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明月被秦穆程拉了出来。
“这里吧，这么有缘呢？”
明月抽出手来径首走进小区，秦穆程也没恼一首跟在她身后上了电梯。
“出去。”
“我不出去。”
电梯到了明月无奈开门。
秦穆程拿过明月手中的鸡翅走进厨房，“怎么吃？”
“可乐。”
“你小时候也喜欢，我不该忘的。”
“回来干什么？”
明月躺在沙发上问。
“你吃几个？”
秦穆程边问边从冰箱里拿可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有生姜吗？”
“秦穆程！”
明月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在。”
秦穆程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进客厅。
“你想干什么？”
秦穆程不说话又走进厨房。
她总想问个究竟想听他亲口的答案。
也许在十一岁那年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明月浑身无力，褪去衣物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睡着了。
明月是被热醒的，梦见有人缠住她的脖子和腰不能动弹。
睁开眼睛便发现秦穆程也钻进了她的被窝双紧紧抱着她。
她一脚将他蹬了下去。
明月不想理会。
秦穆程也不恼，走出房间，“出来吃饭。”
明月乖乖洗手吃饭，她太饿了。
秦穆程己经摆好了碗筷。
一盘鸡翅，两碗热汤面，还有两杯可乐。
他还记得她不爱吃米饭。
明月光脚踩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坐上板凳后缩起了脚。
“明天上班？”
说着秦穆程去卧室找来袜子给她穿上。
明月没有拒绝，他记得小时候秦穆程也是这样的。
小时候玩过家家游戏时，秦穆程是爸爸，明月是妈妈，章湘是女儿，齐墨是...是狗。
小明月对小穆程天真无邪的说：“我以后会嫁给你的。”
大人们唏嘘，小明月不解，后来才知道秦穆程是私生子，是啊，明家大小姐怎么会嫁给私生子。
冰凉的指尖触碰脚背，明月回过神来迅速收回了脚。
以前遇到一个真诚的人，看到了安全感，以为永远可以占有，可只在他身上得到了失望。
“嗯。”
“齐墨有钥匙吗？”
“没有。”
“给我一把。”
“不要。”
秦穆程伸手去拿桌子上明月的钥匙，卸下来装进口袋。
“什么意思？”
“你会做饭？”
秦穆程才不管明月的问题。
明月犹豫了一会儿，“不会。”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明月低头吃饭不吭一声。
过了一会才说道：“从来没有在一起，再说跟你有关系吗？”
秦穆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今天和他联系了吗？”
“没打通。”
“最好打通。”
明月吃完饭打了个饱嗝。
秦穆程拿起碗筷走进厨房洗碗。
明月则拿起手机给齐墨打电话。
打了三个，终于接了。
电话那头没有齐墨的声音，只有女人哼哼呀呀的声音，明月听出来了，是章湘的。
她瞬间明白了。
匆忙挂掉电话。
接着陷入了一阵得沉默，明月只觉得慌张。
秦穆程从厨房出来拿了杯水看着沙发上的明月。
“明月，喝水。”
秦穆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在明月旁边。
“你知道？”
“什么？”
“装什么？”
秦穆程叹气，“你被骗我是看不下去的。”
“你可以滚了。”
“我不滚。”
明月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想去拿却被秦穆程抢去挂断了。
接着又打了进来，秦穆程又挂断了。
“给我！”
“你想听他说什么？”
明月冷笑，“我根本没感觉，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接着又打进来，秦穆程接了。
他并没有说话，电话的那一头声音颤抖得解释着，明月不语。
半晌，秦穆程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来一句，“找明月吗？
她睡着了。”
说完挂断了电话并关机了。
明月摆摆手，她的脑袋很沉只想睡觉，拖着身体慢悠悠走进卧室关上门。
她只是沉默，本就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