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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燕殊江遇卿,作者“竹十七”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

主角:谢燕殊江遇卿   更新:2024-06-28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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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燕殊江遇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燕殊江遇卿,作者“竹十七”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

《完整文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谢燕殊还是名义上的有夫之妇。

可恐惧惊慌和疑团,事情的骤变,让她顾不上这些了。

谢燕殊莫名有种直觉,眼前之人是她此时的依靠,只有抓住他才能保住命。

因此,她伸出了手。

两人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都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江遇卿的心仿佛沉寂千年的湖泊,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他定下神来,扶起谢燕殊后便收回了手,带着她来到方才烛火所在的空间里。

这里有两条通道和三扇门,却只有一张桌,一个椅子,一张床榻。

“夫人往榻上歇着吧,我坐椅上便好。”

谢燕殊勉强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坐了。

方才的事情给了她心理阴影,她的手不敢再随便碰触榻上的其他地方,怕再一次掉到奇怪的地方去。

“…还不知公子贵姓?”

谢燕殊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处境微妙,如果将来走漏了风声,或许会有麻烦。

她需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再做下一步打算。

江遇卿看了她一眼:“我姓裴。”

“…”

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尴尬。

谢燕殊安静了一会儿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裴公子可知外面的强盗何时离开?还有,这暗道......”

谢燕殊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是和她一样无意中误打误撞进来的。

如果对方对梅若寺的暗道十分了解,那么说不定会知道其他地方的出路,她到时候与他分头离开,可回避许多传闻。

不料,江遇卿淡淡一笑:“他们不是强盗,是锦衣卫。”

谢燕殊的心猛地一沉,后背也出了汗。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了不该问的东西,暗中握紧了拳,不敢再开口。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可偏偏一个也不能问,只能垂头枯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暗道里忽然飞来一只小小的黑羽金喙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江遇卿的肩膀上。

也是这个时候谢燕殊才发现,他的肩膀上还站着另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

这暗室本就光线昏暗,再加上她心慌意乱,那鸟儿还安静乖巧不出一声,所以她才没有注意到。

“孙夫人可以离开这里了。”江遇卿指了指其中一扇门,对谢燕殊道。

谢燕殊点点头,临走前忽然转过身,轻声道:“今日之事,还请裴公子保密。”

江遇卿嗯了一声。

谢燕殊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多久,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如鬼魅一般齐刷刷出现在江遇卿的身周。

“大人,这女子......”

按照惯例,但凡莫名出现在江遇卿身周的人皆为可疑,需要除掉。

江遇卿没有回答,起身离开。

几个人楞了一愣,也只能赶紧跟上。

谢燕殊顺着暗道一直走,直到脚心酸痛如针扎,人也开始摇晃起来,才来到了出口处——一个小柴房旁边的枯井口。

谢燕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井口爬出来,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到处都是举着火把跑动的人,有哭喊的,还有叫人的,乱成一团。

她走回方才藏匿的厢房,贴着听了一会儿,里头静悄悄的。

想必是不确定外头的情况,依旧躲在里头不敢动弹,并且也没有发现自己消失一事。

谢燕殊不好直接走进去,想了想,从手上退下一个金镶玉戒指,叫住了一个举着火把跑路的小沙弥,对着他耳语几句。

小沙弥还是个孩子,虽师傅说不该随意受身外之物,却早就羡慕糖葫芦和泥人儿,便点头答应。

他找来一点干草,在门口点燃。

火烟从门缝渗入进去后,他对着里面的人叫喊:“厢房起火啦!快点出来,再不出来就烧死在里面了!别怕,外面的强盗已经跑了!”

孩童的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是寺里的小沙弥,不是强盗的人。

再一听起火了,里头的女人们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打开门闩拼命往外跑。小和尚也赶紧跑,他怕自己烧干草撒谎被抓住挨打。

趁着这会儿乱和黑,谢燕殊混入人群里去,在春棠和夏莲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们的嘴。

“别喊,我回来了。”

两个丫鬟又惊又喜,还一阵后怕,眼泪唰地流下。

她们刚刚听到起火了,便慌忙开门去找太太。

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俩人都吓傻了,没有窗只有门的一个房,太太是怎么不见的?

大家乱了一阵子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倒是强盗的确跑了。谢燕殊“消失”一事,也被成功掩盖了过去。

孙家的马车,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芝儿!!”

孙鸿渐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将谢燕殊紧紧拥入怀中。

谢燕殊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很紧。

她感受到了他激烈的心跳,还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情绪:“太好了,你还活着。”

“芝儿,我听人说梅若寺死了不少人时,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我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到最后,孙鸿渐有些哽咽。

谢燕殊勉强抬头,定定看向他的脸。

此时周遭只有如水的月光,还有跑动挥舞的火把,光线忽明忽暗,朦胧摇晃。

因为角度的问题,孙鸿渐的脸恰好一半在光中,一半在影中。

恍惚间谢燕殊似乎觉得是有两个孙鸿渐:一个担心她的安危,心慌意乱;另一个漠然理智,冷酷无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一行人回到孙府,孙老太太不但没有安抚受惊的儿媳,反而借此发作,刁难羞辱。

“没事去什么梅若寺,今天出了这样的乱子,咱们孙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谢燕殊还没来得及说话,孙鸿渐已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母亲,这事怎能怪芝儿?花朝节女子出去上香名正言顺,芝儿还带着这么多奴仆跟从,选的也是清净厢房,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来。”

孙老太太越发生气了:“就是你一直偏帮她,才把她惯得这等轻狂!外头人哪管这些,一听说女人沾惹了乱子,什么样的腌臜话都说得出口!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吗?”




孙鸿渐见楚惜苒发呆,笑着道:“怎么了?要我抱你下来吗。”

楚惜苒回过神,蹙眉看了他一眼,自己小心下了车。

这不是楚惜苒第一次来九街,但她依旧觉得很新鲜。

上一次来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记忆很模糊,只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很快乐,回去后也挨了一顿臭骂。

虽然在孙府人眼中,她娘家是上不了正席的商人之流,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楚惜苒是货真价实的富家千金,等闲人很难接近,不是该来九街这边的人。

京城里叫得上名字的大店铺,有十几家都是沈家的,还有各个郡县许多的农庄海场等产业,以及专走西洋那边的商船队。

虽算不得国中第一首富,排行前十是有资格的。

沈家嫡出的只有两个少爷一个小姐,楚惜苒便是唯一的嫡小姐。

庶出的兄弟姐妹倒是有十几个,和嫡出这几个感情也过得去。但他们都只能分到很少一部分财产,也早早地分了家。

当然这个少只是针对楚惜苒和她两个哥哥来说而已,实际上足够这些庶子女们潇洒享受一辈子,几代人吃喝不愁。

当年楚惜苒嫁进孙府的时候,那几个庶出姐妹还是很羡慕的,感叹她的福气好。

孙鸿渐长得好看,祖上有光彩,自己又是个读书的料,怎么看都前途无量,是百里挑一的佳婿。

当时的楚惜苒也以为自己嫁对了人,然而......

一串鲜红的圆溜溜之物忽然出现在了跟前,散发着酸甜的香气。

楚惜苒眼神重新聚焦回来,发现孙鸿渐手里举着的竟然是九街出名的海棠糖葫芦。

她的脸微微抽了抽:“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吃的,快尝尝。”

楚惜苒有些尴尬:“哪有在街上吃东西的,况且这是小孩子吃的......”

“那我们去车上吃吧,不许说不喜欢,你明明眼睛都发亮了。”孙鸿渐笑着道。

楚惜苒抿抿唇,终究还是拿着这东西和孙鸿渐一起上车了。

多年没有吃过这种低贱但美味的小玩意,说不想是假的。

她小心地咬了一口,口腔里全是怀念的味道。

孙鸿渐自己不吃,只笑眯眯看着她吃,眼神十分温柔。

楚惜苒问他:“你不是说一起吃吗,怎么你没有?”

孙鸿渐道:“你胃口小,这一串肯定吃不完,我吃你剩下的。”

楚惜苒的手一顿,抵触的情绪顿时上来了:“不用,又不是吃不起,何必弄得这么羞答答奇奇怪怪的。”

孙鸿渐以手撑腮:“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奇怪?”

听到这话,楚惜苒面上的假笑凝固住了。

她的眼神和孙鸿渐相触,对方双眸平静无波,映照着僵硬而不自然的她。

在这一瞬间,楚惜苒有些奇怪的心虚感,仿佛她重生回来的事情被孙鸿渐看穿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有读心术。可若他真有,这会儿一定掐死她永绝后患。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楚惜苒垂眸,声音带上了几分黯然:“你现在待我越好,我心里越难受。”

孙鸿渐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楚惜苒自嘲苦笑:“眼下也就罢了,往后等我容颜衰老,你还会和我如此恩爱么?都说儿女是三分情,倘若我和你有个孩子,将来年老色衰了,你看在孩儿面上也不会十分厌弃我......”

孙鸿渐释然笑了:“原来你这些时愁的是这个。”

楚惜苒别过脸去:“你是男人,自然不懂。”

孙鸿渐握住她的手:“你知道吗,我曾经在梅若寺的神佛前许愿,希望与你白头偕老。为此,哪怕我一生不得功名之幸,也是心甘情愿的。”

楚惜苒的身子微微一震。

这话,孙鸿渐上辈子也说过,并且还在晚年的时候备了牛羊祭礼去还愿,十分郑重。

这个男人,为什么连演戏都做得如此真切,几十年都不曾忘记戏词。

呵,要演,那就大家一起演。

楚惜苒红了眼圈,捂住孙鸿渐的嘴:“可千万别说这样晦气话!白头偕老固然好,拿别的许愿也就够了,岂能用自己前途赌誓的?”

孙鸿渐拿下她的手,笑:“我和他们不一样,比起高位厚禄,我更看重家族平安与夫妻相守。只要咱们一辈子都安安稳稳的,就足够了。”

楚惜苒微微哽咽,点了点头。

孙鸿渐摸了摸她的头,问:“心里的赌气可好了?以后不许再避着我了,这些天我虽看着无事,实则夜不能寐,饭也吃不好呢。”

楚惜苒嗯了一声。

孙鸿渐又道:“我见你这几天心中不快,没敢告诉你。母亲那边催促得急,说是请人看了那两个孩子的八字,有好运之兆,非让我们早点把这事定下来,你看?”

难怪今天忽然如此大费周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楚惜苒眼底是至寒的冷气,声音却是暖的:“过继之事非同小可,我要亲自去那家看看那两个孩子,若是没什么大毛病,就好商量。倘若是痴傻的,或者有什么隐疾,将来又是折腾。”

“你说的也是,明儿我一道过去,咱们夫妻俩一起拿主意,这样就算看不中,母亲那边也可以推在我身上,省得她啰嗦你。”

“好。”楚惜苒一怔,随即笑了。

见楚惜苒让了一步,孙鸿渐待她越发殷勤体贴。

先是带她去逛了热闹的街市,买了糖人等小玩意,又去首饰店给二人定了一对青玉小簪,并刻有诗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东西实在太多,便让一个小厮骑马送往府上去了,两人继续逛着。

夜色渐深,商铺酒楼皆挂起了灯笼,整条街流光溢彩,灯火通明,别有一番热闹景象。

如果是上一世,夫妻俩在这样的情况下携手同游,楚惜苒的心里一定满满都是幸福和温馨。

可今天的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莫大的讽刺。

偶尔有失神被迷惑的时候,清醒后那种恨意越发锥心刺骨。

这就是她曾经爱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的男人啊。

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精心编织的情网?

在得知一切真相前,无数个夜晚,白发苍苍的她都恨不得付出一切代价,回到年少夫妻相处的时刻。

如今她真的有了这样的机会,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直到深夜,两个人才回到府里。




离开白氏的院子后,谢清予神色凝重,许久没有说话。

春棠和夏莲感受到了她的不快,却不知道原因,只能低着头跟在身后。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一派祥和。

谢清予却无心欣赏,只觉得有些烦躁。

她感觉自己被困入了一个死胡同。

倘若白姨娘的身份没有问题,那问题到底出在哪?

心中有事,便没顾着前方,谢清予随意走着走着,竟晃到了大房居住的折桂园里。

几个丫鬟带着大房的孩子们正在放风筝,嘻嘻哈哈的,颇为热闹。

谢清予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驻足。

“少爷别跑了,仔细被树枝刮破了衣裳,又惹大太太骂。”是一个丫鬟的声音。

“母亲也是奇怪,我可是长房嫡子,咱们孙家这么有钱,弄坏几件衣裳又算得了什么!”

这奶声奶气的声音,正是府内五少爷的。

“少爷您不懂,如今是二太太管家,由不得大太太做主。咱们这边但凡多要了些什么,那边少不得背后嚼舌根。大太太又是个要强的人,她是断断受不了这样委屈的。”

五少爷愤然道:“不就是带了点破嫁妆过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家里那么卑贱,我外公可是五品的官儿呢!我这就去和奶奶告状,不让她管家了!”

丫鬟忙笑着安抚他:“别呀!大太太身体不好,三太太又是个爱清闲的,这府里也只有她能管了。少爷您别恼,反正二房管家也只是大丫鬟管钥匙——做不得主。往后,这一份家当都是咱们大房的。”

这番对话,完完整整落在了谢清予她们的耳中。

春棠和夏莲气得脸通红,后面的几个媳妇婆子更是局促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孙府瞧不起二太太出身之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除了孙老太太外,没人会明晃晃地表露出来,顶多含沙射影一番。

毕竟他们心里都有数,如今这府里的银钱来源靠的是谁,享受惯了的人怎么会和钱过不去。

谢清予平时等闲不往另外两房的地盘去,谁也没料到她今日会来这折桂园里,还恰好撞到了这么个情形。

谢清予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转身带着人直接离开了。

回到正房后,没有了其他人,春棠和夏莲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

“没教养没良心的下作种子,吃了几天饱饭就忘记恩人了,嫡亲的婶子都不尊重。”

“大房和三房败了孙家多少产业,谁不知道?要不是太太,他们现在还在到处借钱当东西呢,充什么少爷?也就比外面的叫花子好一点而已。”

谢清予倒是没太激动:“小孩子知道些什么,都是大人说话他听了去罢了。可见大太太对我当家这件事,很不服气呢。”

夏莲冷笑:“她有什么脸不服气?不止一个人笑话她当家那会儿,那叫一个雪上加霜!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才装病躲起来,老太太也是看在大老爷份上才没当众骂她。”

春棠则有些担忧:“太太,那些话不止咱们听到,跟着的那些也听到了。若是糊弄过去,怕是会被这些人瞧不起,说咱们太太没有魄力。”

谢清予微微笑着:“放心吧。正好我也打算撂挑子不干了,多亏他们大房现成送上来的由头,省去我找借口的功夫。”

两个丫鬟吃了一惊:“什么,太太你不想管家了吗?”

谢清予点了点头,其他的话没有多说。

这段时间,她暗中联合秦管事,串通那些重新安排回去的沈家人,把孙府铺子内那些值钱物资替换掉,和流转本钱一起全部偷偷转移回了鹤冢。

至于那些功成身就的沈家得力骨干们,也借亏钱的由头,遣散回娘家那边去了。

剩下的就是些无能攀附之辈,仗着是孙府亲戚吃空饷的,老奸巨猾的人员,还有那些不值钱的滞销货物。

接下来她只要一旦收手不管,这些铺子就像被白蚁餐食空了的大树,看起来威风凛凛,一阵风吹吹就倒了。

拿走这么一大笔钱,谢清予丝毫没有任何愧疚情绪。

就这点数目,只是她当初拿嫁妆贴补孙府的一半。

要不是为了后续的报复,也怕打草惊蛇,她早就连这些铺子也给一起卖了,一根草都不留给这些白眼狼。

荣华园里,一个小丫鬟捧着铜盆,里面盛着花瓣水,另一个小丫鬟则捧着茉莉香胰子。

这些是供孙老太太洗手,预备着等会儿的午饭。

孙老太太洗完手后,兰香立即捧来软帕轻轻为她擦拭。在此过程中,孙老太太依旧在不停地说谢清予坏话。

“她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昨儿老三去账房支银子,不过才五百两,居然就驳了回来,说是账上没活钱。堂堂三老爷,要五百两银子都要不得?传出去别人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家呢!到底是算计市侩出身,小家子气的东西。”

兰香嘴上附和,心底却是站在了谢清予这一边。

谁不知道三老爷好赌?钱给他,还不如打水漂能听个响。

况且三房的人自己从不赚钱,只知道从公中拿钱,找各种借口预支到了明年的份,一看就是打算赖账占另外两房便宜。

也就二太太心地宽厚愿意忍着,换她早就翻脸了。

孙老太太正骂着,传饭的人进来了,她便住了口。

可当她看清楚今天的饭菜时,气得瞪大了眼,骂人的话再一次脱口而出!

自从谢清予让孙府的钱库从负债变成盈余后,各房主子的待遇直线上升,尤其是地位最高的孙老太太。

她每顿饭至少有二十道菜,加上点心水果茶汤什么的,就是三十多道了。

这么多的菜,孙老太太自然每次都吃不完。

多余的菜肴,她不是赏给下人,就是分送给其他房的儿孙们,唯独没一次赏过谢清予,故意让所有人看出来她不欣赏这个儿媳。

可今天送过来的菜只有四菜一汤,不仅数量暴跌,菜色的质量和价格也降低了许多。

传菜的队伍只有两个人,和以前长长的队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也是有荤有素的,可这对于奢华惯了的孙老太太来说,简直像是喂狗的东西。

“去,去给我把沈氏叫来!!”孙老太太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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