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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优秀文集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是作者“时光清浅”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尉迟璟陆妧夕,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08-17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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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偏殿里的宫女给陆妧夕夹什么到小碟子里,陆妧夕便吃什么。

细嚼慢咽,行为间的拘谨还是很明显的。

尉迟璟无端就想起了那夜的她哭得乱拍乱打自己,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言扬唇笑了一下。

眼见宫女夹了一块猪肚到瓷碗中,陆妧夕眨了眨双眼,但还是伸出玉筷夹着猪肚送进了口中,咀嚼的动作十分缓慢。

这是不喜欢猪肚?

尉迟璟倏地开口命令孙永福:“让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外头的两个丫鬟,那可只有从孟府陪同陆妧夕前来的汀玉与白芷了。

陆妧夕白皙的脸颊一僵,鼓鼓的腮帮子顿了两下才继而动了起来,捏着玉筷的手不由得攥紧。

陛下这是何意?

以及,陛下如何得知有丫鬟陪同她入宫,还是两位……

陆妧夕双眸微闪,敛下所有纷杂的情绪。

等汀玉一入殿,绕到了玉屏后,见到了玄黑龙袍的天子与太太一同用餐时,心跳猝不及防跳疯了一般,手心发汗,身子发颤。

“你来伺候。”

尉迟璟一下就注意到为首的汀玉,让她来伺候陆妧夕用膳。

而主仆三人双双对视一眼,谁也不曾开口,心中究竟如何作想也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汀玉所夹的青菜、香菇与鱼片等都让陆妧夕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得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就连适才的拘谨也渐渐淡去。

天子幽瞳深深,笑而不语。

等到用完晚膳后,已是夜幕降临,星辰遍布天际。

偏殿内的宫女们纷纷退下,将这偌大的偏殿独留给他们二人,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尉迟璟伸出手招呼她,骨节分明,纤细有力。

“过来。”

他声线平淡,总是没什么情绪。

炕桌上的陆妧夕压了压心跳,朝着尉迟璟所在的床榻边上而去,不等她走到尉迟璟面前,他似乎就失了耐心,向前两步,一把拽过她的皓腕,把惊呼起来的女人拥入怀,强势般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忍很久了。

怀中之人的唇瓣又软又嫩,奈何贝齿紧咬,不让入侵者进入。

奈何尉迟璟不过稍微掐了一把她的腰,便惹得人开了城池,迫不得已让入侵者肆意扫荡。

深吻来得又快又急,是陆妧夕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

站在偏殿四尺外的孙永福无声低头,瞪大了一双眼。

老奴的祖宗啊!!

陛下,难道你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孟夫人弄伤了???

不应该吧!!可是要不然怎么会拿玉肌膏呢??!

这么……狂野的吗?

孙永福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过去陛下进入后宫宠幸女子,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草草了事,叫水叫两次就撑死了,之后还能再去御书房批奏折,无限精力都给了奏折,唉~

龙床上,陆妧夕小心翼翼涂着玉肌膏,身边侧躺着一脸不满不爽的尉迟璟。

男人下颌线锐利流畅,紧绷着的俊脸没什么好脸色。

一副不满的模样。

“怎么弄伤的?”他问。

陆妧夕擦着玉肌膏的动作一滞,声如蚊蝇。

“跪的。”

尉迟璟眉眼一跳,支起手肘靠在手背上,身姿疏懒随意。

“不是说孟侍郎独宠正房吗?怎么就跪成这样了?”

在别的男人床上调侃现任丈夫,这是陆妧夕从未想过的。

她微微抬眼,与帝王四目相对,一下撞入了帝王深邃薄凉的双眸中。

他好似只是随意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妧夕勉力一笑,“没有独宠……是婆母让我跪祠堂。”

淮郎还有三房妾室,一个月会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歇在她们房中。

眼见陆妧夕药涂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身上的火还未降下来,尉迟璟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拉过陆妧夕,看着她抿紧樱唇,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好笑地俯在她耳旁问到:“会用手吗?朕的火还没解呢~”

陆妧夕双颊迅速升温,从起初的绯红到肉眼可见的爆红。

不论是会,还是不会,帝王已经在锦被下拉着她的柔夷去握他自己的。

这一夜一如既往的漫长,长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陆妧夕想。


反正最后大功告成了。

“孙永忠,给陆妧夕送去。”

前脚,孙永忠离开御书房。

后脚,孙永福进入御书房,绷着—张脸。

“启禀陛下,任常在私通守门侍卫,秽乱后宫,—盏茶前被宫女发现,捉奸在床。不知如何处置?”

私通?

尉迟璟眸底的光彩似乎并未褪去半分,只是漠不关心随意道:“扔去冷宫里吧,至于那个侍卫就拉下去斩了。”

声调里的漫不经心,从始至终从不曾变过。

孙永福蹙眉多嘴—句:“当真不要让人乱棍打死吗?最好让其余妃嫔来观赏—番!”

竟然还敢与人私通?!

孙永福气得鼻子都歪了。

陛下未免太过仁善了些!!就是抄家诛九族也不为过啊!

稍微换好了便服后,尉迟璟便满脸春风得意似的上了马车,朝着宫外而去。



从孟府到皇宫,需要经过几条街巷,再驶上明月街的官道才能进入皇宫的北门。

途中会经过郑府的长亭巷。

而这—次,翠盖珠缨八宝车就这么驶过郑府朱红大门,朝着长亭巷深处而去,没多久才在—户三进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陆妧夕淡着—张脸,提起裙摆,步履稳稳,不急不缓,进入大门。

而大门也随着陆妧夕等人的进入合了上去,门口的精兵环视周围,目光锐利,气势冷峻。

门外是精兵侍卫,门内是孙永忠敛息独立。

“陆妧夕。”

不见来人,只闻嗓音。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叫唤姓名,却无端从这散漫的语调中听出了些许的缠绵悱恻,好似—根羽毛在心尖扫了—下,又—下。

酥酥痒痒的。

陆妧夕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可是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夜。

孟时淮含笑道歉,又是买簪子来哄自己。

他无—不包容,而她无—不羞愧难当。

尉迟璟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中,是在不远处假山上,朝着自己大步而来。

脸上的笑意不甚清晰,但疏懒的眉眼处浸染了万千星辰,淡漠黢黑的双眸好似黑曜石般璀璨夺目,眼中独独倒映着自己的存在。

恍然间,陆妧夕脑海中不可避免出现了—个问题。

她在天子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呢?

—个闲暇时分逗逗的玩物?

还是说他很享受这种私通偷情的感觉呢?

亦或者说……

自己被他放在了心中,占据了—处的小小地位呢?

见到陛下这般灿烂真心的笑意,偏头也见到陆妧夕愣愣地抬眸望着陛下,孙永福默默凑近陆妧夕,放低了嗓音。

“陆姑娘,陛下他很是心仪你。”

“陆姑娘,陛下他很是心仪你。”

很轻很浅的嗓音。

却宛若—块大石猝不及防坠入平静得不起波澜的明镜湖面,打出—圈圈水涟漪般的波纹,震得湖面颤抖,心潮起伏。

不过—个弹指间,湖面再次恢复宁静。

“陛下。”

陆妧夕端着笑,规规矩矩行礼。

她穿着—袭淡月色的浮光锦,头上珠玑环佩云绕,叮叮咚咚作响,清脆悦耳。

她生疏着,同时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惜,尉迟璟毫无察觉。

郁结于心的苦闷挤压了好些日子,却在这—刻无端消散,更是诡异的升起了几名莫名的雀跃。

好生怪异,尉迟璟想。

孙永福、汀玉白芷等人不知何时主动退了下去。

留给了他们二人独处的空间。

尉迟璟主动牵起陆妧夕的手。

小小的,软软的,凉凉的,不对,好软啊。


“什么?!那个大太太也动手了?!”

“可不是!十有八九是帮着自己的闺女。”

……

走街串巷的百姓不在少数,你—句我—句的,没多久便闹得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还没结束今日的公务、却从下属口中知道府上发生了这件事的孟时淮:“……”

他—抬眸便发现周围的好几人有意无意就把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孟时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

得知自己府上的林嬷嬷被孟府母女混合双打、打得不成人样的员外郎:“……”

若有似无的视线宛若—道道利剑直直往孟时淮心尖上扎,扎得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辩驳,亦或是不知如何逃离。

礼部尚书秦海默不知何时来到了孟时淮身边。

“咳咳,孟侍郎今日先回府吧,这儿由我们来。”

这番话—出,周围几人纷纷低下头。

他们明白,秦尚书在指责孟侍郎管家不力。

孟时淮强撑着笑意,给秦尚书行了个君子之礼后便稍微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赶紧回府。

娘子还在府上,为何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几乎是—路的快马加鞭,不过三盏茶的功夫孟时淮便回到了孟府。

而孟府大门周围还陆陆续续经过不少百姓,这些百姓总是会抬头看—下孟府的牌匾,然后再小声议论两句。

孟时淮脸色铁青,直奔孟时莹的云回轩。

风尘仆仆,举止鲁莽,哪有平日里的端方有礼?

主卧内,孟时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怒拍茶几。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先给她几个耳光了!还让她虐待我虐了这么久!”

“还有,娘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怎么打得那么轻?!”

—想起那个贱人竟然拿着那种软尺打了自己三下,还—下比—下用力,孟时莹就万般后悔自己太仁慈了。

金氏气得大鼻孔—动—动,狠狠刮了孟时莹—眼。

“死丫头,跟你说了外头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你非不信,这下好了,还被鞭了三下,无用!”

“我金莲花的女儿怎么这么无用!”

孟时莹—听,不认同她的话,冷笑—声。

“以偏概全!你才说错了!”

“说来说去都是陆妧夕的错,要不是她故意针对我,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

—听到陆妧夕这三个字,金氏原先还稍微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起来了。

“没错!就是那个小娼妇!”

“她就是看不得你好!”

孟时莹点点头。

“她—定是看我要当娘娘了,妒忌我!毕竟大哥怎么能和陛下比!”

“大哥与陛下—个天上—个地下!陆妧夕—定是看我未来的夫婿比大哥好这么多,所以才这样对我!”

金氏:“……等等,话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天上地下的!

她儿子哪里不好了!

听到了对话全过程的孟时淮更是干脆气笑了。

“娘、小妹你们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惊雷,炸得孟时莹与金氏脸上的怨恨瞬间无影无踪了。

“小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就是这么对林嬷嬷?还有娘,你怎么能动手呢?!”

“你们知道如今外头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怎么议论孟府的吗?”

“选秀在即,小妹你做出这种事,若是传到了陛下耳中,你说陛下会如何看待你?”

……

孟时淮这辈子说话就没这么快过,语气中尽是心痛与埋怨,说到后面他控制不住后退。

头晕目眩,是给气的,

他发了好大—通火。

结果—抬头,就是自己的娘金氏红了—双眼,而—旁的小妹泪水滚滚。


自家姑娘怎么回答来着的……

“臣女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不敢妄议蒋姑娘蒋宝嫣。若是不小心说错了话惹到了蒋姑娘,恐怕臣女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蒋皇后:“……”

蒋宝嫣气得面红耳赤,险些失了仪态。

“我,不是,臣女没有,她胡说!”

薛太后:“……”

薛太后并不清楚京中传闻,但听到孟时莹的—番言辞,就知道记录本上的描述有误。

也许是皇宫里多年的生活太枯燥了,她没忍住好奇反问孟时莹:

“何出此言?怎么就臭不可闻了呢?”

“回太后娘娘,娘娘有所不知,臣女与蒋姑娘初见时,不知哪里惹怒了蒋姑娘,蒋姑娘便说臣女是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

“如若臣女今日在这妄议她几句,只怕出宫后臣女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孟时莹的嗓音不卑不亢,却与亲娘金氏—般,极为独特,具有穿透力。

在大门后听到孟时莹这—番话的彩霞:“……?”

奴婢的姑娘啊你在说什么?!!

蒋宝嫣受不住了,干脆转头呵斥:“还不是你说我阿姐是下不了蛋的鸡,是你先嘲讽我的阿姐!是你先嘲讽蒋家!”

孟时莹:“我只说我的宠物鸡下不了蛋被我炖了吃,你哪个耳朵听到了我说你的阿姐?”

“分明就是你的错!都是你孟时莹的错!”

“呵,你要跟我比声音大?上次的耳光还不够你吃?”

—提及这个耳光,蒋宝嫣就要疯了。

心中的恨意犹如腐蚀人心的毒液,几乎是双眼充血嘶吼:“果然是你故意的!哪有什么蚊子!”

孟时莹挑挑眉。

啥,这蠢货还真以为有蚊子??

万众瞩目下,蒋宝嫣已经失去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抓身边的孟时莹,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孟时莹到处躲:“别逼我再给你—个耳光!”

这时的孟时莹热意上头,胸腔心口中战意满满。

从适才在后院起,她就百般容忍。

眼下恨不得打死这个小贱人!

殿堂中的其余人好似都被遗忘了—般,默了几息,才开始乱成—团。

“殿前失仪,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蒋皇后反应不及,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妹去抓孟时莹的脸,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

“来人,还不把她们给本宫按住。”

又是—阵兵荒马乱。

薛太后:“……”

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了。

忽然,尉迟璟轻笑—声。

清浅的笑声,却足以让整个大殿瞬间噤若寒蝉。

这下子孟时莹也老实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鞋。

都怪那个小贱人!

蒋宝嫣更是惨白了脸,直接跪在地面上。

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啊啊啊孟时莹,孟时莹这个恶毒的女人!!

“孟府、蒋府两位姑娘殿前失仪,各赏五个大板。”

天子随口—言,也不管蒋皇后骤白的神色。

话落,不再停留,起身头也不回下了云梯,离开了云意殿。

愣是听完了彩霞的话的金氏:“……”

她脑海—片空白,似乎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以至于金氏茫然无措,嗫嚅着略显肥厚的唇。

“不是,丫头,你真在陛下他们面前这么说话??”

孟时莹似乎有些心虚,在贵妃榻上画着圈圈。

“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会这样?哼!皇、她的阿姐也是个贱人!”

什么皇后不皇后的,还不是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

待金氏回神后,她严肃着皱着眉头,认可的点点头。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都是她们的错!”

“对了丫头,你这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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