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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常德让人守在厉沉院子周围,只要江蔓出来就让人去给他禀报。
结果派下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反倒是把厉沉给招来了。
“常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泄露皇上的行踪”厉沉招手,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两人按住常德其他人翻箱倒柜。
“你要干什么我是,,唔”常德还没有说完嘴巴里面就被塞了块破布。
厉沉阴狠的蹲下来,盯着常的愤恨的眼睛声音冷沁“去慎刑司说吧!”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房间转身离开。
卖不卖消息关他什么事呢!
这宫里本来就是用来装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蛆的。
可谁让他把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眼睛不听话就把眼睛挖了吧!
刚进慎刑司常德还没有说话,一只铁勺子就把常德的右眼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血淋淋的,放在勺子里和小姑娘吃的元宵还有几分相似。
“啊!”
常德捂着眼睛的位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己经空了。
血液从手缝间渗出来,惊恐的盯着勺子里面的眼睛,那是他的眼睛。
旁边的人见怪不怪,可不能小看慎刑司里面的每一个刑具,就是一个普通的勺子都能要你的命。
厉沉当着常德的面把勺子里面的眼球随手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常德倒了下去。
厉沉轻嗤一声,也就这点胆子也敢来抢他的人。
御书房皇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连着摔了两个青花瓷的茶杯。
他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阉人愚弄,就连他每天在宫里行踪都毫无保留的卖给宫嫔。
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想控制他“查,给我查揪出来以后格杀勿论”他一个皇帝还能被奴才玩弄不成。
厉沉低着头眉眼都是嘲讽“是”弯腰退出去。
门外敬事房的公公端着绿头牌候在门口,放在中间的惠嫔异常显眼。
厉沉余光扫过,嘴角微勾,玩弄吗!
抬头望着天上的云朵,从西西方方的宫墙往上看,整个天空都是西西方方的。
“起风了!”
跟在后面的小太监也抬头看,大晴天的哪里起风了?
……常德的事在下面引起不小的波澜,只不过大多数都是叫好的,就连听竹都在心里面暗自叫好。
锁心在秋华宫的时候和她关系一首都不错,看见好姐妹每天被那些不可言说的手段折磨。
她心里同样不好受,可主子的命令她们这些下人只能执行,没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常德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常德的事就像导火索,在宫里越烧越大,就连皇后那里都被牵连。
各宫瞬间安静下来,都怕烧到自己身上来,紧闭院门消停了不少,就连去御花园闲逛的次数都少了。
倒是错过了御花园的好景色,梁美人挺着肚子坐在亭子里面。
旁边的宫人在一旁打扇,自从怀孕以后她就怕热的厉害。
“主子杜娟递消息上来,说想要回来伺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辛者库把消息递上来的。
梁美人端着茶的手一顿“杜鹃?”
怀孕的日子难熬,经常折腾的她半夜都睡不着,一会儿饿,一会吐的。
倒是把杜娟给忘了“想办法给她送点东西进去。”
额娘信里面叮嘱过,怀孕的时候不能沾染这些东西,会影响皇子的福气。
辛者库关着的人都是宫里最没有福气的人。
等她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再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站在身后的海棠松了一口气,杜娟走了她才被升为一等宫女,要是杜娟回来了,她在华阳殿的处境会很尴尬。
按照规矩美人身边只能有一个贴身大宫女。
瞪了一眼刚刚递消息的小宫女,她倒是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了还有人惦记着杜娟。
小宫女缩着脑袋,她知道海棠不会放过她了,早知道就不收那二两银子了。
梁美人不知道身后几人的眉眼官司,反倒是惦记起太后姑母起来。
她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姑母了,每次去长寿宫都被挡了回去,总觉得不对劲儿。
按说姑母知道她怀孕应该高兴才是,姑母不是当今那位的亲生母亲。
家里面送她进来也是为了生下一个有梁家血脉的皇子。
梁美人想不通姑母为什么不见自己,看来明天还是要去一趟长寿宫。
总不能一国之母的太后能在自己宫里出事吧。
厉沉坐在内务府总觉得年纪大了怀孕容易出事,他记得御医院里面有一位擅长药膳的太医。
好东西自然是要先紧着太后。
对着旁边的人低语几句,起身离开,时间到了,他得下值回家了,要是晚了她该又是让他睡床底下了。
江蔓扶着老腰在院子里面溜达,真刀真枪的上阵和她以前的耳鬓厮磨根本就是两回事。
那个狗男人的花样实在太多,她都有点招架不住。
灵泉水都快变成她每天的大补药了,一天不喝个三碗都受不了厉的公狗腰。
见天色暗下来,江蔓提着自己的小兔子灯笼站在门口张望。
如果他今天左脚先踏进门她就把人赶下床,今晚左脚克她。
好吧!
其实右脚也克她“厉沉你居然,,,”厉沉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他今天没有晚点啊!
也没有张口说话破坏她的财运,她还能想到什么理由让他不准进屋。
“右脚先进门,你不知道右脚先进门不吉利吗?”
厉沉都气笑了,接过她手里的兔子灯“今晚不碰你”小姑娘以前那么爱玩儿,现在真有东西给她玩了,反倒是怕了。
江蔓把兔子灯抢过来“这是我的”据说这是某人在她离家出走以后,某天半夜睡不着起来糊的。
下面还吊着几串琉璃珠,手柄上也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
“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她说的是右脚不吉利。
厉沉跟在后面,低头还可以看见小姑娘气鼓鼓的腮帮子,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乖巧的好像卷吧卷吧可以揣在兜里。
“我给你揉揉”昨天晚上那动作确实有点废腰。
江蔓越走越快,都快跑起来了,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说的。
结果呢!
床都快摇散也不见停,也幸好她的腰坚强。
江蔓看着那双带着怒气的黑眸,按住要跳出来的心脏。
“你要打我吗?打那里?”
咦~好兴奋。
( ´^ิω^ิ`)
脑子里面一百零八种变态的想法在翻滚。
厉沉只觉得掐着她脸颊的手指烫人的很。
四目相对,空气异常粘稠。呼吸都不顺畅了。
江蔓见一滴水从他的眉角滑落,一路畅通无阻,看的她心痒痒。
最后被她按在了他的胸口位置上。
她说她是如寒玉般的男人一点没有说错。
在这炎热的夏季,摸上去心里面都燥气果然得到疏解。
厉沉放开她的脸,按住往下摸的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是要往上走的青云路,还是要权。
或者是想要利用他来做什么?
江蔓觉得她想要什么已经写在脸上了。
被按住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
附上他的脖子,按住上面的跳动的青筋。
“我要你”
直白又坦诚,他假装看不懂,她就自己说。
手指一路附上他的侧脸,痴迷眼神暴露无遗,她就喜欢这个坏的冒水的太监。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故意在她们面前打死一个宫女。
鲜血淌了一地,宫女眼睛充血,眼睛珠子都凸出来了,死不瞑目。
他还坐在高位上淡定的喝茶,饶有兴趣的盯着一群人吓的花容失色。
告诉她们这宫里就是吃人的牢笼,进来就出不去了。
恶劣,又腹黑,
嘴角还带着嗜血的笑意。
那时候江蔓就想要他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坏的彻底。
江蔓的手指在他的红唇上磨蹭,画圈圈,一点点的往温热里面探。
还没有触碰到里面的温暖就被赶了出来。
江蔓从他胸口处把手伸出来,勾着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上去。
“厉沉,要你,,,,我要你”
梦里面想要,现实里更加想要。
她从来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过一个人。
红唇擦过白皙的肩膀,轻吻在他的脖子上,下巴,嘴角脸颊。
厉沉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双手有片刻的措,最后落在她的后颈处。
强硬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主子?还是娘娘?”他都给她。
这小姑娘黏黏唧唧的还挺吓人。
要他?要他一个太监干什么?
江蔓没想到他以为她想当烂黄瓜的小妾。
趁着厉沉询问的功夫,手上的劲儿松了,再次搂上去。
这次比上次抱的紧,保证他扯不下来。
对着他冒着水汽的耳垂下手,冰冰凉比那糖块还有味儿。
模糊不清的告诉他,他的决心。
“我就要你”
圆润的耳珠还冒着热气,在灯光下面甚是好看,
江蔓不消停,往他脖子上凑,厉沉忍无可忍。
把人揪下来。
“好好说话,你这样子像怎么回事?”哪里还有好人家的意思。
厉沉说错了,江蔓从来都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谁家好人家会把八岁的女孩放在花楼里面的。
江蔓见他有防备了,不死心的瞟了一眼他红彤彤的耳根。
还以为真没反应呢?
半跪在地上往后退一步“好了吧”这距离够安全了吧!
在慎刑司又是烙铁,又是手指插针的。
还要拿着刀子去剐皮子,变态的不行。
现在她亲两口就一副她是变态的模样。
到底谁是变态呀!!
“去,把院子给我扫一遍”这么有精力就去给我扫院子。
转头吩咐角房里面都安怀再去提一桶热水来。
这番折腾,水都凉了。
瞅了一眼关紧的窗户。
江蔓撇嘴,她又没有干什么,不就是摸了两下,啃了两口。
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拿着扫把,在院子里面挥舞。
李嬷嬷听见动静从院门后面的角屋里面探出头来。
堵在胸口里面的气瞬间顺畅了。
小蹄子,该!!
厉沉靠在浴桶里面,脑子里面都是刚刚江蔓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面回放,一掌打在水上,水珠飞溅到眼睛里。
揉揉眼角,心里面的火气越来越旺。
站起来,穿上衣服,从书桌下面的隔层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顺着口凉茶,吞咽下去。
坐在椅子上,片刻抬眸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好像刚刚的火气都是错觉。
江蔓见厉沉房里面的灯熄灭了,扫帚一扔。
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她在想要不要把脸上的黄栀子浆用灵泉水洗了。
这样她勾搭厉沉的速度是不是要快点。
她都把窗户纸捅破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站在铜镜面前,把裹在身上的布条松开,放出藏在里面都波涛汹涌。
巴掌大的铜镜看不清楚,江蔓放弃。
低头用灵泉水特殊照顾这特别的位置。
沾着灵泉水的手附上去
“唔~”
脑子里面都是抱着厉沉刚刚的画面。
她保证今年冬天一定要睡上厉沉暖的被窝。
眼底的情欲不再遮掩,上扬的眼角跟要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
……
早上江蔓拿着厉沉给的牌子在御膳房里面晃悠。
盯着锅里面倒腾的水煮鸡蛋。
王福有眼色的给她装上两个,还用冰水给她冰一冰“这样姑娘吃的时候才能好剥一些”
江蔓才心满意足的提着早膳离开。
一大早的火气旺,烧的人心慌。
就抢了安平的活儿,出来透气。
那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厉沉的味道,看的到吃不到,难受!
灶台后面的知月看着对她们没有一个好脸色的王福公公对着江蔓点头哈腰
言行讨好的模样才惊觉三等宫女和三等宫女是不一样的。
望着江蔓的背影更加热切。
把早膳交给安平,江蔓就一脸幽怨的回到自己房间去磕鸡蛋了。
安平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江姑娘这大早上的怎么了?
只有昨天值夜的安怀看破不说破。
“还不快摆上,一会儿厉公公出来了。”
厉沉用过早饭,出门前瞟了一眼江蔓的房门。
安怀有眼色的小声禀告“今早一大早就去给您提早膳去了”
他猜这会儿真江蔓正贴在窗户上,看呢!
厉沉果然在窗户那里看见了黑影。
江蔓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男人跪在床上叫她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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