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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精品选集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非常感兴趣,作者“文荒”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慕容简沈怀筠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不过是要个名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一让她?”上一世,她什么都以他为主,甚至让出正妻之位,甘愿为妾。可最后她什么都没得到,不仅惨死冷宫,还被株连九族。这一世,再次遇到同样的场景,她只淡漠一笑。她:“滚吧!狗男人!”转身,她就跑去找那个病弱王爷,问他还愿不愿意娶她……没多久,病弱王爷娶妻了,还是长兄的妻子,京城都在传他们的事。王爷:“后悔吗?”某人扶着发酸的腰:“到底是谁传的你不能人道,我要去杀了那个人!”...

主角:慕容简沈怀筠   更新:2024-08-05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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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简沈怀筠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非常感兴趣,作者“文荒”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慕容简沈怀筠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不过是要个名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一让她?”上一世,她什么都以他为主,甚至让出正妻之位,甘愿为妾。可最后她什么都没得到,不仅惨死冷宫,还被株连九族。这一世,再次遇到同样的场景,她只淡漠一笑。她:“滚吧!狗男人!”转身,她就跑去找那个病弱王爷,问他还愿不愿意娶她……没多久,病弱王爷娶妻了,还是长兄的妻子,京城都在传他们的事。王爷:“后悔吗?”某人扶着发酸的腰:“到底是谁传的你不能人道,我要去杀了那个人!”...

《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给了东西,沈怀筠便离开了。

这里是宫中,虽然慕容简做事缜密,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见面。

但是也还是要小心。

离开的时候,之前带着她过来的婢女,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行礼。

“沈大小姐,奴婢叫冷霜,是瑾王的暗卫之一,奉命保护您,之后我就是您的人,任凭您差遣。”

沈怀筠有点惊讶。

王府的暗卫,应该是慕容简最信任的下属,慕容简居然给她了。

她点头。

“好,冷霜,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别人问起来,就说你是将军府的人。”

“是。”

二人转身,出了这院子。

准备回到游廊找到了桃叶。

一见她,桃叶立刻迎上来。

“小姐,究竟是谁找您啊,可急死我了!”

“没什么。”

沈怀筠示意了一眼旁边的冷霜。

“桃叶,这是冷霜,之后跟你一起服侍我,也是将军府的人。”

沈怀筠没跟她说真相。

怕桃叶知道她跟瑾王有一腿,会当场吓死。

“啊,不对啊小姐,我在府里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这个叫冷霜的啊?”

冷霜:“新来的。”

沈怀筠:“无需多问,以后姐妹相称就是。”

桃叶:……

二人一唱一和,明显是有事瞒着她。

桃叶心底流下两行苦泪。

嘤嘤嘤。

小姐有新人了,她不是最受宠的丫鬟了~

几人正准备回府,突然听见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沈怀筠脚步一顿,带着桃叶和冷霜,绕过旁边假山。

看见魏珍珍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她旁边的两个婢女扶着她,正在惊慌失措的求救。

“来人!快来人救救我家贵人啊!”

沈怀筠迟疑了片刻,之后上前,蹲在魏珍珍的身前。

“魏贵人。”

“齐,贺王妃……好疼……”

魏珍珍神色痛苦,一伸手,死死攥住了她的袖子。

沈怀筠一伸手,把了下她的脉象。

随即拧了拧眉。

情况……

不太好。

“何事在这里大声喧闹,成何体统!”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几人转身,只见秦海棠带着宫人,被人拥簇而来。

而她的身边,正站着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仁景帝。

众人立刻跪下行礼。

大呼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看见倒在地上的魏珍珍,仁景帝神色凝重。

“怎么回事?”

魏珍珍的一个婢女莲香立刻回话。

“回皇上,我家贵人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宫,结果走得好好地,贵人突然就说肚子疼,就这样了……”

秦海棠立刻眼露不耐。

“之前在长秋宫那不是还好好的么?眼下怎么说疼就疼,魏贵人,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吧!”

一直以来,皇上对她这个贵妃都是最宠爱的。

半年前魏珍珍入宫,仗着一副好嗓子,唱得仁景帝龙颜大悦,又惯会装柔弱,缠得仁景帝这些天都留宿在她那。

今日皇上从御书房出来,好不容易被她逮到了,正准备去她的福阳宫。

结果就看见魏珍珍来了这么一出。

她合理怀疑这狐媚子在装病!

魏珍珍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漂亮的脸蛋因为痛苦拧成一团。

“皇上,有人要害我……皇上……”

话毕,她的身下,突然涌出一阵鲜红。

浸透了身下的衣裙。

众人神色大变。

仁景帝厉喝。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魏贵人送到瑶光殿,传太医!”

一众人神色惶恐。

赶紧处理。

仁景帝正准备走,目光落在沈怀筠身上。

“贺王妃,你怎么也在这?”

“回父皇,臣妾过来给母妃请完安,路过此处。”

“魏贵人怎么回事?当真好好地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魏贵人她……”

沈怀筠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她是小产了。”

她不说,太医看了也会知道的

秦海棠惊讶道。

“小产?她什么时候有的身孕!”

“行了!”

仁景帝转头瞪了她一眼,有些不悦。

刚刚秦海棠的发难,他都看在眼里。

不问青红皂白就断定魏珍珍装病,属实过分。

“贵妃,你跟我过来。”

仁景帝朝着秦海棠说了一声,而后,突然又看向面前的沈怀筠。

“你也跟过来吧。”

沈怀筠:“是。”

*

瑶光殿内。

除了仁景帝,其他妃嫔小主也都赶到了。

皇后苏柳儿惊讶道。

“魏贵人这是怎么了,之前在我长秋宫还好好的。”

太医给魏珍珍把完脉之后,回了话。

“启禀皇上,魏贵人……是小产了。”

“小产?!”

苏柳儿十分疑惑。

仁景帝神色没什么变化。

这事他从沈怀筠嘴里,已经知道了。

“她什么时候怀的孕?”

“从脉象看,已经一月有余。”

“一个多月,你们太医院居然都不知道!?”

仁景帝大怒。

太医赶紧跪地。

“皇上,实在是这个月给魏贵人请平安脉的时候,她死活不肯,还说要去承乾宫给您唱曲,说耽误了时辰,要奴才的脑袋,微臣也是没办法啊!”

仁景帝看向床上的魏珍珍。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魏珍珍哭哭啼啼。

“嫔妾确实是有身孕了,半个月前,嫔妾的姨母来看嫔妾,她学过医术,探出嫔妾有孕……”

仁景帝:“那你为什么瞒着?”

“嫔妾……”魏珍珍眼泪流得更凶,“嫔妾听说前几个月胎像不稳,就想着等胎像稳了再说,可是谁知道……”

看着魏珍珍的样子,沈怀筠眸色微动。

她应该是怕被人知道怀孕了,会遭到毒害,所以一直瞒着。

但是千防万防,还是被人下手了。

魏珍珍咬着唇,不甘心的道。

“太医,我之前明明好好的,为何今日会这样?”

太医迟疑了一下。

“这个……”

仁景帝催促。

“有话直说!”

“我探魏贵人的脉象,确实是有中毒的迹象,是中了半天莲。”

“但是这种药草毒性很低,一般情况下只会导致对方气血亏损,日积月累,才会导致身体出状况,魏贵人中的量很小,应该是不会小产的。”

闻言,魏珍珍悲愤交加。

“果然!果然是有人要害我!皇上,您听见了,有人要害嫔妾……”

秦海棠拧眉。

“你先闭嘴,没听见太医的话吗?”

说罢,她转头看向太医。

“你确定,魏贵人中的量,不足以滑胎?”

“微臣确定。”

秦海棠叹气。

“这样说来,魏贵人,你滑胎一事,怕是另有原因。”

闻言,苏柳儿脸上露出自责。

“皇上,怪臣妾,是臣妾疏忽,身为后宫之主,没能发现魏贵人早就有孕,又一早就邀后宫诸位过来赏花,魏贵人如今身子娇贵,走这么多的路,怕是累坏了。”

仁景帝挥手。

“这事怪不到你头上,魏贵人自己有孕不报,也有责任。”

“但是她中了半天莲的事,也得查下去,后宫不允许有这种居心叵测之人!”

苏柳儿立刻福身。

“臣妾领命。”

魏珍珍心中不甘。

“皇上,这不是意外……嫔妾不相信这是意外……”

仁景帝开口。

“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子。”

“不,皇上……”

“父皇。”

沈怀筠突然走出来。

仁景帝看向她。

“贺王妃,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回父皇,魏贵人落胎,确实是因为中毒。”

闻言,一旁的方蕙率先开口。

“怀筠,太医都说了毒性不至于落胎,不要胡闹!”


沈怀筠立刻开口。

“贺王的确去了避暑山庄,我不曾跟去,因为宁姑娘说自己心疾发作,贺王便带着她去了那。”

话一出口,方蕙脸色率先白了。

她厉声道。

“怀筠,你说什么呢!”

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慕容擎带着宁兰雪去避暑山庄?

这不是坐实了那些流言!

秦海棠挑眉。

“宁姑娘?难不成就是传言中,那个迷得贺王魂不守舍的青楼妓子?”

方蕙抢着开口。

“贵妃娘娘误会了,宁兰雪不是青楼妓子……”

“宁姑娘不是青楼妓子。”

沈怀筠打断方蕙的话。

闻言,方蕙松了口气。

因为宁兰雪出身实在上不了台面,慕容擎将她从青楼赎了出来。

之后对外宣称,宁兰雪是沈怀筠的远房表妹。

这事沈怀筠虽然不愿意,但是她一颗心吊在慕容擎身上,最后也松口了。

现在由她亲口解释,是最好不过了。

沈怀筠道。

“贵妃娘娘,宁姑娘不是青楼妓子,她虽然出身青楼,但是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跟着贺王的时候,也是清白之身。”

秦海棠嗤笑。

“还真是青楼来的下贱坯子,简直是有辱皇家脸面!”

说罢,她一抬眸,看向旁边的方蕙。

“方妃,要是我生出了这种不识大体的儿子,直接乱棍打死算了!贺王这样胡闹,你这个做母妃的,也是失职得很!”

方蕙手指一紧,掐住了掌心肉。

沈怀筠今天疯了不成。

居然当众这么胡说八道!

但是方蕙在宫中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多了。

此刻表情掩饰得很好。

“贵妃娘娘,擎儿是看那姑娘身世可怜,就帮了她一把,留她在府里做丫鬟,结果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不可信的。”

说着,她朝着沈怀筠使了个眼色。

沈怀筠眨巴着眼,似是丝毫没有领会她的意思。

还冲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

方蕙脸上的神情差点没崩住。

秦海棠不依不饶。

“那女人有心疾,大夫看不就得了,用得着贺王亲自带去避暑山庄?哪个丫鬟有这样的待遇啊,方妃,这话你骗骗自己也就算了,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现眼!”

沈怀筠站在一旁,没吭声。

她听说过,秦贵妃性子高傲,不好相处。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而且看起来她似乎还与方蕙不对付。

有趣了。

秦海棠这么一骂,四周的嫔妃看方蕙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了。

大多数是不明内情的,眼中写满了好奇。

方蕙脸上有些挂不住,更担心流言被散播开。

她便看向苏柳儿。

“皇后娘娘,擎儿一向心善,这您也是知道的,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苏柳儿对这事也捏不准,不过她不想见二人一直争执下去。

便开口道。

“流言可畏,贺王和怀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比常人,本宫也是知道的,秦贵妃,此事关乎皇家声誉,慎言。”

方蕙立刻福身。

“皇后娘娘明鉴。”

说着,她朝着沈怀筠开口道。

“怀筠,你一个人过来,擎儿在外面怕是等得着急了,你要不先出去找他吧。”

她是想打发沈怀筠走。

谁知沈怀筠睁着自己漆黑的眼睛。

“母妃,不要紧的,今日贺王殿下没有跟我一同进宫,我率先来的。”

话一出口,众人的神色立刻不对劲了。

连进宫请安都不一起。

堂堂贺王,居然这么冷落正妃。

还说什么伉俪情深,看样子传言怕是真的。

苏柳儿也蹙了眉。

“方妃,慕容擎虽然是你儿子,但是他也称我一声母后,你这个做母妃的要是舍不得说,我这个做母后的,倒是想说几句。”

她看向沈怀筠。

“沈将军嫡女出身世家,又这么貌美无双,让他多珍惜眼前人。”

方蕙低着头。

“是,臣妾谨遵教诲。”

苏柳儿没再多言,带着一众人继续赏花。

不多时候,就有宫人来报,说贺王来了,被圣上喊去了御书房。

方蕙便带着沈怀筠,离开了苏柳儿的长秋宫。

准备回到自己的怡月殿。

二人刚出来,方蕙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今日是疯了不成!”

沈怀筠露出一抹不解的神情。

“母妃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她还敢问?

方蕙刚准备发难,突然瞥见一个穿着绛紫色衣裙的女子带着两个婢女,也从长秋宫出来了。

是进宫不久的贵人,魏珍珍。

方蕙神色立刻一转,露出一个春风和煦般的笑意。

“怀筠,母妃特地让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糕点,现在咱们就回怡月殿。”

变脸的极快。

沈怀筠心中讽刺,面上不露分毫。

“好。”

魏珍珍走过来,路过方蕙的时候,弯腰行礼。

她脚步匆匆,脸色有点发白。

行礼的时候,突然脚一软。

沈怀筠在旁边,下意识的伸手抚了一把。

无意摸到魏珍珍的手腕,她一惊。

不等她细探,魏珍珍已经踉跄着起身。

“方妃娘娘恕罪,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

“无妨,既然不适,就回去歇着吧。”

方蕙笑得一脸温和。

在外,她一直是这样不争不抢温温柔柔的模样。

沈怀筠开口道。

“魏贵人,身体是大事,不舒服的话,最好传太医看看。”

魏珍珍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

“谢贺王妃关心了。”

之后便走了。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她的话。

看着她的背影,沈怀筠目光微闪。

刚刚她粗略的探了一下魏珍珍的脉象。

居然是喜脉。

但是脉象却有些异常,有中毒的迹象。

沈怀筠心中有些复杂。

后宫风云涌动,她与魏珍珍又素昧相识,不能直言,只能让她自己发觉了。

若是方蕙真的宅心仁厚,她倒是可以与她说。

然而事实上,她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你看什么?跟我过来。”

等魏珍珍一走,方蕙立刻又沉了脸。

沈怀筠没吭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一到怡月殿,方蕙便彻底动了怒。

“跪下!”

沈怀筠站在原地,缓缓道。

“母妃是在与我说话吗?”

“不然呢?”

方蕙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哪有之前半分温婉的样子。

沈怀筠却不为所动。

“母妃为何要我跪?”

“你今天当着皇后和诸位嫔妃的面,又是说擎儿带着宁兰雪去避暑山庄,又是说自己没有跟他一起进宫,说得那叫什么混账话,这还没错吗?跪下!”

沈怀筠依旧目光淡淡:“要带宁兰雪去避暑山庄的,是王爷,不与我一同出门请安的,也是王爷,臣妾只是说了实话。”

“臣妾说了实话,就错了,那王爷做了这些事,岂不是错得更加厉害?要跪,貌似也应该是王爷跪,母妃觉得呢?”

方蕙被她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随后有些疑惑。

沈怀筠对她儿子爱得连尊严都没有了,这会子居然让她的擎儿跪下?!

今天抽的什么风!

方蕙拧眉。

“擎儿毕竟是王爷,你是他的王妃,在外理应要顾及他的名声,今天当众这么说,你不是打他的脸么!”

“我这个王妃,恐怕也做不长久了。”

沈怀筠叹气:“王爷说了,让我将正妃的位置让出来,给宁兰雪。”

“什么?!”

方蕙也愣住了。

她震惊道:“擎儿当真是这样说?”

沈怀筠神色淡淡。

“王爷等会就来了,是不是真的,母妃一问便知。”


话音落下,众人目光立刻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沈怀筠道。

“这闷头草,乃是长在苗域一带的毒药,中原这边比较稀有,尤其是宫里,基本不会用到,这点于太医应该清楚,否则凭于太医德高望重,这闷头草不会不怎么认识。”

于太医点头。

“确实如此。”

“所以说,寻常人并不认识这闷头草,更不会知道它的用处,秦贵妃出身公侯之家,不会知道这种毒药,所以,臣妾觉得,此事另有其人。”

话音落下,场上安静了几秒。

而后秦海棠一转头。

“方妃,我记得你祖籍就是苗域那边的,你自己以前也略懂点医药?”

方蕙立刻否认。

“臣妾虽然是苗域的,但是自小就到了中原,哪里知道什么闷头草,贵妃岂不可乱说!”

“呵,我乱说?本宫只有明华公主一个女儿,以后公主又不会继承大统,我犯不着去害她,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儿子,你才会忌惮魏贵人生出皇子,你说是么?”

闻言,方蕙也跪下。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仁景帝。

“皇上,臣妾多年来一直恪守本分,绝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臣妾发誓,若是臣妾做的,一定不得善终!”

她说得极其诚恳。

仁景帝盯着她看了会,而后目光重新落在莲香身上。

“看样子,不动点手段,你怕是不会说了。”

说罢,挥挥手。

示意拉下去。

就在此时,莲香突然一咬牙,看向秦海棠。

“秦贵妃,你竟然骗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突然猛地起身,朝着一旁的桌子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

脑袋撞在桌角,鲜血飞溅。

“啊!”

有胆子小的嫔妃,吓得立刻尖叫起来。

于太医过去,探了探莲香的鼻息,而后摇了摇头。

已经死了。

秦海棠明艳的脸上,带着怒意。

“这贱婢不知道受了什么人指使,一心要攀咬臣妾,皇上,您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

魏珍珍哭得伤心。

“你还在演戏,莲香已经说了,是你指使的!是你,秦海棠,是你害我!”

说着,突然从床上跌落下来,跪在地上,对着仁景帝使劲磕头。

“皇上,您一定要为嫔妾做主!秦海棠是凶手,是她杀了嫔妾肚子里的孩子,皇上!”

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让人动容。

仁景帝起身,过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在魏珍珍绝望又含着期待的眼神中,他缓缓道。

“这段时间,朕会让皇后对你多加照拂,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

末了,他拍了拍魏珍珍的手:“不过,秦贵妃绝对不是害你的人。”

魏珍珍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摇晃一下,差点摔倒。

说完之后,仁景帝转身,看向苏柳儿。

“皇后,这里就交由你处理吧,怀筠,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朝着殿外走去。

沈怀筠立刻跟上。

仁景帝一走,其他人也开始告辞了。

魏珍珍脸色煞白的被人扶到了床上,跟丢了魂魄一样。

只是眼神始终落在秦海棠身上,恨意汹涌。

秦海棠看都没看她。

她缓缓起身。

“本宫乏了,也该回去了。”

说着,给苏柳儿福了福身,转身准备离去。

经过方蕙的时候,秦海棠脚步一顿。

忽然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啊!”

方蕙被打得措手不及,差点摔倒。

她捂着脸,又惊又怒。

“你!”

“今日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想要对本宫耍小心机,就不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苏柳儿厉声呵斥了一声。

“秦贵妃!”

秦海棠抚了下华服,转身离开。

方蕙捂着脸,不甘的看着苏柳儿。

“皇后娘娘,她……”

苏柳儿叹气:“秦贵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何故招惹她,以后慎言,下去吧,”

方蕙只能红着眼退下了。

一出瑶光殿,见四处没人,方蕙立刻变了脸色。

“贱人!再怎么嚣张有什么用,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以后等我擎儿成了皇上,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还有苏柳儿那个怂货,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后宫不温不火的,天天就知道礼佛种花,白瞎了皇后的位置,既然没有能力管理后宫,不如趁早让位算了!”

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竹心道。

“娘娘莫要生气,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何必在乎这一时。”

“本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就是气得不行,要发泄发泄。

“娘娘,您说魏贵人小产这事,究竟怎么回事?”

“本宫也疑惑,但是今日莲香一口咬死秦海棠,不是她也得惹一身骚。”

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方蕙眼里露出一丝冷意。

“今天沈怀筠那个蠢货,突然提什么闷头草是苗域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下次过来,本宫非得好好罚罚她!”

带着一股子怨气,方蕙满脸阴沉的回去了。

而瑶光殿内。

魏珍珍如提线木偶一般靠在床上,只有眼泪在无声的流。

苏柳儿走过去。

“魏贵人,本宫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补药,稍后会送过来,这些日子,你就不用去我那里请安了,养好了身体再说。”

“皇后娘娘。”

魏珍珍一伸手,死死攥住了她的袖子。

她眼神灼灼。

“是秦贵妃害了我的孩子,皇上他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他会觉得秦贵妃心狠手辣,是个不能容人的毒妇,是不是?”

苏柳儿端庄清丽的脸上,神色怜悯。

“就连本宫都看出,这事并非秦贵妃做的,皇上又如何看不出呢?”

魏珍珍一愣。

随即手一松。

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了一般,脸色苍白如纸。

苏柳儿见状,叹息一声。

吩咐了魏珍珍身边的宫女好生照顾她,又交代了膳房这几日对魏珍珍的饮食多加注意,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踏出房门的时候,听见魏珍珍突然爆发出一阵痛哭。

似是悲愤,又似是绝望。

苏柳儿攥着手里佛珠,摇了摇头。

“她这又是何苦。”

大宫女玉芝扶着她的胳膊。

低声问道。

“皇后娘娘,魏贵人为什么一定要给秦海棠泼脏水?”

“恐怕,是因为前朝的事吧。”

她听说,秦贵妃的父亲在负责清剿叛贼余孽的时候,发现魏珍珍的父亲从中有勾结,便追查下去,找到证据,灭了魏家满门。

仁景帝心慈,不仅没有迁怒魏珍珍,最近还经常去她那里留宿,怜悯魏家只剩下她一个孤女。

不曾想,魏珍珍得到圣眷,却没有好好珍惜。

有了身孕不说,还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想要报复秦家,将秦海棠拉下水。

如今不仅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失了恩宠。

当真是愚蠢之极。

“可怜了莲香那丫头,跟错了主子。”

玉芝有些不明白。

“莲香她不是背叛了魏珍珍吗?”

苏柳儿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

走出殿外,她似是想起什么。

“最近简儿没怎么过来我这里了。”

玉芝笑。

“还不是因为娘娘一直催婚瑾王,如今瑾王都躲着您了。”

“躲也不行,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苏柳儿想了想:“听说他自请去冀南治理水灾了,等他回来,我与皇上说一声,给他提一门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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