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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精品推荐

岁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雾声谈则序是《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岁甜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后觉的恼怒浮上心头,良好的修养也被摒弃。他决定今天回去就扔掉这件衣服,被她近乎流氓地摸过……她手上还涂了指甲油,颜色那么高调,一点学生样都没有。不对,他一定脑子气坏了,干嘛要关注她指甲的颜色。......

主角:林雾声谈则序   更新:2024-07-27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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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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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晚过去,李总只觉得谈则序这人难以接近,说话也滴水不漏,更少见他对什么感兴趣。

林雾声的出现像是一个转机,这位大佬终于主动吭了声。

他惊喜万分,拍着僵在原地的林雾声的肩膀:“谈总亲自要你呢,还不过去倒酒。”

林雾声在酒桌上也算个王者,最擅长见鬼说鬼话,拿捏的姿态让人无可挑剔,现在刻意的笑意难免僵硬。

她故作镇定,却难以自如,后来来到谈则序身边, 和他并排坐下。

在场的人不想放过谈则序动容的样子,是以都看向他们,把林雾声的忸怩暴露了完全。

林雾声默不作声拿起酒瓶,对准了谈则序的杯子。

桌面与座位隔了一段距离,她需要往前微俯着身子,才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今天她的内搭是一件低领口的针织衫,勾勒着曲线,胸前一片雪白肌肤袒露,随她弯腰,露出似有似无的沟壑。

林雾声另一只手抬手,在胸前遮了一下,另一只手四平八稳地替谈则序倒完了酒。

她语气很公式化,挑不出瑕疵,“谈总,请。”

说完, 将酒瓶往桌上一放,好整以暇却没看他。

谈则序看向那杯酒,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半晌也没说话,叫人读不出情绪。

过了片刻,才有了动作,竟然是掏出了钱夹,从里面抽了几张红色钞票,夹在手指中,略微坐起,朝她覆过来。

他的衣服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一如多年前能被他穿得一丝不苟的白色校服。

倾身时,有清淡好闻的香气,叫人想到清冽的风,曾经他们这样的距离,不是拥抱就是接吻,叫林雾声片刻失神。

之后,就见他夹着钞票,伸手,不留痕迹地塞进了她低敞的领口中。

崭新而坚硬的纸币尾端,剐蹭到她柔软的肌肤。

这个动作无异于羞辱,像是给陪酒小姐大赏小费一样,林雾声大脑瞬间窜上一股闷热。

而此刻,他却带着笑意开口:“这是还给林小姐的。”

一句叫人琢磨不透的话,让满屋子的人都疑惑 ,只有林雾声在大脑闷响结束之后,回忆起什么。

谈则序瞧见她忽然震颤的眼眸,知道她想起来了。

他收回了视线, 抬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辛辣顺着喉咙慢慢滑入肺腑,他不明所以笑了声,像是对过去做了最为轻蔑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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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轮到谈则序的班级值周,他和几位同学站在校门口检查校服穿着是否规范。

也是那一周,让谈则序认识到原来这位林雾声是出了名的女混混。

她在打了最后一通铃才慢悠悠出现,别的迟到的人,已经开始一路狂奔,而她走得不紧不慢。

校服被她刻意改了版型,裙摆在膝盖上方,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下面踏了一双马丁靴,随着她走动,裙摆飘扬。

值周的几位同学都推搡着不好意思上去记名字,谈则序只好硬着头皮,拦住她的去路。

她目不斜视,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嘴唇上是瑰色的口红,泛着光泽。

“没见我是谁吗……”她仿佛是个惯犯,不耐烦地说。

谈则序言简意赅地说:“校服不合格,不能进去。”

林雾声抬头,见到是他,表情一变,笑意玩味:“是你啊,尖子生。”

她笑起来,眼尾被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搭配着她刻意的声线,很挑逗。

谈则序皱眉,眼神落向别处。

她继续说:“咱们那么熟了,给我开个后门呗。”

谈则序心里一阵恼,他们哪里熟了。

她靠近一步,谈则序只好后退,一直没有看她,余光却能注意到她狡黠的笑。

“尖子生,看我在追你的份上,让我进去呗。”

“……”

谈则序一退再退,觉得这个人是个女流氓吧,干嘛靠得那么近。

他没什么好脸色了,音色冷然:“把校服穿好再进校。”

女流氓顺着他的话,笑嘻嘻问:“行啊,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合格了?”

谈则序没有和她对视,看向一边,眉间洋溢着不耐烦:“校牌没有戴,裙摆,太高了,扣子……”

扣子开得太低,甚至能叫人看见她大片的锁骨,以及锁骨之下那一片雪白。

他欲言又止,最终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

本以为女流氓会到此为止,谁料她根本不介意,甚至笑问:“那你觉得好看吗?”

谈则序拿她毫无办法, 现在大脑突突直跳。

他只能重复那句话:“校服不合格不能进校。”

“你还没回答我,好看吗?”

“不好看。”

“你骗人,不好看你刚刚还盯着我看。”

谈则序耳垂莫名发烫,他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他根本没多瞧她一眼。

从小到大,礼貌待人的他第一次有了羞愤的感觉,而他还毫无办法。

他最终只能沉默,因为他知道,他说一句,她一定会回答更为惊天动地的东西。

“那我非要进校,怎么办?”林雾声状若无辜地问。

谈则序拿出一个小本,翻到其中一页:“记姓名和班级,扣班级分。”

林雾声笑了,眼眸弯勾着弧度,很轻快地答应:“好呀。”

而后接过他的本子, 在上面写着什么,边写边念念有词。

“我不信你不记得我是谁。”

谈则序当然记得,她像女鬼一样趴在窗户上写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几个大字,字还那么丑。

不过,他记得的很大因素,是他记忆力太好了,无关别的。

已经决定沉默是金,他还是想要扳回一局,冷声说:“不记得。”

事实证明,就不应该和她说话,她得寸进尺的能力不是盖的。

林雾声动作顿住,偏头看着他笑,而后高深莫测地说:“尖子生,撒谎不对哦。”

“……”

谈则序彻底不想搭理她了,她就是个女流氓、女混混,毫无底线,还那么自恋……

她慢悠悠写,完全不顾上课铃打了多久,谈则序扫眸一看,发现是一串数字。

还没来得及制止,她将那页纸一撕,两指夹住,对自己的脸皮厚度丝毫没有认知地扬了扬。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别人排队都拿不到。”

她说着,将纸张叠好,亲了一口,留下淡淡的唇印,靠近,伸手,塞进了他校服衬衫左侧的衣袋中。

然后顺势拍了拍他的胸,“记得加我哦。”

说罢,扬长而去。

谈则序整个人僵在原地,胸前的纸条掉了出来,飘在地面,能看到一抹嫣红的印记。

而被她摸过的校服,还留下了香水气息。

胸前被她拍过的地方,力道似乎残留,让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热度。

后知后觉的恼怒浮上心头,良好的修养也被摒弃。

他决定今天回去就扔掉这件衣服,被她近乎流氓地摸过……

她手上还涂了指甲油,颜色那么高调,一点学生样都没有。

不对,他一定脑子气坏了,干嘛要关注她指甲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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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下意识扭头,见到主席台上,她大咧咧坐在边沿,双腿晃动,两手扩在脸颊前,做喇叭状。

见他望过去了,她不知怎的,偏了偏头,然后把脑袋垂下,似是害羞地笑。

南穆无比茫然,她表现得太主动了,身边的人都在起哄。

“则序,这是谁啊,怎么最近老跟着你?”

南穆抿唇:“不知道。”

知道她的名字是在几天后的傍晚,他在实验室做实验,准备竞赛的东西。

实验室在一楼,窗边就是花园。

他的思绪被轻叩声打断,抬眸,发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个她。

她无所顾忌冲他笑,身后就是一片小树丛,实验室的窗户比较高,她更像是爬上来的。

南穆内心大呼麻烦,她又来了。

教室里人的人都埋头做实验,唯独他这边频频被打扰,介电常数测得失灵,无可奈何地扭头去,她正对着玻璃窗哈气。

一片白雾中,她手指描摹而上,慢慢写着什么,然后,在最末画了一张笑脸,又涂了一个爱心。

她写得非常认真,在他转头打量时,她都不知情。

完成整个“大作”之后,她才满意地拍了拍手,不经意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她蒙闪过一瞬诧异,但很快被灿烂笑意替代,这时,实验室已经有人好奇这边的动静,抬头瞧过来。

女生丝毫不避讳他人的打量,灼灼目光对上他的视线,指了指那串字。

“诶,那个同学!”老师瞧见了,吓得不行,已经一大把年纪,拄着拐杖颤巍地指着她,“怎么爬那么高啊!快下来!”

她应该是被突然出现的老师吓到了,兔子见了鹰似的,大叫一声,掩面而逃。

南穆眼见一抹白色校服的身影很快窜入花园中,躲躲闪闪就不见了。

空留教室里一阵揶揄促狭的笑声。

南穆再次感到头疼,扯过窗帘,准备把窗户掩上。

他不甚关心她写了什么,但还是从那排歪歪扭扭的字迹认出了三个字——

林雾声。

字好丑。

-

现在距家需要四十分钟,车内一片寂静,只有车辆仪表盘的声音啪嗒啪嗒。

南穆在旁边,她无所适从,好比一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像被控制了。

她只能勉力维持一个动作,那就是僵直着身子,尽可能往车门边靠,和他拉开距离,然后维持原状,一动不动似王八。

动作姿势局促不安,但思维却出奇活泛。

林雾声脑子里凭空钻出个想法——感谢这辆后座宽敞的车,让她四肢有了安放之处。

雪天路滑,车走走停停,她眼见着窗外的树枝一点点被白雪覆盖,形成松松白塔。

空气里的香气过于宁淡安神,配合着车载空调,熏得人昏昏欲睡,她保持着这个动作过久,很快便被倦意席卷。

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入睡,可时间已经扫过零点,白天忙了一天,整个人都陷入绵软困乏中。

她敌不过困意,不知道与之交战了几个来回,最终缴械投降,额头抵在窗前,浅浅睡去。

等到再次睁眼,她思维回笼,意识到什么,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自己身上披着大衣,车里空空如也,发动机还未熄灭,暖气丝丝缕缕。

林雾声急忙拍了拍脸颊,好让自己彻底清醒,从车窗往外看去,正是自家那栋楼外的巷口。

找到手袋,拿出手机,已经快到凌晨两点。

她急忙推门下车,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鞋跟几乎要陷入进去。

天空无声无息飘着白,四下阒寂无人,只有一盏高挂的路灯。

脚下松软,林雾声不太稳当地走了两步,看到沉默屹于车边的那人时,身型一乱。

南穆自然地靠在车边,比之前慵懒一些,他正好低头衔烟,睫毛微垂,一手笼过火苗,在烟尾轻轻一扫,灼烧开来。

火苗映照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裁出一片昏黄光影。

在他呼出第一口青雾时,飘渺升腾中,他的容颜看不真切,有几分亦正亦邪的魅惑。

大概是注意到她,他两指夹着烟,看了她一眼,冷漠无视掉,又抬起手,含过滤嘴。

这种做派有些理所当然,林雾声怔愣片刻,不知道怎么定义面前的场景。

面前的谈总,和记忆里的南穆,虽然面容还相似,但气质早已截然不同。

如果放在八年前,她难以把一身校服穿得纤尘不染的南穆,校园里风光霁月的南穆,和面前气场强大、经世入世的谈总联系在一起。

她倒也说不清楚哪个他更好,只是又被直观提醒——他们都变了。

林雾声拢上几分酸楚,但很快掩饰下来。

她扯起一抹笑,拿出了应酬时的笑容,对他说:“谢谢……谢谢谈总,送我回来。”

这两个字讲出口时,有些生拗,她率先晃了神,露了怯。

南穆没吭声,自顾自抽烟,身后风雪飘飞,他整个人被笼上一层难以接近的气场,让她站立片刻,无法镇定。

时间的流逝再次长到令人心慌的地步,她近也不是,退也不是,甚至不敢看他。

她刚才没忍住偷偷抬了眼,又很快垂下脑袋。

现在的南穆,比多年前感觉更高大了,脸上五官没怎么变,上乘的骨相和皮囊,给人空中楼阁般精致,让她觉得他很远。

很远,所以一旦四目相接时,她止不住怅然。

林雾声拉了一下肩上的外套,低垂着头:“我就不打扰谈总休息了,回见。”

南穆碾灭了烟,声音染上低沉,隔着风雪,又有些清冷,“为什么不敢抬头?”


林雾声泪眼婆娑地扭过头,从他学校黯然离去。

-

“小林?”

这是陆停第三次叫她。

林雾声发了片刻呆,需要传达的内容还未翻译。

在她猛然回神时,手肘不小心碰倒水杯,茶水洒了半个笔记本。

事故来得突然,但她处变不惊地打理,很快将桌上的水擦去。

她面容未改看向屏幕,将他那句话用了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效果,僵硬的局面被她破冰般化解。

景象看起来其乐融融,只有谈则序冷淡扫了她一眼。

会议结束,人员陆续离场。

原姐邀请了谈则序和跟随而来的领导们一起用餐,他没拒绝。

林雾声还有资料需要整理,迟迟没从会议室走出。

等到他们都离去之后,她才默默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湿掉的衣服和裤子。

刚才只及时清洁了桌面,没有造成茶水蔓延,但水还撒了一部分在身上,她没空顾及。

水已经浸透布料,隔着腹部,沁来凉意,隐隐有下坠的痛感。

林雾声囫囵地擦拭,不是很在意,又在若有所思中,想到来大姨妈了,今晚会不会又痛得失眠。

她在公司放置了备用套装,重新换上,准备迎接下班。

谁料走到楼层电梯处,原姐和谈则序,以及几个高层领导正在说话,还未离开。

她想绕道走另一侧的电梯,有个领导忽然非常体贴民情地说:“小林,一起下去啊。”

原姐略微笑着颔首,示意她过来。

林雾声不得已走进了电梯,谈则序站在她身后。

他们正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她偶尔听见他回应几声。

她低垂着头,感觉脖子那一侧的肌肤烧得厉害,在密闭的空间内,属于他的气场和温度强势地占据。

走出公司大楼,林雾声有小透明的觉悟,道别后和他们分开走。

去往地铁站的路上,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辆车,冲她响起喇叭。

熟悉的男声传来:“上车。”

是谈则序。

今天他开了一辆帕拉梅拉,白色款,手肘撑在窗边,偏头看她。

林雾声捏住了挎包肩带,她不太知道怎样面对他,所以并不想上车。

“谈总有事?”她的强调很客气。

他平淡地说:“少来这套。”

林雾声扭头往前继续走,几次回过头,那辆车不疾不徐地跟着。

这是科技园区里的公路,后面没什么车,倒有不少同事。

林雾声大步在前,他慢慢跟着,周围有不少人瞧过来,目光好奇探究。

再一看,陆停骑着他的小电驴朝这边来了,一定会发现谈则序,那后果可不堪想象。

终于是顶不住压力,她停了脚步,弯腰上车。

帕拉梅拉加速行驶,将科技园甩在身后。

等到车已经驶出街区了,林雾声才问:“你不和他们吃饭了?”

“嗯。”他单手打着方向盘,望着侧方的路,敷衍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林雾声想问为什么,但他的目的昭然,她明知问了也无济于事。

只能聊:“这个项目收益虽然不高,但……”

他硬生打断:“你什么时候开始尽职尽责了?”

“……”林雾声如鲠在喉。

毕竟在他面前,林雾声一直是不学无术的代名词。

她也索性不说话了,靠在后座,轻轻揉着小腹。

谈则序打开了后座的暖风,风口调到了令人舒适的高度。

林雾声坐直了,琢磨着怎么和他说,半天措辞:“麻烦前面红绿灯停一下吧,我去坐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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