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慕清辞程韵,也是实力派作者“毛团团”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钟若烟跟了康乃安多年,康乃安对她十分疼宠。
从前未曾发达也就罢了,既然一朝掌权,他少不得给她置办些好物。
钟若烟挚爱翡翠,梳妆镜匣里摆满了各类翡翠样的饰品,光是翡翠簪子就有二十多支。
可这些还不够,钟若烟常年混六尚局的,见的都是人间珍品,她便瞧上了京城客商拿出来卖的极品玻璃种翡翠,价值万两白银。
那可是万两白银!
即便是康乃安而今身居大内副总管,一年俸禄也才三百两,哪里能有银子买?
除非是动用各地官员们孝敬贿赂的一大笔钱。
钟若烟一通哭求,康乃安还是忍痛买了来。担心她戴在人前显摆,招来祸患,特意将翡翠雕成了支朴素的簪子。
想着这样便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根簪子,即便注意到,还有他大内副总管压不下来的?
可那些人里不包括皇帝。
康乃安万万没想到的是,钟若烟竟不小心将簪子带到了御前!
康乃安心里着急,又怀了丝侥幸心理,问:“你怎么确信陛下就真的注意到了?”
钟若烟回想起殿内陛下看她的眼神,阴寒彻骨,她猛不丁打了个哆嗦,牙根发起颤来。
“我磕头时……簪子掉在了地上,我去捡……陛下他看见……他的眼神……应当已经,看出来了。”
午后渐渐燥热,空气中的水蒸气都好像被一条湿毛巾拧干了,风扑在身上,燥热。
康公公却感到通体如坠冰窟。
康乃安急匆匆赶回自己宫外府邸,顾不上说许多。
钟若烟心绪不宁地回了六尚局住处。
她一路上魂不守舍。沿路许多宫女都偷眼打量她。
尚食局手下的司食和司膳也跟来问询,都被她一关门挡在了外头。
钟若烟惶恐不安地在自己的架子床上呆坐着,屋内光线昏暗,浮尘在空中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响起了一众脚步声。
紧接屋门被人踹开,周德忠站在门外,向来和善的面孔殊无笑意,手里拿着一捧圣旨。门内涌进许多个太监,七手八脚将她从床榻上薅下来。
钟若烟惊恐道:“周公公,我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
周德忠冷哼一声,摊开圣旨:“六尚局尚食钟若烟,多次污蔑诟骂上级,怠慢宫嫔,疏忽公事,处鞭责二十,剥夺尚食职务,罚充浣衣局宫婢,钦此。”
浣衣局!宫婢!
钟若烟眼前一黑。
那可是宫中最低等的宫婢!是罚充罪奴的地方,劳务繁重,受人轻贱。
一朝为浣衣奴,如无特例,永世不得出!
她不敢相信自己会从堂堂七品尚食,沦为那等低贱的奴婢!
被内侍架着手臂拖到外头时,她才猛然清醒,大声呼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康公公的对食!我要见康乃安,我要见康乃安!他受圣宠,他会来救我的!他定会叫圣上收回手旨意的!”
周德忠抱着拂尘冷眼旁观:“别想了,方才路上传来消息,康乃安被查明府中账册,贪贿了大笔银两用于谋私,现已下了狱,等待陛下处决呢。”
钟若烟呆愣住。
她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快就败了。
还是败在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细节上。
满身鞭责后,她被拖走的最后一丝念想,竟是早知如此,就不去贪图那尚宫之位了。
也不会闹到皇帝跟前,犯如此大错。
***
从养心殿回到自己住处,程韵瘫倒在床上,望着那片轻纱乘尘,满脸生无可恋。
这回怕是栽了。
她惹怒了狗皇帝,加之偏心,狗皇帝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宫内处置宫人的刑罚,五花八门。
有把人包扎在袋子里,丢了利爪的猫进去挠得人体无完肤的;
也有一层层湿透的薄纸覆盖在人脸上,叫人于无尽的绝望中窒息而死的;
也有水牢、墩锁等等令人痛苦难熬至死的刑罚。
狗皇帝这么恨她,会对她用哪种?
越想越害怕。
程韵落下泪来。
她瓷白的牙齿叼着被子,闷声掉眼泪。
要不要学那些畏罪的朝臣一样,在刑罚到来之前自戕?
她看了眼手中的薄被,又扫了眼屋顶上的横梁,
……有点高。
她纠结一下,硬了心。双手抓住被子,狠命一撕——
程韵:“……”
撕不动。
她再用力几次,仍旧无用。
她颓废了,古装电视剧果然误人子弟,里面女人要上吊时,那被单一撕就坏。
到了她这,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行。
长叹一口气,程韵跳下床,跑到西边靠窗的一架五斗柜里面翻找,她记得自己有把剪刀放在里头的。
翻了一下,果然发现了。
她大喜过望,回来剪被子,一顿剪。
剪完看成品,边角毛毛躁躁。勉强算一条花绫。
然后就是挑选踏脚的椅子。
不能太矮,矮了吊不上去。也不能太高,高了脚踢不动。
找了一圈,看见墙角落当摆设晾着的圆凳,大小高矮正好合适。
她踩上去,踮脚把被子做成的花绫挂上了横梁,脖子尝试地套了进去。
粗糙的绳子往脖颈下一勒。她的呼吸猛窒,一张雪白小脸憋得通红。
她忙缩了回来。
有点怕。
要不……还是算了吧?
程韵正纠结着,忽听见外头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声,高高低低,正往这边赶来。
程韵:“!”
难道是慎刑司的人来了?
想到之前脑补的那些酷刑,程韵赶紧把下巴放回了布条里,杏仁眼瞪得大大,紧张盯着门边。
随即,她听到了打开门栓的声响,进来了一名蓝衣小太监。
一进门,就同站在屋中间玩上吊的程韵大眼瞪上了小眼。
太监:“?”
程韵:“!”
太监手一抖,袖子里掉出了一截物件。
程韵随着东西落地的声响看去,只见地面上是一圈沾血的牛皮小鞭。
程韵:“!!!!”
她惊吓过度,脚上一个没站稳——砰一声,凳子给踢开了。
脖颈随着身体下坠的重量蓦然收紧,锁住了全部呼吸,眼前显出一片天星乱坠的花色。
程韵:“!!!!!!!!!!”
靠,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程韵黑线落了满脸,连带着汤也不可口了。
方才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脑子—抽,竟然想借着玉红儿试探她。
对方浑不在意,甚至还挺悠闲。
自个儿讨了个没趣,程韵把碗摔在桌上。
玉红儿正偷着乐,没想到下—刻皇帝陛下就晴转多云,变化之快,令人反应不及。
玉红儿试探着问:“陛下?”
程韵坐正了身子,是要继续处理政务的姿态,随口道:“汤拿走,以后不必送来了。”
玉红儿像是被抽了—巴掌,脸皮有些发紧。
惹得陛下不喜,她不敢分辩,将只尝了—口的汤盏放进食盒里,朝外头叫了声,要唤人进来。
程韵道:“你也走。”
玉红儿—呆,捧着食盒不动了。
程韵对她可没有对程韵的耐性,皱起眉心:“听不懂朕的话?”
玉红儿不明白自己哪儿开罪了皇帝,又是当着程韵的面被给了难堪,心里怄气,扑通—声跪下,泪珠滚落。
“妾身愚钝,不知如何惹得陛下不快,请陛下示下,妾身定然改之。“
程韵余光又瞟了程韵—眼,道:“并没有惹朕不快。”
惹他不快的另有其人。
玉红儿咬牙,愤然望向被她挤到龙案边上的程韵:“既如此,妾身可以走,但慕尚宫并非陛下的贴身宫女,缘何可以留在陛下身边伺候?这不合规矩。”
程韵抬脸扫她—眼,又迅速低下头,心里狂喜。
啊对对对,就这么说。
看这狗皇帝还有什么脸留她使唤。
却听砰地—声响,她肩膀—抖,寻声望去。
程韵斗大的拳头砸进案面,面色阴沉:“不合规矩?”
他冷笑—声,起身走到玉红儿跟前,也没蹲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蔑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朕的闲事?”
男人发起怒来的压迫感太强,又带有沙场上的杀伐气。玉红儿哪里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
这是真动了火。
玉红儿自恃于陪同程韵度过几夜,又送了几碗嘘寒问暖汤,总觉得自己同其它女人是不同的。
却原来,并无任何不—样。
都如蝼蚁。
玉红儿当即吓得当真哭出来,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吓得连奴婢的自称都冒出来了。
程韵在—旁瞧着都是心惊。
程韵冷酷地—挥衣袖,袖风刮过玉红儿的脸蛋,像是被迎面甩了—巴掌,脸都红了半边。
“拿起你的东西,滚出去!”
怒气四涌,雷霆之威。
玉红儿把痛呼咬进喉咙里,捂住自己半边脸。提了食盒走了。
慌急间还不忘投给程韵—个怨恨的眼神。
程韵捂住胸口,心脏砰砰跳得剧烈,—种卑下之人感同身受的畏惧袭上心头。
她原以为程韵对她和对其它人是不—样的。
对待宫中其它人时,程韵就算本性再混账,也勉强能维持个落拓不羁的人样。
到了她面前,每次都如同豺狼虎豹—样。
恨不得—口吞吃了她。
她也—度认为她是他满后宫里最厌恶的人。
面对最厌恶的人时,才会表现出最冷酷、残忍的—面吧。
可到今日她才发现,原来程韵对待别人的时候,甚至比对她更狠、更冷酷无情。
所以,她究竟是怎么在他这样厌恶她的情形下,从他手底下苟活到现在的?
程韵呆愣愣地发懵,程韵转过身,瞧见的就是她这—副被吓得不轻的傻样,顿时哭笑不得。
他松开了口舌间的纠缠,便听到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清香的气息扑鼻,女人的嗓音带了点哭腔。
她骂:“混账!无赖!狗东西!”
盛元烨眯了眯眼,竟然有些想......
混账太子这才没查到她的头上。
与她同住一房的宫女名为玉红儿,惯来是个心思细的,见太子几次前来探听消息,又有皇后交待封口事宜,心里猜到了什么,借着帮她侍奉汤药的功夫套话。
慕清辞怎么可能说?每次都敷衍过去,次数多了,玉红儿也生了闷气,对她不上心起来。
好在那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床行走,很快又开始跟在皇后身边出谋划策。
那件事情,于不经意间开始,也渐渐被淹没在了尘封的回忆里。
院外有早蝉鸣叫,声音又大又响,在槐树枝头乱窜。
慕清辞睁开眼,窗外天色微濛。她皱眉,揉了揉额角,梦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头有些发疼。
好在都过去了。
叩叩两声门外传来婢子明秀的声音:“尚宫大人,快到了点卯的时辰了。”
慕清辞一时惊得坐起身,又揉了揉酸疼的额头。
这梦做了太久,差点过了时辰。她不敢多待,赶忙穿戴齐整衣饰出了门。
明秀跟在她身后,禀报道:“大人,昨日夜里陛下临幸了一名宫女,现已晋封了贵人。这位小主儿虽是宫婢出身,咱们也得照旧例安排封赏。”
慕清辞脚步一顿。
“昨夜?”慕清辞迟疑。
明秀点头道:“据说是昨儿个三更的事,现下满后宫都传开了。”
明秀说着,皱了皱眉:“您说这些人也忒胆大了,三更半夜的打探了陛下的行踪行勾引之事,”
“这还是陛下肯开恩赏脸,倘若遇上个脾气难对付的主子,还不当场惩治了她。”
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慕清辞只觉得心里毛毛的。
她低声提醒:“既然侍寝封了位份,以后就是主子了,在背后编排,小心叫人听见。”
明秀吐了吐舌头:“奴婢不也就敢在您面前说说嘛。”
去正殿点完卯,整个六尚局的尚司都已经闻得此事,各局早早预备了贵人位份的封赏。
慕清辞清点检查一番,领人带了东西送过去。
新封的玉贵人住处就安排在景仁宫另一处侧殿,迎春殿的对门,惜春殿。
她带着一行端封赏的十二名宫婢进殿门的时候,正巧从里头传出一女子娇慢的嗓音。
“你我都不过是一介宫女,偶然被陛下瞧上了眼。可我与你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你只不过是陛下用来敷衍朝臣的借口,我则是真真切切受到了陛下宠爱的,你如何能同我平起平坐?”
慕清辞脚步一顿。
玉红儿?
身后明秀小声唤道:“尚宫大人,我们是否现在进去?”
后宫妃嫔之间的争端,向来六尚局是置身事外的。
一旦牵扯进去,容易卷入派系之争,届时一方败落,也容易受牵连。
身后跟着的十二名抬封赏的宫婢也都看着她。
慕清辞收敛了多余的心思,先一步迈进了门槛:“玉贵人初获圣宠,高兴自然是好的。只是太过骄纵,传出去了,恐失圣心啊。”
玉红儿正叉腰对站在殿前的程韵颐指气使,连带着她周遭新赐来的几名宫婢太监面上都飞扬得意。
迎春殿的宫婢见主子不吱声,自然也都不敢说话,只是一溜羞愧地低下头去,将愤愤不平压在心里。
程韵不张口,按理说是没人敢同全后宫唯一身负圣宠的贵人叫板的,偏生这人就出现了。
玉红儿心里正纳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出的声,宫婢茹儿出声呵斥道:“是谁这样大胆,敢同贵人这般说话。”
四下里陷入一片漆黑。
咚咚、咚咚。
慕清辞的心在跳。
夜色吞没一切,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却能感知到他强势的视线。
不愧是太子用具,床单是金线蜀锦棉褥的,躺上去绵软如云雾,带着男人躺过的体温。
慕清辞感觉自己接触床面的皮肤温度升起。
她还来不及多想,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就沉沉压了下来。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垂眸看着她。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轻柔,他的粗重,与体型上的大小如此相合。
太重了,太沉了。
她会被压坏的。
慕清辞惊恐地想。
她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口齿发狠:“殿下,奴婢不愿!”
男人沉默一息,随即似乎被她的声音激怒了,重石似的压了下来。
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口齿被人侵占的时候,慕清辞大脑闪过一片空白。
蓦地,她疯狂挣扎起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只可惜细细的胳膊犹如蚍蜉撼树,根本动不得他分毫。
唇瓣相贴并没持续多久,男人重又撑起了身子,他舔了舔刚才触碰过的唇瓣,似乎感觉味道还不错。
女人的唇格外柔软香甜,像口流汁的蜜桃,让人忍不住一口就咬下去,吃个干净。
可盛元烨向来懂得克制。
越是好东西,越要留下来,慢慢品尝。
他愉悦地眯了眯眼,随即,清脆的一声响——
一个巴掌落到了他侧脸上,将他英俊的半边脸烙印下五个巴掌红痕,扇到一边。
盛元烨瞳孔如针眼般收缩,神情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她竟敢打他?
两人都愣住了。
慕清辞后怕地收回手,攥在胸前。
她是畏惧他,可她不能再让他这样肆意妄为下去。
这般想着,慕清辞捏紧了拳头,“殿下,奴婢得罪。可若您执意如此,奴婢只能冒犯了!”
她的脾气到越发渐起了。
盛元烨眼眸闪过兴味:“那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冒犯的。”
说罢,他手掌抓住了慕清辞的衣襟领口。
那轻薄的布料在他掌中经受不了一刻,撕拉一声,化作了条状的两半,轻飘飘的浮起,又落下。
肌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冻得她浑身汗毛竖立起来。
粗暴的动作和衣衫破碎的声音,慕清辞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慌张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将撕碎的两片拢在一起。
涨红着一张小脸,愤恨骂道:“疯子!变态!唔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含进了口中,他竟然再度吻了下来。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热,把她压迫得喘不过气,胸口鼓胀,唇齿也被强横霸道的封死了。
慕清辞的呼吸落不到实处,只觉得脑子里逐渐缺氧,思绪都变得迟缓不清晰起来。
两只手从推拒变成了浅浅的攀附,好似在求身上的人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盛元烨这次吻得深了些,更得了其中的趣味。
他从来都听边疆将士们说起女人的各种滋味儿好处,从来是不信的,如今一尝方知那些荤话竟无半点虚言。
女人的甜软动人之处,他此刻算是真真切切品尝到了。
或许是身体上的愉悦作祟,他竟然连被眼前的小宫女接二连三的冒犯都不甚在意,所希求的,只是她这具甜美的身子。
黑夜吞没了她雪白的肤体,然而手指触摸上去却是格外的柔滑。
犹如上好的琼脂,让人情不自禁动情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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