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生执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风月生执》,是以施微纪凌修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先生醉也”,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风月生执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我双手发凉,心下忌惮,“雀儿,把门窗都关紧!从今天开始,如无必要不出门!”
“宅子的大门全都关锁!”我忍不住喊了句。
我怕这突然冒出来的因果,又将我跟纪凌修绑死,我怕他家即将发生的灭门惨案波及到我。
于是我闭门不出,谢绝见客,直想等到纪家的风波过了以后,再出门活动。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我幺爷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小姐啊,宁府来人了。”
听见“宁府”二字,我心微动。
雀儿捂着嘴偷笑,“又来了……”
婶娘看出我刻意跟宁乾洲保持距离,她叹了口气,“小姐若无意宁乾洲,且去说清楚,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事。”
丫鬟们打趣,“宁乾洲经常遣人来约小姐,隔三岔五给我们小姐送礼物。”家仆私语,“这是看上我们小姐了。”
“……”
我没吭声,仍克制拒绝,“替我婉拒了罢。”
这些人不晓得我跟宁乾洲是兄妹关系,恐怕那名瘦瘦的军官也不知晓。
毕竟当初我母亲的介绍信只给了宁乾洲一个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宁乾洲不是因为兄妹关系约我,那定是对我的利用价值感兴趣。
毕竟我之前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三百六十度展现自己的“先知”技能,以此加持筹码,争取与他平等对话和交易的权力。
幺爷急忙说,“这次不是宁乾洲,是宁府其他人来信。”
说完,急忙递给我一封信。
“该不会小姐总不出门,那边换招数了吧,哈哈。”雀儿捂嘴偷笑。
我心下诧异,打开那封信看了眼,瞬间震惊在原地。
我娘亲的亲笔信!
她要见我!
我震惊得无以言表,自我记事起,就从未见过我娘亲。哪怕是上辈子,至死也没见过她。前些日子托她给宁乾洲写了封介绍信,她也只是寥寥数语介绍了我的身份,并未给我留下只言片语,亦不肯见我。
然而此刻,这封亲笔信的字里行间都在诉说对我的思念和期盼,希望我能去见见她。
这正中我下怀,给了我不容拒绝的理由。
我想见我的娘亲,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不要我。
“我去。”我终于妥协,将信件小心翼翼折叠装进口袋,说不激动是假的,哪个孩子不想见见自己的娘亲呢?听我爹爹说过,我娘亲喜欢喝酒,我特意从杏花树下把我给爹爹酿的酒刨出来带给她当礼物。
我没带丫鬟,独自跟着宁府的人前往,一路忐忑难安,激动的手心微微出汗。听我爹爹说,我娘亲不仅有头脑,还有魄力,名利场上交际能力也是一流。所以,她一手养出来的儿子,定不逊色。
一路上,那名家仆给我介绍宁府的情况,提及我娘亲,言辞之间皆是敬佩。
直到我亲眼见到了我娘亲本人,我才晓得这种敬佩感从何而来,与我想象中和蔼可亲的老母亲形象全然不同。
她优雅斜倚着软椅抽大烟,身穿深红色鎏金旗袍,大波浪长发披散风情万种,美丽不可方物。她也不拿正眼瞧我们,手执黄铜长烟斗磕了磕烟灰缸。
正跟一群人打牌,热闹非凡。
而那些人,全是军政界的大佬,有官太太们,也有声名显赫的政要。
我一眼就看见牌桌上的宁乾洲,他眉心微蹙,神情漫不经心,指间夹着一根烟,有种陌生的肃穆慵懒感。
视线对上那一瞬,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急忙移开视线,今天哥哥又下凡了吗。
“来了?”我娘亲懒洋洋丢出去一个麻将牌,“会打牌吗?”
她似乎全然不讶我的到来,正眼都没给过我,只是懒懒问我会不会打牌。
我站在半撩起的珠帘后,迟疑片刻,点头。
上辈子,我时常约三五成群的阔太们来家里打牌打发无聊的时间,只是我牌技很臭,逢打必输,那时候,就算我把家底都输光,纪凌修也不会侧目于我,他不闻不问。
“陪我打几圈。”她依然不看我。
我缓步上前,牌桌上男男女女姿态各异,贵气十足。视线落定一名卷发阔太身上,天圆地方的长相,我下意识攥紧衣角,纪凌修的母亲……她怎么也在?
纪家跟宁乾洲不是政敌吗?两个派系水火不容,纪父在政坛呼风唤雨,又是百姓视为精神领袖的存在,能够左右国内舆论,是各方权阀拉拢的对象,他一直在国际平台上猛烈抨击宁乾洲。
为什么纪凌修的母亲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宁乾洲换了拉拢手段?之前把纪凌修关进牢里逼纪父妥协,硬的不成,又想利用我这个妹妹联姻。现在开始从纪母入手了?打社交软实力了?
“吆,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仅日理万机的宁少帅破天荒地陪咱们打牌,就连纪太太的儿媳妇也来了啊。”太太们打趣,“真是巧了。”
“听说,凌修被她甩了啊。”其他政要起哄,“结婚第二天就闹离婚,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今儿个追来这里,是想跟凌修复婚吗?”
“小门小户却能攀龙附凤,小姑娘不简单啊,宁夫人,听说这小姑娘最近跟宁少帅走得近嘞,你可要盯紧了。”
“宁少帅哪儿能看上二手货。”
调侃的笑声传来,我娘亲面色不变,也不看我,抽着大烟,斜眼看牌。
……
我尴尬杵在原地,说是喊我打牌,可在座的政要没一个让位子的。大抵是我不配跟他们坐一个桌,他们也没兴趣跟一个15岁的商户之女打牌。
“小微微。”窘迫间,宁乾洲忽然唤我,他一扫肃穆之感,左手搁在牌桌上,指间旋转一枚麻将,淡淡微笑看着我,“替我打两局。”
听见他唤我,我的心仿佛被温柔撞击了一下,莫名有了靠山似的,向他走去。
我坐在他原先位置上,他坐我斜后方的位次,仿佛替我撑腰那般。
我刚落座,便听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妈,您休息,我替您顶会儿。”
纪凌修脸色沉郁,出现在纪母身后。
我微惊,纪凌修怎么也在?他之前坐在哪儿啊?我咋没注意到?打哪儿冒出来的?他不是不爱凑热闹吗?
纪凌修视线凉凉戳在我身上,他出的每张牌都在压我。
我本就牌技烂,把把输。可我想在宁乾洲面前表现一番,打起十二分精神依旧没能打破逢赌必输的魔咒,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下意识转脸看去。
宁乾洲瞧我一直输,他似乎乐了。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置一词。
我以为他会指点我,会帮我出牌,亦或者替我撑撑场子。
可惜并没有,他只旁观。
他穿着英伦风的黑色双排扣大风衣,白皙俊美的脸淡漠如霜,虽然风尘仆仆的样子,丝毫不影响他精致到头发丝的腔调。三年不见,高大健壮不少。
有种成熟男人的深沉气魄。
纪凌修的视线瞬间锁住我,瞳孔微缩,有那么一刻动容,很快,他恢复风平浪静的模样,视线下移,似乎落在了我脖颈斑驳的咬痕上,淡淡扫过我穿的衣服。
瞧他视线看了过来,我急忙转开脸,佯装没认出他!
他是为了我现身的吗?
那宁乾洲此刻该是什么都知道了,怕是第一时间肃清内鬼了。我离开平京城之前,已经用纸条告诉董熵,让他逃。不晓得董熵有没有听进去。
耳边沸反盈天,各执一词激烈争执。无非是靳安被他的“洋爹”痛骂了一番,毕竟靳军是洋人支持赞助的军队,可靳安不听话,不顾大局。
瞧那洋人拍着桌子,骂着侮辱人格的话,我转脸看向靳安。
靳安一脸无所谓地咬着一根牙签,他听不懂,也不在乎。翻译本想英译,靳安冷冷看了那名翻译一眼,翻译便闭上了嘴。
于是一场鸡同鸭讲的谈判开始了,明明靳安听不懂,但他仿佛能get到洋人的点,每一次都能接住他们的情绪点,并让翻译回过去,为他们提供情绪价值。
我暗暗佩服,这个靳安……不是一个简单的莽夫。
没那么容易糊弄。
许是碍于“洋爹”压力,靳安当场放了我,趁着会议室里人来人往的时机,我犹豫片刻,将发卡里藏着的一张小纸条暗中塞进他掌心。
跟他擦身而过刹那,我低声,“靳军3号军事基地会被不怀好意的海外势力炸毁,他们会嫁祸给宁乾洲,别让你弟弟去。”
靳军背后是英派势力,但是其他海外国家见不得我们太平,总想挑起内战。
我将那些人后面的计划泄露给他,他和宁乾洲之间的恩怨很多都是洋人设计的,只要靳安保持冷静,内战就不会轻易打响。
靳安不动声色看我一眼。我坦诚回视他,他微微挑眉,咬着牙签上下打量我。
那种不屑一顾却又充满赤裸调侃的眼神,仿佛将我剥了个精光。这个人满脑子就男女那点事儿吗!
纪凌修将我跟靳安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全程没说话,坐在中间的位置,有种幕后操盘的低调感。他不知何时学会了抽烟,我记得上辈子,他是不碰烟酒的。
跟随纪凌修离开靳派军部的时候,我小跑两步,拽住他衣袖,“他们没欺负我,我原先的衣服破了,这衣服是他们临时给我找的。”
我言简意赅解释我的窘状,暗示我还是完璧。
纪凌修大步往前走,甩开我的手。我便又拽住他,他又甩开,就是不肯看我。
果然啊,三年过去了,他还是那副恃宠而骄的样子。
上辈子傲娇了一辈子,这辈子又来……
我忽然抱住他胳膊,止住步子,死死拽住他,“我真的没被欺负,你家的冤案我给你们平反了。你看最新一期报纸了吗?”
我离开平京城那天,就开始着手给纪家平反了,先是买报捕风捉影剖析他家的事情,而后找人散播纪家被我污蔑的言论,把宁乾洲摘出来。我把所有的罪名全部顶下,成为纪家冤案的唯一凶手,这样以来,坏人只有我一个。
他和宁乾洲就会相安无事了。
纪凌修猛然止步,低头看我,眼底恨恼浓郁。
我说,“我是陷害了你们家,但我……不是有意的,我确实以为你爸妈有问题。所以才那样说,后来……后来我查清楚以后,就暗中托人把你和你爸妈都救出来了,送往海城了。你爸妈被送去海外定居了,不是吗。”
我不说这个,他还不气,越说他脸色越难看。
“纪……凌……修……”我托着长长的尾音念他名字,摇晃他胳膊,眨巴着眼睛望他,巴巴盼着他回应我的热切。
纪凌修盯着我,眼眸深不可测。
“你是为我来的吧?”我眼睛晶晶亮,“对吧?对吧?”
他欲言又止,一言不发上了车。
我跟了上去,“你说话嘛……”
许是跟他纠缠了两辈子,我对他格外亲近,哪怕上辈子他伤透了我的心,可他亦不顾家仇保护着我。我清楚记得,临死前,他抱着我:说爱我。
他咬上一根烟。
我一把抢过烟,“你怎么学会抽烟了呢!”
他恼怒盯我。
我笑眯眯,“不可以抽烟哦,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施微。”他忽然唤我名字。
“我在。”我眼巴巴点头,“你想对我说什么。”
“你怎么一点没长进!”纪凌修忍无可忍。
“你是不是想说,我陷害了你们家,伤害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厚着脸皮,若无其事接近你?”
纪凌修不再理会我。
我心里嘀咕,要不是我出面陷害你,你们家哪有机会平反。宁乾洲会找别人把你们灭了。
总之,你家就活不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不敢说出来。
“是不是还想说,我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
我探头去瞄他的脸,揉他衣角,“因为是你啊,纪凌修。”
我满是真诚的亲近,将大脸凑他眼前时,几乎能嗅到他身上淡淡清爽的香水味,这家伙来见我怎么还喷香水啊。
纪凌修往后靠在椅子上,压着黑色英伦风的圆沿礼帽,盖住俊美绝伦的脸,对我视而不见。
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哼!”我将脸转向另一边,也不理他了。
按照上辈子的时间线推算,他暴露身份跟宁乾洲正面斗是六年以后,那时候他二十九岁。
现在怎么就如此稳重呢!
“施小姐。”彦铭带笑的声音从副驾传来,“纪先生为了你,连夜从外地赶过来,舟车劳顿很疲惫,你就别折腾他了。”
“你看看这份报纸吧。”彦铭递给我一份报纸,“解解乏。”
我接过报纸看了眼,瞬间愣住。
平京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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