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晚晚把那个黑色塑料袋从地上捡起来的一个包内,出了门后转身就进了喻同峰和白静的卧室,她从包里把避孕套故意找了个若隐若现的角落扔下,这才拍着手走出去。
刚到外面,就看到苏逸辰正一脸冷漠的在等她。
“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
喻晚晚勾唇一笑,“看我活着,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苏逸辰不说话,一双丹凤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过短短一天时间不见,喻晚晚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不喜欢我了。”
苏逸辰说的是肯定句。
喻晚晚微微一笑:“恭喜你看出来了,原来你也不瞎嘛!既然不瞎,怎么会和喻真真这个私生女搞在一起呢!”
“苏逸辰,你是不是没听说啊!我妈妈给我留了一大笔的隐形财产,这笔财产喻老头和喻真真母女可都不知道,我本来想着,等我们结婚了,就把这笔财产告诉你的。”
“可是谁能想到,你和喻真真那个贱女人就这么等不及,竟然在我们的婚礼上搞在一起。”
“你们还把我推下海,伪装成我自杀的样子,你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啊!”
喻晚晚浅浅笑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就这么盯着苏逸辰的丹凤眼,前世她一直幻想着,自己的桃花眼和苏逸辰的丹凤眼会生出什么样的宝宝,现在却是不稀罕了。
“喻晚晚,你有证据吗?”
喻晚晚双手一摊,“这不是没有吗?”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让你和喻真真好过啊!”
“只是苏逸辰啊!我还深深的爱着你,看着你和喻真真像两条野狗一样的搞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拿相机拍下来,毕竟你和喻真真这种品种的野狗还是挺少见的。”
“因为对你爱得深沉,所以我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喻晚晚大度到什么地步,看,因为爱你,所以对于你畜生一样的发情行为不但不制止,我还很支持。”
“喻晚晚你闭嘴。”苏逸辰脸色沉下去,“既然这样,那我也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敢在三天后的宣传大会上出现,我就要你好看。”
喻晚晚嘻嘻笑着,“我好怕怕哦!”
苏逸辰转身就走。
喻晚晚脸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间沉了下去。
三天后是喻氏和苏氏的化妆品宣传,前世喻真真在这个宣传会大放光彩,更是和苏逸辰秀的一手好恩爱。
而他们宣传大会上的化妆品,其中最为出色的,是她所调制的“毒药”香水。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他们如愿。
喻晚晚下了楼,大哥们正豪(凶)气(神)万(恶)丈(煞)的坐在沙发上,而喻同峰白静喻真真,则被三个大哥堵在角落。
至于姚雨兰和苏良志,两人面前也站着两个抱着胳膊的花臂大哥。
喻晚晚抱着骨灰盒和牌位,背上随意背了个包,蹦蹦跳跳的来到大哥们面前,“大哥们,我好了。”
“行,那走吧!”
大哥们站起身,一挥手臂,不小心就打在了喻同峰的鼻梁上,不等喻同峰开口,大哥之一就骂出声,“你瞎啊!拿你鼻子来碰我的手。”
喻晚晚立马开口:“就是,碰坏了爸爸你赔得起吗?”
被打的流鼻血的喻同峰:“??”
什么玩意儿!
他刚想骂出声,大哥之一就扬起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他本就流血的鼻子上,“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你给我小心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晚晚妹子,咱们走。”
“好嘞,大哥你先。”
“喻晚晚,你今天敢走,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白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看看你,哪儿有半点做女儿的样子。”
“哦,是吗?”喻晚晚偏过脑袋,把怀里的骨灰盒和牌位交给身边的大哥,“大哥,你帮我拿一下。”
大哥给她抱住。
喻晚晚转身走到白静面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微微一笑,“白阿姨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半点做女儿的样子。”
话音落下,她一巴掌就抽到了白静的脸上,“作为女儿,我该帮我妈咪教训小三才是。”
“啪”她反手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妈咪打的,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啪”又是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为你爹妈打的,你爹妈辛苦把你养大,就是为让你去做有妇之夫的小三吗?“
“啪啪啪”
“这三巴掌,是为你祖宗十八代打的,你祖坟上冒黑烟才生出你这么个傻逼玩意儿。”
“好好的人你不做,你非得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三,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妈咪去世了,你就是真正的喻夫人了。”
“你以为喻老头就你一个小三吗?不,他外面可多小四小五小六了,你以为你为他生下喻真真就够了吗?”
“呵……”
喻晚晚讥讽的扬起嘴角,她凑近白静的耳边,“好心提醒你,喻老头在外面可是有儿子的。”
说完,喻晚晚拍拍打疼的手,趾高气扬的走出了喻家。
“小畜生,你走了就别再回来。”
这一次开口大骂的,是喻同峰。
喻晚晚头也不回,走的干脆利落。
随着她带着那群彪悍的花臂大哥们离开,喻同峰这才急吼吼的让白静去给自己拿医药箱。
而喻真真则是冲上了二楼。
“逸辰,喻晚晚会不会把我们在船上做的事情爆出去。”
“她不敢。”苏逸辰笃定的说道,“她今天就是虚张声势狐假虎威罢了,那群人,估计是她花钱找来的。”
“不过,她是哪儿来的钱?”
苏逸辰蹙着眉头,一双眼睛全是算计。
难不成喻晚晚的妈妈真的给她留了喻同峰都不知道的大笔财产?!
“走吧!下楼。”
苏逸辰率先下楼,喻真真急忙跟在后面,苏良志已经拉着姚雨兰离开了,白静满脑子都是喻晚晚压低声音告诉她的那句话。
“好心提醒你,喻老头在外面可是有儿子的。”
这句话犹如魔音灌耳,不停的响在白静的脑海中,白静一咬牙,手里的棉签就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