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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荆梨装模作样的切脉,实际用空间的检测仪悄悄扫描了一下毒素成分,得出分析结果后,故作高深的开口道:“二姑娘这毒可解,但是得听我吩咐,吃药忌讳什么的都得按我说的来。”
萧怜熙兄妹俩顿时大喜:“那是自然,一定不让她胡来。”
荆梨按照空间里收藏的千金良方给开了药,为求稳托又在后面的几次复查之时,悄悄给萧怜雲放了点解毒剂。
随着萧怜雲的胎毒逐渐转好,萧家上下自然将荆梨视若神医,尊敬的不得了,便是一开始有些针对她的萧怜雲,也厚着脸皮的跟荆梨套近乎亲热起来。
萧怜雲到底是个心性纯良的姑娘,一开始对荆梨有成见,处处有些不对付,可后来见荆梨确实有本事,大雪天的隔三差五的来给自己看诊,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荆梨原本就想给萧家卖个人情,希望将来乱世之时存点香火情,自然也就借坡下驴,相处久了发现萧怜雲这姑娘还颇有些侠气,两人倒还成了朋友了。
萧怜雲倒了茶又是叹气:“本想叫你来我家小住几日,偏你成日里忙得不可开交。”
荆梨轻啜了一口茶水:“青州府又不远,这天气好转了,我自然是要经常来叨扰的。”
萧怜雲幽幽道:“我倒是希望你来叨扰,可眼下我们家怕是要回京都去了。”
荆梨心中一惊,时局纷乱她有些草木皆兵了:“可是京都有什么事?”
萧怜雲却是噗嗤笑开了:“瞧你那样,虽说天下有些不太平,可京都是天子所在,自然是稳妥的。”
“我二叔家的姑娘,也就是我大堂姐选做了河间王妃,不日就要大婚,我们这些近亲自然是要去恭贺的。”
荆梨松了口气:“那是要去的,你二叔家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萧怜雲撇嘴:“河间王性情暴躁,为人残暴,天晓得这亲事是好是坏,原本祖父都说咱们萧家要暂避朝堂,偏二叔上蹿下跳不肯安生,也不知是福是祸!”
荆梨打了个手势:“嘘!二姑娘慎言!天家朝堂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
萧怜雲悻悻:“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而已,我爹沉迷书画不问世事,哥哥有心阻止,可做小辈总是有心无力,便是我看着都有些焦灼。”
荆梨沉默不语,她心里明白萧家老爷子的安排,如今的朝堂混乱不堪,趟了这团浑水想抽身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大概什么时候离开了?”
“婚期定在了七月,京都较远,我们下月中旬就要动身了!”
萧怜雲说着又拿出个牌子来:“冬日里你托大哥给你寻些粮食,天冷不好运输,如今天气暖和了,哥哥都跟掌柜交代好了,你自去取就是了。”
这年头粮食不好买,荆梨也不敢多买,要个几百斤的粮食对萧家这种大户来说,压根就不是个事。
荆梨又细细问起了外面局势,萧怜雲将自己知道的以及兄长分析的一并给荆梨讲了一遍。
一时说到过午之时,萧怜雲才依依不舍的放荆梨离开。
荆梨出了酒楼准备去取粮食,转过街角去遇上了两个壮汉:“姑娘,我们主子请您走一趟!”
荆梨四下里瞅了一圈,没人!军刺藏在袖子里,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其中一人捧出了一盘金叶子,没错!是闪闪发光的金叶子。
荆梨瞬间泄了火:“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里?好歹给讲一下啊,我一个弱女子那也不能说跟人走就走是吧?”
“对不住姑娘,实在是因为我家主子的身份不太方便透露。”
看在钱的份上,荆梨决定就算是虎穴狼窝也得走一趟。
半个时辰后,坐在青州府第一青楼望月楼的荆梨暗自叹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达官显贵,结果是望月楼的头牌海棠姑娘。
倒不是有什么职业歧视,而是这类地方人蛇混杂,太容易出事了。
“姑娘,您看我这病还有救吗?”
躺在床上的海棠忧心忡忡的问道,美人轻蹙眉头,愁容如烟,荆梨心中暗叹,不愧是头牌花姬啊!
荆梨瞧着海棠的漂亮脸蛋淡然道:“不过是女子寻常之疾,姑娘太过堪忧了!”
海棠瞬间有了喜色:“果然是神医!我这病来来回回不知找多少大夫看过,可就是没有半点起色。”
这海棠主要是月事不调,也至于身体乏力不舒服,脸色也有些暗沉。
这年头寻常大夫有几个是专攻妇科的,也就只能按照寻常妇人疾病给开些药物,海棠便一直不见好。
下面采买的人无意听人说,萧家二姑娘那顽固的胎记居然叫人给治好了,海棠一听,急忙重金遣人来请,因为是青楼女子不好大张旗鼓的,才用了那样的法子将人请来。
荆梨从容的开了方子:“照着这方子吃上半个月,自然就能见效了,后期我会再开温补的方子,慢慢调养。”
海棠满是感激的点头,又命人送上银钱,荆梨一瞅,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心里瞬间就乐开了,不虚此行啊!
荆梨收了银票,刚准备离开,海棠的房门就被人给推开了:“姐姐,这是见了什么样的贵客?居然捂得如此严实,到让妹妹好奇的很!”
一个长相妖冶的女子气焰嚣张的进来,身后跟着海棠的丫头,一脸愤怒与委屈。
海棠眼里闪过厉色,却是笑得极为温柔:“玉荷妹妹也太过好奇了些,不过是认识了一位姑娘,说会外间的奇闻异事而已。”
玉荷转向荆梨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知姑娘给姐姐讲了什么样的故事?可否让我也听一听?”
荆梨不客气道:“不过是些乡野趣事,玉荷姑娘要是喜欢,改天我让北桥下的先生过来好好讲讲,术业有专攻,说书到底不是我所长!”
玉荷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荆梨理都懒得理她,一个青楼女子,还真当自己是个角了。
海棠身边的丫头极有眼色道:“姑娘,我送你出去吧,省的让不干净的东西给沾惹了!”
玉荷气急:“姐姐的人可真是会做事!”
玉荷气呼呼的离开了,荆梨笑着与海棠告别,跟着丫头准备下楼。
孙氏一看这架势急了:“婆母,你可得救我啊,阿松可是去了府城考试,说不好这都已经考上了,以后若是让人知道秀才娘叫人卖做奴仆,可就生生断了咱荆家的前程啊!”
何氏吐了口唾沫顾不得嘴巴异味:“荆老三,你要是敢卖了老娘,你这辈子可都别想安生!”
荆如这时候也带着弟弟荆楠过来了,家里渐渐没了存粮,荆老太一直看重大房多一些,她怕荆老太一时兴起,连着她一块给发卖了,才远远躲开没过来。
刚刚见荆梨要被卖,她心中还暗自窃喜,谁料,事情峰回路转,竟是要卖了她阿娘,她奶可能会考虑三哥的前程留着大伯娘,可自家阿娘就不一定了啊。
荆如悄悄推了推弟弟的后背,荆楠会意上前抱住荆老三的腿:“爹啊!咱可不能没了娘啊!”
荆如也是抹着泪上前道:“阿爹,女儿便是少吃一点都没关系,可娘要是没了,这家可就散了啊!”
牙行老板眼前一亮,这姑娘虽说比不上那个漂亮大方,可长得也不差,看样子也是精心养育的,不见什么农家女的粗黑,将养一阵拾掇拾掇也能放台面上。
随即指着荆如道:“刚刚买的是三个,两个妇人可还差一个,把这个添上刚刚好,小的门,给爷把这几个一并带走了。”
荆如瞬间吓的脸色煞白,她想要留下自家阿娘,可没想到这会连自己也要掉坑里。
荆如急忙慌的也不去求荆老太,她可是知道自家这个祖母的刻薄与吝啬,转头却是跪在了荆梨跟前:“阿梨妹妹,咱们打小一块长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荆梨拉开她的手:“刚刚你阿娘可是说的很明白,这可是阿奶给寻的好活路,依着你这容貌去了富贵人家,少不得也是个姨太太之类的,往后老荆家可指着你发达后鸡犬升天呢!”
荆如双目含泪带有怨怼之色:“你当真就这么绝情?半点没有对血亲的怜悯,眼睁睁看着自己家人入了火坑,你往后心里就不会良心难安么?”
“奇了怪了!要卖我们母子几人的时候,你母亲和大伯娘一口一个为了我们好,阿奶好心给我们找的好路子,那是要去大户人家吃香喝辣的。”
“怎么转头轮到你们的时候,这就变成了推人进火坑,难不成换成你们,这牙行老板卖的主顾就不一样了?”
荆梨瞅了眼牙行老板,那老板赶紧笑道:“哪能啊!这必然是寻的上好的大户人家,这姑娘进去后那都不用做事,还有丫头伺候呢!”
荆梨咂摸着嘴:“听听!这老板多仁义啊!给你寻得是小姐的路子,往后可都不用在土里刨食这般辛苦了,说不得哪日,妹妹还要上门打秋风啊!”
牙行老板皮笑肉不笑:“那可不!我宋老六向来是个厚道人,定会给这姑娘寻个好主家的。”
荆如盯着荆梨恨恨道:“枉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看待,你居然可以见死不救到这种地步,你还是人吗?”
旁边也有人跟着劝道:“阿梨,到底都是一家人,你父亲要是活着也不想看到这样,你手里眼下有钱,不妨先救救你婶婶她们,往后她们自然也会记得你的好。”
“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生分,一个兄弟两个帮,姑娘家往后出了嫁,终归还是要靠娘家叔伯兄弟帮衬的!”
“可不是,你这姑娘不能这么死心眼,苏氏,你也劝劝阿梨,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好歹也是在婆家十几年了,妯娌之间哪能没点香火情。”
苏氏一脸为难,她自然也不想见着自家妯娌被卖,可方才她们那做派也实在是叫人心寒的很。
荆梨一声叹气:“叫诸位乡亲笑话了,这事哪里是我一个做小辈的救不救的问题,我阿奶收了人家老板的银子,不外乎就是要给家中小辈寻个活路,我这也不能不听老人的是不?”
众人见状纷纷看向荆老太,荆老太捂着怀里的银子犹豫不定,这都进了口袋的银子再掏出来,那无疑是割肉一般疼了。
荆老三还能不知道自家老娘的德性吗,上前跪在老娘跟前:“阿娘,你若狠心要卖了何氏,那你便连着儿子孙子一并卖了吧,省的我们一家子骨肉分离。”
荆如惨然喊道:“阿爹!”
荆楠比荆烨小半岁,自然也明白咋回事了,也跟着上前抱住荆老太的腿:“阿奶,你别卖了我娘和姐姐,孙儿大了会砍柴会采野菜,长大也会好好孝顺您的。”
荆老太肉疼的咬了咬牙,终于狠下心来从怀里掏出还没捂热的银子:“宋老板,您的银子原封不动的还给您,我这人不卖了!”
牙行宋老板却不接银子了:“大娘,你这是闹着我玩呢?”
荆老太赔笑:“可不敢闹着你老板的玩笑,实在是不知道我这孙女居然遇着了贵人,这既然是贵人过了眼的人,咱也不敢卖了不是,还请您多多担待!”
宋老板一把打掉银子斜眼笑着:“能干人啊,我宋老六跑着牙行买卖几十年,完了今儿在这穷乡僻壤,叫个老太太把我给涮了,劳驾各位去青州府打听打听,可有人见过我宋老六跑空路的?”
“今儿这人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来人!把这丫头还有两个妇人给我带走!”
荆老太瞬间懵了:“这咋的钱都还给你了,还不能不卖了?”
荆老三大声道:“你莫不是以为你带着几个人就好欺负人,阿楠,快去叫你大伯哥哥们回来,就说有人要抢人了!”
宋老板不慌不忙道:“契书已立,两个嫂子也按了手印了,便是到官府跟前,那我也是说得上理的,您几位要是不信就跟我去县大老爷跟前走一趟吧!”
荆梨瞟了眼宋老六浮出一丝冷笑,不过是一纸瞎写的死契,他宋老六敢去见官,不过是欺负这些小老百姓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其中内情而已。
宋老板见荆梨神色,便知道这姑娘不好糊弄,但见她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也就越发的坦然了。
果然,都是一帮子不识字没见过世面的乡人,一听说要见县大老爷,那脸个顶个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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