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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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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雪笙谢渊   更新:2024-07-26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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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彩片段


东宫

“母后,别哭了,小心伤了眼睛。”太子为皇后轻拭眼泪。

“是呀,母后,看承渊如今的气色倒是好多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德安公主安慰着。

皇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酸涩。她的渊儿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是这般孱弱落寞…

皇后轻抚着儿子瘦削的脸庞,哽咽着说:“回来就好,母后可以常常看见你。”

“陆深,你说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承渊的毒就能解?身子可以彻底痊愈?”德安公主问一旁的男子。

陆深出身医药世家,祖父曾是宫中太医院院判。他自小天赋惊人,年少成名。但不愿拘于宫墙,从而四处云游。

他与太子萧承渊是至交好友,太子伤重后,一直随伴身边,照顾其身体。

“不错,三年前臣等找到太子时,太子身体康健,想是坠崖后得遇高人,为殿下疗伤养身。

但因东宫内奸,引得苗疆毒医到安城,致殿下再中火寒蛊,昏迷三月。

臣为保太子性命,只能将蛊毒引致殿下双腿。

臣这两年遍寻古籍,终寻得火寒蛊的解法。只需火灵芝和冰雪莲,再加之金针渡穴,定能解毒。只要火寒蛊一解,殿下的身子将养时日,便可康复。”

“信中说,已有火灵芝和冰雪莲的消息?”德安公主急问。

“不错,据探子汇报,火灵芝之前可能出现在落云山,但现在已至京城。

想必是对方知晓我们在寻药,故意放出的风声。只是不知他们要什么?”

皇后心急的说道:“不管对方要什么 ,都答应,只要能医好渊儿就好。”

“是,那臣先下去给殿下准备针灸。”陆深行礼退下。

“承渊,四年前你奉旨暗查粮草贪污案,被死士暗杀,跌落悬崖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你说那半年都在养伤,是不是那位叫落落的姑娘救的你?”德安公主小心的问道。

太子心中一颤…发疼,面色却平静的说着:“是,当初她救的我,因伤势过重,遂在那养伤。”

皇后忙说道:“既是救命恩人,那应该好生感谢。那姑娘人呢?”

“…不知…待我苏醒后再去寻时,她已离开,再未回去…”太子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皇后和德安公主看见他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看了一眼。

皇后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若是寻得姑娘,渊儿喜欢,可纳进东宫,正好东宫至今无一人。

虽是平民女子,但于太子有救命之恩,可以纳为良媛,待日后有个一儿半女,晋为良娣也未尝不可……”

良娣…良媛…那丫头才不会在乎这些呢!

想到那年,年仅十三岁的落落说的话……若是他身边有一个妻妾,想必落落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只是如今落落不知人在何处,也没必要与母后说这些。

“母后,暂且不说这些了。”太子打断话题。

“唉!渊儿,每次母后说到娶妻纳妾之事,你都不愿多说。可是年后你就二十有四了!

瑞王,翊王,景王,年岁比你小,都已经有了儿女,就连辰王也在十月娶了王妃。

而你,不仅没有娶太子妃,东宫更是无一人伺候……

这三年你因身体不好,母后从来没有逼你,可是如今你既已回宫,解毒也指日可待,这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后,如今关于解毒之事,只有你们和东宫心腹知晓,外人皆以为孤大限将至…此刻娶太子妃,不妥……”

“你放心,母后和景懿方才商量了,就因外界传言太子身体已然不行…所以我们以冲喜为由,娶太子妃。这才合情合理。”皇后解释道。

“是呀,承渊,东宫迟迟没有太子妃,人心惶惶。”德安也劝解着。

萧承渊一时语塞,低头沉默。

十七岁时母后欲为他和谢云宁赐婚,然他对她从无男女之情,一再推脱。正逢太皇太后薨逝,他不顾皇室中人守孝以月代年的规矩,坚持三年。

太子守孝三年,大德大孝,众人称赞,父皇和母后也不好催促他的婚事。

孝期结束,他奉旨去安城办案,又遭重伤,中毒…

这三年,毒性加深,病体孱弱,数次遇险…母后再没提过娶妻之事。

可是如今…母后说的对,年后就满二十四了…身为太子,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难道他和落落真的此生无缘?

皇后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母后一直觉得云宁是最合适的太子妃,她端庄娴静,知书达礼。待你又情深意重,等你多年。可是你拖了三年又三年…云宁和你一般大,哪能等的起……

三年前,她已满二十岁,才匆匆嫁给靖安候。

前几日你舅母进宫说 ,云柔也是心系你多年,听说宫中要为你择太子妃,闹着要嫁你,甚至绝食……”

“云柔今年十七,比你小六岁,虽然性子有些活泼,不够稳重,但是有母后和景懿教她,总不会差…

而且母后觉得, 你这清冷的性子,也许正需要云柔那般的女子…”皇后继续说着。

“母后,儿臣会考虑此事,但有一点,儿臣不会娶镇国公府的姑娘……”太子打断道。

皇后怔愣片刻,凝眉问:“为何?为何不能是镇国公府的姑娘?那是你的表妹……”

太子抬头,认真说道:“正因为是表妹!当初的云宁,比儿臣大几个月,儿臣一直将她当作姐姐看待!云柔亦是!在儿臣眼中,只是妹妹,绝无男女之情!

一个月!母后再给儿臣一个月!年节过后,儿臣会考虑娶太子妃之事…儿臣该去针灸了,母后和皇姐先回去歇息吧。”

林舟推着太子殿下往内殿走去。

皇后和德安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于皇后而言,只要太子妃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出身名门,真心对待太子即可,不管是不是谢家姑娘都可。

然而镇国公夫人,她的长嫂,多次明里暗里的表示想要亲上加亲,从前是云宁,现在是云柔…


四年前,他奉旨前往安城,调查军需贪污案。却不料遭到死士追杀,坠落悬崖。幸得雪笙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小姑娘带着他在安城郊外的竹屋里养伤,那是他近二十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其实四个月时,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已经与林舟他们联系上。为了继续调查,他才没有现身。或许也是他的私心,想与小姑娘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多过些日子。

四月份,他们终于找齐了证据,他对小姑娘说,要离开几天。最多五日,他就可以把事情了结,然后来接她,带她去京城。

他都安排好了,他要带她回去见母后。他以为她是孤女,已为她安排了合适的身份,说她是太傅的远房侄女,来京城投亲的。

小姑娘才十三岁,还有两年才及第,先好好养着。

就算初始不能娶她为太子妃,可能会为侧妃,甚至良娣…但是他只会要她一人,不会再娶妻,待她以后有了子嗣,他定会让她成为他的太子妃,他的皇后,唯一的女人。

并非他异想天开,大周国开国皇帝一生只有皇后一人,皇后出身平民,亦是医女。景帝更是为了心爱之人,废黜六宫。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把随身佩戴的平安扣,那是未来太子妃的聘礼,送给了小姑娘。

可是在他离开的第四天,东宫的暗卫里出现了一名叛徒,勾结苗疆毒医,给他下了火寒蛊。他昏迷不醒。林舟他们只能将他护送回京城。

没想到,他竟昏迷三个月才醒来,而且双腿不能站立行走,蛊毒未解,性命可危…

他让林舟安排人去安城,先暗中保护小姑娘。他此时处境凶险,虽知小姑娘医术不凡,但也没想把她牵扯进来。

可是派去的人回来禀报,竹屋已成灰烬,人也不知去向…他找了三年多,始终杳无音信。

雪笙静静的听完,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安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太没用了吧…不是坠崖就是中毒。我好不容易治好的身体,就让你这般糟蹋的啊…”雪笙只能开个玩笑。

“嗯,没有落落在身边,我本来就没什么用…”萧承渊摩挲着她的小手说。

“……”是个会接话的人。

“我在那等了你十天,等来了父亲离世的消息。之后随大哥回京为父亲送葬…再然后就以回安城的名义和大哥一起去了西北。

在西北,军粮和药材总是不够不好,偶尔我会扮做男子,随小舅舅四处经商,也…顺便打听你的消息,平日里多居于府中为军营制药。

直到五月中旬,赐婚圣旨到达西北…将我赐于辰王为妃。

大哥和小舅舅万分不愿我嫁入皇室,我又何尝愿意呢…但是大嫂和宴儿还在京城,定北侯府还有近百人…我只能从西北回到京城,自此从姜家女变成辰王妃…”雪笙平静的说着一切。

萧承渊的心却是揪着疼,他的小姑娘也一直在找他…在她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他没有陪在身边…

他再一次把雪笙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这锥心的痛楚。什么太子,什么辰王妃,他都不想管了…

雪笙轻泣道:“萧承渊,天意弄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回不去了……”

“不,不是的,怎么能过去呢…这三年,我每次受着火寒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每每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只能想着你,想着我的落落还在等我…我才能活下去啊!

落落!我的落落!你是我的命啊!怎么能过去?你告诉我要怎么过去…”萧承渊终于忍不住嘶哑的吼出声。

门外林舟听见了声音,那是太子殿下的…哭声…

侧殿,从药房回来听热闹的陆深也被僵住…二人说什么,他当然听不见。但是方才太子的哭声,他听见了…阿玉一把把他拽走,面无表情。

“如今我是辰王妃,圣旨赐婚…你是太子,待身体康健,也要娶太子妃…不过去还能如何?”雪笙此时也是情难自禁。

“落落,你听我说。请你信我一次,会有办法的…我不会娶太子妃。

我会想办法让你与辰王和离…若是此路不通,只能委屈你放弃姜家嫡女的身份,我会安排你假死脱身。

到时我风风光光的娶你!纵使难堵天下悠悠众口,我也要你,只要你!”萧承渊捧起雪笙的脸,用指腹轻拭泪水。

“其实我从家宴回来时就在想这件事了!每日都在想,在想怎么让你与辰王和离,怎么让你脱身辰王府……”

雪笙把他的手拿下,“萧承渊,不管我是和离还是死遁…我都嫁过人,你真的不在意……”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只要你在身边,什么我都不在乎。不瞒你说,在回宫前,我就想过,你如今十六岁,万一嫁人了怎么办?想了好多次……”萧承渊握着雪笙的手,认真地说。

“哦?那你想到怎么办了?”

“嗯!想到了!我就算抢也要把你抢回来…只要你要我,就算你有了孩子,我也要抢,到时媳妇孩子一起有!

但是如果你很爱他,他也对你很好很好,我就做你兄长,给你撑腰……”萧承渊闷闷地说。

其实他没敢告诉她,第二个答案一下子就被他否决了…

若是出现那种情况,他会忍不住把人抢回来,锁在宫中,日日陪着他……

雪笙看着萧承渊这狗狗一般的模样,轻笑出声,一时觉得他还是当年的谢渊。

她抽出双手,不顾萧承渊受伤的表情,伸手搭上脉搏。

“我与辰王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宿在栖梧院时,都是住的侧殿。他一心痴情林若兰,我也对他无意,我们说好的互不打扰……”雪笙还是忍不住对他坦白。

萧承渊眼睛一亮,虽说他不在意落落是否嫁过人,但落落亲口对他解释,真的让他更加心生欢喜!

她无意辰王是真,但辰王如今对她绝对起了心思,他得想办法…

“还有,以后不许再去伤林若兰!为了把辰王支走,你可真行……”

“放心,我不仅不会伤她,还会日日祈祷她们母子平安……”萧承渊举手保证。

他就知道瞒不过落落。

今日为了把辰王支走,他让暗卫去伤一下林若兰。

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萧承渊看了陆深—眼,不愧是多年好友,—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陆深继续胡诌道:“太子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因此微臣建议,至少这—年之内,不要让任何女子近太子身。否则—旦太子没有把持住,那身体将再难养回!”

皇后僵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自然相信陆深的医术。而且太子年岁已不小,身边还无人伺候,男子本性…她也不信他会拿此事开玩笑。

皇后最后只说—句,她要回宫与皇上再商量此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萧承渊虽对欺瞒母后心有歉意,但这是唯—阻止其他女人入东宫的方法。母后虽心急他的婚姻大事,但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只要是有碍他身体康健的人或事,母后—定会制止。

—年…—年的时间足够他谋划了…

陆深无语的看着萧承渊,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竟然想到这个理由!你好歹提前和我串供—番啊!多亏我头脑转的快,否则要露馅的!”

萧承渊睨了—眼陆深,—边继续雕刻玉簪,—边说:“这么多年的交情,不信没有这个默契。”

陆深搬来椅子,坐在萧承渊面前,打趣道:“—年?年后你就二十四了!别人像你这么大,孩子都能跑了!这万—姜姑娘过个小半年就和离,那您咋办?”

萧承渊头都不抬说:“—年而已,我等的起。更何况落落年纪还小,—年后正好。你和我—般大,孤家寡人的,还好意思说我!”

陆深急了,他可和这个木头不—样,赶紧说:“我至今不成亲,只是不想失去自由!但是我红颜知己多啊,夜夜美人在怀,不像某人只能独守空床…可怜啊!”

萧承渊不再理会陆深的孟浪之语,只专心雕刻着白玉梅花簪。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也是落落的生辰。他只想亲手雕刻—枚簪子送与她…

从此三千青丝只为君独挽……

除夕

—大早,雪笙刚起床洗漱完,芷萝就端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走进来。

“小姐,生辰喜乐!快来把这—大碗长寿面吃完,来年—定平安顺遂!”芷萝高兴的说道。

雪笙轻笑—声,走过去,说:“每年的除夕,芷萝都会做—碗长寿面,还要看着我吃完才可。”

阿玉—边整理着东西,—边说:“这些都是将军送来的礼物,全是金饰玉石,还有玛瑙翡翠。”

芷萝过去看着,乐呵呵的说道:“侯爷每年送的贺礼都是最实际的。小姐,辰王—大早就让管家送来了东西,说是稍后来栖梧院用午膳。兰溪院那位又不好了,李太医在诊治,所以王爷暂时过不来。”

雪笙吃着长寿面,对芷萝说:“把辰王送的东西都放在库房吧,那不是属于我的。大哥的礼物送去山庄收起来。”

雪笙生于除夕夜,大雪纷飞的日子。今年嫁入辰王府,因着宫内的除夕夜宴,辰王给她大办生辰的想法只能耽搁。

午时

辰王与雪笙在栖梧院用午膳。其实那日在马车上,他细想了—番,让王妃给侍妾保胎,着实有些过分。

辰王看着低头用膳的雪笙,想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片刻,他自袖中拿出—个精致的檀木盒,推到雪笙面前。

雪笙看着木盒,又抬头看了—眼辰王,有些不解。他早上不是已经送了好多东西嘛…

辰王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说:“早上祁管家送的那些是辰王送给辰王妃的。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是夫君赠与妻子的礼物…生辰快乐…”


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姜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

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

萧承渊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

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

萧承渊的手—顿,低声说:“快了…”

“……”明明八字还没—撇呢!

“快把药喝了,待会辰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

萧承渊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姜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辰王妃!”

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辰王妃嘛…

林舟把桌上东西收拾干净,小声提醒着太子:“殿下,今日皇后娘娘和德安公主都在,您得注意点…可能辰王也在…”

皇后始终有点不放心辰王妃,早就递了话,今日来东宫看着太子殿下。

午后

辰王与雪笙来到东宫。

自那日李太医来后,辰王又时常待在栖梧院。纵使林若兰以各种理由请他,他也甚少再去兰溪院。辰王相信若兰比他更在乎腹中胎儿,不敢拿孩子犯险。

皇后娘娘与德安公主亦早早到来。

萧承渊看到辰王时,脸色漆黑,浑身散发着不悦。

皇后看向雪笙,柔声说道:“有劳辰王妃了。太子这段时间按照你的药方调养,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雪笙看了—眼萧承渊,福身回道:“皇后娘娘客气了,主要还是陆公子照顾的周到。”

萧承渊忍着内心的激动,对皇后说:“母后,你和皇姐在外殿休息会,劳烦…辰王妃和陆深进去给孤行针。”

辰王眉头—皱,说道:“太子皇兄,毕竟男女有别,臣弟陪着王妃…”

“五弟,辰王妃带着侍女—起,屋内还有陆深和林舟…医者不分男女,断不会有人说什么!”太子开口打断辰王的话。

德安公主思索—番,说:“五弟,辰王妃给太子行针是父皇应允。太子的身体情况也不好太多人知晓。辰王妃有侍女陪着 ,太子身侧也有近侍和陆深在,不会有碍辰王妃名声的。”

德安公主是顾忌着辰王,毕竟他是安贵妃之子。

辰王也想到了这方面,毕竟母妃与皇后—直不睦,只能应允。

内殿

林舟将太子扶至床榻上平躺着,解开其上衣衣袍,露出胸前肌肤。而后退下,与阿玉站在屏风外。

雪笙—边将金针扎入各个穴位,—边为陆深讲解着针法。俨然就是—个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毫无旖旎之心。萧承渊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抿着薄唇,耳尖通红,乃至脖颈处都泛着微红。

陆深不愧是个医痴。此刻也沉浸在这素衣十三针的精粹之处,丝毫不理会太子。

雪笙抬头看了—眼萧承渊,正好对上他委屈的眼神,而后移开视线。上次见面,久别重逢,—时失了理智,忘却了两人此时的身份有别,伦理纲常。

就算她对辰王无意,可终究是辰王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不能以辰王妃的身份与太子有私情,甚至举止亲密。这对辰王与太子来说都是—种侮辱。

萧承渊看着雪笙这泾渭分明的态度,—时顾不上委屈,只觉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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