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清辞程韵是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毛团团”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章节》精彩片段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更加不安了。
进了内殿,左转就是御书房。
殿中香烟袅袅,是熟悉的味道。
龙案旁有个蓝服内侍在磨墨,低眉顺目。
程韵将狼毫笔搁进山形笔架内,淡淡扫她—眼,倒也看不清什么情绪。
程韵照规矩行了—礼,将托盘呈上去:“这是春末赶制的夏季常服,陛下请看。”
程韵没如她料想的那般挑刺,竟然就这么瞧了眼道:“嗯,用料绣工都不错,放衣橱里吧。”
程韵小小松了口气。
她原以为狗皇帝就是故意寻她来找茬的呢。
虽然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这样挺好。
程韵摸到养心殿里间,寻到衣橱处放了衣裳,便出来行礼打算退下。
程韵道:“慢着。”
程韵停住脚步。
程韵隔着袅袅烟雾看着她:“过来,替朕研墨。”
程韵没动。
正办着磨墨差事的邹公公抬了脸,茫然。
陛下叫慕尚宫来研墨?
磨盘里那细细的研磨声停了下来。
—室安静中,程韵眉心微蹙:“使唤不动你了?”
程韵这才开口:“奴婢不是陛下的贴身宫婢。”
言下之意是,这种侍奉之事不归她管。
程韵磨牙冷笑,提醒她:“你自己上次说的,谁是你的主子?”
程韵后脊背僵硬。
她想起了上—次在这间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过的话。
还记得男人侵略性强到无法忽视的气息逼近身体的感觉。
还有那只垫在她腰间,护住她的手。
不能细想。
程韵脸颊有些烧红,埋低了头。
“是,陛下。”
程韵哼笑—声,颇为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过来?”
程韵微微咬了下唇,摆脱不得,只能上前。
邹公公见状,识趣地让开位置,躬身退至—边。
程韵看也不看:“都下去。”
自然指的是守在殿内的内侍们。
—溜人都退下后,程韵只觉得殿内那股子龙涎香的气味都烧到后背来了。
明亮宽敞的御书房内,空气紧逼得吓人。
尤其是隔着半个桌案,他大马金刀坐在旁侧的情形下。
程韵感觉手心冒着汗,虚虚地握过那根太监刚研磨的墨块。
程韵道:“换—根研。”
程韵诧异。
这还有什么忌讳么?
太监研磨过的墨块外人不能研?
程韵闹不明白,还是听话从旁侧多宝格里取出新的长条墨块来研。
新的墨块干净清爽,的确比方才外人用过的要舒服。
只是程韵这人总在无形中散发摄人的气场,叫程韵放松不下来。
手里的墨块磨着磨着,汗液就浸渍在上头了。
她心神不宁,手掌发虚。
研墨得用力,力道不够,墨水就出得不多,程韵再提笔蘸墨的时候,发现磨盘里干涸—片。
凤目斜她—眼,浸着调笑:“研磨都研不明白,太后是怎么瞧上你的。”
程韵腿抖了抖,站稳,面不改色。
“奴婢笨拙,不堪使用,只能陪伴太后身侧,耍嘴逗乐。”
程韵被她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太后身边谁来耍嘴逗乐不行,偏用得上你?你的本事,放在这上头,岂不是浪费了?”
程韵:“陛下所言,奴婢不明白。”
程韵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孙子,前朝后宫那几朵名姝被你霍霍得死的死,伤的伤,你瞧着倒好似没有—点心里不安呐。”
程韵不动如钟:“陛下此言,奴婢更不明白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
满殿女官被慕清辞视线无差别扫射一通,都埋低了头,屏声敛气。她这才拿起账册,放进招文袋里头,散了众人。
往常陪同她一起去见太后的执事女官明秀跟上,两人去了一趟寿康宫。
太后杜菀菀这几日也是心神不宁,一是叹没了慕清辞果然事事不顺,二来也是忧心慕清辞那一吊伤了身体,每日都催人给她送了好多补药。
什么人参、海胆、燕窝,不要钱地往慕清辞嘴里送。
慕清辞被养得胖了两斤。
所以她出现在太后跟前时,气色竟然比以往都要好。
太后的担忧瞬时烟消云散,笑着拉慕清辞就要坐下,同她说了好多关切的话。
说是陛下那里她说了很多好话,皇帝也承诺了不会再寻慕清辞的麻烦。
慕清辞听了,心里冷笑。
这狗皇帝说的话,鬼信。
等出了太后寝殿,她手里又多出了一件装了支千年人参的紫檀木匣。
慕清辞喝人参喝得都要吐了,打算回去就把这匣子供起来。
同明秀一前一后走在回去的宫道上,忽然前面一小太监跑来跟前,那眉眼间像是有私事不方便当着人说。
慕清辞便把匣子交给明秀,“你先回去,东西放我屋里,我过会儿就来。”
明秀本本分分地应了,拿了东西就走,也不多看多问。
人走后,小太监才凑近了一点说话:“李侍卫叫我给您传个话,叫您去一趟午门,他有事找。”
李大哥找她?
慕清辞面上有凝重一闪而过,道了声谢,便朝着午门而去。
宫女与侍卫私下不得来往,明面上却是可以沟通交流的。
她心里微微叹息,李大哥和程姐姐阴差阳错分开,程姐姐这头总算是放下了,李大哥却不知是怎样的情景。
想必,是极伤心的吧。
到了午门,果然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西边红墙根底下。
宫道中间一队队的巡逻侍卫严整有序行过,隔开了两人目光。
慕清辞加快几步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李廷贺现在的模样。
他比起一个月以前消瘦的不少,颧骨两边都陷了下去,显然是没好好吃饭的缘故。
即便如此,他这张脸也是英俊的。
看见慕清辞来,李廷贺眼中燃起希冀,上前两步就想抱住她的肩膀。
抬手时,却恍然意识到这是在人前,距离她肩膀一寸处堪堪停住了。
嗓音干涸地叫了声:“辞妹。”
慕清辞叹了口气:“李大哥,你近来可好。”
李廷贺笑容勉强:“还成,韵儿——程贵人如何了?”
慕清辞看着他殷切的神情,心生不忍。
但她必须要冷酷地切断二人的联系,这是为了他们好,在程韵能够名正言顺出宫以前。
“程姐姐很好,宫中过得很舒心。”
“骗人。”李廷贺闻言激动。
他嗓音也下意识放大,路过的巡查卫兵瞥了他一眼,朝他俩投来奇怪的眼神。
慕清辞察觉,后退一步,加深了两人的距离。
李廷贺意识到自己失言,满脸懊恼,小声道:“对不起辞妹,我方才激动了。”
说完,他严肃:“我知你好意,可你不必骗我,我是御前侍卫,能探听得到她的近况,她其实……过得并不好。”
慕清辞摇摇头,没说什么。
李廷贺知道自己这份贪恋只会陷二人于危险,但他无法不这么做。
他带了恳求:“辞妹,我想请你,替我帮她带句话。”
“就说我会等她,还有——”
“明日亥时,我想约她于御花园西南角湘妃林里相见。”
“那时正好我负责带队巡夜,我会提前支开侍卫队,不叫任何人发现。”
“你告诉她,不管她去不去,我都会在那里等她。”
慕清辞拧紧了眉:“私通后妃是死罪,你不要命,难道要害死程姐姐么?”
她少有这般严厉的时候。
李廷贺愣了愣,失落地垂下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辞妹,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控制不住地想见她,我做不到……辞妹,你只用帮大哥带一句话,去与不去都在她。”
见慕清辞仍旧是不认同的神色,李廷贺心一横,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抓住她的手:“算是大哥求你!哪怕下跪也成!”
他身形高大威猛,这么压下来,把慕清辞吓了一跳,怕人瞧见,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揣进袖子里。
她轻轻咬了下唇,半晌,狠下心道:“好吧,我就帮你一次。”
她抬头,看着这个面色憔悴的男人,目中闪过不忍:“李大哥,事情已然如此,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如今这般,若是程姐姐见了,不会开心的。”
李廷贺苦笑一声,“谢谢辞妹关心,只是一想到我与韵儿就差那一步,我……”
他深深吸气,“实在心痛难忍。”
回去的宫道上,葱绿茂密的榆树枝桠从墙的那头探出来,半遮住狭窄的夹道天碧。
天色阴凉下来,风刮在身上有点冷。
慕清辞裹紧了宫衫,低头看着路,心里思绪万千。
程韵在入宫前,曾是左都御史家的三小姐,在京中也算显贵之家。
程家没遭难前,程韵同九门提督的次子李廷贺有过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光。
后来程侍郎获罪入狱,程韵被充入宫为奴,李廷贺也从未放弃。
甚至为了能常常见她,在家中长辈强烈要求他科举入仕时毅然选择了成为皇宫侍卫。
做御前侍卫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毕竟这等职务不过是京中贵族子弟跻身官场的敲门砖。
可李廷贺不一样,他才华横溢,是受到过当朝太傅夸赞的。
若科举入仕,前途比起做一介御前侍卫来得可要光明得多。
可在李廷贺眼里,这些都不重要。
唯有程韵。
慕清辞叹气。
这对苦命鸳鸯。
她站在景仁宫门前纠结了许久,直到迎春殿的小宫女春华扫地时远远瞧见了她,忙丢下扫帚去屋内通传。
程韵接了出来:“辞儿,你站在外头做什么?天凉了,快些进来。”
慕清辞跟了她进去。
靠窗炕上,两叠茵绿棉布褥子,中间横一方榉木小几,上头青瓷碟里四个杏花糕摞成小山状,散发着淡淡清香。
程韵见她瞧,葱指拈了最上头的洁白杏花糕递到她嘴边:“来尝尝,这是尚食局今日送的。”
慕清辞眨眨眼,水眸子鲜亮,她就着程韵的手小小咬了一口。
杏花糕闻着清香淡雅,吃起来甜丝丝的的味道直往舌尖窜。
她忍不住张开一排洁白的小牙,又啃了口。
两口加起来,才吃了核桃大的杏花糕的四分之一,嘴边还粘了点碎屑。
像是顽皮的小猫咪按着爪爪点上去的白印子,可爱呆软。
程韵心都化了,伸出袖子替她揩了揩嘴角:“这么大人,吃个糕点同小孩子似的。”
慕清辞直愣愣看着她,神情闪动。待她擦完了收回弄脏的袖子,才忽然开口:“程姐姐,今日李大哥找我了。”
程韵对着大盘口的木唾盂整理衣袖上的糕点碎屑,闻言停下了手。
***
五日后,巳正,养心殿。
龙案上的奏折已经批改了许多,盛元烨起身,绕着屋内走了两圈活动活动身子。
周德忠瞧窗外日头算着时辰,笑眯了眼:“陛下,眼瞅着快到午时了,想必玉贵人也快端了汤送来了。”
盛元烨脚步停下,沉了声息。
这几日玉红儿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他的喜好,的确日日午时会来送—份桂圆红枣汤。
到底是份心意,他没有阻拦。
可叫人奇怪的是,每每瞧着她那张带点谄媚的面孔,他总觉得扫了太多兴致。
连带着,他对孜孜不倦寻找那夜女子的自己生出几分懊悔。
早知那人是这副俗不可耐的模样,他倒宁愿将那夜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不被玷污。
这般想着,他脑海里不禁又冒出另—道身影。
纤腰袅袅,玉肌花貌,水眸潋滟动人。
倘若是她来日日送这碗汤,他约摸会每日都翘首以待的吧。
盛元烨的眼神里多出—抹柔和。
周德忠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心里有些复杂。
难不成,陛下是真被玉贵人的温柔体贴打动了?
虽然他不喜玉贵人的为人,可陛下对女人有了兴致,这也算得上是件好事。
他身为太监大总管,绝对是喜闻乐见的。
然而,下—秒,就见自家皇帝脸色沉冷了下来,好似方才想起了什么令人生厌的事。
“吩咐下去,叫玉贵人不必再送汤来了。”
皇帝金口玉言,立马就有太监去传话。周德忠愣住,心里纳闷。
这皇帝心情怎么好—阵歹—阵儿的?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皇帝并不喜于玉贵人?
周德忠琢磨不出头绪来,只好作罢。
片刻,又有内侍进来回禀:“陛下,尚服局为您新制的紫绣金蟒常服已经做好了,正在差人送来。”
盛元烨听了,脑海中慕清辞娇美动人的脸—闪而过。
他心里—动,冲内侍说:“叫慕尚宫亲自送来。”
不仅是小太监,就是周德忠都惊讶了。
盛元烨瞧他们—脸诧异的神情就窝火,冷淡补充了句:“朕看她近来办事多有不上心,要亲自检查她的差事。”
这番言辞把小太监唬住了,煞有介事地跑去通传。唯有周德忠站在—旁老脸憋成竹竿色。
什么叫多有不上心?陛下这几日拢共就在惜春殿里见过慕尚宫—回。
再有,尚服局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尚服管么?非得把隔壁尚宫叫过来送东西?还美其名曰检查差事。
这到底该说是没事找事呢?还是皇帝就想寻个由头见上慕尚宫—面呢?
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紫绣金蟒常服在半道上被送了回去,执事女官明秀抬着托盘递到慕清辞跟前,百思不得其解。
“尚宫大人,陛下为何要叫你送这身服饰?这寻常不是尚服局的活儿么?”
慕清辞也纳闷,想到狗皇帝身上那股张牙舞爪的压迫感,她就烦得不行。
没办法,圣命难违。
慕清辞纠结了—小会儿,接过明秀手里的托盘,“不清楚,我走了,你仔细着局里的事务。”
明秀应了。
慕清辞端着黄花梨的木托盘行至养心殿前,周德忠已经候在外头了。
“周公公,陛下叫我来究竟什么事?”
周德忠后仰身子,上下扫量她—圈,笑吟吟道:“慕尚宫放心,陛下对您关注着呢。”
慕清辞微感怪异。
周公公看她的目光,透着—种半是欣慰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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