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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长篇小说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茵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7-27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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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茵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两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

他们当然是自己的男人!

但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宁禾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们夫人呢?!

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告到上头,他们男人的前途就完了啊!

两女人被宁禾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禾,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凛冽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叫她。

谦霖扯了扯宁禾的手,小声提醒:“妈妈,是爸爸!”

宁禾回头看,贺绍川提着两个大红塑料桶朝她们走来。

男人身高腿长,身上穿着的还是长袖的绿色军装,一身的腱子肉藏在军装下蓄势待发。

贺绍川走到宁禾身旁,那双微沉的眼眸落到对面那两个女人身上。

宁禾可以瞧见两个女人浑身颤了颤,显然是害怕贺绍川,身子要往人群里躲藏。

宁禾可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们!

早上她已经放过她们一次了,这一次还敢招惹上她,谁都别想抽身!

“川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夫妻俩就把话敞开地说清楚吧!”宁禾神色冷然地对上贺绍川硬朗的俊脸。

男人眉心微微一蹙,脸上明显能感觉到不悦。

说清楚?是要跟他说什么?

这两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

“要说什么,回家再说!”贺绍川不想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周围的军属听到宁禾这番质问的话,纷纷看好戏似的拉长了耳朵。

“那可不行!”宁禾目光悠悠地再次落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女人触及到宁禾含笑的眸子,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们转身就要走,宁禾润了润嗓子,声音清脆:“这李连长跟王排长夫人可是想要撺掇我们离婚的,今天我就想当着大家的面给你个选择,如果你想要离婚的话,现在我就跟你去离,免得有人在背后说我拆散了一对鸳鸯。”

两个女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感觉后背一凉。

谦霖扬着稚嫩的嗓音补充道:“这两个婶子早上还怂恿我回去叫爸爸跟我妈妈离婚!”

谦霖的声音一出来,周围哗然一片。

怂恿个孩子做出这缺德的事情来,真不是人啊!

贺绍川眉心越拢越紧,他可算是听明白了。

不是宁禾想要跟他闹,是有人见不得他们夫妻感情好!

‘嘭’地一声,两个大红塑料桶掷在地上,吓得众人肩头一抖。

贺绍川冷冷掀起眼皮,一双锋利如刃的眸子朝那两个嘴碎的女人看去。

“李达媳妇,王志媳妇我们家的事,我从未跟人说过。我不关心李达和王志回家后跟你们说过什么,但你们在背后编排我跟我媳妇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明天我会上告政委,将李达与王志革职查办,将造谣者一个个揪出来!”

贺绍川话音刚落,那两个女人双脚一软,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李达王志啊,这两个兔崽子,真是不要命了!敢在背后编排领导!”杨国强一听,也跟着叫骂起来:“呸!在队里跟女同志眉来眼去也就算了,还敢编排人,明天我就去政委那参他一本!”

这下那两个女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像两团烂泥似的倒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

澡堂周围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再听下去,拎着桶就往澡堂子里去。

宁禾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她脸上的得意还未显露,一个大红塑料桶放在了她面前。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笑着说:“傻孩子,没事,你爸爸没发现。”

“下次我不会再露馅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谦霖一脸认真地保证。

宁禾觉得谦霖好可爱,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口:“好可爱啊,妈妈的乖霖宝!”

贺绍川洗完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只不过宁禾捧着谦霖的脸,亲个不停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贺绍川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水烧好了,去洗澡吧。”

话是对宁禾说的,宁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身,笑着对贺绍川说:“好,我去洗澡!”

宁禾出去后,谦霖生怕贺绍川会揪着刚才饭桌上那个问题,追问个不停。

他连忙低着头,拿着画笔继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贺绍川也在这时候,注意到谦霖的举动。

他走到谦霖身后,这才看清了他在画画。

画画?

贺绍川目光微怔,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件事。

那是他带着东西上门提亲的时候。

宁禾的爹带他去了宁禾的房间,贺绍川头一回踏进女孩的闺房。

起初他不太好意思。

可当他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满墙壁的画。

画很漂亮,贺绍川不是专业的,他看不懂画的含义,却也感叹画画的人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可身旁的女人却是讥讽地打断了贺绍川的思绪。

“好看吗?

你一个泥腿子看得懂吗?”

女人用最恶毒的话,拉回了贺绍川的思绪。

贺绍川看向眼前满脸尽显厌恶的宁禾。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件脏东西。

女人瞪着自己,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嫁的人就是他了!

谁要你救我的?

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别想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看看这些画,再看看这些他写给我的信,里面都是他对我的爱意,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贺绍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回过神,眸子越发的阴沉。

“谁教你画画的?”

贺绍川突然出声,吓了谦霖一跳。

谦霖回头看向背着灯站在他身后的爸爸,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谦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色,他顺了顺胸口说:“爸爸,你吓我一跳!

这是妈妈教我画画的。”

“爸爸你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谦霖笑着拿着画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看着纸上五颜六色的线条,虽然杂乱无章,但远远看去,这些各种颜色的线条搭配的很好,竟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贺绍川压下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冰冷:“不好看,你不适合画画,以后别画了。”

谦霖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一声:“爸爸骗人!

妈妈都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我画的画,妈妈可喜欢了!”

“画画的天赋?”

贺绍川呢喃了一声,很快变了脸色,他的侧脸落在阴影中显得很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男子汉就该好好读书,长大报效国家,而不是不务正业。”

谦霖拿着画纸的小手落在半空,他感觉今天的爸爸怪怪的。

可谦霖一首记得宁禾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服气地应了声:“画画不是不务正业!

画画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谦霖可没有再露馅了,他只说画画能赚钱,没有说他们今天卖衣服赚钱了。

听到谦霖这句反驳,贺绍川脑海中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当兵了不起吗?

你能赚很多钱吗?

你养得起我吗?

我爸爸可是村长,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就你那点津贴够养活我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嫁进城里当阔太太的!”

想到这些,再看到谦霖手里的画。

贺绍川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原来她还是想离婚,还是想离开他,只不过这一次,她想连谦霖一块带走。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一手扯过谦霖手里的画,当着谦霖的面,将画纸撕成粉碎。

“以后不许再画了,否则我会连那些纸笔都给扔了!”

谦霖到底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贺绍川这么一威胁,当场委屈地哭了出来。

宁禾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谦霖的哭声。

她连忙跑回堂屋,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两父子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谦霖看见宁禾,哭的更大声了。

宁禾蹲在谦霖面前,拿着帕子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宁禾瞧见那满地的碎纸屑,也能猜到什么。

谦霖看了贺绍川一眼,触及到爸爸那双无波无澜的视线,谦霖咽下要说的话,低下了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谦霖不适合画画,以后别教他画画了。”

宁禾安抚谦霖坐下后,她转过身,神色平静地看着贺绍川。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

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

画画惹他了?

“为什么?”

宁禾问。

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

“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

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

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像个傀儡,按照贺绍川规划的人生活着,碌碌无为,按部就班,枉费了大好的青春与年华。

“可是他不喜欢,他现在的兴趣就是画画,我们不应该剥夺谦霖的爱好!”

宁禾不悦地反驳回去。

贺绍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禾,宁禾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两人都忘了昨晚那一夜的情动与温存。

仿佛这段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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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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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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