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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那我的礼物呢?”萧慕阳心生逗弄之意。
他好像确实特别喜欢捉弄她“你要是实在没有准备的话,要不,就你自己?”
萧慕阳说话的声音很慢,眼神在林溪身上上下打量着,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林溪听到这句话,身子都往后倾了一下拉开了和萧慕阳的距离,这不经意间条件反射似的逃跑让萧慕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刚刚是真得吓到他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因为林溪的眼泪和她肩上的伤疤,他一定直接就把她据为己有了。
林溪以为他是生气的前兆,还真慌慌张张从衣服荷包中拿出来了一串佛珠:
“这个是我以前在寺庙求的,保人平安,不过对比殿下送我的礼物,就比较廉价了。总之,希望您以后健康平安。”
她声音紧张而急切地说完了一段话,然后双手放置着佛珠送到了萧慕阳眼前。
萧慕阳没有能够想到他还真的可以收到一份礼物,同时还带着她的祝福。
他脑海里闪过了当初她祝愿自己出征必凯旋的模样,心底的喜悦让他的内心竟然拥有了一种满足感。
某个地方被填满了暖暖的。
权势、复仇、甚至这唾手可得的天下都没有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却总能轻而易举就触动他心底的柔软,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暖流。
生活终于成为了一个动词。
“给我戴上。”他看着林溪轻声开口道。
林溪见他不再生气心中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戴上了那串佛珠。
那一瞬间,烟花又冲上了夜空绚丽绽放着,它们仿佛挣脱了束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夜空,又如同璀璨的星辰坠落人间。
那烟火绽放出来的光芒洒在林溪的脸庞上,时而像闪烁的星星,时而像流动的瀑布,让萧慕阳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的耀眼。
他俯身下来,再次吻上了林溪。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柔,在烟花火光得照耀之下林溪看到了他的面容散发出了极为罕见的温柔。
长而密的睫毛下乌木色的瞳孔如浩瀚星辰,让林溪竟然有些许沉沦。
但只要认真地看一眼他的眼神,那种熟悉的侵略感立马就将林溪拽回了现实,他总是习惯性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林溪,平静、炙热但充满了侵略性。
一吻完毕,林溪身子突然腾空,萧慕阳将林溪抱在了腿上,然后将手环绕在她腰间,头依偎在她肩上。
两个人就这么亲昵地坐着,“溪儿,你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接你入宫给你名分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亲昵的称呼林溪,以前大家都是叫她小溪小溪,林溪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他便惩罚性地收紧了握在林溪腰间的手臂,林溪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遭:他到底为什么力气可以这么大,隔着厚厚的衣服还能让林溪觉得腰就要被勒断了。
林溪本想坚持着绝不回复,可是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害怕疼痛的她最后只得屈服,淡淡说了一句:“嗯。”
然后终于如蒙大赦,腰间的力量褪去,转而他伸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甚至还贪恋似的闻了闻林溪发丝的香味。
林溪心中一惊,她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又做出荒唐地事情。
终于坐上了离开沈府的马车,夜已经非常深了,寒气也比之前更重了一些。
她现在正披着萧慕阳的披肩,是刚刚常平递给他之时,他顺手就披在了林溪的身上。
萧慕阳看着林溪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不太多。要么就是沉默不语、要么就是惊恐害怕。
不过萧慕阳知道她在眼前,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枉费他的一番筹谋。
当时和青漠对战全胜而归,本想直接把林溪带回京城。
最后妥协主要是考虑到宫内争夺太子之位可能会对林溪造成伤害,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会在认定的事情上轻易放手。
他安排常武迅速将沈词安的身份传递给沈府,让沈词安不得不立刻回京避免与林溪的接触。
然后借着军队重整剥夺沈氏兵权巩固自己的势力,再许以皇亲以示皇恩晃荡安抚沈府,同时彻底断掉沈词安与林溪的通信,安排商队暗中护送林溪在沈词安大婚之日入京。
一切都在萧慕阳的计算之中,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沈词安已娶妻,林溪已入京,天下也握在了他的手中。
林溪听着马车向前行驶的声音,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了,夜晚很安静。
林溪被萧慕阳看得头皮发麻,今日也思考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问道:
“太子殿下如此盯着我看,让我有种人头即将搬家的错觉。而且您今天的种种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困扰了,您有何想法还请明示。”
萧慕阳正视着眼前之人,看着她的红唇一开一合,眼底的占有欲他一点都不再隐藏了,他立刻倾身向前吻上了林溪。
林溪知道自己挣脱不过,也就不再如以前那样抗拒推搡、也没有不安分的逃避啃咬,她显得很乖巧地在承受这一切。
只有手中那握紧地拳头还有略微发抖僵硬的身子,体现了她心底真实的恐惧与不悦。
萧慕阳许是被林溪的乖巧鼓舞了,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深沉,他肆虐林溪口腔之时,竟惊喜于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拦便感受到了那醉人的甘甜。
他立刻将一只手掌扶到了林溪后腰处,揽着她坐到了怀中,以一种极为亲密暧昧的姿势发狠的吻着。
林溪的身子很快就被萧慕阳暖热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释放出来的体温让林溪控制不住抖得更加厉害。
一吻结束,林溪唇瓣发麻全身无力,萧慕阳同样呼吸不稳,微微喘着气,面上也染了层红晕,他的身体烫得林溪极度不安。
萧慕阳将林溪抱在怀里,贪婪似地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欲望,伸出手来揉了揉林溪的发顶:“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林溪躺在萧慕阳怀里,颤抖着说道:“我这身子您想要便可拿去,但求您给个时限,一辈子太长了,我怕我会变得短命。”
林溪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改变不了刻在她脑海里面的价值观,她也习惯了独立自由,如果被拘禁在这样的天地里,她会生不如死。
萧慕阳抱着林溪的力道又收紧了一点:“那我们走着瞧,我想要的还从未失手过。”
林溪又回到了之前晕倒后被萧慕阳安置的地方“颐院”,好在他并未在宅院中过夜停留。
林溪第二天清晨梳妆完毕后,才意识到这个宅院的与众不同。
林溪屋前摆放的花花草草都是价值连城的稀品,不远处还能看到水榭亭楼,院落格局也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宅院里下人众多,衣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侍女们的头上还戴着小巧精致的珠花。
“巧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回禀姑娘,这个院子是太子殿下以前在京中的住宅,每一处花草都是有专人负责修剪过的,姑娘您可以四处欣赏一番。”
“我知道了。”这一次林溪没有开口说谢谢,她担心巧蝶又一个惶恐跪了下来。
林溪没有心情欣赏宅院中的景色,她昨夜想得过多有些失眠,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补补觉恢复一下精力。
“是哪里来的女子,竟然住到了颐院之中?”一个声音大声在屋外喝道,将林溪从半睡半醒中完全惊醒。
“郡主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巧蝶屋外喊叫着,想要阻止那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进入,但却被几个女仆拽住还乘机责打了一番。
林溪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立马从卧榻上起来,披上外衣走出了屏风。
正面便遇上了这位来势汹汹的永乐郡主,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俏生生地站在林溪面前。
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林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面颊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乡野村妇、卑贱之人,竟住到了这里,还在大白天衣衫不整。”
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林溪都尝到了血腥味道,身子都有些不稳晃荡了两下,直到扶到桌角才慢慢站稳。
林溪还未能反应过来进行任何辩解,便听那位永乐郡主开口道:“见到本郡主不行礼,还衣不蔽体妄图勾引太子,给我拖下去杖打五十。”
林溪顿感不妙,求生意志让她立马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行刑之人,林溪立刻拿起桌上的茶具就向对面砸去,拔腿就往屋外跑。
“好个乡间女子,竟然公然忤逆本郡主,还妄图出手伤我,以下犯上,给我抓住狠狠的打。”
那位郡主未能避开被洒了一身的水,怒不可遏地叫喊着让人去追捕林溪,她不允许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卑贱之人践踏。
这个小院子瞬间热闹混乱了起来,林溪对这个院落环境不熟悉,跑了几步路便发现竟已走入死路,只得一不做二不休和冲上来的婢女婆子们扭打起来。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女子,打起架来掌握的精髓就是:抓、掐、挠、抠、拧、外带扯头发。
这一通操作下来,院子里立马响起来各种哇哇大叫的声音,这在府上也算是头一遭了。
府中的婢女仆人们看到这个场面也甚是慌乱,林姑娘是太子特意交代过好生照顾的客人,而这位郡主则是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开罪不起的祖宗,只能在旁边呼喊着。
巧蝶更是直接跪下求情:“请郡主开恩,这位姑娘是殿下交代过要妥善照顾地贵客,烦请您等殿下回来后再处置也不迟。”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和本郡主说话,等会给我拖下去一起打。”永乐郡主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巧蝶,便直接朝林溪走过去。
林溪一番争斗下来寡不敌众完全处于劣势,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一大半,脸上也火辣辣似乎有不少抓痕。
她胸中满是愤怒但却被几个婢女制服着难以动弹,披头散发之下,她那双丝毫不畏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郡主。
永乐郡主被那双眼睛盯得竟有些微微发怵,想要上前训斥再给她一巴掌来些教训。
结果手才刚刚扬起,林溪却先她一步直接冲到她面前,使出浑身力气一头撞过去,弄得她直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听到永乐郡主一声惊叫,“啊啊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这一撞也让林溪顿时眼冒金星,虽然自损了500,但好歹做到了伤敌1000,林溪觉得不亏。
就是最后还是被永乐郡主的婢女直接押了下来,不管太子府上的仆人们如何劝阻,最终板子还是硬生生就打在了她身上。
也许是她抗击打能力太弱,又也许是这刑之人技艺过于高超。
这第一个板子打下来,林溪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打飞了,那种痛感从臀部散开,直击五脏六腑,整个身体仿佛即将要裂开一般。
可她不知为何,也许是倔强和屈辱使然,本就对疼痛十分敏感的她这次竟然就是一句求饶都没有。
尽管身体已冒虚汗,眼神也逐渐迷离,全身疼痛到接近麻痹,但她就是不愿意向这个骄蛮跋扈之人屈服,死死得握住身下的木板一声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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