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郁璃贺擎州是霸道总裁《诱吻春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雪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郁璃后来还是回家了,自己打车回去的。
她没有联系贺擎州问她的行李他拿哪里去了,那些东西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回到家的第二天,付婉雯邀请许家三口过去吃晚饭。
许何平如今正想着靠梁家的关系拉投资和贷款,自然不会拒绝,礼节性地买了顶级的西湖龙井做随手礼,带着赵念巧和郁璃一同前往。
今天这顿饭,不光付婉雯,梁父梁正国也在。
刚打过招呼坐下,楼上又下来两人,梁老爷子和贺擎州也来了。
郁璃看到贺擎州,淡淡移开视线,先同梁老爷子打了招呼:“梁爷爷好。”
梁老爷子很喜欢郁璃,笑着说:“栀子好像瘦了点?别学那些姑娘减肥,健康最重要。”
郁璃说:“没有,我吃很多的。”
梁老爷子哈哈一笑,“我看你还没一百斤。”
贺擎州看了郁璃一眼,也没说话。
不过,按照两家以往聚餐惯例,郁璃的座位旁边,就是他的座位。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保姆端上来饭菜,几人围桌而坐,梁老爷子跟梁正国还有许何平聊起北城商圈的事情,赵念巧和付婉雯也随意说说家常。
这顿饭吃得很慢,郁璃一直很安静,低头干饭。
她旁边的贺擎州也差不多。
以往他会妙语连珠哄哄老爷子,和梁正国贫几句,今天都没有。
郁璃觉得有些压抑,不过两家人的饭局,她必须得应付完。
然而,就在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梁正国忽然清了清嗓子,说:“有件事,今天想说一下。”
这种郑重其事的架势,让所有人都停下筷子。
“前段时间,牧之在酒吧打架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梁正国语速缓慢却沉稳,腔调像在公司开会,“挨打的人要上诉,我就去处理了一下,正好,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个派出所有我朋友,所以我就看了案情记录。”
话到这里,梁正国忽然看向郁璃,“栀子,我听你阿姨说,你说牧之是因为你打的架?”
郁璃怔住。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除了贺擎州,他正盯着梁正国。
郁璃隐隐有所觉察,梁正国这样问,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从小到大,贺擎州用她做借口逃过课,去过网吧……但目前还没有出现过穿帮的情况,这导致她一时间根本想不到要如何应对。
梁正国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冷,“案情记录里,牧之为了保护一个名叫陈婧的姑娘,才打了人,而且整个记录里面根本没有你,警察说你是后来去保释牧之的人。”
说完,梁正国看向贺擎州,“不然牧之,你自己说,你到底因为谁打架?”
贺擎州没立刻说话。
他还握着筷子,手指收得很紧,过了一阵,忽然将筷子“啪”的一声,扔在桌上。
“合着今天这顿是鸿门宴?”他挑眉,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牧之!”付婉雯厉喝,“不要这样和长辈说话。”
贺擎州不屑笑笑,“就算我是因为陈婧打架又怎么样,她一个姑娘在酒吧被酒鬼欺负,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不行?”
梁正国疾言厉色,问:“那栀子为什么要说谎?”
郁璃面色惨白,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两家人坐在一起,批斗她。
梁老爷子有些于心不忍,“栀子,牧之犯浑,我知道你乖,到底怎么回事,你直说就行。”
许何平感觉自己这张老脸都没处搁了,扭头瞪着郁璃,“还不快说!什么时候学会和长辈撒谎的臭毛病了。”
郁璃抿唇,脑子转得很快,却混乱。
她撒谎是为了替贺擎州求情,这是他要求的。
她能直说吗?
毕竟她还没打算和他绝交,就算是作为朋友,这个时候坦白,也等同于出卖他了。
贺擎州这时开口:“小栀子是为了帮我求情来着,这么点事值得你们这样为难她?”
“是吗?”付婉雯插话,“为你求情就可以骗我?”
贺擎州对上自己母亲犀利的目光,一时没吱声。
郁璃感觉自己好像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做惯了大人们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这样的当众训斥和指控让她觉得羞愧,脸开始发烧,脑子彻底停摆,无法思考。
付婉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用目光将她凌迟,“栀子,你一直很乖,所以牧之每次说和你在一起,说和你出去,我们都相信有你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可现在呢?你怎么也变成了满口谎话的孩子?”
郁璃的头埋得更低了。
“你们……”贺擎州攥紧拳,“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再去跪祠堂,或者你们再给我几巴掌?”
梁正国深深看他一眼,“你觉得今晚我们是在针对栀子?”
贺擎州咬牙,“不然呢?她脸皮薄,你们差不多得了,我不怕你们说,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我闯的祸,她是为了帮我!”
“你也知道她是为了帮你,”梁正国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失望,“你自己闯祸,拉栀子下水,她本来这么乖一个姑娘,为了你和大人说谎骗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希望栀子能稍微看着你一点,让你不要太出格,结果倒是你把栀子给带坏。”
贺擎州偏过脸,明显已经对这种说教不耐烦了。
他被惯坏了,这点所有人都清楚。
梁正国压着火气,“还有,那个陈婧,她爸爸是前些年落马的官员,你和她什么关系?”
贺擎州沉默几秒,才说:“没什么关系,我就是看不惯那些酒鬼欺负一个姑娘。”
“你最好和她没关系,”梁正国语气更重,“她爸那宗案子是商业贿赂,牵扯的北城生意人很多,现在那些人都想和陈家撇清关系,生怕受到牵连,我这辈子做生意堂堂正正干干净净,不能因为你和罪犯扯上关系影响到公司。”
贺擎州拳头攥得更紧,他想说点什么的,但还没开口,就被梁老爷子打断。
“牧之,你是梁家正统的继承人,你不能有这样的污点,”梁老爷子语重心长,“还有,这些年我们几乎什么都依着你的性子来,你不肯留学,毕业后不进公司,现在难道你还想因为你一个人害了梁氏?”
贺擎州看了梁老爷子一眼,手慢慢松开,颓丧道:“没有。”
“无论你和那个陈婧是什么关系,以后必须没有关系。”梁老爷子下了命令,“你和栀子的亲事是早就定下的,你不能负了她。”
原生家庭会在一个人身上打下烙印,如果许何平不是个重男轻女的父亲,许栀或许不会这样逆来顺受。
但对于梁牧之来说,他很难想象不乖的许栀是什么样。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顺从和乖巧,也因此觉得乏味无聊,但这话说出口就变了味儿,许栀说是不在意他那些话,但她真的不在意吗?
他自己都觉得,那话还是挺伤人的。
已经午后三点了,三人选了距离酒店最近的一个场地。
也是因为距离酒店近,这里人还不少。
礼貌起见,许栀没有立刻联系杨雪,她打算先和梁牧之陈婧一起玩一会儿,再找个借口离开。
然而,陈婧不会滑雪。
才换好鞋子装上滑雪板进场地,她就摔跤了,好在旁边有梁牧之扶着。
陈婧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顺势就抱住梁牧之,“啊,吓死我了,怎么这么滑啊,我都站不住。”
梁牧之笑话她,“你得用好滑雪杖啊,膝盖不要打那么直,滑雪看起来简单,里面也是有门道的……”
梁牧之同陈婧讲起滑雪技巧。
陈婧一直没松手,就抱着梁牧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许栀收回视线,“你们聊,我先去滑一圈。”
她转身,朝着远处山坡滑去。
陈婧和梁牧之腻歪成这样,她就是想要装模作样和他们玩一会儿都难。
她滑出老远才停下,从冲锋衣口袋里拿出裹着防水袋的手机,摘掉手套,给杨雪打了个电话。
不巧得很,杨雪不在这个场地,并且这会儿还有工作要忙。
许栀悻悻挂掉电话,收起手机,在雪地里发了一会儿愣。
梁牧之大概还在和陈婧搂搂抱抱吧……陈婧很擅长撒娇,她也看得明白,梁牧之还挺吃这套的。
她就不知道如何撒娇,就连对着父母她都没有撒过娇。
周围人很多,她却觉得很寂寞。
每次觉得孤独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梁牧之。
他们在同一所学校的那些年里,他那个人一直是独来独往,她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
所以他被梁牧之那伙人欺负的时候,就连个站出来帮他的人也没有。
尽管被人霸凌,但他的背脊永远挺得笔直,也没有逃避过上学这件事。
如果是她一定做不到,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
许栀安静地想了会儿梁牧之的事,最后想到了那个晚上,她被他压在身下,扣着腰……
她的脸又燥热起来,不敢再想下去,转身折回入口处。
因为带着陈婧,梁牧之几乎一直在原地打转,许栀很轻易就看到了还搂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滑过去,梁牧之正哭笑不得,“陈婧,你这样一直搂着我,永远学不会滑雪,我都和你说了要领,你先照做,你得靠滑雪杖维持平衡。”
“我不要,”陈婧嘟囔,“我都摔两回了!”
许栀正思忖要不要找个借口跑路,梁牧之看到她,眼睛一亮。
“小栀子,你快来帮帮忙,这家伙死活用不好滑雪杖,现在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许栀:“……”
她不情不愿,来到两人旁边,梁牧之对陈婧说:“不然这样,你把右手放开,慢慢搭在小栀子手上,找找平衡,至少先站起来吧。”
他循循善诱,陈婧勉强同意,抖着手去抓许栀的手。
许栀抬起手,让她借力。
“现在往前走几步,先适应一下这种感觉。”梁牧之又道。
陈婧走了两三步,就不愿再动,梁牧之劝了好一阵也没用。
她慢慢地放开了梁牧之的手,“我知道你烦我,算了,你先去滑一圈过过瘾吧,我跟小栀子学一会儿。”
梁牧之不太放心,“你行不行?”
“可以的。”陈婧两只手都抓住了许栀的手臂,看向许栀,“小栀子,你俩换班教我行吗?等他一会儿回来,你再去滑。”
许栀被陈婧抓着手臂,那种被不熟悉的人突破安全距离的不适感仍在,但她努力忍了。
她想,就当这是巴结梁牧之的一部分吧,她对梁牧之说:“没事,我扶着她,让她先慢慢适应,你要是想玩就先去滑一圈。”
梁牧之说:“那你们小心点,不然就站一会儿吧,我很快回来。”
他戴好护目镜就出发了,许栀看一眼那背影,回头对陈婧道:“我刚刚看到,这边好像可以请滑雪教练,我去帮你问问?”
陈婧摇摇头,“教练会给我压力。”
许栀没话说了。
陈婧:“没事,咱们慢慢走几步吧,我觉得我能行。”
说完,她一只手松开许栀的手臂,拿着滑雪杖,在地面上蹭了蹭,“我先学着用滑雪杖走路。”
许栀就这样,带着陈婧,以龟速往前挪。
走着走着,陈婧停了下来,大喘气:“紧张得我都出汗了。”
许栀没说话。
陈婧摘掉护目镜,看向她,“小栀子,你不高兴吗?”
许栀:“没有。”
“我觉得你不高兴,”陈婧的目光带上些审视的意味,“是不是因为牧之刚刚在餐厅说的那些话?”
许栀沉默下来。
她敏感地觉察,陈婧的态度和梁牧之在的时候截然不同,她并不想再同陈婧聊下去,但现在两人站的这个位置,陈婧身后就是一个滑坡,她也不能甩开陈婧。
陈婧笑了笑,“其实你没必要太在意那些话,牧之对你怎么样,你心底有数,他对朋友太好了,好得让我羡慕,那次你晚上跑酒吧不接他电话,他找你一夜……”
许栀觉得这话意味深长,她忍不住蹙眉。
陈婧忽然问她:“你知道牧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她不解地看着陈婧。
“我本来活成了行尸走肉,但是他让我重生了,”陈婧眼神灼热,近乎痴狂,“所以,我不能失去他,我必须和他永远在一起。”
许栀刚想开口,就听见陈婧又说了一句:“你别怪我。”
她还没反应过来,陈婧就忽然松手。
许栀彻底懵掉了。
她根本没有抓住过陈婧,一直都是陈婧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臂,她只是配合,现在陈婧放手,她手臂上的重力瞬间消失。
眼前的一切像是慢动作,又很混乱——陈婧的身体迅速往后滑去,她身后是下行的滑坡,她松开了滑雪杖,滑雪板在雪地上打滑,很快,她彻底失去平衡,摔倒在雪地里。
又因为惯性,身体翻滚几圈,最后重重地撞在旁边的一棵杉树上。
四周有人惊叫,有反应快的已经凑过去查看陈婧的情况。
而许栀呆怔地望着远处倒在地上的陈婧,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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