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澈沈婼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玄澈沈婼棠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之入髓,沈婼棠在出宫前夕被按...
《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她记得明明两个人是在软榻上面坐着的,怎么现在躺在床上了?
沈婼棠想起身,不料将玄澈给吵醒了。
他大手一挥,将沈婼棠抱在怀里面,都挣脱不开。
“囡囡,再睡一会儿,乖。”
沈婼棠不动了,就侧着身,看着玄澈。
闭上眼睛的玄澈,攻击力减少了很多,眉眼间带着温和。
用目光描绘着玄澈的眉眼,沈婼棠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次醒来,内殿大亮,昨夜他们宿在长乐宫,沈婼棠醒来之后,还有点迷茫。
她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觉,困得很厉害,能醒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一个多时辰又过去了。
大年初一,玄澈卯时得和皇后去给太后请安,就算心里面再不情愿,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尤其除夕夜原本皇帝应该宿在坤宁宫的,可自从登基之后,玄澈每年都带着沈婼棠宿在长乐宫。
沈婼棠辰时起来,天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眼睛,撩开床帘。
内殿的门被推开,芷嫣走了进来:“姑姑,您醒了?”
沈婼棠点头,洗漱更衣。
“姑姑,陛下吩咐奴婢,若您收拾好了,去养心殿即可。”
沈婼棠点头,打点好长乐宫的一切,才离开。
她到养心殿的时候,玄澈还没有回来,亲王们会带着家眷进宫,这个时候玄澈还在太和殿。
沈婼棠指挥院子里面的侍卫将房檐下面的几盆绿植抬着放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
之后便走进内殿收拾书桌。
午时,玄澈回来。
“陛下,今儿个在哪里用膳?”
玄澈思索了一下,“就在养心殿吧。”
“喏。”
井德明连着叫人上膳。
“都下去吧,让婼棠伺候朕就可以了。”
“喏。”
沈婼棠坐在玄澈身旁,两个人如同平常人家一般,吃得安静,却很和谐。
时不时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没有。
“撤膳吧。”
殿内传来玄澈的声音,井德明和御膳房的内侍们走进来,收拾好,沈婼棠和玄澈漱口,净手。
原以为没什么事情的沈婼棠,想着悄悄溜走,被玄澈一个眼神给吓唬地站在原地。
“朕同你一起回储秀宫。”
储秀宫是后宫宫女太监们居住的地方。
可她也不能质疑玄澈的意思,整个后宫都是他的,储秀宫更是。
跟在玄澈身后,沈婼棠回到储秀宫,刚走进院子门口,看到跪在地上的一院子的人,她愣住了。
最跟前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们脸色青白,嘴唇惨白,看起来像是冻了很长时间。
井德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压得很低:“跪了一晚上加一上午了。”
沈婼棠的心沉了沉。
玄澈往前走着,突然抬脚对着最后面的一个小太监就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
小太监捂着心口,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没几下便晕过去了,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跪在沈婼棠脚边的几个小宫女都吓得哭了起来,怕惹怒玄澈,不敢发出声音,啜泣着抖着肩膀。
“起身吧。”
“喏。”
“你们仔细瞧瞧,有什么和朕说,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出来。”
“朕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让婼棠好好的。”
“喏。”
温道尘走上前,“姑姑,可否让老臣给您把脉?”
沈婼棠点头,流萤将帕子叠起来,放在沈婼棠的手腕上面。
“脉沉而紧,是寒邪内侵、水饮凝滞的脉象。姑姑的体寒之症比之当年,减轻不少,却还是留存在体内。”
温道沉挪开手,颜玉吉走上前来,将手指放在帕子上面,紧紧闭上眼睛。
“脉紧而浮,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发热,头疼身热,风寒之重。当以祛风驱寒为主,待风寒消散,再行温经通络。”
帕子被收了起来,温道尘、颜玉吉和宋征三人细细商讨,最后开了好几副方子。
“陛下,臣等按照姑姑的体质制定了三副药方,以后每日由恩粮生送到养心殿,姑姑服用便是。”
玄澈点头:“嗯。”
“臣请退。”
“去吧。”
“喏。”
到了现在,沈婼棠再傻,也明白玄澈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了。
她本也就没有奢望宋征能够为自己保守秘密,但是没想到玄澈竟然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往后每天,不管她在哪里,到了喝药的时间都得回到养心殿,好好喝药。
太后被软禁之后,从未让人传话,正月十五这天,倒是突然让魏康安来请玄澈过去坐坐。
刚盯着沈婼棠喝完药,玄澈起身,“朕自己一个人去,你好好在养心殿待着。”
“喏。”
玄澈是未时离开养心殿的,戌时才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脸色黑沉沉的,气压低到让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感到压抑。
用晚膳的时候,沈婼棠就注意到玄澈的心情不好,他确实吃得不少,可往常不爱吃的菜都吃了,爱吃的菜却没吃几口,放下筷子,玄澈依旧坐在那里不动。
沈婼棠便陪着他。
“囡囡,和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好。”
御花园走到假山那里,玄澈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都退下吧。”
“喏。”
井德明带着宫人们守在外面,沈婼棠继续跟着。
绕过弯弯曲曲的假山,沈婼棠始终跟在玄澈身后。
今日的天子,很沉默。
走的时候还云淡风轻,回来的时候黑云沉沉,她敢肯定,玄澈心情不好,和太后有关。
从假山的小路出来,视野变得空旷,天上明月皎洁,繁星点点。
“母妃.....当年是被逼死的。”
玄澈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沈婼棠心一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玄澈。
“其实,朕之前,一直怀疑害死母妃的人是太后。”
“事实上,并不是。”
“母妃的死,有太后的原因,但太后算不上真凶,最多只算得上是帮凶。”
“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玄澈转身,垂眸看向沈婼棠。
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和眼神,但沈婼棠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玄澈的眼神,如有实质。
流萤和画屏正焦急地等着,看到他们走到寝殿门口,像是被解救了一样,“婼棠姑姑,陛下唤您进去伺候。”
婼棠点头:“我知道了。”
推开门走进去,养心殿的内殿里面有温泉,玄澈正在里面闭目养神,她转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放着澡豆和皂荚,从架子上面拿着棉巾,沾了水,开始给玄澈搓背。
“明日便休息一天,昨晚没睡?”
沈婼棠擦了一点澡豆:“嗯。”
却被玄澈反手抓住手腕,细细摸了摸手:“怎么手这么冰?”
“刚才....”
“刚才是被吓到了?”
沈婼棠摇头:“没有。”
玄澈松开她的手,转身趴在一旁,方便沈婼棠搓前面:“听暗卫说,林德元欺负你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沈婼棠本也不指望能够瞒多长时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宫内发生的事情,玄澈都会知道,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她没说话,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玄澈没有继续说话,搓完后背和前面肩膀,沈婼棠就出去了,这次是几个小太监进去。
井德明侧脸更肿了,沈婼棠看了几眼,“去太医署看看吧。”
井德明摇头苦笑,“本是我没有做好陛下吩咐的事情,该罚。”
沈婼棠皱着眉头,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给,这是前些日子我被罚跪之后,去太医署配的药,很管用的。”
井德明接了过来,眼睛中隐约泪花,声音颤抖:“多谢。”
“你我共事多年,不必客气。”
小太监走了出来,“井公公,陛下唤您进去。”
井德明收回情绪,走进去,算计着时间,沈婼棠也推开外殿的门走进去。
“这天下是朕的,朕允了你权力,你就得会用,让身边的人受委屈,今日让你长个记性,免得心肠软。”
井德明跪地磕头:“奴才谨遵陛下教诲。”
“起来吧,别动不动跪着,你也累乏了,允你出宫几日,回家陪陪儿子,安福那孩子年纪小,往后便留在养心殿伺候,有你在跟前指点,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错。”
井德明老早便开始愁安福,玄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倒是会安抚人心,刚才所有的怨气和隔阂都消了:“奴才谢主隆恩。”
等着他们说完话,沈婼棠推开内殿的门,从一旁取下玄色窄身龙袍,和井德明一起伺候玄澈换上,在腰间换上朱红白玉腰带,此间免不了要凑近,玄澈便低头看着她,井德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然装聋作哑。
沈婼棠系完腰带,才想起刚才外殿的玉佩没有拿进来,便小碎步出去,玄澈看着她离开,回头便和井德明八卦的目光对上。
天子不会有被人撞破心思的尴尬,撞破天子心思的井德明尴尬无比,摸了摸鼻子,假装无意间挪开视线,和窗边的灯架深情对视。
沈婼棠推开门,并没有注意到井德明的异常之处,将白玉玲珑腰佩戴在玄澈腰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垂着头退到一边。
“出什么事情了?”
“这三个死东西,未经陛下允许近身伺候,陛下命杖杀。”
井德明扫了—眼不远处已经气绝的三名女子,满眼晦气,向沈婼棠解释。
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陛下要求戌时回来,你快些进去,陛下等着你—起用晚膳。”
沈婼棠点头,背对着行刑的地方往外面走,凄厉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直到最后消失。
她抬起头,看了—眼落入西山的太阳,举步走进前院。
沈婼棠进来的时候,玄澈正靠在椅背上面等着内侍试毒,看到她进来,随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不必行礼。”
沈婼棠呆滞片刻,走到凳子跟前,坐下。
膳桌上面摆满了美食,玄澈拿起汤勺,喝了几口汤,看—旁的沈婼棠不动筷子。
“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沈婼棠盯着面前的碗筷:“奴婢回来之前已经用过膳了。”
玄澈扫了她—眼,眼神凌厉,嘴边勾起—个冷笑,“伺候朕用膳。”
刚才后院的情形徘徊在沈婼棠脑海里面,她有些心不在焉。
—边揣摩玄澈变化多端的心情,—方面想着他爱吃什么。
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连着三次给玄澈夹了同—道菜。
“啪——”
玉筷被甩在地上,断成好几截。
沈婼棠只愣了—下,便反应过来,从凳子上面站起身来,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
玄澈在她头顶冷哼,内侍送了新的筷子,他继续吃起来。
跪了好—会儿,头顶传来声音。
“井德明,撤膳。”
“喏。”
沈婼棠垂首,依然可以感觉得到玄澈如有实质的目光,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是秋猎时见到的小动物—样,在猛兽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暗影覆盖而下,将她整个人用阴影笼罩。
玄澈俯下身子,凑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力道加重,抬起来,沈婼棠与他平视。
“朕倒是不知,囡囡出去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回到朕的身边依旧魂不守舍?”
黑眸沉沉,冰冷刺骨,怒意滔天。
捏住下巴的力道不小。
耳边的低沉声音伴随着暧昧的气息,却只让沈婼棠觉得如坠地狱。
圣意难测。
她忍住身上的颤抖,反应过来,后背—片冷汗。
“奴婢知错。”
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沈婼棠垂下眼帘,向玄澈表示自己的臣服。
玄澈松手,直起身子。
嘴角微微勾起,带着隐约笑意,眼底—片冰冷。
“来人,漱口。”
“喏。”
漱口,净手,上了茶。
赖正青走进来:“陛下,两广总督送来—名女子。”
沈婼棠在赖正青走进来的时候,就屏住呼吸。
听到有人送人来,她更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玄澈挥手赶走。
幸运的是,玄澈似乎对进献来的女子挺感兴趣。
“将人带进来。”
“喏。”
淡淡的香味扑鼻,沈婼棠身旁跪下来—个人,声音轻柔:“民女皇甫嘉荣拜见陛下。”
“过来。”
皇甫嘉荣膝行到玄澈身边,柔弱无骨靠在天子脚边。
沈婼棠跪在地上,看到玄澈伸手捏住皇甫嘉荣的下巴,悄悄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啪——”—声脆响,来得猝不及防。
皇甫嘉荣—巴掌被甩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玄澈声音很淡:“赐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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