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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文章精选阅读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19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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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李头,有人找!”那差人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就自行离开了。

屋里的人听得动静,便从书案上抬起了头,待看清来人,忙迎了出来:“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蔡家放了籍出来的家生子,虽然已经放了籍,可他依然记得蔡家的恩情。

蔡襄儿则是打量了眼公事房,对那人笑:“李全,你如今可是真出息了!都被人叫上李头了!”

被称作李全的人就躬身笑道:“这都是多亏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提携,才有了小人的今日!”

两人不过随意寒暄了几句,蔡襄儿便告知李全自己此行的目的。

听闻竟然有人想要买永盛门外青石街那儿的宅子,李全就很是诧异地看向了石锦绣,可在他们这一行做得久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该问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多问。

“不知你们看中了哪一处的宅子?”李全就寻来了青石街的示意图,摊在了石锦绣和蔡襄儿的面前。

石锦绣就报了那宅子的门牌号。

李全听着却是一愣,随即他又反复看了看那示意图,然后同石锦绣很是诚恳地道:“这位姑娘,既然您是咱们家大小姐的朋友,我也就同您实话实说了,既然您看中了青石街这地界,愿意买青石街上的宅子,我就建议您,将这条街都买了。”

将整条街都买了?

石锦绣听着都倒吸了一口寒气。

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一条街。

一见石锦绣的反应,李全并不意外,而是同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这条街上看着宅子虽多,原来却都是属于一个富户的,可富户的家里出了个成迷赌博的不肖子,今儿个输两间房,明儿个输两间房,一个好好的宅子竟让他这样化整为零地输光了。

所以那条街上的房主又多又杂。

因为不是祖产,所以大家也不那么在意,现在留在手里也租不了几个钱,不如转手卖掉,再少也是钱。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宅子才先后都被挂到了衙门里。

把这些宅子都买下来,再变回一个大宅子……说实话,石锦绣不是不心动。

可那至少也需要二千多两银子,而她,囊中羞涩。

岂料一旁的蔡襄儿却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将她拉扯到公事房外,悄声问:“你还没看过我给你的那个荷包吗?那里面装的可是五千两银票!”

五千两银票?

这么多?

石锦绣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捏了捏荷包的厚度,还以为和上次一样,是一千两。

“我怎么能收三皇子妃这么多钱?”石锦绣一听,就急着将荷包掏出来还给蔡襄儿。

“绣姐儿!你将不将我当好朋友?”没想蔡襄儿却因此同她发起了脾气,“要是让我表姐知道,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让我怎么有脸回去?”

“我都说过了,对我表姐而言,这些钱都是小事,所以你就安心地收下吧!”说着,蔡襄儿就暗戳戳地用肩膀推了推石锦绣,“而且,你真的不心动么?那可是一整片的宅子!虽说永盛门外的地界是差了点,可要在京城里买下这样的一片宅子,也是不容易的。”

石锦绣自然知道蔡襄儿说的是真。

现在连钱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她若还犹豫,恐怕真就要错过机会了。

“我买!”石锦绣也就咬了咬牙,道。

待石锦绣怀揣着盖了京兆府红印的房契走出衙门大门时,还有些恍恍惚惚,觉得这一切都好似有些不太真实。

“襄姐儿,我能不能再回青石街去瞧瞧?”石锦绣就问起了蔡襄儿。

反正没什么事的蔡襄儿自是满口应下,让车夫将马车又赶回了永盛门外的青石街。

看别人的房子和看自己的房子,那自然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再次看到那些残墙断瓦,石锦绣想的却是自己得花多少钱才能修复。

蔡襄儿也在一旁咂嘴:“虽说你买这宅子算是捡了漏,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愿意买这儿的宅子,实在是除了便宜,前前后后也看不出有啥好的地方。”

石锦绣听着就只是笑。

一群光屁股的小孩从她身旁互相追打着跑过,其中落在队尾的那个孩子更是在她的面前一个不小心就扑倒在地。

石锦绣好心地将他扶起,那灰扑扑的孩子却冲着她甜甜一笑,奶声奶气地说了声“谢谢姐姐!”又继续追着那些孩子而去。

“这些小孩儿的爹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他们随意在外面跑呢?磕着碰着了怎么办?”蔡襄儿瞧着却是噘嘴。

“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多讲究,能平安长大就是福了。”石锦绣看着那孩子跑远的背影,感慨着。

“京城里,也就只有这儿能让他们这么疯跑了吧。”蔡襄儿随口说了一句,却让石锦绣想到了梦境的火海中,那些孩子的哭声叫声……

倘若这儿真被烧了,那这些孩子们……

石锦绣就陷入了很是矛盾的情绪中。

她一方面希望自己买下的宅子快快升值,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陷入险境。

这样的情绪一直拉扯着她,让她一晚上都不能好眠。

在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后,石锦绣决定去找宇文炎。

因为她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谁能够阻止那一场大火的发生。

“石姑娘,果然是你!”听闻有人到陈记医馆来寻大统领,暗云便觉得来人应该是石锦绣,“大统领这几日去了羽林卫大营练兵,并不在镇抚司衙门,你有什么事?可需要我转达?”

让暗云帮忙转达?

石锦绣却是犹豫了。

梦中那件事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同宇文炎说清楚,如果再让暗云帮忙转达,她反倒害怕弄巧成拙。

永盛门外的杂板房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烧吧?

因为回想不起梦境中,那些杂板房具体是什么时节被烧的,石锦绣多少就有些心存侥幸。

再等上几日……应该也无所谓吧?


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蔡襄儿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蔡襄儿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蔡襄儿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蔡襄儿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蔡襄儿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蔡襄儿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蔡襄儿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蔡襄儿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蔡襄儿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蔡襄儿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蔡襄儿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蔡襄儿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蔡襄儿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蔡襄儿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蔡襄儿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蔡襄儿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蔡襄儿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蔡襄儿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蔡襄儿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蔡襄儿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石珊瑚哪里受得了这个。

在她印象中,石锦绣就是受欺负的那个,自己怎么可能受她石锦绣的欺负。

她就指了石锦绣的鼻子大骂:“你先别得意,就算你弟弟考过了府试又怎么样?不过还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不是!可是你爹呢?他可是被关进了镇抚司的人,你知道镇抚司么?被抓进去的,基本上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石锦绣,你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啪!”石珊瑚的话还没说完,石锦绣的手就重重地打到了她的脸上。

“绣姐儿!你疯了!”一旁的石珍珠完全没能反应过来,除了惊慌失措地拉住石锦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石锦绣却是冷笑:“我没疯,疯的是她!”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石锦绣就盯着石珊瑚道,“刚才的话你敢不敢在长辈面前再说一次?你真以为我爹爹出了事,你们三房的人还能置身事外?你最好天天去菩萨面前跪着,求我爹爹平安无事!否则你看看还有没有高门大户敢上门来求娶你们!”

在梦里经历过一遭的石锦绣再明白不过了,这些后宅的娇小姐们一辈子最在意的事就是找个如意郎君,为此可以不惜大打出手、争风吃醋。

果然石锦绣的这一番话,就让石珊瑚和石珍珠都变了脸色。

石珊瑚尚好,与石锦绣同年的她也才十六岁。

可石珍珠却不一样,她如今都已经十八了!

为了给她说一个好婆家,鲁氏依然在挑肥拣瘦,还没有将她的婚事定下来。

尚有一肚子心事的石锦绣哪里还有功夫管她们姐妹俩,而是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是夜,石锦绣就点了一盏油灯,在桌上铺了一张白纸,将事情一一记了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纷繁芜杂地揉到一起,乱得就像是一团麻。

父亲的事,她是完全插不上手,只能寄希望于镇抚司的公正严明。

石楠那边,有惊无险地进了考院参加了府试,可之前到底是谁想借机整石楠,却还不知道。

馨香阁,是自己大意了,还以为有了福馨姐和郑老伯,自己就可以当一个什么都不管的甩手掌柜。

还有答应蔡襄儿制好的香,一直也没有功夫帮她送过去。

至于门房里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更是要想办法好好教训一顿,否则以后都被他这么拿捏着,很多事情都会陷入被动。

看着纸上列出的这一二三四五条,石锦绣就觉着有些头大,也真正的察觉到这世间没有什么容易办的事。

不过再难办的事,也只能一桩桩一件件的来,石锦绣就抻了个懒腰,准备唤杜鹃打水过来洗洗睡。

“她……暂时先睡了……”黑暗中,一身黑衣黑袍的宇文炎突然现身,着实将石锦绣给吓了一跳。

想着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悄无声息地来,石锦绣就将临窗的大炕收拾出来,让出了半边给他坐。

岂料宇文炎并未像往常那样坐下,反倒是站在那,上下审视着石锦绣。

今天的大统领……好似和以往不太一样……

石锦绣就在心里想着。

可到底哪不一样,她也说不太清楚。

就在她站在那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子的时候,宇文炎却突然问:“好好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永盛门外的青石街买宅子?”

永盛门外的青石街?

石锦绣突然就想到了那日宇文炎说过的“利高者疑”。

难不成他在怀疑是自己在永盛门外放了那把火?可是那日自己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啊!他为什么会怀疑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话?”宇文炎一脸审视地站在那,继续问。

“我……”石锦绣就眨巴眨巴了眼,实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宇文炎说起此事。

难道自己要告诉他,因为自己做了一个梦,而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么?

“我去京兆府问过了,那边的刀笔吏说,你是由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带过去的,而且是在他们的劝说下才买下了那条街上的宅子。”见石锦绣不说话,宇文炎便开口替她说,“蔡襄儿如何会想到要劝你去买那里的宅子?还是说他们郑国公府一早就得了什么消息?然后让你得了这个便宜?”

听着这话,石锦绣就猛的抬头。

宇文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怀疑郑国公府与永盛门外的那场火灾有关么?

可郑国公府与这件事完全无关,她不能让蔡襄儿替她背锅。

“不……不是的!”石锦绣就鼓起了勇气同宇文炎道,“去青石街买宅子是我自己的主意,蔡襄儿只是陪同我前往而已,至于为什么是青石街的宅子,是因为我钱少,只买得起那儿的宅子。”

因为说的都是实情,所以石锦绣的眼神特别的坚定,以至于宇文炎完全找不到她话里的破绽。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要买宅子?”这一次,宇文炎说话的语气缓和了几分,有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因为并不是好端端。”石锦绣就同他苦笑,“大人也瞧见了,我们四房在长兴侯府里并不受人待见,我不过是未雨绸缪,想着早些买下一个宅子,以免将来被人轰出去,无家可归。”

看着石锦绣突然笑得有些凄厉眼神,宇文炎莫名地想到了自己。

当年的他不也正是如此,一路摸爬滚打,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将自己逼迫成了人人惧怕的活阎罗。

难道她和自己竟是同类人?

宇文炎在心里猜测着,可还是冷冷地道:“可长兴侯府多少还是会要点脸吧?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授人口实的事。”

石锦绣却是摇头:“将来的事,谁又说得清。”

明明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有做,可梦境中的他们却是不得善终。

“那你知不知道,你买下的那个宅子,就因为这一场大火,可能要升价百倍了。”宇文炎探究地看向了石锦绣。

可让他意外的是,石锦绣竟没有半分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你就一点都不吃惊?”宇文炎再次皱眉。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石锦绣却反问宇文炎,“自那日大火之后,我就前后思索了很多,那场火不是无缘无故烧起来的,京城的地价一日贵过一日,没理由放着永盛门外一直那样乱糟糟的,如今那块地被清理了出来,周围的地价怕也是要跟着跳三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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