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恪谢灼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是作者“朝酒”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梁恪谢灼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精品推荐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彩片段
慕容砚霎时脸色一变。
那仓皇无措的模样,看得梁恪着实想笑。
这会儿的慕容砚,哪有上一世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姿态?
“放心,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我已有婚约,今日不过是陪家里妹妹出来玩耍,恰好见你有几分才华,这才起了惜才之心。这牌子你若不要,我收回便是,只是令堂的病……”
想到家中缠绵病榻的老母,慕容砚眸孔一紧,当即双手一揖,不再推辞,“谢姑娘大恩,在下日后结草衔环,定当厚报!”
“这才对嘛!”梁恪满意地笑了。
前世太子萧璧城为了拉拢寒门士子,无意间施恩于慕容砚,救了他母亲一命。
来年春闱慕容砚便高中状元,成为太子的智囊军师,替他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而今对慕容砚有恩的人变成了自己,萧璧城还会如上一世那般一帆风顺吗?
她很期待呢。
……
春江楼,二楼。
谢灼宁站在窗口,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利眉一蹙,“你不是说她不会来吗?”
凌霄心虚挠头,“谢家大小姐因为跟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以往的确从未来参加过兰度节……”
谁知道今年怎么搞的,竟也来凑这个热闹?
“婚约?本王看她怕是从未将那一纸婚约放在眼里!”
看着她与那卖画的男子说说笑笑,谢灼宁莫名觉得刺眼极了。
说什么心悦于他……
这丫头鬼话连篇,果然半个字都信不得的!
谢灼宁心头一阵烦躁,袖袍一拂,转身进屋,眼不见为净。
结果一回头,便看到江尧单手撑头靠在门边,正跟进来送酒的侍女调情,“这位妹妹好眼熟,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他重重一哼,“不知羞耻!”
江尧:“……”
不是,他就是说两句甜言蜜语,又没有动手动脚,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察觉情况不对,他忙将姑娘哄走,靠了过来,“凌霄,谁惹你家爷了?”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转个身的功夫,就生起气来了?
凌霄:“……”
这次他学乖了,不该说的绝不乱说。
左问右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江尧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下一秒,盯着窗外的目光却陡然肃穆起来。
“舅舅你看,那边那几个,是宫里的人!”
谢灼宁自然早就发现了。
他淡淡道:“不止。雍王府的人也来了。”
“咦?那不是东宫的侍卫吗?”江尧捏着下巴,“难道太子也想来凑这个热闹?”
这些人全都聚集在斗舞台附近,看来是对那圣女传说在意得很啊!
谢灼宁眸光一厉,“派人盯紧了,有异常立即来报。”
“是。”
就在他们密切注视着周围动静的时候,包厢门口却突地传来一阵吵闹声音。
谢灼宁回头,给凌霄使了个眼色。
凌霄微微颔首,立刻前往查看。
门口。
安排人将画卷送回谢府后,梁恪便带着夏橘来到自己早就定好的包厢。
为了看戏,她可是早早就预备好了最佳观赏位置。
可来了之后才发现,包厢竟被人给占了!
门口的侍卫拦着不让进,讲道理又讲不通,气得她一挥手,“夏橘,给我砸!”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那么不要脸!
夏橘得了吩咐,一脚踹向房门。
正巧这时凌霄开门出来,那一脚便不偏不倚地踹在了他的裆部。
他双手紧捂,面色痛苦,缓缓蹲了下去。
屋里屋外的人,就这样目光接触,对视了个正着。
梁恪一眼便瞧着那道熟悉身影,月白锦袍,眉目沉静,身姿卓绝说不出的风韵神朗。
她愣生生给气笑了。
这叫什么?
冤家路窄啊!
朱唇一勾,她阴阳怪气,“煊王殿下,您若瞧上了这间屋子早跟我说啊,就凭你我之间的关系,我还会不让给你不成?”
江尧听到这句话,脑袋一懵。
不是,这不是谢家大小姐、未来太子妃吗?
她跟自家舅舅能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他竟当真问了。
梁恪似笑非笑地说,“当然是叔叔和未来侄儿媳的关系呀!不然世子爷以为什么关系?”
江尧:“……”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找不到理由反驳。
还想继续问,就听到自家舅舅隐含怒火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回过神,江尧暗道要遭,立马装糊涂,“舅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兴许是掌柜的搞错了吧?”
一看那小子心虚的眼神,谢灼宁便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他直接吩咐门外侍卫,“去把掌柜的叫来。”
很快,掌柜的便急匆匆赶到。
刚开始还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被谢灼宁一个眼神横扫,瞬间老实交代。
“这房间,的确是谢大小姐先订下的……”
只不过她并没有告知真实身份,导致楼里以为订房的不过是个普通客人。
后来江尧过来,非要这间房,还拿出一百两,让赔给前面那位客人。
这才演变成如今这种局面。
谢灼宁越听越脸黑,“看你干的好事!”
“我也没想到订房间的会是谢家大小姐啊……”江尧怪委屈。
“照你所言,难道订房间的是个平头老百姓,你便可以以权压人了是吗?”
这几句话说得极重,江尧心头一个“咯噔”,连忙跪下,“我错了,请舅舅责罚!”
“今日回去之后,自己去祠堂领十鞭!”
“是。”
“如此,谢大小姐可满意了?”谢灼宁眸色微黑,看向梁恪。
她今日倒是打扮得素净,娉娉婷婷似初春柔曼的柳。
“不满意,”梁恪皱了皱鼻头,“你房间还没还给我呢!”
斗舞台就在对面,这个房间是最能观察全局的地方,自然不能让。
谢灼宁看向掌柜的,“劳烦掌柜另为谢大小姐安排一个雅间。”
“这……”掌柜的面露难色,“不是小的不安排,是这酒楼的雅间早就被订完了。”
江尧小声嘟囔,“要还有房我早就定了,也不至于挨那十鞭啊。”
英隽的剑眉敛了敛,谢灼宁着实不太想跟梁恪打交道。
那丫头说话没分没寸,万一又说什么叫人误会的话来,只怕更难搞。
可眼下这情况,他只能硬着头皮商量,“谢大小姐,本王愿将房费百倍赔付于你,可否将这间房让与本王?”
听到他急,梁恪反倒不急了。
她眉眼一弯,巧笑嫣然,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殿下这是在求我吗?可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呀。您若肯好好地求求我,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这解释显然没什么可信度。
夏橘眼睛一红,蹦出滔天杀意,“放开她!”
手中弯刀调转刀锋,冲着萧晋煊直奔而去。
“你这侍女好不讲道理。”萧晋煊立刻抬掌御风,竟以血肉对抗兵刃,还不落丝毫下风。
谢灼宁真想说,就他俩这姿势,就他这光溜溜只剩一条裤子的身子,谁看了不误会?
“我、让、你、放、开、她!”夏橘步步逼近,哪怕嘴角眼角都开始流血了,竟还不收手。
谢灼宁急得不行,“夏橘,住手!”
她根本不是萧晋煊的对手,再继续下去,她会死的!
夏橘眼里,血红一片,根本不听。
阻止不了夏橘,那就只能阻止萧晋煊了……
心念一动,谢灼宁双手勾住男人脖颈,娇软红唇贴上他的唇角。
轻轻一吻。
温润香软。
萧晋煊眸孔一震,内力一乱,差点没走火入魔!
她……
她一个女子,就没有羞耻之心吗?
怎敢如此!
见萧晋煊愣住,谢灼宁目的达成,忙转头呵止住夏橘,“我没事,别乱来!”
夏橘见到自家小姐竟主动亲吻那个男人,满脸愕然。
难道是她误会了?
她皱着眉收了刀,抬起手臂抹掉脸上鲜血。
“爷,您没事吧?”凌霄也连忙冲到自家王爷跟前。
“没事!”萧晋煊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迅速起身,抓过衣裳,不过眨眼,便已穿戴整齐。
看着谢灼宁,他神色微妙,头昏脑涨,竟一时想不到拿这丫头怎么办。
杀自然是不能杀的,她爹镇阳侯战功赫赫,为大邺立下汗马功劳,杀了她岂不是寒了忠臣良将的心?
再者,她还是钦定的太子妃,但凡有任何闪失,圣上跟太子那边都不好交代。
可若是把她送回谢家,让谢家好好管管她,又该用什么理由?
说她不知廉耻,居心叵测,扒他衣裳,毁他清白?
他要脸,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
谢灼宁被萧晋煊那杀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次铁定要完的时候,那家伙竟只冷哼一声,拂袖道:“走!”
竟就这样走了?走了?
谢灼宁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是了,若萧晋煊此人自私一些,那她可能还不敢招惹。
但他这人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看得极重,又怎可能真因为一些私怨杀了她,将朝堂搅得一团乱呢?
拍拍屁股站起来,她看了眼手掌,竟有些怀念起扒那家伙衣裳时的感觉了。
萧晋煊向来自律,又是习武之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薄薄肌理覆盖肌肉骨骼,手感当真是好极了。
不过他那毛病如果好了,下次再想动手就难了。
“唉!”她轻轻叹气,竟颇有些遗憾的感觉。
带着夏橘正要离开,掌柜的却拿着账单找了过来。
“方才走的那位客官说,茶水费跟修补屋顶的费用,都由姑娘出。”
谢灼宁气笑了,“从前怎么没发觉萧晋煊那么小气呢?”
奈何不了她,就让她破破财是吧?
她丢了锭银子给掌柜,“不必找了。”
回去路上,夏橘一直闷闷不乐。
谢灼宁好奇问她,“怎么了?”
夏橘郁郁地道:“我,太弱。”
合着还在想没打赢萧晋煊的事儿呢。
“那家伙就不是一般人,你打不赢他很正常。”谢灼宁安慰道。
萧晋煊由太皇太后抚养长大,从小跟着前大内第一高手福公公习武。
后来福公公感觉大限将至,便将毕生功力全传给了他。
他十三岁上战场,第一战就大破敌人长蛇阵。
十五岁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一战封神,扬名天下。
若不是昭文帝把他召回京,他这会儿恐怕已经混成一方主帅了。
所以要杀他,更要徐徐图之,慢慢放松他的警惕。
就像夏橘给她按摩时说的,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才是最容易杀死的时候。
回到谢府没多久,紫苏便快步进来回禀,“大小姐,太子殿下来了,还带来了好多礼物呢。”
谢灼宁刚换完衣裳,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束起,听到萧璧城来,索性不梳了。
她转头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夏橘,“帮我准备点鸡血敷在帕子上,一会儿我有用。”
又叫紫苏拿了粉来,将红润的唇色压得惨白兮兮的。
“行了,去将太子请进来吧。”
她躺在床上,眼睑一垂,便显得病恹恹的,虚弱极了。
各式礼物鱼贯送进屋中,堆得满满当当。
萧璧城一撩袍,走了进来,“灼宁妹妹对不住,那情人花孤没找到。这些珠宝首饰都是孤精心挑选的,就当是孤给你赔罪了。”
谢灼宁觉得萧璧城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被皇帝训斥不说,还丢了接待西楚使臣的差事,他竟还能好声好气地带着礼物来哄她。
看来自家老爹手里的那点兵权,还真是令人垂涎啊。
她虚弱开口,“太子哥哥没关系的,咳咳咳……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开心了……咳咳咳……”
听到她声音不太对,萧璧城立刻绕过屏风直奔到她面前,满目担忧神色,“灼宁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难看成这副模样?可有叫御医过来瞧过了?”
谢灼宁轻轻摇头,“小时候在北关落了点病根,有些体虚体寒,偶尔会发作一下,不是什么大毛病……”
她娘去世之后,她老爹把她跟弟弟带到边关住了两年。
结果不适应那边的气候,大病小病不断,这才将他们姐弟俩送到老宅来教养。
这事儿萧璧城是知道的,闻言也没怀疑什么。
“你受苦了……”他心疼地伸手,想摸她的脸。
谢灼宁见状连忙拿帕子捂着嘴,“咳咳咳咳咳咳……”
那一连串咳嗽,似乎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萧璧城下意识地收回手,不自觉地往后一退。
谢灼宁幽怨地望着他,“太子哥哥可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萧璧城只能硬着头皮靠近。
“咳咳咳咳咳……”谢灼宁又是一阵猛咳。
待手帕拿下来,红彤彤的,竟是咳吐了血!
“大姐姐怎么一下子病得这么重了?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人传人的毛病吧?”
人未至,声先闻。
谢灼宁抬头望过去,就见一身海棠飞蝶百褶裙的谢晚吟执着团扇走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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