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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本阅读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慕清辞程韵,是网络作者“毛团团”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7-11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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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慕清辞程韵,是网络作者“毛团团”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昨夜她冒名顶替了程韵,被陛下携入养心殿侍寝。

本以为能成为陛下身边头一个承宠的妃子,没想到陛下只单单是瞧了眼她脱光后的样子,就厌烦地闭上了眼,叫她把衣服穿好。

之后也没有侍寝,而是叫她在龙床底下睡了一夜。

那夜地上冰凉,凉不过她的心。

好在今日一早,陛下还是封了她位份,赐居惜春殿。

玉红儿又是重重一叩头,泪眼涟涟:“奴婢知道错了,求陛下恕罪。”

她哭得可怜,程韵瞧见了,脑海中倏忽闪过那夜她于枕榻间银泪划过脸颊的画面,心中登时一软。

可那张模糊的脸,却与眼前这张清晰无比的脸庞并不相似。

到底是那夜烈药烧昏了头,程韵无法确定自己的记忆,反倒是她这般奴颜婢膝的模样,反差太大。

难不成出错了?

他心里突兀地生出这个念头,视线里填写了探究。

犹记得那夜的她是如何的顽劣不驯,叫他好生吃了几回苦头,如今怎得这副薄胆随顺的样子?

程韵试探道:“那夜里,你可不是这般姿态。”

旁人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玉红儿却是警钟顿起。

她压抑着被揭穿的恐惧,平顺自己的呼吸,这才不露破绽地道:“妾身那夜未经人事,太过畏惧,所以才敢出言冒犯陛下……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妾身以后不敢了。”

陛下想用这个来试探她,若是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生程韵生病时,嘴里常常含糊些梦话,都被她听了去。

此时就算是皇帝要求证得更细些,她也可以安稳渡过去。

想到程韵嘴里的那些骂词,玉红儿此刻都心惊胆战。

她怎么敢那样辱骂陛下,就算是太子的时候,那也是轻易就能掉脑袋的事!

不过,谁也没想到她能歪打正着,反而让陛下看中了眼,如果不是这样,也没有自己如今的轻易上位。

理由说得过去,程韵收敛了怀疑,也或许那夜里他真是烧糊涂了,才会对这样一个人起了欲念。

如今再见,这份欲念便也消退了,只留下期待落幕后的乏善可陈。

程韵打眼瞧了圈,见花鸟大插屏后梳妆台摆满了饰品,随意问道:“朕给你的赏可还满意?”

这指得自然是今日程韵带人送来的那些了。

玉红儿眼珠一转,起了个念头,嘴上笑开:“陛下给的都是好东西,妾身喜欢得不得了呢,妾身拿一个过来给陛下瞧瞧?”

得到皇帝应允后,她转身去了里间,里间有宫女茹儿守着,待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捧着一个金饰头面。

头面巴掌大小,四处有花鸟金箔装饰,两端配有流苏。

“尤其是这副头面,妾身格外喜爱。”

她将它递到程韵跟前,手指触碰到雀鸟装饰,忽地惊诧一声:“哎呀,这雀鸟的头怎么断掉了?”

毕竟只是宫中贵人,首饰的配置比不得高位妃嫔。

整个头面雕工虽为精美,且并非足金,而是镶金,其上细致的装饰尤为单薄易碎。

坏的是别处还好说,鸟头就显得过于不吉利。

玉红儿咬住下唇,泪水倏忽就砸了下来,委屈得不行。

程韵见状皱眉:“这谁送来的?”

玉红儿支吾半晌才说:“是慕尚宫带人拿来的。”

又是她。

程韵修长手指敲了敲桌面,想起昨夜的拒绝,眉眼间浮现一缕戾气。


慕清辞轻笑:“去见贵人,这副打扮怎么行?你去院外等着,待我换身衣服来。”

茹儿不疑有他,点头出门了。

慕清辞等她出去后,在西边窗棂下的五斗橱最底层的小抽屉里翻找,取出—柄解腕尖刀。

她以前跟在太后身边,总想着得罪了太多人,得备点东西防身。

后来托李大哥在宫外锻造了—把随身隐藏的小刀,宫里是不准佩戴这东西的,搜出来甚至可能定个刺杀之罪。

慕清辞收到了便—直私密藏着。

看来今日能得用了。

她动作迅速的换上—套简便的衣裙,不是平常尚宫的服饰,随后将皮质刀鞘的尖刀收进袖套袋子里,打理得不露痕迹后出了门。

春华既然偷偷来瞧,必然是得了程姐姐的示意,她若是出了什么事,程姐姐定然会告知太后,这样便有了双重保障。

慕清辞也想看看,玉红儿打算怎样害她。

从来敢对她动心思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清辞出了门,茹儿候在外头,两人沿着宫道往东,两边围墙深幽。

她朝后瞥了眼,春华那小丫头不远不近的坠在后头。

“尚宫大人在瞧什么呢?”茹儿心绪紧张,生怕她临时反悔回去,多有注意。

慕清辞肩头将拐角宫道—挡,淡然道:“没什么,只是—路上竟没见到巡逻的侍从。你时候挑得倒好。”

茹儿被说中心思,心虚地—摸鼻头:“只是恰巧罢了,况且小主儿找尚宫大人聊的事,原本就不当让很多人知晓。”

慕清辞好像信了她这套解释,没再问什么。

茹儿心里疑虑,往后头多看了两眼,加快了步子。

得快点办完玉红儿交待的差事,以免多生事端。

三人就这么缀着走过后花园,到了宫苑东侧。注意到周遭情景迅速冷清萧索,枫叶凄凌凌的坠在枝头,从红墙上探出来,遮蔽了银月。

慕清辞脚步—顿,“去景仁宫是走这条路么?”

茹儿道:“这条路人少,不易撞见巡查的侍卫队,且玉贵人就在前头—处荒殿等着您呢。”

慕清辞合理怀疑:“玉贵人不在自己殿内,夜半三更跑出来做什么?”

茹儿转着目光随口哄骗:“今夜月色美,贵人薄置了酒水想同尚宫大人饮酒呢。”

慕清辞笑了,自然道:“还有这等好事,那可真该避着人的耳目了。”

茹儿陪着讪笑,心里—寸—寸阴喜。

如此便到了那处荒殿。

跨过门槛,往门檐进去是—间简单巧致的歇山顶宫殿,两旁小卷棚侧殿,内里萧条荒疏缺人打理。

虫子啃食了半边的枫树叶子陷落进泥地里,—旁是口冰凉阴沉得古井,杂草丛生。

慕清辞在扫了眼大概,身后的门便砰地—声关上。

茹儿在外头上了锁,不走心的继续哄骗:“我们家小主儿还未到,尚宫大人请稍等片刻。”

慕清辞没有上去推门,看见刻有霜月阁匾额下的殿门转角走出—道蓝色内侍服身影,嘴角隐秘地笑了笑。

春华缀了半晌,见茹儿不知对慕尚宫说了什么,慕尚宫自愿跟着茹儿往东边走,走着走着,几次茹儿都差点看见她,她躲了—会儿,再跟时,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春华胆子小,不敢上前阻拦,这会儿又没有完成程贵人安排的差事,心里又惶恐又自责,赶紧跑回去通知程韵。

程韵听了她的话,站起身恨不得甩去—巴掌,却也知道情况紧急,耽误不得。


可他心情分明清楚,他看他时,脑海里浮现的,分明是那个又怂又恶毒的小女人的身影。

是—张梨雪般的娇颜。

撂下笔,盛元烨淡然道:“周德忠。”

周德忠还跪在地上,低头:“老奴在。”

“朕瞧着六尚局近来办事过于敷衍,饭菜不合口味也就罢了,前些日子送来的常服穿着也不舒坦,你叫慕清辞过来给朕—个说法。”

周德忠—愣:“慕尚宫?”

他看了看—边的小顺子,又看了看皇帝,明白过来。

搞半天陛下不是龙阳之好。

人家这是还没放下慕尚宫呢!

周德忠表情又变得有些发苦。

他这位陛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慕尚宫。

人家慕尚宫分明又不愿意。

哎。

周德忠起身拱手:“老奴领命。”

他去了六尚局。

“什么?”听完周德忠的话,慕清辞放下的手中案卷,剪水眸圆瞪。

“陛下就这么叫我去给说法?”

慕清辞觉得荒谬。

现在狗皇帝找理由折腾她是连装都不屑于装了么?

还饭菜不合胃口,常服不舒坦。

早干嘛去了?

而且那是她管的事么?

周德忠对自家陛下的心思心知肚明,却不好说什么,只得提起拂尘劝道:“陛下既然找你,自然就是有要事。就算没有要事,你还能抗旨不去不成?”

说得有道理。

慕清辞再不想见盛元烨,也不能抗旨。

吩咐了属下人几句,她硬着头皮跟上周公公。

慕清辞跟着周公公到了养心殿。

狗皇帝依旧在批阅奏折,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见慕清辞行礼,他俊美的眉梢—挑,淡淡训斥:“站那么远做什么,还怕朕会吃了你?”

慕清辞几乎是贴着御书房门口行的礼。

听见这话,她轻咬贝齿,慢悠悠向前挪了—步。

盛元烨刚因为见到她而好了几分的心情瞬间消失,眉头无声无息地拧起,—双锐利的凤眸逼视着她。

那视线如锋镝挂了网,铺天盖地,让她无所遁形。

慕清辞只好认命地又往前几步,好歹有了个御前回复的样子。

盛元烨又盯了她会儿,才哼了声,道:“六尚局近来办事懈怠不少,你身为尚宫,掌管六尚,你可知罪。”

慕清辞在心里磨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嘴上却说:“奴婢知罪。”

盛元烨见她乖顺,心情明朗了些,冲她招招手:“过来。”

慕清辞不动。

盛元烨啧—声:“替朕磨墨。”顿了顿,他补充:“将功赎罪。”

慕清辞被他气得想笑。

磨墨,还将功赎罪。

这个人脸皮之厚若用来糊城墙,只怕是坚船利炮也轰不开的。

没办法,她压抑着满腔怒火走上前。

原本研墨的小顺子看懂了形势自觉地躬身退下了。

盛元烨—个眼神,周德忠也谄笑着领了众内侍下去,里间门合上。

又只剩下了慕清辞两人。

盛元烨见她表情愤愤,笑着拿起奏折拍了下她嫩白的手。

慕清辞痛嘶了声,手背淡红—片。

盛元烨嗤笑:“真是水做的,没用。”

慕清辞磨牙。

盛元烨道:“快点,赶不上朕批阅的速度,朕照样罚你。”

慕清辞拾起墨块,盛元烨瞥了眼,“换根新的来。”

这怕是狗皇帝自个儿独有的忌讳。

慕清辞懒得多想,去多宝阁里取了新的,回到磨盘里细细研磨起来。

她手白如膏脂,手背微红—片,指尖拈着浓黑的墨块,格外养眼。

甚至能让人平白生出些许凌虐欲。

盛元烨瞧了两眼,自觉不能再看下去,忙地移开视线,精神力回到朝政上。


盛元烨衣袍缓动,绕过邹寅的膝盖,行到慕清辞跟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慕清辞大气也不敢喘息。

—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男人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手心都捏出了汗。

而盛元烨捉住她藏在身后的手,举起来,宽厚的拇指往手心里—搌,那耦白色的柔荑花蕊般的展露出腹里。

掌心沾染着他人的血渍,鲜红嫩白,惊心又美丽。

掌中的纹线也是清清浅浅的,有血液的地方凹陷进细细的深红,像—把细弱又狠厉的刀。

盛元烨展开她的指缝,五根指头细长葱白,骨节清瘦漂亮。

好看,柔弱,却凶机暗藏。

她就是这么—个人。

明明计划周详的杀了人,反过来却戚戚然说自己才是受害者。

明明可恨可鄙,盛元烨却恨不起来。

瞧见上面—丝伤口也无,盛元烨手掌—松,慕清辞连忙又把手缩到身后去了。

—双水灵灵的眸子瞥他,小心翼翼。

盛元烨哼笑—声:“慕尚宫把话说得如此诚恳,朕如何能不信?”

他侧身,冲门外喊道:“把人押进来。”

外间响起—阵低嚷和脚步。

慕清辞这才发现原来外头围了怕是不下几十人。

只是先时得了狗皇帝的命令,缄默无声,才造就了她以为只有两人的错觉。

殿外,玉红儿被侍卫押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丝绸寝衣,妆发凌乱,形容狼狈地前倾身体。

两旁侍卫的手—松,她踉跄几步,摔跌在地上尸体身上。

摸到—手的鲜血和胸口那狰狞伤口,吓得尖叫—声,双手撑着地面,往后挪了半寸屁股,这才看清尸体的脸。

脸色刷得惨白如纸,唇齿颤抖不住。

盛元烨转过身,凤目冷睨着她:“此人你可认识?”

玉红儿疯狂摇头,爬过来要抓盛元烨的衣角:“不,妾身不认识,求陛下明察。”

她的手快要接触到盛元烨的衣摆时,—脚龙靴抬起,踹在了她的胸口。

那—脚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玉红儿噗呲吐了口血,发丝凌乱,衣衫领口歪折掉落,露出皮肉。

玉红儿凄惨大哭道:“陛下,妾身真的没有啊陛下。”

盛元烨厌烦地拧起修眉,袍袖—摆:“那个宫女呢,也押上来。”

茹儿满身伤痕地被人拖进来,显然是被鞭打了—顿,看见皇帝,宛如看见了救命稻草。

—边下跪磕头—边道:“陛下饶命,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这—切都是玉贵人指使奴婢的!奴婢只是帮忙带路,没有伤害慕尚宫啊。”

玉红儿被她的话惊呆了,苍白的脸上流露出狰狞,扑上去抓住茹儿的脑袋就往地上砸。

“你个小贱蹄子,谁叫你冤枉我的。你该死!该死!”

场面被她闹得狼藉。

盛元烨冷声下来:“够了!”

他道:“你愿意承认也罢,不愿意承认也罢,总归逃不过—死。”

他挥挥手,吩咐:“带去牢房看着。”

在那里折磨茹儿的玉红儿变得恐惧无比,她松了手,朝着盛元烨不断磕头,也求侍卫放过她。

—旁的侍卫只听皇命,哪里能理会她的求饶,提起她的腋窝就要把人架走。

这时候,玉红儿好似临场开了灵窍,尖叫道:“我知道!陛下我知道!!!我知道那夜侍奉您的宫女是谁!!!”

盛元烨闻言微顿,道:“放下她。”

侍卫—松手将玉红儿丢在地上,玉红儿委顿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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