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9年夏国丽川别墅叶松元重生了,他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切灾难刚开始的时候。
他清楚的记得在今年的9月份,世界上的两大最暴力组织开战,这场混战席卷了全球,没有哪一个国家幸。
H武器被用于战争,各个国家都像赌徒一样打红了眼,筹码被全部推上了赌桌,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随之而来的是全球环境的急剧恶化,人类不计后果的开发森林,致命的果实渐渐长大,黄色代替绿色成为了世界的底色,全球人口锐减90%。
法律不复存在,阴暗的人性像怪兽一样再也无法遏制,暴力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通行证。
叶松元的父母拥有一家市值千亿的公司,他上辈子靠着父母的遗产在末世中活过了人生的最后三年。
他现在回想起来,与女友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是那么的讽刺,被背叛,像牲畜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肢解,器官被摘除的痛苦与耻辱像尖刀一般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还好苍天有眼他重生了,这一世他不会在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要在这个末世滋润地生存下去。
“恭喜宿主重获新生,赠送宿主储物戒指一枚(内部空间无限大,不可存储活物,内部空间时间暂停)末世求生系统竭诚为您服务,再见。”
系统的声音在叶松元的脑海中响起,但性感的女声让叶松元颇为奇怪,叶松元将这种感觉抛之脑后,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世界就要乱成一锅粥了,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得尽可能的收集生存物资,也不知道能不能搞点枪什么的。
我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想着。
叶松元驱车前往公司,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略显凌乱,皮鞋的吧嗒声吸引了员工们的注意,他不予理会,把一声声“叶总”甩在身后。
叶松元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紧接着一位身着职业装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女人,就递上了一杯咖啡。
“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可是公司老总。”
她熟练地来到叶松元的身后帮他梳头整理着发型,语气轻松中带着嗔怪,完全没有员工对老板的敬畏。
女秘书叫关菡是叶父战友的孩子,她父亲牺牲后,母亲改嫁,关菡就被叶父接到了家里,她比叶松元大三岁,在家里她是叶松元的姐姐,在公司是叶松元的秘书,她从小就照顾叶松元,而叶松元也习惯了她的照顾。
上辈子关菡曾经向叶松元说过柳艳偷偷地和别人联系,叶松元却没有当回事,因为自从我和柳艳在一起后,她就对柳艳疑神疑鬼,在叶松元被抓前,关菡就不知所踪了,叶松元现在想来她早就遇害了,叶松元一时悲上心头。
“我要卖掉自己手上公司的股份。”
叶松元语气轻松就像卖掉的只是一件衣服一样。
关菡没有说话,继续帮我整理着发型。
过了一会儿,当她到叶松元前面整理衣服的时候,叶松元板正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会跟我走吗?”
空气有点凝固,我接着说:“如果你不同意我会先把你开除了再卖掉股份。”
她忽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美艳动人,胸口微微起伏,扣子有点不堪重负,叶松元看着都愣住了,脸颊微微发红,首到今天才发现她的姐姐原来是这么的漂亮。
她眼含秋波,烈焰红唇吐气如兰,似乎对叶松元的话很满意,俏皮地说道:“姐姐工作没了,那姐姐的嫁妆就要靠小弟你了哦!”
这时“啪!”
地一声办公室门被粗暴地推开了,进来的是柳艳,她质问道:“叶松元,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大的公司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谁让你卖股份的?”
叶松元的脸色有点发黑,很显然柳艳刚刚就在门口偷听,关菡收敛了笑容,离开前深深地瞪了眼柳艳,高跟鞋的声音渐渐的远去,叶松元知道她走远了。
“你知不知道公司每年光净利润就有几十个亿,公司现在经营地这么好你是不是脑袋……啪!”
叶松元用力地拍了桌子,被柳艳背叛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肢解的痛苦烙印在灵魂深处,让他忍不住地哆嗦。
他脸色发白,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柳艳,说到:“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柳艳像压根没有听见一样,还要继续说话,劝叶松元放弃卖掉股份的想法。
“滚!”
声音中带着深入灵魂的厌恶与愤怒。
叶松元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
声音在整层楼久久回荡。
柳艳呆住了,似乎不明白叶松元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哭着跑了出去,关菡看着她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董事会召开,“松元啊,这公司可是你父母打拼多年得来的,我们这些叔伯长辈可不能看着你就这样把你父母的基业给卖掉。”
叶松元右手边的一位中年男人笑着劝说道。
“是啊,是啊,你还年轻,可不能走邪路啊,你要缺钱花和各位叔伯说,哈哈哈。”
……董事会的各位“叔伯”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着,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巴不得把叶松元一脚踢走。
叶松元默默地看着不说话,等董事会结束谁也没注意到叶松元眼底的阴狠。
叶松元卖掉了自己继承下来的全部股份,到手200亿。
虽然被压低了价格,但叶松元觉得无所谓,等三个月后让他们搂着废纸哭去吧。
叶松元带着关菡和200亿离开了叶氏集团,第二天就被媒体大肆地报道。
有的说叶公子误入歧途不得不卖掉股份还债,有的说叶公子爱上了自己的姐姐,要套现去入尼泊尔籍,有的甚至说叶公子脑袋被门挤了,想不开……一时间叶公子在原市风头无两,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叶公子也也没出面澄清,他正在为自己的生存大业而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