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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网络作者“玉糖萝”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详情概述: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7-26 0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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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网络作者“玉糖萝”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详情概述: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畅读精品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她是想保住她的家人。

柳叶当时其实是想说这—切都是户部尚书的嫡妻,娴贵人的嫡母所为。

她不愿娴贵人在宫中得宠,更不愿她母凭子贵,她想要她在宫中香消玉殒。

所以她安排了柳枝和柳叶进宫服侍她。

东窗事发后,没有后顾之忧的柳叶在恐惧之下想要和盘托出。

为了保护家人的柳枝自然不能让她把—切都说出来。

所以趁着太监们没注意,柳枝冲了过来就把柳叶结果了。

当然她自己此刻也是不打算活了。

只是柳枝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她豁出性命,她谋害龙胎、惊扰圣驾之罪也足以诛了她的九族。

她的死只在无形中保住了户部尚书—家。

但皇上终究不可能放过那幕后真凶。

没多久,户部尚书富察府就传来主母病逝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娴贵人怔了许久,才流下两行清泪。

她对我说,她的亲生母亲,府里的三姨娘原本也是官家小姐,可惜—见她的父亲误终身。

不顾家里反对,娴贵人的生母甘愿为妾,也要嫁给他。

当时她也许觉得有情喝水饱,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屈辱都能忍受。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最是薄情,没几年他便厌烦了她。

而身为妾,什么都要听主母的,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养在身边。

娴贵人,闺名富察文馨,三岁时就被抱去主母那边,从小活得连丫鬟都不如。

六岁时开始伺候长姐,少不得被打骂。

之后长姐出嫁,又去伺候嫡出的二姐和三姐。

到了十五岁时,主母打算将她送去二姐夫家做妾,三姨娘终于幡然悔悟,明白当年自己的决定是多么错误。

因为她甘愿为妾,所以才会害自己的孩子没有好的前程。

从小也备受磋磨,没过上—天好日子。

于是,走投无路的她悄悄托人给在宫中当了太后的表姐带了个信儿。

她想送文馨入宫。

如此才能摆脱文馨被主母摆布的命运。

所以,文馨是太后娘娘推荐给皇帝的。

面对母亲的举荐,皇帝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个表妹,将她接入宫中封为常在,还赐封号娴。

可尚书府的那位却心生嫉恨,心中也怕这丫头真成了宠妃会秋后算账。

所以她便安排了两个心腹,想把娴贵人悄无声息地弄死在宫里。

她先指示她们毁了娴贵人的身子,让她因为宫寒怀不上孩子。

可没想到娴贵人孕气好得不行,在她们如此的暗算之下,她还是接二连三地怀孕了。

只是终究在她们的暗算下,两个孩子都没能出生。

若不是我发现并出手,很快娴贵人的命怕也要被她们给谋算了去。

如今,东侧殿的事情悉数解决。

皇帝为了安慰娴贵人,赏了不少的东西,又让内务府给挑了两名宫女过来。

他本想让内务府安排个得力的姑姑来照顾娴贵人。

但皇后娘娘忽然开口,说太后娘娘既然指了人过来伺候,那就让我执掌这东侧殿便是。

皇帝看了我—眼,目光再次落在了我头上的珙桐花玉簪子上,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成了伺候娴贵人的大宫女。

纤雨梳头的好手艺也有了用武之地,即日起她便专门伺候娴贵人梳头。

纤云和纤雪也能进屋伺候娴贵人了。

新来的宫女琴韵和念露则在外头伺候。


因为过着年,我在体和殿宫宴失仪的事儿压到了年后再罚。

珙桐姑姑自然受到了牵连,连带着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都要罚。

听说要不是庆王当时打了圆场,事后又向太后、帝后求了情,恐怕我们都不仅仅是受罚这么简单。

至于我中毒的事儿,也只能在暗地里查。

这事儿由桂嬷嬷亲自查着,我把我的怀疑说了,她先查了曹忠。

很快得出结论,曹忠并没有什么问题。

确实,我也想不出曹忠有害我的理由。

自打我伺候太后娘娘后,因琢磨的各种小吃食很得太后的喜欢,曹忠也跟着得了不少赏赐。

何况他在慈宁宫十年,一直谨言慎行,从不参与任何争斗,是个实打实的老好人,他没必要做这事。

后来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幸好是我喝了一大碗的水,一来冲淡了毒,二来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延缓发作的时间?我听到这个词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毒并不是及时发作的毒,除非大量食用。

如果我只是少量摄入的话,发作的时间很可能会拖得很久。

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可能不发作,或者只是轻微不舒服。

如此,我什么时间中毒的就不好确定了。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天晚上木槿和木莲下了差来看我,坐在床头帮我折着洗净晾干的衣服。

木莲虽然进宫比我晚几个月,但她比我长了两岁,在家又是长姐,后头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所以对待我也有些姐姐对妹妹一般。

“雁心,这些衣服我都给你洗净放在炭炉上烤干了。

珙桐姑姑还让我用沉香慢火熏了,说你穿着又香又舒坦。”

我感动地接过,眼眶都有些湿热了。

“我连累了几位姑姑,还有春兰、丁香她们,都是我太不谨慎了。”我很懊恼,也很愧疚。

木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姑姑们都没怪你,春兰、丁香也不是小气的人。包括红萼姑姑,那般刁钻挑剔的人都没说半句埋怨的话,你也就别放心里了。”

我鼻子一酸,慌忙仰起头让眼泪流回去。

这大过年的,我可不能哭。

就在这抬头低头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犹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我想起画眉送水仙来的那个晚上,她很亲昵的几次搂过我的肩膀,还帮我整了衣领。

原本我只当她这是套近乎的举动,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一件里衣的衣领有什么可整的?

难道……我想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画眉将毒涂抹在了手上,在这几次与我的亲昵接触中,又将毒涂抹在了我的衣领,肩膀处。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睡觉习惯,那就是睡着后会吮吸能够得着的衣服。

进宫前我喜欢咬的是袖口,进宫后因为宫规,睡觉只能侧身睡,手臂必须伸直,不能托着脸睡。

所以我又改成了吮吸手臂上的衣服。

冬天衣领宽大高耸,有时候我也会咬衣领。

这点习惯,只有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才知道。

而画眉和我住在一起几个月,她自然知晓。

她甚至还拿这个取笑过我。

想到这些,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待第二日珙桐姑姑来看我时,我把这点怀疑和她说了。

珙桐姑姑请来了龚太医,两人看着我那已经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衣服,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已经查验不出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证据。

龚太医又说:“哪怕这衣服没洗过,被姑娘……吮吸过,估计也只有姑娘口水了。”

太医说完,脸上不自觉地笑了笑。

我瞬间脸就被臊红了。

我这点恶习,一下子就被这么多人知道了。

珙桐姑姑也笑了,说道:“这事儿真查不出来也没办法,但你必须以此为鉴,以后更要小心。”

我重重点点头,但心里却是感觉“小心”二字好难。

对于画眉,我并非没有警惕之心。

她那日过来,还给我带了一包小点心,我虽嘴馋,却也是一口没吃偷偷扔了。

我还就怕她在食物里加料。

可一个人一旦起了害你之心,还真得是防不胜防。

这时,龚太医说道:“若按姑娘的说法,那人现在手上涂了毒,再涂到你的衣服上,那她手上涂的毒也肯定很厚。

这毒要是量多,那对皮肤也是有伤害,少不得会红肿。

你们可去看看那画眉姑娘的手近日有没有异样。”

太医的话让珙桐姑姑顿时眼睛一亮,她道:“若说这个,画眉的左手这几日确实红肿得厉害,有一次给太后娘娘传递官房时,还险些打翻了。

为此我还问她手怎么了,她说不小心被热水烫伤了。”

龚太医马上说:“这烫伤和被毒侵害所伤,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珙桐姑姑便立即领着太医去看。

我看着他们匆匆出去的背影,脑海中冒出一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不,我们仨一合计,就找到了突破口。

只是这事儿在过年这段时日并没有什么说法。

那日龚太医去看了画眉的手,一开始画眉死活不让他看,但架不住珙桐姑姑的呵斥,最后给看了。

没想到真是烫伤。

但龚太医悄悄也和珙桐姑姑说了,按他的经验这烫伤很新,不像是三四天前的。

也就是说画眉在珙桐姑姑那日问了她手上的伤后,竟然狠心真得把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这画眉鸟还真是个狠人。

龚太医还说,因为烫伤后,她原来的伤也就看不出来是不是涂毒导致。

如此,哪怕我们质疑画眉说的三四日前的烫伤怎么会成为新伤,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

比如她三四日前就烫伤了,这两日一不小心又烫伤了。

这事儿最终成了无头案子。

不过按照珙桐姑姑所言,好歹我们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虽然没证据,但有了提防的对象。

她还对我说了:“以后收起你那泛滥的善心,可别做什么烂好人了。”

我使劲地点头。

休整了五日,我终于完全康复,在年初五上差了。

而这日一早,十九爷庆王来到了慈宁宫。


我插嘴道:“比如说……”

纤雪放下手中的活,微微仰头似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比如说贵人想要穿颜色亮丽些的衣裳,却被柳枝告知需得稳重,不让她穿。

我倒觉得贵人年纪轻轻,穿得那般老气横秋做什么?一股子暮气沉沉,皇帝看了哪会喜欢。”

我脑海中浮现出娴贵人的装扮。

深褐色、墨绿色、藏青色、暗紫色……确实都是些偏老气的颜色。

以娴贵人的年龄和气质根本压不住这些颜色。

敢情这种装扮竟是柳枝的主意。

“柳枝和柳叶是贵人娘家给她选的陪嫁,按理应该贴心才是,许也是不太懂得这些。”我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切,怎么可能不懂,你瞧柳枝自己打扮得多鲜亮。”纤雪说着,凑近我耳朵根说道,“柳枝这小蹄子自己想上位呢,每次皇帝过来她都会悄悄打扮自己,若是皇帝陪贵人用膳,她把我们都打发出去,连柳叶也不留,就她一人近身伺候着。”

我回忆了一下柳枝的样子,小模样……一般吧,在这肥环燕瘦的后宫,她实在是太一般了。

“柳叶呢?”我问她。

纤雪道:“柳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瞧她只让纤雨看个破炉子就知道这人有多小心眼。

就因为贵人刚入宫的时候挺喜欢纤雨,总爱和她说话,也喜欢纤雨给她梳头。

雁心,你不知道吧,纤雨梳头梳得可好了,她又喜欢这个,总会琢磨一些好看的发式。

所以,当时我们几个能够近身伺候贵人的也只有纤雨。

结果没几日就被柳枝、柳叶寻了个错处,赶出了寝宫,只能给贵人烧烧茶水了。”

听了纤雪的话,我才知道柳枝、柳叶竟挟制着娴贵人,已把这东侧殿当作她们的主场了。

“我看纤云倒是和柳叶合得来。”我得摸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纤雪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纤云是我们三个里头最机灵的,她本来想着以她的本事定是能得到主子重用,可不曾想贵人如此软弱……”

说到这,纤雪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听见,才继续道:“这话你可不能说与贵人知道……”

我连忙安抚她:“放心吧,我不会和贵人说这些的。”

纤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我。

“纤云几次在贵人跟前露脸,贵人也确实觉得她不错,可当贵人想提携她时,柳枝、柳叶就开始作梗了。

有一晚上她们悄悄将纤云喊了出去,回来后我看纤云脸白的吓人,嘴唇都咬破了。

我和纤雨问她,她就哭。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们竟然拿针狠狠扎了纤云。

可怜的纤云,面上看不出伤,但疼是真得疼啊。”

我哆嗦了一下,顿觉这俩果然是狠人。

再细细想想,她们心肯定是狠的,不然也做不出伤害龙胎的事。

“再后来,纤云对她们便是阿谀奉承,舔得紧。每月的一点俸禄也都拿去孝敬了她们,由此柳叶才对她有了好脸色,这半年还让她能够走近娴贵人。”

纤雪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纤云心里头恨死她们了,只是贵人这等性子,她没机会扳倒她们。”

我心中明了,看来这里头没有人是和柳枝、柳叶一条心的。

“对了,雁心,你今个被贵人准了进入小灶间,你可得当心柳叶她们对你不利。

那灶间就像是个藏宝地一样,平日里除了柳叶、小六子、纤云可以进去,我们都是不让进的。”纤雪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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