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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生:黑莲花的爽文之路》精彩片段
展如眉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第一世的随晚笙生活在几千年后的新中国。
她是一个孤儿,从小体验遍了人情冷暖,从未尝过亲情是什么滋味。
因血友病出血过多死亡的她投到了晋朝一位妇人的肚子里。
可惜,刚出生的她还来不及睁眼便被蒙着一块布带走了。
等她再醒来,便见到了展如眉。
她一副刚生产完的样子,手里还抱着一具死胎,正虚弱着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后来她才知道,展如眉那日和丈夫赌气回娘家,半路遭流寇作乱,孩子生下来便死了。
再然后,她葬了那个死胎,把随晚笙抱回了家,说这就是她生的孩子。
随晚笙认了命,觉得这也不错,便认真地当起了展如眉的女儿。
一岁时,她突发高烧,差点死掉,是展如眉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甚至在短短几天消瘦十几斤。
至此,随晚笙便绝了寻亲生父母的心思,全身心地敬慕着展如眉。
一年后展如眉又生下一个孩子,她偏爱这个孩子,原本落在随晚笙身上的目光也全被这个孩子吸引过去。
随晚笙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且稚子无辜,便也不甚在意。
可惜人心是偏的。
前世她顾惜着养育之恩,对展如眉一再忍让妥协,固然有想要报恩的心思,但更多的却是真的把展如眉当作了亲生母亲。
可她没把自己当作女儿。
路边的杂草尚能得到她的怜惜,随晚笙却不能。
再来一世的她当然不会再沉溺在亲情中无法自拔。
事实上,剥去以爱做成的外衣,真相远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残忍。
展如眉对自己当真是半点没有怜惜啊……随晚笙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觉得这么一想,再高兴也像是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哇凉。
她估算了一下,一群人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只怕后院的热闹己经结束了。
沈妙言自诩为随晚虞的好友,身世又不低,又经常与永嘉郡主对着干,绝不会任由别人明目张胆地来打随晚虞的脸面。
而且,随晚虞到底是官眷女子,柔嘉郡主便是要报复也是以后偷偷来,众目之下只会略施小戒,不会真让随晚虞受多严重的伤。
“不必再争了,进去。”
说完随晚笙便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跟在身后的季春不免得意地看了一眼庄嬷嬷。
季夏低头地快步赶上去,只当看不见两人的眉眼官司。
随晚笙进了内院,没走几分钟,便听见了里面嬉笑的讨论声,待再近一些,又看见了贵女们正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相互接头说着什么。
待有人发现了自己,各种扫视看戏的目光更是不断。
随晚笙略微一扫,便发现了这场宴会的主人公柔嘉郡主己经不在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敬国公裴家的嫡女裴清沐。
裴清沐的大伯是柔嘉郡主的亲生父亲,也是当朝驸马。
两人是堂姐妹,关系一向要好。
可惜结局都不太好。
据她死前所知,柔嘉因前线战事失利被派去和亲;而裴清沐则是下嫁给了母家的外甥,听说那男子好色成瘾,屋里一堆妾室庶子,后来闹了好大一场才和离掉。
记得如此清楚还是因为展如眉曾拿这两人的事讥讽过她。
“随大小姐是来找妹妹的吧,你妹妹在那。”
说话的女子指了指不远处偏僻的一个小凉亭,语气中并无恶意。
随晚笙记得她,大理寺少卿的女儿,在晋都素有贤名。
“多谢苏姑娘。”
随晚笙装得一副担忧幼妹的好样子,笑容勉强:“日后若有机会,必登门拜访。”
被感谢的女子温柔地回之一笑,表示只是小事一桩。
随晚笙敛下心思,快步朝随晚虞那边走去。
随晚虞失了面子,自不肯再显露于人前。
走近了,随晚笙便看见几位随府的女婢站在亭子外围挡着,一时之间,随晚笙还真看不到她的情况。
随府的侍女见到随晚笙出现,立马激动地让开一条路让她进去。
随晚虞的状态并不好,一张小脸泪眼磅礴,红肿的脸颊再如何遮掩,还是不可避免地从手指缝里透了出来。
还有一双透着血痕的双腿,看着很是骇人。
随晚虞身边的季冬见到随晚笙像是看到救星似的,但语气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些抱怨。
“大小姐怎么现在才来?
我们小姐被人欺负惨了。”
话落,随晚虞低头垂泪的声音更大了些,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埋怨,一双眼睛更是肿得跟红透的胭脂,看也不看随晚笙,显然是怨恨上了。
随晚笙表面笑笑不在意,暗地里又在小本本上给随晚虞记上一笔。
“把帷纱拿来,给二姑娘带上。”
她现在看见随晚虞这张脸就烦。
这回随晚虞没再装听不见,而是老老实实地任季冬给自己带上厚重的帷帽,首把一张花脸遮的严严实实才罢休。
收拾妥当后,随晚虞崩溃的情绪却是一首止不住。
她坐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等着一向宠爱自己的姐姐来哄自己。
随晚笙没有哄她的心思,只当看不见这一切。
她安坐在凉亭石桌边,悠闲自得地吹着轻柔的春风,赏着院中盛开的奇异花朵。
公主府就是厉害。
刚刚初春,满晋都的枝丫还未发芽出梢,这里却把开的争奇斗艳的花朵摆了满满一院子,果真是财大气粗。
来的路上,随晚笙甚至注意到一墙之隔的内院,连果树都开了花,真不知这花匠究竟是如何侍奉的。
若有机会,她真想和这花匠讨教一二。
突然,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她抬头望去,便见是季夏为难地望着自己。
见她看过来,赶紧小心地朝随晚虞那边示意。
随晚笙轻轻摇头,示意她不用多管。
说不管便是真的不管。
两个主子一个不出声,一个正在伤心哭泣,余下的丫鬟婆子真是站也不是退也不是。
空气一时间静了下来,唯余随晚虞轻轻的抽泣声不断传来。
过了一阵,抽泣声逐渐消失。
接着便是瓷器破裂声传来,随晚笙低头一看,有些滚落远的碎片差点砸到了自己脚上。
她冷下眼,顺着痕迹朝瓷杯过来的方向看去。
见她看过来,随晚虞猛地把头上厚重的帷帽扔到旁边,委屈又凶狠地瞪着她。
见随晚笙面无表情,更是气闷,又顺脚把掉落的帷帽一脚踢进了旁边的池塘里。
随晚笙嘴角微勾,这是她们带过来的唯一一顶帷帽。
没了这个,她看随晚笙怎么好顶着这样一张花脸出去。
“看我干什么,你不是不理我吗?
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姐姐的,等我回去定要告诉母亲,让她罚你。”
说着随晚虞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她从小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随晚笙用团扇指了指被她打落水中的帷帽,好意提醒道:“妹妹,我们今日出来就带了这一顶帽子,你把它弄水里了,一会儿怎么出门啊?”
随晚虞面色一变,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帷帽掉落的方向走了一步,见帷帽己经彻底沉入水底,面色霎时难看起来。
“都怪你。”
声音倒是洪亮,一点也不像哭了许久的样子。
“怪我什么?
怪我没有守着你?
怪我没有及时赶到?
还是怪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顺着你?”
随晚笙的眼神凌厉起来。
“若不是你把我的衣服弄脏,我不会离开;若不是你非要出风头,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若不是你交友不慎,也不会落入别人的陷阱。
随晚虞,你怎么不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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