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呈欢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裴归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娇呈欢》主角宋婴宁裴归砚,是小说写手“裴归砚”所写。精彩内容:但宋婴宁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世子可还说了旁的?”玄二摇头,“世子只让姑娘早些回去。”宋婴宁的心抽了抽,心底出现的少年渐渐又变得模糊,直至彻底消失。她冷了声音,目光看向前头上山的黄泥路,自嘲道:“我不会骑马。”几人面面相觑。适才世子出发的突然,带着人同乘一匹飞奔来此,马车根本就没能跟上来,眼下要带宋婴宁回府,就免不了要用同样的方式。可这位虽是婢女身份......
《娇娇呈欢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声音瞬间散落四处,轻飘飘的,却又像在人心上扎了根。
裴归砚差一点便失了分寸,想带着她一同前去。
可谈事时顾不上她,且许幼宜在,这一场怕是还没开始,就会被闹个不可开交。
仓凛领着几人在后头赶了过来。
“世子,婴宁姑娘这处有属下守着,其余人还是跟着世子一同前去更为稳妥。”
“不必。”
裴归砚拉了拉缰绳,背过身不再去看亭里那个娇小的姑娘。
“既是带着丫鬟出来游玩,便没有这么多人跟着的道理。”
宋婴宁本不想去听两人的谈话,但那风朝着她吹来,裴归砚的声音便清晰地落了下来。
原是如此。
她还以为裴归砚这一趟是突然好心,真想带她出来看看,没承想竟是拿着她当了个幌子。
仓凛下马时,宋婴宁扯着唇角对着他笑了笑,而后看向前方一片山林,靠着凉亭木柱,站得规规矩矩。
这一等,便等了一个时辰。
不知是不是风太凉,宋婴宁察觉到一丝吃力,只得伸手扶着旁边的木柱才能稍稍站稳。
仓凛见状面露担忧。
世子虽瞧着凶得很,但他若没将婴宁姑娘看好,还不知会落一个怎样的刑罚。
“姑娘不如去前头茶寮坐坐?”
斟酌了片刻,仓凛开口。
可宋婴宁只是往那头瞧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虽隔得远,但她还是能依稀看见一点茶寮的影子,里头零零散散地坐了几个人,瞧着块头很大。
今日她未戴帷帽,虽知晓自己算不得绝色,但还是想谨慎一些,不想在这荒郊野外惹麻烦。
只是头刚摇完,宋婴宁却又似想到什么,带了些歉意看着守在亭外的几人:“这处没地方坐,仓凛大哥要不要带着几位去那头休息一会儿?”
“不必,姑娘不累就行,我们几个,站着比坐着方便。”
仓凛话音刚落,脑中便忆起自己把雪玉那丫头吓跑的场景,神色刻意缓了缓,可这举动,却更让宋婴宁更拘谨了一些。
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靠着木柱,眼巴巴地看着裴归砚离开的方向。
这地方地形复杂,山间吹来的风都格外阴凉。
裴归砚离开时还特意警告了她一句,可这样的地方,就算是让她跑,她也不见得能活下去。
天色眼见着阴沉了起来,宋婴宁身子越发无力。
又是小半个时辰。
外头的侍卫也频频看向裴归砚离开的方向,前头的两人纠结了半晌,最后朝着仓凛抱拳示意:“凛哥,不如我和玄二过去看看,玄三几人留下。”
仓凛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宋婴宁的心瞬间就被提了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去,待那眼眶睁的酸涩时,又瞧见玄二独自回来。
“世子他......”
没忍住问出了口,却听玄二道:“世子说他忘了姑娘在等,暂时还抽不开身,让属下几人先送姑娘回府。”
好一句忘了她在等,寒风中的一个半时辰,就换来了这么一句说辞。
明知不该生怒,但宋婴宁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世子可还说了旁的?”
玄二摇头,“世子只让姑娘早些回去。”
宋婴宁的心抽了抽,心底出现的少年渐渐又变得模糊,直至彻底消失。
她冷了声音,目光看向前头上山的黄泥路,自嘲道:“我不会骑马。”
几人面面相觑。
适才世子出发的突然,带着人同乘一匹飞奔来此,马车根本就没能跟上来,眼下要带宋婴宁回府,就免不了要用同样的方式。
可这位虽是婢女身份,但到底是世子的人......
见没人敢出声,仓凛硬着头皮上前了一步。
又一阵无力感袭来,宋婴宁顾不上说话,刚蹲下来准备缓缓,却听远处有马蹄声响,动静还不小。
连前方茶寮里喝茶的几个壮汉也拿着刀站了起来,似乎在往这处行来。
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句不好,宋婴宁只见面前天旋地转了一瞬,耳畔便有刀剑声响起,而原本站在她跟前不远处的仓凛,瞬间就被几个黑衣人给围了起来。
宋婴宁手脚有些使不上劲,因着无力跌落在地。
她狠狠咬了舌尖一口,用疼痛换来一丝清明,随之抽下头上发簪握在手中。
因着担忧今日的宴会,这簪子还是她特意选的尖锐之物,没承想宴席上没用到,反倒是在这处派上了用场。
“两拨人,先带婴宁姑娘离开!”
黑衣人有两方,甚至还有适才在茶寮的刀客,但很明显,这两拨人互不相识,其中有一批下手狠毒,刀刀致命。
仓凛等人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另一拨浑水摸鱼的黑衣人靠近宋婴宁。
眼见着仓凛几人落了下风,地上的姑娘用簪子狠狠扎向了自己,带出鲜血的一瞬,她咬牙从地上爬起,试图冲开黑衣人的禁锢。
“放暗号!”
在仓凛的声音落下前,宋婴宁被逼到了山脚一侧。
......
裴归砚看着策马离开的玄二,目色沉了沉,可随后又垂眸掩下了眸中深色。
“世子这般丢下佳人,怕是有些不妥。”
许将军笑着递了壶酒过去,声音浑厚。
“无妨,正事要紧。”
旁边帐子里是许家家眷,他没有心思去探,只继续之前的你来我往,可这头不过刚落定,就听见了远处传来的响动。
那个位置应当是宋婴宁所在的凉亭,若不是顶不住,仓凛不会在这时候放暗号。
裴归砚脸色一沉,起身唤了玄一,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冰。
“你们就是这样守的人?”
“主子息怒,属下没想到那些人会朝婴宁姑娘那处下手。”
连带着升起警惕的还有许将军,他唤来随从细细嘱咐,而裴归砚在质问中走向了自己的马。
见人似乎有离开的意图,玄一压下心中忐忑。
忍住裴归砚身上溢出的寒气,硬着头皮道:“主子切莫冲动,若是主子走后那批人才现身,主子这趟就白来了,且那有仓凛和玄二他们,还有赶来的侍卫,应当出不了岔子,不如让属下先过去救姑娘,世子再等等。”
裴归砚周身气息冷厉,黑眸里像是蕴藏了一场风暴,脑中是宋婴宁站在凉亭里委屈又瘦弱的身影,他心下一沉,只觉得胸口有些透不过气。
正待开口,却被许将军打断。
“此番动静该是冲我而来,留下世子喝酒也是一时兴起,世子不如先行离开,莫要被我连累,待我回京安顿好后,再邀世子出来一聚。”
裴归砚眉心拧了起来,身上的寒气瞬间被打散。
他在干什么?
盯了许家这么久的消息,只为了以后能上同一条船,相安无事地各取所需,可他竟然在这一刻准备往回赶?
半晌,裴归砚恢复了常态,玄色衣袍映入清冷山间,每一寸都沾染了凉薄之色。
他唇角勾了勾,肆意又无谓。
“许将军什么话,既是碰到了这么一场,自然是没有先行离开的道理。”
话音刚落,远处帐子里便行出了一个姑娘,一身红色长裙,张扬明媚,靠近裴归砚时,下巴微抬,目露戏谑。
“世子带出来的丫鬟,可是曾经的宋婴宁?”
“幼宜,不得胡闹。”
许将军轻声呵斥,却见女子双手环抱胸前,换了个称呼嗤笑道:“世子哥哥,我和她,你可只能选一个。”
裴归砚低声笑了笑,眸底幽深,看不出喜怒。
今日陈志鹏的兴致极高,回到后院时一身酒气,衣襟上还有淡淡的口脂印。
陈夫人正待斥责,却在想起今日碰到的宋婴宁后,又压低了声音。
“如何,可是套出了什么话?”
那宋婴宁模样生得好,若是已经被世子收进后院的人,说不定能从中打听出什么世子的喜好,若不是,也可以哄上一哄,拉过来留条后路在手上。
“哪能这么快。”
陈志鹏回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一幕,只觉得热意翻涌。
和裴归砚抢人,单只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你给我上点心!你父亲近来颇为看重你那二弟,连你姑母都多问了几句,若你能寻机会攀上世子,待你踏足官场,这交情定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到时候还怕争不过一个庶子?”
“知道了知道了。”
陈志鹏敷衍了两句,劝走陈夫人后,转而去到了新买回来的丫鬟屋里。
......
翌日一早,宋婴宁在热意中睁开眼。
她被裴归砚搂在怀里。
眼前是男人坚硬的胸,带着淡淡的冷竹香,往上是凸起的喉结和线条凌厉的下颌。
屋子里很安静,静到那一声声的呼吸仿若被放大的雷鸣,让宋婴宁陷入无措,一时反应不过来。
裴归砚竟然在她屋里睡了一夜。
身子有些僵硬。
男人眼都没睁,只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声音沙哑低沉,柔的不像话,“今日休沐,晚些再起。”
宋婴宁就这么仰着头看他。
裴归砚生的好看,哪怕平日里带着凌厉,也难掩他的俊朗之气。
顺着自己的心意放纵了一瞬,宋婴宁才收回目光。
若是再早些,这样的亲密,兴许会让她产生一些微弱的欢喜。
但事到如今,她不会再让自己生出半分不合时宜的念头。
尤其昨夜他身上还带回了那么重的女子香。
静了半刻,在她快要忍受不住这姿势时,裴归砚终于动了动。
如墨的眸子睁开,里头一片清明。
屋外是等着她喝药的王管家,听见里头的动静,忙小心地端着东西进来。
宋婴宁已经先一步起身伺候,王管家犹豫了片刻,趁着她进里头浸湿帕子,小声问了一句:“爷,这药,还要不要让婴宁姑娘喝?”
男人看着那碗黑色的药汁走了片刻的神,而后薄唇动了动,目色冷寂,语带警告之意。
“不要再问第二遍。”
手中的帕子透着温热,被宋婴宁用力地攥了攥。
话音落下后,她又将帕子放进水里,轻轻理开上头的褶皱,用两只手,重新拧干送了出去。
一如往常。
王管家的眼有一瞬间的怜悯,望过来时堪比划过的利刃,让人又痛又难堪。
可宋婴宁始终眉眼低垂,未露半分多余神色。
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这种拉人软弱,一无是处的东西。
福了福身子,宋婴宁漠然开口。
“奴婢这处没有世子的衣物,伺候不了世子更衣。”
裴归砚看着她一点点变回冷淡,想说一句,可话到嘴边,半晌却又变成了质问。
“今日还不打算当值?”
许是知晓他会这么问,宋婴宁摊开手。
适才拧帕子时伤口沾了水,眼下瞧上去又添了几分狰狞之色。
“奴婢不想偷懒,只是世子向来不喜无用之人,奴婢在旁,起不到任何作用。”
“宋婴宁,适可而止。”
裴归砚神色平静,像是看透了她的意图,声音沉了沉:“今日我从你屋里走出去,你在国公府的身份同侍妾无异,所以不要来挑衅我,宋婴宁。”
“世子的意思,奴婢要感恩戴德吗?”
宋婴宁退了半步,压下眸中水意。
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于她而言从来都只是枷锁。
暖床丫鬟也好,侍妾也罢,她从来都不稀罕。
“你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裴归砚眉心微拧,似有燥意。
“你担心以后世子妃进府,我给你抬身份,你担心银钱不够,我让王管家给你长月例,宋婴宁,你还要如何?一定要死在我手里,你才能消停?”
他也不知昨夜为何会选择留下来。
他明知道这一留,宋婴宁就不会只是普通的暖床丫鬟。
可他想起昨夜她受的惊吓,想起她不停想逃离开国公府的心思,那步子便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
如果丫鬟的身份囚不住她,那就再往上走一走。
裴归砚忽略了对自己的不耻。
他只知道,宋婴宁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他身侧。
“世子以为奴婢在您身侧,图的便是这些?”
“那你图什么?”
王管家小心地退了出去,那碗黑色药汁放在桌上极其刺眼。
“宋婴宁,你莫要再动其他心思,除了世子妃的位置,你图什么都可以。”
“那自由呢?”
“宋婴宁!”
裴归砚终是生了怒,顺手拿起桌上的东西便砸了出去。
宋婴宁垂下眸子,眼前又被水雾迷了一片。
她图什么。
她图的东西,裴归砚永远都不会给她。
比如自由,亦或,爱。
不过这样也好,宋婴宁自嘲一笑,这样她也省的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情欲里沉沦,一时清醒,一时又贪恋他曾经给过的温柔。
“是奴婢贪心了。”
宋婴宁福了福身子,似对他的怒火习以为常。
对裴归砚来说,能给她一个所谓的名分,已经是极大的让步。
擦了擦眼,宋婴宁看向地上的碎片,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下奴婢真得晚些时候才能过去伺候。”
说罢,她朝着外头走了几步,唤了声王管家,话语里满是歉意:“碗被奴婢不小心打碎了,劳烦王管家再让人煎一碗过来可好?”
王管家不敢再等裴归砚的示意,极快地去唤了人。
“宋婴宁,那药......”
“世子放心,奴婢一定会等着喝下去。”
宋婴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着地上的碎片,平静的声音在屋里回响,那双眼只红了一圈,便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世子该回屋换衣了,奴婢收拾完便过去伺候。”
裴归砚喉头一紧,静静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屋子。
新煎出来的药是雪玉送过来的。
小姑娘不知道早上屋里发生的事,看见宋婴宁时,一脸喜气。
“婴宁姐姐,院里都在偷偷说昨夜世子留宿的事,以后看谁还敢暗地里说你!”
“傻丫头。”
宋婴宁接过药碗,将心思重新埋了回去,“你也知道是暗地里,她们说不说的,我听不见,也不在意。”
药汁还冒着热气,宋婴宁索性将碗放了下来,起身在盒子里寻出那根小簪。
“这根簪子是老夫人赏的,我用不上,你好些收着。”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平白无故拿姐姐的东西!”
“怎么会是平白无故?好了,我手疼的很,快过来,别让我用力。”
宋婴宁一手拉住她,一手小心地将簪子插进她的发髻。
不过巴掌大的小脸朝着雪玉靠近了一些。
肤色娇嫩,浓密长睫下是挺翘又带着点点圆润的鼻子,再往下,是轻抿的红唇,没有往日的气色,但依旧透着诱人之气。
雪玉看的失了神。
这样好看的脸,若她是世子,也不会舍得让旁人多瞧一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