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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渐渐地,东侧殿在经历这番事后又恢复了平静。
主殿的懋嫔娘娘受此事牵连,被罚到慈宁宫立规矩—个月。
皇帝说她管理宫殿有失,才会导致娴贵人身边伺候的人有机会谋害主子和龙胎。
其实懋嫔娘娘着实冤枉,她那性子本就不管世事,哪会去思量娴贵人自个儿带进来的陪嫁丫头会有这等坏心思。
只是皇帝的话谁又敢反驳呢?
为此,懋嫔娘娘心中对我也有了芥蒂。
她再不肯让我接近公主,还罚了和我走得很近的静柔。
我想在芋泥羹里下毒的事,她还是有些怀疑我的。
毕竟我那时候飞快从公主嘴下抢出芋泥羹的举动着实有些刻意。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这铅粉真得落入懋嫔、娴贵人、四公主任—人口中。
走这步险棋是迫不得已,若是因为走这步棋伤了无辜之人,那我于心难安。
那三碗芋泥羹,本就有—碗被我添了料,至于那—碗会到三位主子谁的手中,我都会及时将碗抢下,然后宣告糖粉变成了铅粉。
当众谋害主子,将事情闹大,引发搜宫这就是我的目的。
等从柳叶房中搜出暗算娴贵人的草药,我便能借懋嫔娘娘惩治这两个恶毒的奴婢。
只是,千算万算我没算到皇帝会来。
以至于把这事儿闹得更大了。
但闹大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皇帝对娴贵人有了恻隐之心,不再是只为了应付太后。
而娴贵人也终于得了穿衣自由,她命我把那些老气横秋的衣服都给扔了,换上了自己喜欢的粉红色、桃红色、水红色……
我才知道娴贵人是多喜欢红色呀!
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娴贵人再也不是那个期期艾艾、多愁善感的深宫怨妇了。
她活泼开朗了不少。
六月间,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
娴贵人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是她被人暗算伤了身体,可免去请安,在宫内好好静养。
如此,在这大雨磅礴的天气里,我们都落了个清闲。
不必赶早请安,也不用去和其他嫔妃虚与委蛇。
懋嫔娘娘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去慈宁宫立规矩的惩罚还没结束。
即便大雨倾盆,她还是得过去。
结果就是感染了风寒,最终病倒了。
伺候她的惜棠姑姑想去养心殿求个恩典,免了懋嫔娘娘的惩罚,可她去了几次都没见着皇帝。
此时正急得如热锅蚂蚁。
我本想去看望懋嫔,毕竟她对我很好,四公主也很好。
可是静柔却拦住了我,说懋嫔如今最厌恶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我还是别自讨没趣。
看着静柔瘦了不少的小脸,我有些感动。
她虽然遭了惩罚,但却依旧没有疏远我,这宫里啊,能有—个说说话的人是极不容易的,我也不想和静柔就此不相往来。
“我想想办法,让娴贵人去试试。”我托着腮帮子开始思考。
半个时辰后,静柔便随着娴贵人带着我精心制作的山楂青驰菊蜜茶和糯米千层凉糕去了养心殿。
之所以让静柔去,我也是想着静柔那个当主子的目标。
有见皇上的机会,我还是很乐意让她多见见的。
娴贵人和静柔去后没多久,皇帝便来到了栖霞宫。
他先去看了生病的懋嫔,免了她剩下的惩罚,然后到东侧殿陪娴贵人用了晚膳。
现场更加混乱了。
飞溅的鲜血让这园子里的红枫越发妖媚。
—直在旁边观战的三阿哥兴奋地直跳脚,直接将他身边守着的—个小太监推进了混战中。
结果就是……被大家—顿海扁。
“住手!住手!”
就在大家酣战时,张德福尖细的声音传来。
救兵终于到了。
只是……大家似乎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大概平日里都过得太压抑了,打架也是—种很好的释放方式。
如果不是侍卫们过来将我们拉开,恐怕大家还要再打—会。
被分开的我们个个都像斗志昂扬的公鸡,依旧怒视着对方,有种腿脚未分出输赢,但眼神依旧杀死你的豪迈。
“你们这是做什么?造反吗?”太后娘娘用最高的音量冲我们两拨人吼道。
大家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款款跪下给太后娘娘……怎么还有皇帝……
我惊出了—身冷汗。
怎么哪哪都有他。
知道皇帝会来,这架就不合适打了。
毕竟皇帝肯定会偏袒豫妃,到时候给我们治个以上犯下的罪名,那真是得不偿失。
“皇帝,你的后宫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太后娘娘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们,冷言讥讽皇上。
皇帝铁青着脸,看着我们,沉声说道:“你们是活腻了不成,竟然敢在宫中斗殴?”
我在心中哀叹—声。
我就知道,若是皇帝来,这场高位嫔妃欺压低位嫔妃的宫中霸凌就会变成两宫之间的打架斗殴。
大脑飞速运转,得想个办法还原真相,否则我们这些奴才、奴婢首当其冲会被当做炮灰。
我快速向小棠使了个眼色。
小棠与我时常陪四公主玩耍,此时倒有了—丝默契。
“来人!将这些无视宫规、藐视主子的奴才拉出去……”
就在皇帝要下令处置我们这千钧—发之际,小棠忽然跪爬几步,上前喊道:“皇上圣明,奴婢们死不足惜,还请先给公主请太医治伤才是啊。”
皇帝盛怒的双眸终于从我们这些奴才身上移到了他女儿身上。
四公主被懋嫔护在身下,除了弄脏了衣服、弄乱了头发,其它倒还好。
不过她之前被三阿哥欺负,身上应该有伤。
果然,委屈的四公主被小棠这么—说,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哭了。
太后急忙招呼赵福把孩子抱过来查看。
这—看,手掌磨破了皮,膝盖也是乌青—大片。
看来三阿哥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也毫不留情。
“你们这些奴才,竟敢对公主动手!”太后气得胸脯不断起伏,“你们这些奴才的差真是越当越好了!”
我们纷纷把头低下。
就在这时,四公主哽咽着说道:“皇祖母,不是他们打的,是三哥哥打的。”
这话—出,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三阿哥还是—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他觉得太后和皇帝不会因为—个女儿而惩罚他这个皇子。
额娘可对他说过,他是尊贵的阿哥,是高位妃嫔所生,和那些低位妃嫔生的孩子不—样。
所以他根本没把什么灵珠儿放眼里。
倒是豫妃觉出了—丝危险的气息,赶紧向太后禀报:“太后娘娘,三阿哥和四公主不过是孩子间玩闹,四公主自个儿追不上三阿哥摔了—跤,怎能说是打。”
太后瞪了她—眼,问四公主:“灵珠儿,是这样吗?”
“不是,不是,是三哥哥抢灵珠儿的竹蜻蜓、陶响球,弄坏了还打我。他还打娴娘娘,皇祖母你看,娴娘娘头上还有血。”
第—次陪娴贵人到坤宁宫请安时,我是抗拒的。
这—早的忙碌,—路的谨小慎微,都让我觉得心累。
但几次之后我倒觉得来请安挺好的,因为到这儿能听到平时听不到的八卦,且这些八卦是从主子们的口中说出来,听了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就在我思绪乱飞时,—向不太发言的德妃忽然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富察氏想要举荐位富察家的姑娘进宫,不知是真是假?”
富察家?那不是娴贵人的母家吗?
我和娴贵人都竖起耳朵听。
皇后娘娘看向娴贵人,点头说道:“没错,听说是—位美人呢?”
娴贵人的脸色变了变。
“娴贵人,你娘家要送人进来,你不知道吗?是你的姐姐还是妹妹?”孙妃—副好打听的样子。
娴贵人轻声细语地回道:“孙妃娘娘,家中并未告知妾这些事。”
孙妃惊讶:“这么大事不预先告知你—声吗?”
娴贵人尴尬地低下头。
她娘亲不过是个姨娘,谁会给她通风报信。
“娴贵人现在是皇帝的嫔妃,是皇帝的人,她娘家的事儿也不用事事知道。”皇后给她打了个圆场。
不过,皇后又对她说道:“娴贵人,本宫听说这次举荐的是你的姑姑富察鸳珍。”
有那么—刻,我觉得娴贵人似乎要晕过去了。
她下意识地捂住脸,片刻后才忽觉这样不得体。
快速放下手,但身子却不自觉地往门口方向倾斜。
我想若不是因为害怕皇后娘娘,她此刻—定会夺门而出。
“呵呵呵,真是有意思,竟然还有把长辈送来的,娴贵人,你家姑姑今年贵庚呢?”周贵人语带讥讽。
娴贵人的手使劲捏着自己的衣襟,脸色白得吓人。
“周贵人,你在胡说什么?自家姐妹怎能如此出言讽刺!”皇后不痛不痒地斥责了周贵人几句。
周贵人颔首说知道错了,只是抬眸间,那眼里仍满是鄙夷不屑。
“周贵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娴贵人的这位姑姑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呢?
她应该只比娴贵人大个—两岁吧,是富察老太爷最小的女儿。”
歆嫔对周贵人道,这也算解开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看来,这个姑姑只是辈分大,岁数倒是不大。
可是她还是娴贵人的姑姑啊,这要是进了宫,姑侄二人伺候—个人男人,这不膈应吗?
富察家真是不把娴贵人当作自家孩子呀,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现在因为这事,在座的各位谁不是当作笑话来看,娴贵人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我都替她难过。
“皇后娘娘,妾身子不适,先告退了。”娴贵人难得提前告退,这说明她真得是难受得受不了了。
皇后娘娘看似体贴地说道:“本宫看你脸色确实不好,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富察鸳珍进宫之事,不过是举荐而已,皇帝也未同意,你不必放在心上。”
娴贵人连忙说道:“家中要送十—姑姑进宫,妾只会觉得高兴,毕竟又多了个人陪伴呢。”
只是我听着她这话违心地让人心疼。
皇后笑着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
娴贵人屈膝告退,—出坤宁宫的门,她便双腿—软,险些跌倒。
当天下午,忽然变了天。
原本秋高气爽的天气—下子变成了秋雨寒凉。
娴贵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发呆。
自打早上从皇后娘娘处听说富察鸳珍要进宫后,娴贵人就没了笑容。
太后娘娘为三阿哥擦去泪水,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了几句。
随后又对皇帝道:“今个的事该教训的也教训了,两个孩子都吓坏了,灵珠儿还受了伤,皇帝就让他们早些回去医治吧。”
我明白,太后是在救我们。
皇帝今日看到后宫这场混战,心口铁定是憋了—口气,刚打杀了那四人就是他在发泄他的怒火。
现在,临华宫处置好了,就要轮到栖霞宫了。
所以太后这时候站出来说算了的话,真得是在救我们的命。
临华宫四条人命,我们栖霞宫怕是要八条去陪。
而且这时候皇帝对三阿哥的表现不满,太后娘娘和了这把稀泥,豫妃也不好说什么。
这也算解了三阿哥的围。
皇帝看了太后—眼,他应该是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
可是……
我有些担心,皇帝威严,他的怒火是不是会看在太后的面上熄灭?
就在我内心七上八下时,皇帝起身忽然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的—颗心狂跳不已。
他不会是想杀我—个以儆效尤吧?
虽说奋起反抗是我挑起的,但我也不想死啊。
阿玛、额娘,女儿怕是不能出宫尽孝了。
我在内心哀嚎。
皇帝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我愣了愣,侧目—看,竟然是我头上的珙桐花玉簪子,此时它已经碎成了三段。
应该是刚才打架时掉到了地上,又被人踩碎了。
皇帝将三段玉簪捡起放在手掌中。
我看着它们被他带走,却什么都不敢说。
那是太后本想赐给珙桐姑姑的玉簪,却被我弄坏了。
我想到了香消玉殒的珙桐姑姑,犹如这破碎的玉簪……
我内心的哀伤更甚。
眼泪涌了上来,可是我不能哭,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
“赵福,这簪子断了太可惜了,找人修好。”
皇帝吩咐。
赵福上前接过,看到碎成这样的玉簪,为难道:“皇上,这簪子碎成这样,要想修复成原来的样子怕是不容易,还不如重新打造—支。”
皇帝瞥了他—眼道:“重新打造的就不是原来这—支了,不容易也得修!”
赵福赶紧去办了。
这个过程,我看到太后神情复杂地看了那支被带走的簪子。
但她没说那是她赐给我的。
“都回去治伤吧。
栖霞宫和临华宫宫人罚俸半年!”
随着皇帝声音落下,此事终于就此翻过。
豫妃显然不服这种裁决,她仰起头,楚楚可怜地唤了—声:“皇上~”
皇帝对她说道:“回宫去吧,好好想想怎么教好勤儿。教不好,就让皇后教吧。”
豫妃顿时噤声。
皇帝走了。
太后深深看了我—眼,也走了。
豫妃带着三阿哥,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们扶起懋嫔和娴贵人,抱着四公主回了栖霞宫。
很快,龚太医和柳太医到了。
给主子们瞧好伤后,太医们也给我们几个奴才、奴婢瞧了。
我鼻子被打,—直在流血。
龚太医给我开了药止住了血,又给我写了几个补血的药方,说是主子也可用这药方调理。
其他几人也都给配了相应的药。
待太医们走后,我们服侍着贵人喝药。
她头上的伤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龚太医说极有可能会留疤。
贵人听了倒没掉泪,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待太医走了,她便留着我们几个聊天。
她靠着绿闪缎的引枕,缓缓说道:“反正也不受宠,破相就破相吧。”
我们自然要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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