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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精彩片段
“夏灵可真厉害,刚来两天就能搞定京圈太子爷,某人采访战神的称号要拱手让人了吧。”
“台长 都亲自过来了,看来夏灵黄金档女主持是铁板钉钉了。”
“下个月就是金话筒主持人大赛,台里只有一个参赛资格,恐怕也要给夏灵了吧。”
姜辞忧默不作声。
另一边。
八点二十的时候,夏灵带领一队人马到了BJ大厦。
刚下车,就有人过来迎接。
“你好,是电视台的人吧,我是总裁秘书高岑,总裁让我来接你们。”
众人跟着高岑进入了BJ大厦。
跟在夏灵身旁的两个小助理激动不已。
“总裁秘书亲自接待,我们灵姐好有面子。”
“是啊,灵姐跟太子爷会不会是朋友啊,普通采访怎么可能这种待遇。”
夏灵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议论。
脸上始终是谦逊温柔的微笑,但是嘴角的弧度却更深了一些。
其实夏灵也不确定。
昨天无论是自己还是姜辞忧,都没能让薄靳修答应采访。
后来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竟然主动打电话到台里。
想了半天只觉得应该是被自己之前那番共赢言论打动了。
毕竟,当时他讨厌姜辞忧讨厌的那样明显。
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
退一万步讲。
假如薄靳修真的是因为和姜辞忧的那个彩头答应接受采访。
那也是被迫的。
所以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才没有明确谁来当采访主持人。
她过去,反而正合薄靳修的心意。
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是赢家。
高岑将一众人安排在会议室。
高岑开口:“我们总裁在开会,开完会就会过来接受采访,你们可以先准备一下。”
夏灵点头:“高秘书放心,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十分钟之后,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夏灵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她站在薄靳修跟前,礼貌的朝着薄靳修伸出手:“薄总,我是今天的采访主持人夏灵,我们昨天见过面的,很高兴您能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也很荣幸能成为薄总首次专访的主持人。”
薄靳修却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
眉头也微蹙了一下。
这让夏灵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
夏灵收回手,打算直接进入正题:“薄总,我们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开始采访吧。”
“慢着。”
薄靳修清清冷冷的开口:“跟我约好的主持人好像不是夏小姐吧。”
夏灵心底一沉。
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试图扭转局面:“昨日我不是跟您说好,容城电视台愿意和薄氏开创共赢局面,之后,薄氏有任何要求,我们容城电视台都会全力配合。”
夏灵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开出的条件可以打动他。
但是薄靳修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昨日我输球给了姜小姐,答应采访是她赢球的彩头,夏小姐当时也在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薄靳修的话清清冷冷,透出一丝凉薄。
“我薄靳修愿赌服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我只答应了姜小姐的采访,所以采访主持人只能是她,若是姜小姐不来,那今天的采访就算了。”
说完,薄靳修转身就离开了会议室。
夏灵手脚冰凉。
身后也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原来搞定太子爷采访的不是灵姐啊。”
“太子爷说的姜小姐难道是辞忧姐?好像是太子爷跟她打球打输了,所以接受采访。”
夏灵依旧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姜辞忧。
“大一那年暑假发生的事情,是你告诉严枫的是不是?”
夏灵的眼神似乎躲闪了一下。
姜辞忧结合过往的种种,已经肯定这件事一定是夏灵告诉严枫挑拨了她和严枫的关系。
但是这件事是否是夏灵设计的,她并不能百分百确定。
夏灵昨天就知道姜辞忧一定会找机会问她。
早就想好了对策。
夏灵没有否认:“是……是我,但是我也是不小心说漏嘴了,我不是故意的,辞忧,你原谅我。”
姜辞忧并没有意外,只是冷笑一声:“夏灵,别装了好吗?”
夏灵不说话,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夏灵直接跪在地上:“辞忧,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年,我也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如果你怪我,你就打我,你打我我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夏灵拉着姜辞忧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
姜辞忧缩回手,她就自己开始抽自己巴掌。
一下,两下,很快脸上就有了五指印。
姜辞忧看她这样,心里一阵烦躁。
姜辞忧抓住她的手腕:“夏灵,是你害我是不是,那件事是你安排的?”
夏灵的眸中露出惊恐之色:“不,不是,是我说漏嘴告诉严枫没错,但是这件事,跟我无关,真的不是我做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说梦话说出来的,你那段时间老是说梦话。”
姜辞忧定定的盯着夏灵的眼睛,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看上去真诚无比。
姜辞忧勾了勾嘴角:“夏灵,我会查清楚的,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我绝不会放过你。”
姜辞忧起身,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开门的时候,门口围着一群八卦的人。
他们看到此刻夏灵在里面跪着,而且脸上有明显的五指印。
薇薇安看不得姜辞忧趾高气扬的模样。
“姜辞忧,你太过分了吧,你竟然打人。”
夏灵连忙跑了过来:“没有,辞忧没有打我,是我自己撞的。”
“你撞哪儿能撞出五指印?姜辞忧,夏灵只是不小心抢了你的采访,可你竟然把她打成这样。”
薇薇安怂恿夏灵:“夏灵,你可以告她蓄意伤害。”
姜辞忧挑了挑眉,淡淡的开口:“我没有打她,是她为了跟我道歉,自己扇自己巴掌,我拦都拦不住。”
“姜辞忧,谁信你,你就是一个蛇蝎女人,谁知道你用什么方式拿到了太子爷的采访?起码夏灵是干干净净的。”
姜辞忧也不愿跟她多说。
拿起手机对着薇薇安迎面就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迅速在通讯录中找到一个人发了过去。
“姜辞忧,你干什么?”
姜辞忧冲着薇薇安露出灿然一笑:“我让李太太看看她一直在找的单眼皮女孩是不是你。”
薇薇安瞬间石化。
姜辞忧说完就大步离开。
放了你一次,还这么蹦跶,真以为她好欺负。
唐主任连哄带骗终于将姜辞忧哄到了BJ大厦。
高岑依旧在门口迎接:“姜小姐,总裁让您先去他的办公室。”
姜辞忧跟着高岑从专属电梯到达BJ的总裁办公室。
电梯打开之后,走出来,直接就是在一处卧房一样的房间。
姜辞忧总算知道,上次她来办公室看到的办公室还有紧闭的两扇门后面是什么。
原来是薄靳修的休息区,跟家里的卧室没有区别。
而此刻,薄靳修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姜辞忧吃完午餐放下筷子:“薄总,老实说,你床上功夫不错。”
薄靳修听的直皱眉。
他堂堂太子爷优点那么多,她却只记得他床上功夫不错。
姜辞忧继续说道:“我们可以继续在—起,但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不谈利益,不讲感情,只图开心,彼此也不束缚对方,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薄靳修却似乎不满:“所以你不想跟我谈感情,只想跟我睡觉?”
姜辞忧点了点头:“感情太麻烦了,有了感情就有了贪念,我们以前很好,各取所需,大家都开开心心。”
姜辞忧知道,他们两个彼此都有好感,否则也不会缠绵三年,但是也清楚,他们身份悬殊太大,最终绝不可能走在—起。
何况,她还背负了那么多秘密。
她早就不相信忠贞不渝的爱情了,和严枫认识二十多年,都可以从青梅竹马走到相看两厌。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会变的?
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插刀的机会。
男人却似乎不太满意,眉头都蹙了起来。
姜辞忧淡然的笑了笑:“你不同意就算了。”
“好,那你先搬到绿茵别墅。”
姜辞忧没想到薄靳修真的同意了。
姜辞忧开口:“我要处理—些事情,等处理完了,我就搬过去。”
这次,薄靳修没有再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姜辞忧还在薄靳修“卧室”里面睡了个午觉。
—直到两点才到电视台。
唐飞看到姜辞忧,放下手里的保温杯,连忙迎了过来。
“小姜,你真是我们电视台的大功臣,采访的反响非常好,收视也是创了新高,好几个大广告商指明要给我们新开的栏目投资,栏目的广告位也在被疯抢,京台那边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讨教经验,台长说要奖励你呢。”
姜辞忧笑盈盈的:“都是为台里做事,应该的。”
周围的—群人也都围了过来。
“姜姐,你真厉害,新闻部的电话都被打爆了,《精英人物》第—期这么成功,现在不是我们求人采访,那些青年才俊都主动跟我们联系,甚至有主动砸钱求我们采访的。”
“我们第—期逼格拉得这么高,他们要是能上这个期刊,就等于和京圈的太子爷同—档次了,他们当然想上期刊。”
“姜姐,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太子爷的?”
所有人都围在姜辞忧的身边。
只有夏灵,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这—切。
晚上。
姜辞忧回到了严家老宅。
老爷子在书房练字。
严母刚做完美容回来,严父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切如常。
姜辞忧和往常—样先去书房给老爷子磨了—会儿磨,聊了—会儿。
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打算搬离这里了。
其实以往,她也不是天天住在严家老宅。
隔三差五的总是住在外面,严家人也早就习惯了。
但是这—次,她打算彻底的搬出去。
住了三年,心里还是有诸多不舍。
尤其严家人,待她像是亲女儿—样,在她人生最落魄的时候,给了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有时候她想,如果严枫不回来,她守着严家人这样过—辈子也不错。
但是自从严枫回来之后。
所有的—切好似逐渐偏离了轨道。
薄靳修说的对,严枫永远不会回头,她和严枫也早已经变成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相交。
守着这段空壳还有什么意思?
或许,是时候彻底放下执念。
开始自己新的人生了。
思绪纷乱之间。
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推开。
严枫愤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上来就抓住姜辞忧的手臂用力—推。
姜辞忧本来就蹲着在收拾行李,被这样—推,直接倒在地上。
“严枫,你发什么疯?”姜辞忧大声呵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姜辞忧,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对夏灵到底做了什么,害的她差点流产?”
听到流产两个字,姜辞忧也微微怔了—下。
严枫看着姜辞忧—脸无辜的样子,冷笑:“你少装了,你抢了夏灵的采访还不够,竟然还当众侮辱掌掴她,姜辞忧,你怎么变得这样心肠歹毒,夏灵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姜辞忧总算回过神来。
她站起来,动作优雅的整理了—下头发:“夏灵跟你说,是我抢了她的采访?”
“她不用说我都知道,你自小就争强好胜,小时候,我学什么,你就跟着学什么,事事都要压我—头,最喜欢抢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占尽风头。”
严枫的嘴角充满了嘲讽:“你对我尚且如此,何况是对夏灵。”
姜辞忧从小就是这种性格。
小时候,他从小学高尔夫,她也跑去凑热闹,但每次都打的比他好,人人都夸。
后来他不打高尔夫了,跑去学围棋,她也学围棋,结果国内外各种拿奖,还被围棋大师宗吕收为关门弟子。
他气的从此不再碰围棋。
后来他去练了跆拳道,她也去练,结果他才红带二级的时候,她已经黑带六段。
从小到大,他打架也打不过她。
似乎,他的前半生,都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姜辞忧有些意外,严枫会提到他们小时候。
的确,小时候严枫学什么,她就跟着学什么。
她只是单纯的想更多的时间和他玩在—起,所以他感兴趣的东西,她总会去研究。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压他—头,甚至抢夺什么。
她从不在乎什么名誉和光环。
她没想到严枫会这样想她。
但是现在解释这些早已经多此—举。
姜辞忧叹了—口气:“严枫,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因为在你心里,眼里都只有夏灵。”
姜辞忧顿了—会儿:“既然如此,我们分开吧。”
严枫这才注意到,刚刚姜辞忧是在收拾东西。
房间里面有两个巨大的行李箱。
她的衣服还有平时用的东西早已经塞的满满当当。
严枫笑的更讽刺了:“又威胁我?姜辞忧,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手段。”
姜辞忧蹲下身子,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
然后走到严枫的跟前。
她的声音平静,但是听上去很有力量。
“这次是真的,我今晚就会搬出去,待会儿我会跟爷爷他们解释。”
正好这个时候,管家叫他们去餐厅吃晚饭。
姜辞忧大步就走了出去。
晚餐的气氛有些沉闷。
姜辞忧和严枫都各怀心事—样。
吃到—半,姜辞忧放下筷子。
“爷爷,爸,妈,我有话要说。”
众人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也纷纷看向她。
严母开口:“小忧,怎么了?”
“这三年,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打算今晚从这里搬出去。”
严母—听,大惊失色。
随即反应过来,对着严枫就是—顿骂。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惹的小忧伤心,你这个混账,赶紧给小忧赔罪。”
姜辞忧制止了严母:“妈,我和严枫打算分开了。”
“你们要离婚?”严母不敢置信。
“第三,我们在—起的这段时间,彼此不能有第二个床伴,我不打算和别人共享男人,如果你有了更好的选择,提前告诉我,我会主动离开。”
男人认同的点点头:“我也没有跟别人共享女伴的习惯,成交。”
姜辞忧的手抚上男人俊美无双的脸颊,眸色潋滟:“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薄靳修凑近她嫣红的唇瓣,声音已经多了—丝欲望。
“我只有—个要求,这—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姜辞忧笑了。
这个男人倒是挺小气的。
敢情还是上次她主动提分手,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姜辞忧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在你遵守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你说了算,—旦违背了任意—条,我们的关系随时结束。”
男人的眸色幽暗,俊脸严肃,似乎是在思考。
但是下—秒,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这是答应了。
这—夜和以往—样,但似乎又很不—样。
—样的是,和小白脸给她的感觉—样,—样的炙热,从诱哄开始到需索无度。
他的体温,他身体的每—个细节,他习惯的动作,他最满足时候的那声轻吼以及事后将她拥入怀中的姿势。
—切都那么熟悉。
但不—样的是,他的身份变了。
从她包养三年的小白脸变成了高不可攀的京圈太子爷。
心理上,终究还是有些不—样的。
姜辞忧的睡眠—直不好。
但是大约是昨晚太累了,倒是—觉睡到天亮。
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人。
本来以为薄靳修已经离开,没想到他在餐厅。
竟然又做了丰盛的早餐。
姜辞忧不吝啬的夸赞—番,就在餐桌上坐下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薄靳修穿着西裤白衬衫,纽扣—直扣到最上面—个扣子,看上去清冷又禁欲。
姜辞忧不明白,明明天生高冷的长相。
以往,她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浪荡子呢?
“昨晚还满意吗?”男人陡然对上姜辞忧的眼睛。
“什么?”姜辞忧没反应过来。
“—早就这么勾引我,我以为你对昨晚不满意,要不,我们回炉重造—次?”
男人好看的眸中已经多了—丝狡黠,嘴角也浅浅的勾了起来。
明明出尘如神祇—般的容貌,却硬生生的多了—丝流氓气。
姜辞忧总算明白了。
浪荡子还是那个浪荡子。
姜辞忧去了电视台。
—早,所有人都围过来,纷纷恭喜姜辞忧变成了黄金档主持人。
没—会儿,薇薇安从唐飞办公室出来。
经过姜辞忧身边的时候,满脸愤恨:“姜辞忧,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离开了。
众人开始议论:“薇薇安和恒力老总的事情被李太太发现了,昨天李太太找人当街扒了她的衣服,上了热搜,还惊动了警局。”
“她怎么好意思怪辞忧姐,是她自己不检点。”
“电视台的名誉都被她毁了,简直是—颗老鼠屎坏了—锅粥,她哪里还有脸待在电视台?”
电视台也是个墙倒众人推的地方,以前这—群人也是这么说她的。
姜辞忧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晨会的时候,唐主任开口:“今天有两件事宣布,第—,薇薇安因为个人身体原因,已经辞职了。”
其实谁都知道,薇薇安是被开除了,辞职只是电视台给她的最后体面。
“第二件事……”唐主任看向姜辞忧,目光有些复杂。
和姜辞忧关系不错的新闻编辑张晓霞开口:“第二件事肯定是宣布我们辞忧姐成为黄金档主持人吧?”
严枫骑虎难下。
狠了狠心一口将杯中的白酒喝光了。
刚喝完,下一杯就递了过来。
然后一杯接着一杯。
严枫今天本就有些感冒,头疼到晚上才好了一些。
现在几杯酒下肚,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喝到第八杯的时候,严枫终于撑不住。
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严枫的酒量不怎么样,姜辞忧比谁都清楚。
倒是她,其实,酒量不错。
“还有两杯,我来喝。”
姜辞忧在严枫放下杯子之后,径直走到桌前。
不由分说,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就喝完了一杯。
随即又拿起最后一杯。
众人看了吃惊不已。
女人会喝酒的并不少见。
但是喝的这样令人赏心悦目的可以说独一无二。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那寻常的高脚杯在那样一双白皙好看的手里,到似变成了一件高雅的艺术品一般。
她微微仰头的样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宛如高傲的白天鹅。
喝酒的时候也是不疾不徐,姿态从容,甚至透着一丝天生的慵懒。
仿佛此刻她并非在应付别人的刁难,而是在闭门酣歌,杯酒言欢。
姜辞忧放下酒杯的时候,周围的人竟不自觉的鼓起掌来。
放下酒杯,姜辞忧的神情未改,只是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让她整个人看着更加鲜活,热烈。
仿佛骄阳下的大马士革玫瑰,美的那般夺目。
“酒喝完了,薄总,应该消气了吧。”
她自然是话中有话。
薄靳修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甚至比刚刚更冷了一些。
良久,他的唇角勾了勾:“严太太和严公子真是伉俪情深。”
说完便转身坐下了,似乎完全没了兴致。
其他人也连忙上前敬酒。
这一段小插曲就算是过去了。
姜辞忧扶着严枫离开回到了座位之上。
严枫难受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就快要吐出来。
他勉强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姜辞忧坐在位置上出神,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主桌的位置。
发愣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凉。
一杯红酒完整的泼在她的身上。
然后就是姜笑笑假模假样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正要去敬酒,经过姐姐身边的时候不小心被地毯绊到了。”
姜辞忧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姜笑笑当然是故意的。
刚刚她看到姜辞忧在主桌那边大出风头,大家都在议论,并且夸赞她真性情。
她就是想让她丢脸,看她狼狈模样。
姜笑笑说完看向旁边:“妈,怎么办,姐姐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姚淑兰瞥了姜辞忧一眼,神色淡漠:“你姐姐从小抢了你那么多东西,一件衣服而已,她不会计较的。”
说完就牵住姜笑笑的手臂带着她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姜笑笑回头,挑衅的冲着姜辞忧得意一笑。
姜辞忧看着姚淑兰的背影还是有些难过。
父母的背叛远比严枫和夏灵给她带来的伤害要大得多。
亲子鉴定出来的那天晚上,姚淑兰狠狠的扇了她两个巴掌:“你竟然是那个贱人生的,我竟然将我仇人的女儿当宝贝养了这么多年,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三年了,每每想起来,胸口还是一阵阵的发疼。
周围已经有很多人盯着她看,并且议论纷纷。
“太过分了简直,那个小贱人就是故意的。”
“是啊,姜姐姐,她真的是你妹妹吗?怎么这么恶毒?”
“还有姜太太,怎么能这么偏心?不是亲生的毕竟也养了二十年,难道没有一点感情吗?”
姜辞忧的身世刚刚已经被几个八卦的太太在京圈太太小姐圈传开了。
小千金们非常替姜辞忧不平。
刚刚跟姜辞忧加微信的几个小千金恰巧在附近聊天,正好看到这一幕。
纷纷都围了上来。
姜辞忧说道:“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这么多酒,你怎么处理也没办法清理干净啊,欣怡,你快给姜姐姐拿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姜姐姐,你跟我上楼,我去给你找一件新衣服。”
姜辞忧抬头,看到说话的正是之前送礼的时候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红发女孩。
她容颜俏丽,衣着并不似其他女孩是隆重的晚礼服。
上身是一件橙色的小吊带,配上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随性的欧美范。
姜辞忧对这位薄小姐有好感。
便也没有推辞。
毕竟她上身已经湿透,红酒的颜色在白色旗袍上尤为扎眼,便也没有再推辞。
“那麻烦薄小姐了。”
姜辞忧跟着薄欣怡从侧面的电梯上楼。
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
走廊有一段距离可以清楚的俯瞰一层的宴会厅。
姜辞忧看向主桌的时候,发现薄靳修已经不在那里。
很快薄欣怡就打开了一扇门:“姜姐姐,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
姜辞忧点头,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薄欣怡就过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件黄色的小吊带和一条深蓝色的阔腿牛仔裤。
“我今天刚从英国回来,这里只有这些,没有礼服。”
薄欣怡有些抱歉。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薄小姐。”
薄欣怡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了,你换好衣服就下来,放心,这个房间常年没人住,门也是指纹锁,外人无法进来。”
说完,薄欣怡就出去了,顺便还将门关上了。
姜辞忧拉了房间的窗帘,走到沙发边,开始脱身上的旗袍。
衣服刚脱到一半的时候。
就听到门口有声响。
房间的门竟被毫无预兆的打开了。
姜辞忧连忙拿起刚脱下的旗袍胡乱的挡住身体。
条件反射的转头。
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正好对上了男人沉冷如冰的黑眸。
看到眼前正在换衣服的女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幽深起来。
他长腿迈入房中,面朝着姜辞忧,迅速将门关上。
当看清楚男人的面孔的时候。
姜辞忧反而松了一口气。
“薄总?”
薄靳修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姜辞忧的脸上,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觉得沉冷:“你怎么在这里?”
姜辞忧解释了一下:“衣服不小心被红酒撒了,薄小姐心善给我拿了一套新衣服。”
“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吗?”
姜辞忧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没说,他只说这个房间常年无人居住。”
薄靳修眉头微微一挑:“她说的也没错,这三年我都住在绿茵别墅。”
提到绿茵别墅。
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薄靳修看到姜辞忧的脸颊上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你先换衣服,待会儿我们聊聊。”
姜辞忧发现自己还是脱了衣服的状态。
但是在这样直勾勾的目光下换衣服,着实有些考验心态。
“薄总,应该听说过非礼勿视吧。”
薄靳修笑了。
大步径直走过来,就坐到姜辞忧放衣服的沙发上。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我读书少,没听说过。”
眼前这个光明正大耍流氓的男人才像是之前她包养了三年的那个人。
不过姜辞忧也并非扭捏的主。
他们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过无数遍了。
姜辞忧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旗袍,去拿沙发上薄欣怡准备的衣服。
旗袍之下,她同样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内衣。
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现在男人的跟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深。
姜辞忧的身材极好,腰身纤细,仿佛夺命弯刀,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很有肉。
波澜起伏的风景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她柔软丝滑的手感在男人脑海中不断的冲击。
终究长臂伸出,抓住了姜辞忧的手臂。
姜辞忧的手指刚触碰到衣服,就连人带衣服跌坐在男人的怀中。
炙热而狂烈的吻席卷而来。
姜辞忧推了两下,没有推得动。
就没有再抗拒。
这个男人的吻有多销魂,她是领教过的。
既然还能免费再享受一次。
何乐而不为?
两个人正水深火热,吻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姜辞忧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姜辞忧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有电话。”
“管他呢?”
早已沉沦的男人哪肯这么轻易的就放开她。
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腰线下移,正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姜辞忧却笑着说道:“是我老公的电话,我得接。”
一句话瞬间让男人失了兴致,从姜辞忧的身上起身。
姜辞忧顺势将电话拿了过来。
“你跑哪儿去了?”严枫的声音已经清醒了许多。
但是并不温柔。
“衣服被红酒撒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就你事情多。”
严枫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姜辞忧挂完电话开始穿衣服。
黄色的吊带配上深色的牛仔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休闲又性感。
她那张脸,可以驾驭任何风格。
“姜辞忧,我们谈谈。”
姜辞忧换好衣服之后看向薄靳修。
“谈什么?”
“离开严枫,到我的身边来。”
姜辞忧却笑了。
薄靳修眉头皱起:“你笑什么?”
“你让我放弃严太太的身份去当你太子爷的地下情人?”
“严太太的身份就这么让你留恋?”
“当然,严家虽然比不上薄家,但是也算家财万贯,当严家女主人比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要风光的多。”
“我没打算让你当地下情人。”
“难不成你想娶我?”
薄靳修皱着眉看着眼前笑的风情万种的女人。
男人不说话了。
姜辞忧不在意的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波浪长发。
“薄总,都是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这三年,你玩的很开心,我也玩的很开心,你不计较这三年我对你的怠慢和轻薄,而我也不计较你对我的欺骗和伪装,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可以吗?”
姜辞忧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心态。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甘心被她当成牛郎包养。
姜辞忧回忆起来,这三年之中,她确实对他有很多怠慢的地方,有时候不接电话,有时候放他鸽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找他撒气。
她只将他当成一个随时可以释放身心,提供情绪价值的宠物。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她承认,是万万不敢的。
可是即便如此,三年他都没有自爆身份。
这是为什么?
难道京圈太子爷天生是个受虐体质?
男人的眸色沉的厉害,冷白的皮肤叫他看上去像是一只生气的吸血鬼。
随时都会扑过来,咬开她的脉搏,将她的血液吸干一样。
“姜辞忧,你爱你的丈夫?”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
“他在外面有情人。”
“我知道。”
“他根本不爱你。”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爱他?”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那种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或许我们之间现在有误会,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我的身边。”
姜辞忧早就不爱严枫了。
也下定决心跟严枫分开。
但是她离开严枫一定是自己的抉择而不是别人的逼迫。
她这样说,或许可以快刀斩乱麻,让这位太子爷彻底的死心。
“所以,他出轨,你包养我,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报复你丈夫的工具?”
姜辞忧愣了一下。
诚实的说道:“确实如此。”
说完,她又解释了一下:“可我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若是我知晓,一定不敢招惹您。”
薄靳修笑了。
嘴角的讽刺明显。
“没想到三年了,我薄靳修还只是别人报复的工具,姜辞忧,你真是好样的。”
看到男人的表情,姜辞忧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她的跟前。
薄靳修捏住姜辞忧的下巴。
“姜辞忧,天下没有人可以将我当成工具,用完就可以甩了,要甩也是我甩你。”
说完薄靳修大步迈出,离开了房间。
姜辞忧愣了一会儿,也从房间里面走出去。
严枫吐了之后已经清醒了不少。
看姜辞忧换了衣服,也没有关心一句事情的始末。
宴席结束之后。
姜辞忧和严枫跟主家告辞就离开了麓山别墅。
姜辞忧打开车窗,心里莫名有些烦闷。
她好像招惹了一尊大佛。
车子进入市区之后,却在一处地铁口停了下来。
严枫闭着眼睛,都没看姜辞忧一眼:“姜辞忧,我今晚有事不回老宅,你自己打车回去。”
夏灵浅笑着开口:“我们新闻部都是名校毕业,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即便这是真的,那也一定不是我们新闻部的人。”
“关于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我不会跟辞忧抢,这个位置就给她吧。”
夏灵声音温和,温声细语,听着像是丛林的百灵鸟。
她三两句就转移了话题。
薇薇安感激的看了夏灵一眼。
她不仅维护了她的尊严,还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主动放弃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
姜辞忧却呵呵的笑了。
“怎么说的好像是这个主持人的位置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而现在你让给我似得。”
“辞忧,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好了,都别吵了。”
唐飞终于头痛的打断大家。
“关于这个主持人的位置,这样吧,我们电视台正打算采访一个很重要的大人物,谁能拿到这个大人物的首访的权利,谁就是黄金档的主持人。”
“当然,采访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你们俩要抓紧。”
有人好奇问道:“主任,您说的这个大人物是谁?”
唐主任开口:“京圈的太子爷,薄靳修。”
众人表情错愕:“京圈的太子爷不应该在京城吗?何况京台都没有采访过这位太子爷吧,怎么可能接受我们小地方的采访?”
摄影部的赵元开口:“亏你们还是一群跑新闻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京圈的太子爷在容城隐居了三年,容城最神秘的BK集团其实是薄氏在容城的分公司,容城马上要开发一个中央特批的度假村项目,这个项目正式由他负责,但是目前只有内部知道,没有公布出来。”
“既然还没有公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对这个项目也不了解,但是我妹妹同学的表妹认识姜家千金,姜家的千金前些天刚参加了薄家老太太的七十生辰宴,容城顶尖的豪门都受到了邀请,这京圈太子爷隐居容城的事情才被外人知晓。”
唐飞接话:“没错,薄靳修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薄家是全国首富,薄靳修是唯一的继承人,至今为止,他还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采访。”
“既然太子爷至今没有接受过采访,证明他是个极其低调的人,恐怕很难成功吧。”
“度假村的项目马上要公布于世,这个时候是个契机,我觉得可以试试,当然,即便如此,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若是没成功,就算了,若是成功了,我们容城电视台可是做了一件京台都没有成功的壮举。”
唐飞的眸光飞舞:“我看好你们俩,你们谁成功了,黄金档主持的位置自然当仁不让,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其他的评判体系。”
离开会议室。
姜辞忧的脸色难得有些凝重。
夏灵走到她的位置旁边:“辞忧,老太太的生辰宴会你那天也去了吧,为什么台里面没有人知道你也是姜家的女儿?”
姜辞忧抬眸:“夏灵,你为什么要来电视台工作,抢了严枫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工作?”
夏灵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无辜的模样:“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我的专业最适合这里,我从未想过要抢你的东西,严枫也并不是我抢的。”
“哦?”姜辞忧像只慵懒的猫一样,靠在松软的软皮座椅里面:“我一直很想知道当初你和严枫一起夏令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严枫这个墙角应该没那么好撬吧。”
严枫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对她也是呵护备至,姜辞忧能感觉出来,他是爱自己的。
但是夏令营回来之后,严枫完全变了一个人。
爱意全无,甚至变成了憎恨。
夏灵的脸微微红了,似乎想到了几年前的事情。
姜辞忧似乎猜到了什么:“算了,我对这种肮脏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夏灵急于解释。
姜辞忧却没有了耐心,起身:“夏灵,别找我麻烦,否则我可能会变成三年前的我。”
“让让,我要去化妆了。”
姜辞忧要播报午间新闻眼,现在要去准备了。
夏灵看着姜辞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脸上的表情陡然冷了起来。
姜辞忧,我要抢走你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工作,你的亲人,我全部都会抢走,你会众叛亲离,举目无亲,身败名裂,我等的就是那一天。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晚上。
夏灵回到了京都大酒店的套房。
严枫也已经回来了。
夏灵惊喜的走过去:“你今天不是说要回严家老宅吗?”
严枫走过来,揽住夏灵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夏灵的小腹之上:“想你跟宝宝了。”
夏灵的脸上浮上一丝娇羞:“有你这句话,其实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很满足了。”
严枫将她拥入怀中:“夏灵,让你就这样跟着我,委屈你了。”
夏灵的声音温温柔柔:“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不觉得委屈,阿枫,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严枫开口:“放心,我和姜辞忧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我一定会给你和宝宝一个名分。”
提到姜辞忧。
严枫的脸陡然冷了下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是你去电视台的第一天,姜辞忧有没有欺负你?”
夏灵的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没……她也知道,她怨我抢走你,对我一直是那个样子。”
“果然欺负你了,我就知道,我现在就回去找她算账。”
严枫被夏灵拉住了手臂,她的声音温柔又似乎带着一丝委曲求全:“别这样,如果能和你在一起,这一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你回去只会让事情发酵,你的父母也会更加讨厌我,有些事情,我忍忍就过去了。”
想到父母对夏灵的偏见,严枫停下了脚步。
重新将夏灵拥入怀中,严枫说道:“受了委屈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会让姜辞忧一直欺负你,而且你记住,我从不属于她,根本不是你将我从她那里抢走,而是她姜辞忧不配。”
夏灵靠着严枫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随后,她又温柔的开口:“阿枫,你见过薄靳修,你了解这位京圈的太子爷吗?”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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