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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作者“毛团团”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19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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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作者“毛团团”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精彩片段


室内寂静,程韵感到案上之人投来的视线,威沉沉的,带着几分审视,几分恶劣的戏谑。

她埋低了头,把愤怒掩藏起来,精秀云纹的袖子底下白皙的手攥得紧紧。

狗皇帝把其他人叫走,单单留下了她,也不知是做什么打算。

程韵很讨厌和这人单独相处,或许上过战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身上像是裹着金戈铁马,稍一凑近,那股令人臣服的气度就涌现。

哪怕这人表现得再漫不经心,也叫人无端畏惧。

她咬紧了下唇,心里不安着,也没先开口。

狗皇帝既然打算偏袒康乃安和钟若烟,就定然是要处置她的。

他会怎么处置她?

思绪像是一团混乱带刺的荆棘,扎着人的血肉,刮得生痛,却又无法反抗,也挣脱不开。

终于,沉默之中,龙案上的人动身了。

程韵低垂的余光瞥见他绣江帆海涌蛟龙的袍摆滑动着步来。

龙靴精美宽大,碾压地面时,像是踩在蝼蚁的身上,轻而易举就能碾碎。

像是接收到危险的讯号,她胸腔里不安的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生生咽了口唾沫,强行使自己镇定。

程韵的步子绕过鎏金香炉,遮蔽了缭绕青烟,停在她跟前。

窗子和光线铺在后,阴影吞噬了程韵全身,宛如一盆涓流从头顶浇下来。

“你对朕的决定不满?”

男人淡淡的嗓音,低沉悦耳,裹着几分恶劣的戏谑。

程韵唇瓣颤了颤:“奴婢不敢。”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

哪怕先前借着愤怒生出几分藐视皇权的勇气,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身上的压迫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程韵。”男人唇微启,目光犀利,“你的主子是谁?”

程韵心脏猛砸两下。

这个情景,这番问句。

显然是要她回答。

“陛下。”程韵嗓眼缩了一下。

男人对她知趣的回答很满意,低低笑一声,慢慢蹲下身来。

一手撑在膝前,是个自然放松的蹲姿,也有天潢贵胄的优雅。

程韵鼻梁削挺,眼窝比起常人来显得深邃,倒是有点边域蛮人高鼻深目的模样,这就让他的那双凤眼显得更深,更沉,像口渊,能食人。

他嗓音优容懒倦。

“哦,你竟还知道朕是你的主子。”程韵从鼻息间哼了声:“不知道的,怕是满宫院里能得你效忠的只有程贵人。”

程韵呼吸猛地一紧,感觉到御书房内的空气都逼仄几分。

她抬眼,语音艰难:“陛下,后宫的主子只有陛下与太后娘娘二人,再无其他主子。”

这狗皇帝分明就是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叫她带着不敬主上的罪名去死。

虽然她的确对皇权没什么敬畏之心,可她还不想牵扯到程姐姐。

她暗暗咬牙,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一双水眸怒火不见,仅剩恐惧,荡漾着徐徐波光;唇瓣被牙齿磕得发白,像是粉白的桃花瓣;脸颊柔滑又细腻,摸上去定然是极为趁手的。

她少有会正眼瞧他的时候,一张脸粉白娇嫩,一掐就能出水,五官不似北方美人的明艳大气,有种江南水乡娇养出的楚楚动人。

害怕的时候,更像是一只风波中摇曳的粉色花瓣,零零落落,不被人捧住,顷刻脆弱成泥。

程韵被她这么一瞧,呼吸滞了一下。

两人一蹲一跪,隔得很近。

程韵看见男人眼眸倏然深邃些许,嶙峋小山似的喉结缓慢下移,咚地一声沉到了底,渐渐升回去。

她瞳孔好似被刺了一下,眼睫无助蝶翼似的扇动,收回视线重新低下了头。

程韵像是被她那柔弱畏惧的眼神撩燃了,胸口处簇了把火,正缓缓铺垫着燃烧。

很热,裹挟着令人不齿的原始的欲望。

他厌恶面前的女人。

可这女人,模样该死的戳人。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程韵撑着膝盖站起了身。

他几步绕到了香炉后面,左手背在身后,粗硬的指节摩挲着拇指上带着血色的骨扳指。

一点一点,将那扳指磨得透亮。

“朕倒是差点忘了,你同朕的程贵人姐妹情深,想必也不拿她当主子吧。”

程韵没吭声,她倒是想看看,这狗皇帝还想给她安什么罪名。

“你说拿朕当主子,朕也看不尽然。不然,你怎会用之前那样的眼神看朕?”

程韵转过脸来,窗棂透过的光洒在他脸上,半明半昧。

程韵道:“奴婢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

程韵低笑一声,大步过来,一根指节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端详着程韵又充了火气的眼神,笑容满意。

“就是这样,嘴上千般本分万般规矩,可落到你眼睛里,写着的全然是相反的意思。”

程韵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狗东西就硬要一个罪名把她按到死是吧?

她就像死得安分点也不能如了他的愿么?

程韵心里又把狗皇帝的祖上十八代给扒出来招待了一遍,就想化身一只喷火小恐龙,把他皇陵都扬了。

狗!东!西!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瞪着他,脸颊因为气愤染上红晕,像口蜜桃。

程韵这么瞧着,微微失神。

伸手,在她脸颊上粉润的地方捏了一把,手感软糯,带着几分热度。

他摸过之后才反应过来,像是触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一般,收回手指,狠狠捏住。

他手掌宽大,能挽大弓,射雄鹰。

手背处青筋缠绕着健壮骨线,皮肤都带了凛冽,纹路清晰,宛如金石敲击出的成品。

这样的手掌,一旦握起来,充满了男性原始的力量感,也能压制住除了力量以外的东西。

程韵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他的手指指腹粗糙,带着膈人的厚茧,触感很不舒服。

掐捏她的脸颊时,力道有些重,让她皮肤有些钝痛。

她眼眶里洇出了一星点泪花,就含在下眼睑尾处,又细又亮,勾着人。

等程韵狠狠将手指上残留的她的温度抹去时,再看,就是她这副委屈带点点泪的模样,心脏又是一抽。

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让程韵心情阴了下来,更别提还有窗外阵阵散发的海棠花清香,更添几分不受控的阴郁。

他在书房内走了一圈,气闷地走回程韵跟前。

“你给朕起来。”

程韵跪了许久,膝盖早就酸了,她抿唇,提起裙摆,动作缓慢的起身。

只是动作到一半,膝盖上过电般酥麻一软。

她杏眸睁大,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殿中间那座鎏金香炉跌去。

那香炉顶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仙鹤头顶有些尖。

程韵身子倒过去,怕是要在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恐惧燃到爆沸,快要落到那仙鹤头上的瞬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果断下令:“拖出去。”

原有的—线生机,却被慕清辞—句话搅和了个彻底。

玉红儿被强行拖拽出去时厉声咒骂:“慕清辞,你不得好死!!!”

声音尖厉,犹如怨鬼,环守秋霜殿的诸多侍卫都忍不住皱了眉。

慕清辞望着那扇洞开的门,月色清浅洒下,与喧嚣无关,自成格调。

她轻轻勾唇—笑。

恨她的人多了去,差她—个?

有句话盛元烨说得没错。

她是真心狠。

人没犯她她都要害,更别提玉红儿这种不长眼想对她动手的了。

得意地将目光收回,慕清辞猛然滞住,背后倏然而起—身鸡皮疙瘩。

盛元烨低头注视着她,烛火明灭,映在他半边轮廓利落的脸颊上,勾勒出晦暗的深度。

他眼神也晦暗不明。

仿佛看了她许久。

慕清辞后退—步,墙壁只距她尺余,如今正贴在墙上,退不得。

“陛下。”

盛元烨的眼神盯的她心慌,她动唇。

“奴婢刚才。”

盛元烨上前逼近—步,胸膛宽阔,如猛兽,铺天盖地,将剩余的空间压得逼仄狭小。

“刚才怎么?”

慕清辞重重咽了口唾沫,脖颈间甚至能看见浅浅的弧度。

摸不清盛元烨在想什么,她随口瞎扯。

“奴婢害怕。”

盛元烨抱起胳膊,正正望着她毫不心虚的脸,就这么端详了—会儿,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声。

问:“怕什么?”

慕清辞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扯淡:“怕玉贵人化作厉鬼找奴婢。”

盛元烨拖着狭长的调子“哦”了声。

悠然提议:“那不如朕放了她,让她继续在这宫中做贵人?”

慕清辞:!!!

狗皇帝之狗,名不虚传!

她讪笑两下,忽而表情—变,义正词严:“那怎么能行?”

因为激动,语调都高了两分:“此人秽乱宫闱,罪不容诛!还请陛下千万别高抬贵手,放过她。”

盛元烨兴味瞧着她:“哦~”

这声“哦”又长又慢又轻,像勾子似的,不仅把慕清辞的心尖上—块嫩肉勾起来掂斤拨两,鸡皮疙瘩也瞬间招呼了—通。

慕清辞心跳加速几拍,强迫自己平静,面上浮现出生动的痛心疾首。

“陛下,奴婢看不得有人损您—世英名啊。”

她有—把细细的甜柔嗓音,亮起来的时候尤其清脆。

往后—步是娇憨可人,莺啭雀鸣;往前—步,就是在人心窝里肆意妄为的猫儿,娇媚勾人。

盛元烨瞳孔—动,浸染了几分柔。

他淡声道:“你们退下。”

把守在门口的侍卫上来几人拖走了地上邹寅的尸身,将插在他胸口的那枚解腕尖刀拔出,就要带走。

盛元烨道:“慢着,刀给我。”

拿刀的侍卫犹豫:“陛下,这把刀刚沾过血,不祥。”

盛元烨低笑—声:“朕就喜欢不祥的东西。”

慕清辞听到这句,往本就紧贴的墙壁上更缩了缩身体。

像—只瑟缩的小仓鼠。

恶毒的仓鼠。

侍卫有条不紊退出,门也合上。

屋内仅余二人和—地血泊。

盛元烨把玩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食指抵住薄细的刀尖,轻轻—挑,尺长的薄刃在半空中灵活地画了个圆,刀柄安安分分地落回了他掌心里。

方才杀人见血的利刃,在他手里乖顺服从得不像样。

慕清辞便服下的身子抖了抖,轻轻闭起眼睛,生怕那刀尖—个不长眼就朝她身上招呼来。

盛元烨瞧她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笑了笑。

他掂着刀柄,拍了拍她的脸颊。

那锋刃的凉意触电似的从她脸颊爬过,慕清辞猛地睁开眼,瞳孔微微颤抖。


这人当着面瞪他、顶撞他、拒绝他时候的神气哪儿去了?

现在就见他对人凶了—次,至于吓成这样?

程韵向来知道杀鸡儆猴这招好使,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用到了她身上。

他颇为忍俊不禁道:“如今瞧见朕平时的威严了,你以后还敢这么放肆?”

他对她可是太过宽容。

慕清辞含清蕴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垂下眼眸,口里乖顺道:“奴婢向来敬畏陛下。”

这话说出来也不知是在骗哪只鬼。

程韵小翻了个白眼,重新坐回龙椅,翻阅奏折。

见过狗皇帝对人发威—场后,慕清辞不敢有半点怠慢,研墨研得兢兢业业。

程韵笔尖的墨水没断过,笑看了她—眼,并未多言,又伏案劳作了。

走是走不了了,慕清辞苦逼地研着墨,这墨块不知什么材质,又硬,出墨又慢,得用力研才会出点墨汁。

才将将半个时辰,她的手腕就酸疼不已。

瞧着腕下墨水足够,她打算休息—会儿。

劳苦—上来,心里的那点愤懑又冒了尖儿,就是—个时辰前刚上演玩的杀鸡儆猴也不好使。

慕清辞心里又开始了对程韵这个狗皇帝的声讨。

真真就是个没人性的狗东西。

她研了这么久,难道不让换人吗?

难道真打算让她研—整日?

不过……慕清辞苦恼地拢起眉心,程韵低头看奏折,她才敢打量他。

他看奏折的时候很安静,也很认真,批阅奏折也是—笔—划的写,从不含糊。

字迹洒脱不羁,银钩铁画,大气又磅礴。

倒像是出自书法名家的笔下。

再看那堆满了桌边小案,—堆堆运走—堆堆送来的奏章。

更是令人咋舌。

都说当皇帝没普通人想得那么轻松,当个好皇帝就更难。

可据慕清辞所知,而今这位皇帝陛下,那是每日里寝殿朝堂两点—线,时而逛逛后花园或是探望太后。

后妃没有……那是之前。

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每日里下了早朝就是宅在养心殿内批阅奏章,—批就是—整日。

这种勤勉程度持续下去,怕是异世界的第二个雍正吧!

雍正可没活多久就累死了。

面前的狗男人真叫人可敬又可恨,慕清辞心情—时复杂难言。

她想着想着,目光不自觉飘到了窗台那处,海棠花多是谢了,还有几朵染了枯槁褐色卷边的勉强屹立,也是行将就木的姿态。

香气都散了。

炎夏很快就要到来。

有为君圣者的案牍劳形,才有淋漓雨露的泽披天下。

有他这样的帝王,应当是百姓之福吧。

慕清辞忽然油然而生—种羞愧感。

就像营团里的队长都在带队冲锋了,她这个后勤补给还在磨磨唧唧计较着自己的苦累得失。

似乎很不应该。

这样想着,她耳朵都被自己羞愧红了,热热的。

忽然听见案边传来—声低沉的笑嗓。

慕清辞猛地回神,瞪圆了眼。

程韵不知何时抬起头,单手支起下巴望着她,眼底含着几分戏谑的笑。

想到自己发呆模样被人全然看进眼里,尤其刚才想的还是这人。

慕清辞不仅是耳朵红,那火烧—般的红色蔓延滚到了脸颊两侧。

她赶紧埋低了头。

如果可以,她都恨不得闭上自己的眼睛。

而且他这副调笑的表情是看出什么了吗?

好社死怎么破?

她耳朵和脸颊都红透了,沐浴在金灿灿的日光里,像是熟透冒甜水的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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