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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入宫后,小主她一路高升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过,苏青妩还没舒坦够,三日便已经过去了。
自那日苏青妩与秋水说了许多后,秋水的转变苏青妩尽看在眼中。
不说别的,只对比之前她的所作所为,苏青妩明显感觉到,秋水整个人没有之前那般毛手毛脚的了。
宫中的日子也没什么新鲜的,苏青妩身子好了后便又规规矩矩地晨起前去安平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那日她摔倒之事,她心中依然记得,只是她心中明白若是想查出背后是何人下手怕是也没那般容易。
玛瑙珠子随处可见,灰玛瑙也不稀奇。
归根结底,那日在安平宫摔倒是她不慎失察,
但,这不慎与失察却不是她不追究的主要因素,
主要的原因在于她如今地位不显。
试想,若是她身居高位,便可立时发作,将在场诸位的嫔妃所佩戴的手玔与发饰统统检查个遍,看看究竟是谁人在背后下手。
当下,她不过是个小小婕妤,若是真的这般做了那便也是离死不远了。
今日在安平宫中,皇后还是如平常一般,这伙女人凑在一起能聊些什么,无非便是衣衫首饰和男人。
苏青妩在后宫中看了这般久的戏,多少也看出些许门道来了。
后宫之中,以皇后为首,皇后之下便是四妃,除了那已经被降为婕妤的娴妃,
这妃位之上便唯有两位了,便是那萧妃与柔妃。
萧妃仗着膝下有琼华公主,自己便自成一派。
而柔妃,则是入宫后便与皇后相交甚好。
萧妃能与皇后对立,便足可说明她既有家世,在陛下那便又有体面。
婉昭仪与陆昭媛不睦已久,叶修仪与静充仪积怨已深...
九嫔之下,还有不计其数的婕妤,美人,才人...
后宫是女人的战场,虽无硝烟,但丝毫不比真枪实刀来的轻松。
“一月后,便是皇太后的生辰了,今年是皇太后的五十寿辰,
陛下的意思便是,整寿合该好好热闹一番。
届时,前朝诸位重臣,以及在座的诸位嫔妃均要赴宴。”
皇后娘娘神态自然,轻轻开口说道。
此消息一出,在座众人神色各异。
身在后宫,便犹如身在万花丛中,百花齐放,若是不争奇斗艳那才怪了。
接下来的日子之中,大概宫中的绣局以及制作钗镮首饰的金造司该忙碌起来了。
无论是位份高低,谁人不想在皇太后的寿宴能出个彩?让圣上能多瞧一眼?
后宫这般多的女子,许久未曾侍寝的嫔妃主子数不胜数。
绣局一批一批地接着各宫苑小主送来的衣料。
而,金造司则是被各类彩宝与金子堆着。
比起旁人,苏青妩倒是沉稳淡定。
她以为越是在这般大的场合,越是不可表现的引人注目。
无论是衣衫还是首饰,说得过去就行了,
又不是选花魁,她往前凑做什么?
至于给皇太后准备寿礼之事,她本就身在婕妤之位,每个月月例也是有数的。
她便意思意思就好了,拍皇太后马屁的事情便由外头的苏尚书来就是了,这事儿苏尚书比她要擅长。
一个月的时间便在后宫众人添置装扮,裁制衣衫之中过去了。
皇太后生辰的当日,苏青妩破天荒地没用人叫便起身了,
说起来,她入宫已有几月了,一次都未曾见过皇太后之尊容。
今日是初见加之又是这般隆重的场合,苏青妩自然不敢懈怠。
秋水与秋月两人,各拿着六件衣衫,苏青妩在二人之中踱来踱去,认真选着一会儿宠幸哪一件。
“主子,您真是心大,旁的嫔妃主子都是早一个月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您可知,萧妃娘娘裙摆上的金刺绣便是宫中五个绣娘一道绣的,便是那金花中间都点缀着上百颗金珠子。”
秋水话音一落,苏青妩便照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
“我还说,近日来秋水有长进,沉稳了许多。
唉,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秋水被苏青妩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了低,
“在改了,在改了。”
最后,苏青妩在这一十二件衣衫之中选择了那件天青色的百合裙,
现下本就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春光绮丽,花儿也争相鼓着花苞,含苞欲放。
清爽的时节便该配上颜色清丽的衣裙方才妥帖,穿的大红大紫得惹人厌不说,只看着便觉得又闷又腻。
苏青妩换上天晴色百合裙,外头拢上了一件粉色的薄衣,这粉色并不娇嫩,是浅浅淡淡的,好似晚霞渐暗的那种粉,带着些许灰调子。
这浅淡的粉色配上天青色的裙,便好似落日时分朝霞与蓝天绚烂交织渐变时的色彩。
苏青妩将头发挽成了灵蛇髻,在发髻正中的位置点缀了一小小的青玉发冠,
青玉为底,银花点缀,甚是清丽雅致。
耳饰上也同样选择了青玉雕成玉兰花型的耳坠子。
换好衣衫,挽好发髻后,苏青妩对着铜镜自赏,
思前想后,她从妆台的夹层之中取出了那日华云祁送到镜棠轩来的扇形簪花,偏戴在玉冠旁。
“主子,可收拾好了?现下咱们该往守月阁去了。”
秋月在一旁提醒着,苏青妩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带着秋水与秋月便往守月阁去了。
一路上,目之所及尽是葱茏茂盛的绿色,
苏青妩走到守月阁的一路,顺带着也赏了一路的春色。
四时之景,她只偏爱春秋两季。
镜棠轩离守月阁相隔甚远,但是有旖旎春色为伴,苏青妩并不觉得如何疲惫便已经到了守月阁的正殿门外了。
她位份本就低,自然是要早到一些的。
苏青妩到达守月阁正殿门外之时,妃位与嫔位的主子娘娘都尚且没到呢。
苏青妩安静地站着等候,守月阁外有一株石榴树,火红的花苞挂满了枝头,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其炙热红火。
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眼前之景,便是如此。
便在苏青妩醉心在眼前繁盛美景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熟悉又有些许陌生的声音。
“前方赏花之人可是苏婕妤?”
约莫着又过了半月,刘昭仪死因才被查清了。
刘昭仪去的时候刚过了惊蛰节气不久,正是蝎子蜈蚣等五毒出蛰之时,刘昭仪便是因为被剧毒的蜈蚣咬伤方才毙命。
苏青妩听到秋水传回的消息,在得知那刘昭仪是因蜈蚣而殒命之时,心中为之一惊,一股寒意从脚下逼至头顶。
到底是后宫,这般毒辣的手段与心机当真是不容小觑。
且不说,这蜈蚣与蝎子毒蛇不同,蜈蚣最大也不过半尺,且被蜈蚣咬伤后的伤口不过就是针尖大小的伤口,极不容易觉察。
但偏偏,伤口小,毒性却极强,
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便没了。
“主子,您以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秋水眨巴着眼睛,开口询问着苏青妩。
苏青妩听到秋水这般说,连忙伸手向其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眼睛看向门窗方向。
一旁的秋月见状,连忙将敞开的房门窗门关好。
苏青妩看着秋月的这般行径,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起来,这秋月与秋水二人不过只差一年,但这心性与脾性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秋月办事更为沉稳,而秋水,则跟那没长大的孩童一般,说话从来不经心不过脑的,想到甚便说甚了。
秋水虽然没有秋月细心,但这丫头身上带着些许灵劲儿,
二人,一个细心沉稳,一个灵动天真,倒也算是取长补短,相得益彰了。
便拿今日的事情为例,隔墙有耳,皇后已经知会后宫各处不准妄议刘昭仪之死。
皇后之所以这般做,一来是顾及着尚且年幼的琼骊公主,
二来,便是为着前朝后宫制约平衡的局面了。
虽说刘昭仪家世平平,不比萧妃或是柔妃,有母家在后头撑着。
但就算刘昭仪父亲官位再小,那也是圣上委任,正经八百的地方官儿,说到底是拿朝廷俸禄,为圣上办事儿的。
更何况,刘昭仪的父亲当年治水是有功绩的。
好端端的姑娘送进了宫,且为圣上绵延后嗣,前后不过六年的功夫,人没了。
便是放到普通人家也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后宫前朝本为一体,若是后宫嫔妃整日里议论刘昭仪的死因,那前朝定然也是安生不了的。皇家是要脸面的。
若是后宫各处都在闲聊刘昭仪,那皇后该如何管理这后宫,
说句比真金还真的话,谁人当皇后谁人管后宫谁人的命数便长不了。
后宫诸位嫔妃整日里都是闲的不能再闲了,整日里聚在一起无事都能编出些事端来,那嘴巴当真是厉害得紧。
这后宫没有一天安生的时候,皇后日日都苦着脸,没的人都气老了。
“皇后娘娘既然说了不许后宫妄议此事,我们便不要往那枪口上撞了。”
苏青妩淡淡开口,秋水听着自家主子这般说,连忙将头低了下来。
其实,方才从主子比划那噤声动作的时候,从秋月关门关窗的时候,秋水便已经知道自己言语有失了。
“这件事情,是不会有结果的。
是谁人对刘昭仪下了黑手,我倒是猜不出,且看琼骊公主归于何人之手就是了。”
苏青妩的话说得极为含蓄,愚钝的秋水自然是听不明白的。
但,秋月却能明白。
刘昭仪之前虽然曾得到过圣上的宠爱,但不过是昙花一现,
能进到宫中的主子,哪位背后没靠山的,
区别便是在这靠山大或小了,硬或不硬。
刘昭仪身后的依靠的便不够硬气,故而她在这宫中过得也不甚顺心。
即便她膝下育有琼骊公主,但到底是个女儿。
宫中一批一批的新人进来,个个儿都是容貌不凡家境不俗的。
后宫之中向来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界儿。
秋月看了看自家主子,此时此刻自家主子正在摆弄着妆奁。
不得不说,自家主子便是这后宫中实打实的好颜色了。
便是后宫佳丽三千,自家主子那也是能排到前三之位的。
当初,苏青妩刚进宫,所分到的宫苑便是镜棠轩。
镜棠轩原是李太妃居住的宫苑,后来李太妃仙逝,镜棠轩便空了下来。
秋月依然记得,自家主子刚到镜棠轩的时候,只身一人,身边竟连个贴身的侍女都没有。
初见主子的时候,她便在心中感叹,话本子中所描绘的天人之姿当真是存在的。
那天,主子穿了一身藕色绣芙蓉的襦裙,藕色淡雅与裙摆上娇粉色的芙蓉相得益彰。
当真是宛若谪仙一般的人儿。
管事太监将她与旁的宫女太监带到主子面前,让主子挑选。
主子走到自己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随即开口说道,
“这丫头生的清丽干净,甚得我心,便要她吧。”
便在秋月想得入神之时,苏青妩的一声召唤将她的思绪牵了回来。
“秋月,你且帮我看看,这支金钗是否有问题?还是说它的工艺本就如此。”
秋月接过自家主子递来的金钗,将金钗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支步步生莲的金钗是萧妃娘娘赏赐的。
整支金钗用的是刻金工艺,每一瓣莲花都是匠人在金子上刻出来的,便是连那莲花花瓣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秋月将金钗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并无察觉出什么不对之处。
“秋月,你不觉得这金钗的分量与其外观有所不符?!”
苏青妩淡淡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从前我在家中,甚少佩戴钗镮首饰,对这些不甚了解,
你原先不是贴身伺候李太妃的,见过的金钗玉环当比我多,你掂量掂量。”
秋月听自家主子这么一说,方才意识到这一层。她掂了掂手中的金钗,
在这份量上还当真是有些不对。
轻了。
秋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主子,这金钗的确是轻了些。
先前,奴婢侍奉在李太妃身边之时,李太妃有一支玫瑰金钗,外观工艺都与眼前这支相似,
李太妃十分喜欢那支玫瑰金钗,不说日日佩戴,那也是每隔三五日都要带上一回的。
但...那支玫瑰金钗可比您这支要重上许多呢。”
听秋月这般说,苏青妩心中就有数了。
分量不对,还能是为何,个中原由只可能是金钗内里有虚罢了。
既察觉出有异,便也没必要再留了。
“砸了它,看看个中究竟。”
苏青妩斩钉截铁地说道。
众人都只看到这位绮修媛风光的一面,但是苏青妩却觉得,
这位绮修媛的位份也好,宠爱也罢,便如同那昙花一现,长久不了的。
皇太后本不是当今圣上的生母,且对当今圣上也无养育之恩。
苏青妩心中隐约觉得,眼下这位绮修媛这般得宠,不过是圣上有意为之。
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树大招风,当下的这位绮修媛已然是很招风了。
从安平宫出来后,苏青妩还是按着平时的老样子,匆匆走在回自己宫苑的路上。
素日里,她不喜欢与旁的妃嫔有所往来,
后宫上下,一口一个姐妹叫得亲热,实则上个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百个心眼儿。
这样的情谊,有与没有并无分别。
便是在苏青妩小碎步紧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女子的说话声。
“前头的可是华云祁?!”
苏青妩循声回头,看到柯才人在与自己挥手。
柯才人是与苏青妩一道进到这宫中来的,苏青妩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柯才人向自己走来。
“见过华云祁。”
柯才人依着规矩向苏青妩行礼,
“若是我没记错,华云祁应当是住在镜棠轩,咱们正好一路。”
柯才人面上挂着笑,苏青妩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便并肩同行。
柯才人住在晴池阁,便是比苏青妩的镜棠轩还要往西。
苏青妩与柯才人缓缓走在青石板路上,苏青妩不是爱说的性子,
尤其,她与这位柯才人也不熟,她只记得这位一道进宫来的几位,唯有这位柯才人尚未侍寝。
想到这里,苏青妩微微侧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该如何描述柯才人的相貌呢,美艳娇俏倒是谈不上的,
柯才人面上的五官没有什么出彩的,眼鼻唇都小巧轻薄,组合在一起看着让人觉得舒服。
“先前都是离远了看华云祁,今日近距离一看,华云祁当真称得上为绝色。”
柯才人说这话的时候,眉目微微低了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柯才人说笑了,什么绝色不绝色的,后宫之中的各位嫔妃小主都是惊为天人的,
我最是不打眼。”
苏青妩谦虚地回道。
“在这后宫之中的确是不缺美貌之人,
但是,如华云祁在这美人堆里都是最拔尖的那一个。”
柯才人停顿片刻,而后又接了一句,
“我打小儿便喜欢看话本,先前总是想象不出话本之中所描述的谪仙之姿容,
一进到宫中,见到了华云祁,方才知道话本之中所描述的绝世佳人当真存在。”
柯才人一股脑儿夸赞着苏青妩,苏青妩当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说话之间,便已经到了镜棠轩,
苏青妩连忙与柯才人道别,
看着柯才人远去的身影,苏青妩心中不由暗暗思索,
这位柯才人今日卯足了劲夸我,是要闹哪般?!
宫中便是这巴掌大的地方,此后的半个月,苏青妩侍寝过两回,
其余的日子,圣上都传了绮修媛侍奉。
宫中向来是依着风向行事,有宠万事足,
绮修媛当真是风光无限,
但是她既享了这份风光,那随之而来的苦难也要一并接住了才是。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嫉妒之心,尤其是在后宫这样狼多肉少的地方。
今日,苏青妩给皇后请安后刚回到镜棠轩,手中的茶水还未饮尽,
秋月便从外头急忙地跑了进来,
她脚下挪动到旁边,而后目光从今日黄公公带来的人中一一扫了过去,
方才她对着黄公公一通劈头盖脸,这群被黄公公带来的宫女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面露惊惧。
胆子小的,她不喜欢。
最终,她选了这一批人里神情最坦然的两位。
之所以选坦然的,便是因为要么心大要么胆大。
苏青妩用手指了指,
“你,还有你。”
被苏青妩指到的两位向前走了一步,
苏青妩将这两人由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而后轻声开口,
“你们,可愿意到镜棠轩中来当差,
本宫向来恩怨分明,你们待本宫忠心,本宫便会豁出全部来护着你们。”
两个女孩儿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二人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情愿。
苏青妩莞尔一笑,缓缓说道,
“那你二人便留下吧,本宫身边有秋水与秋月,
你二人便唤作秋云与秋雨罢。”
两女孩儿跪下身来谢过苏青妩的赏识以及赐名,而后秋水便将她二人带了下去。
黄公公仍旧跪在原地,苏青妩今日铁了心要罚这位黄公公的。
公报私仇,新仇旧恨,今日一道结算。
为公,这位黄公公有意怠慢苏青妩,这样的人便是不长记性的,有一有二就有三,
若是今日苏青妩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让他摸准了脾气,
那难保日后这位黄公公不会再招惹。
她先前是婕妤的位份,而东平是舍了她去了柳充容的宫中当差,
那时候,她不过是位份低,可还不是失宠或是失势呢,
饶是这般,这位黄公公都敢这样,那日后她若是真的失宠或是失势,指不定这位黄公公会多糟践她呢...
还有,苏青妩宫中的两名小公公,阿满与阿缺,
苏青妩每回见到阿满和阿缺心里头便觉得发闷沉重,
阿满与阿缺的身世当真很是凄惨,亲娘早早的离世,兄弟俩便被赌鬼爹卖给了黄公公。
黄公公是没根的人,自然在子嗣上也是没有指望了,
别看黄公公在宫中点头哈腰,谁都惹不起,但在外头这位黄公公可是厉害牛气得很呢。
他将阿满与阿缺买了下来,预备着将二人收为义子,
但不成想,拿了阿满与阿缺的八字与他自己一合,
阿满与阿缺的八字与黄公公十分不合,不仅不合,阿满与阿缺十分克黄公公,
既然不合,便将这两个孩子放了算了,也算行个善事,
便是放了阿满与阿缺,两个孩子也是能自己找到出路的。
阿满与阿缺七岁前家境也是颇为殷实的,这俩孩子原先也是进过学堂的,读过书,识过礼,
便是因为后来他二人的爹爹醉心赌博这才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黄公公心疼自己买二人的银钱,自是不肯给这俩孩子自由的,
他又觉得,这俩孩子既然克他,他便也将他们的人生毁了,
阿满与阿缺一人下头挨了一刀,而后进到了这四方的牢笼中来。
苏青妩将黄公公直接拎到了皇上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黄公公,
华云祁看了一眼苏青妩,心中便知道她是在做戏。
且,她今日的戏,也太假了些。
丝帕掩面痛哭,眼角却是一滴泪水都没有,
俗称,光打雷不下雨。
但是,苏青妩既然将人提到了他的面前,且与他开口说了自己的委屈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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