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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品篇》精彩片段
“孽子!怎么说话的!”
徐老夫人气的脸色发白。
论侯夫人这个位置,没有人比谢书禾更合适。
她一早便知晓元瑞想给叶檀正妻的地位及待遇,叶檀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享受嫡子身份。
虽说她看不起叶檀心机颇重又家道中落,纳她对元瑞的仕途毫无用处,但元瑞拿着叶檀肚子里徐家的血脉和自身性命相胁,她又如何能拒绝?
徐老太太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正要开口缓和下气氛,把这件大事化小的糊弄过去,谢书禾便清冷的开口。
“我从未强迫侯爷应什么,侯爷既不愿那就签下和离书,往后侯爷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够了!”
徐老夫人一声怒喝,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缓了片刻,她耐着性子说道。
“书禾,你嫁进来四年,所作所为祖母全都看在了眼里,这个侯夫人的位置没人比你更有资格,元瑞不过是一时犯浑罢了,你放才所提祖母都代元瑞应下,往后你夫妻二人之间还是要和睦相亲。”
谢书禾轻垂眼睫,视线落在破碎不堪的和离书上。
她与徐宴临便如此书,永无重圆的可能。
片刻后,谢书禾敛起情绪,淡淡开口:“多谢祖母体恤,孙媳乏累,先行告退。”
单薄瘦削的背影落在徐宴临眼底,他眉头紧蹙,心里翻江倒海的始终不是滋味。
这是他头一次见这样的谢书禾。
看着谢书禾的身形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徐老夫人吐出一口气。
到底不忍心责骂孙子,道:“书禾好歹为徐家操劳了四年,你便是先答应了她的条件又如何,何必要闹得如此难看?她身子骨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忍让一些,若哪日病逝,你也能留个好名声,即便要给叶檀扶正,也不会被人戳脊梁骨不是?”
徐宴临的身体紧绷着,脸色越发不好。
“我这一把老骨头……”
徐老太太正要继续说教,就见小厮从门外跑进来。
“侯爷,二位姨娘的轿子快到正门……”
“正门?”
徐老太太原本语重心长的气息一顿,脸色突然冷下来,“谁允许走的正门?妾室的规矩本就是走偏门,把轿子抬到偏门去!”
若非此女,今日也不会闹得如此僵持。
“祖母!”
徐宴临隐忍许久,一口气再也憋不住,“檀儿已经跟在我身边委屈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怀了我的孩子,我就想给她一个平妻之位,难道连祖母都不能体谅我吗?”
“你糊涂!叶檀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徐老夫人痛心疾首道:“她不懂利弊你也不懂吗?书禾行事妥帖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你如今却要给一个妾室平妻之礼,要别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你好不容易在朝堂走到如今的地位,难道要因为一个妾室就自毁前程吗?”
“你即便不管不顾也要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要因你一己之私自出生就背负骂名吗!”
徐宴临脸色难看至极,眼底蓄着明显的不甘。
徐老夫人看他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吩咐小厮:“即刻抬去偏门!”
徐宴临紧咬着牙关,拳头攥的发白:“我以为祖母是能理解我的,却没想到也要我憋屈至此,我堂堂一个侯爷,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妻位置便罢,一个正门的仪式感甚至都不能拥有!和祖母手上的提线木偶有什么分别!”
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开。
徐老夫人一口气没喘的上来,紧紧捂着胸口,身形发颤:“孽子!孽子啊!”
谢书禾从软椅上站起来,朝眼前这个成亲了四年却未曾见过几面的男人走近,眼底的温度一层一层的剥去。
他就这么护着叶檀,甚至不惜辨别对错。
上一世她被叶檀下毒害死,他是不是明明知道也不管不问?
“徐府如今平步青云,侯爷当真是忘了如何稳坐如今的位置。朝政之事我无权置喙,但内院中馈我怕执掌数年,侯爷为个新纳的妾室对我处处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侯爷与她伉俪情深,被我倒插一足呢。”
徐宴临脸色一变,眉头紧皱。
“还望侯爷清楚,妾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我可以不做侯夫人的位置,但侯爷您说了不算。”
谢书禾冷冷说完,不顾徐宴临难看至极的脸色,带着月桃转身就走。
徐宴临心里止不住的燥意,垂在身侧的手紧捏成拳,看着谢书禾离去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无异于是在打他的脸!
如同几年前那样,目中无人!
徐宴临看了看身旁楚楚可怜的叶檀,心底这才舒坦几分,不做犹豫的牵着人离去。
“慢着!”
徐老夫人一口气憋在胸口,但到底不舍得说重话,只是眉眼处的皱纹深了不少:“三娘如今也是你的妾室,你要走就把她也带着吧,好好安置。”
柳三娘规矩守礼的立在一旁,对眼前这状况多少有些诧异。
入府前便听闻侯爷与侯夫人貌合神离,成婚到现在侯爷都未去过夫人房中,未曾想到二人私下竟是如此剑拔弩张的关系。
徐宴临扫了柳三娘一眼,倒是个出水芙蓉的美人,可他不需要谢书禾的自作主张!
心里多了一股无名火,他语气压抑不住的烦躁:“她选的人,与孙儿有何干系?!”
说罢,未再看柳三娘一眼,疾步离去。
柳三娘手足无措的看了宋老夫人一眼。
徐老夫人看着孙儿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能说出什么指责的话语来,朝着身后的嬷嬷摆了摆手,示意人把柳三娘带下去安顿着。
侯府自老侯爷起就有专门给妾室住的厢房,即便徐宴临不愿接纳柳三娘,徐老夫人也不会真的任由他胡来。
只是徐宴临当天晚上便在叶檀房中歇下了。
对院柳三娘的房门未曾踏足一步。
谢书禾从月桃嘴里得知此事的时候,手里正撵着珠串,神色平静的过分。
上辈子勤勤恳恳的为徐府一家大小上下打理,本就不好的身子骨每况愈下,几乎夜夜失眠,到最后病的药石无医。
如今从头来过,这些不沾身的事儿,她是半点不会伸手。
有那个精力,不若好好调理这副身子。
一连几日,谢书禾都在院子里休息。
妾室过门那天,她带着倦意轻靠在软榻上,任由月桃替她插簪。
门外忽的响起一阵脚步声,谢书禾疑惑睁眼,却见手上拿着发饰的月见红了眼眶,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一般。
月桃连忙问道:“怎得一副这个模样,出什么事儿了?”
月见对着谢书禾同样担忧的眸子,直接跪在了谢书禾脚下:“夫人,侯爷居然不顾您的面子,要人把大门打开,想用平妻之礼将那二位姨娘抬进来!”
谢书禾的眉眼一点一点冰冷下来。
自古纳妾皆是从偏门抬入,她不过是拿了叶檀的身契,就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的羞辱她!
妾未入府便折踩正妻,徐宴临是生怕她瞧不见。
心中一片寒凉,谢书禾起身快步走到桌案前,拿过纸笔,一气呵成的写下“和离书”三个大字。
两个丫鬟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夫人慎重,这和离书一旦写了,又适逢两个姨娘进门,侯爷以后只怕更会针对您!”
谢书禾不在乎的笑了一下,声音发冷,下笔的动作越发利落:“这四年来,我本就对他步步忍让,成婚前后,他未踏入过我房门,他羞辱我也就罢了,可他不能将我谢家的颜面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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