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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

小禾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是作者“小禾棠”写的小说,主角是方锦宁谢韫。本书精彩片段: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主角:方锦宁谢韫   更新:2024-08-27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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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是作者“小禾棠”写的小说,主角是方锦宁谢韫。本书精彩片段: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全文阅读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精彩片段


锦宁点头记下,轻脚走了进去。

窗外飘着雪粒,房内地龙烧得温暖如春。

她刚在外等了很久,冷气渗进身体,甫一进屋,冷热交替,露在外的两只手和脸颊泛起红红涨涨的痒。

谢韫伤口在后背,不能压到伤,只能俯卧的姿势在塌上。

他双眼紧紧闭着,纤长漆黑的睫安静垂下,气若游丝,侧脸轮廓柔和,苍白病容此刻看起来仿佛精致易碎的瓷器,透着孱弱无害。

锦宁在床边坐下,望着仿佛下一秒就没气的青年,心中万般复杂。

但唯一坚定了的是。

只要谢韫醒来,她再也不会做纠结。

耳边仿佛还想起谢韫昏死之前说的最后的话。

他这么好,对她温柔到骨子里,危急时刻不顾自己的性命替她挡下刀子,这样一个人,她没道理再扭捏逃避。

下一世太难预料,还是此刻就爱吧。

所以,一定要醒过来。

锦宁这般想着,忍不住轻轻抚摸青年苍白的脸。

……

令人庆幸的是,谢韫醒了过来。

彼时锦宁守着他没怎么睡,依大夫的话和他说了许多话,实在困极就趴在床边睡去了。

再一睁眼,就对上了青年温柔浅色的眼。

谢韫本就是俯卧的姿势,两人眸子皆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卿卿。”

锦宁迷蒙地眨了眨眼,猛然清醒,一脸喜色坐起身来,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你终于醒了。”

他昏睡了两天。

真的以为他要死掉了!

谢韫撑臂起身,锦宁连忙伸手扶他。

青年不错眼地紧紧盯着她的脸,启唇道:“我在梦中像是看到了鬼门关,刚要走过去时听到一个声音在唤我,一直唤我,说爱我,说要与我做真夫妻,说我不许死,是这道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是卿卿你在唤我,”他问她,“对不对?”

锦宁脸热起来。

他好险保住了命,此刻该珍惜才对,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却一时不好意思对上青年变得明亮炽热的眸子。

“你先别乱动了,我去叫大夫。”

她转身跑了出去。

谢韫唇角露出笑意。

虽然不容易,李氏那边情况不可控,还真的差些丢了命。

而觊觎亡弟心爱女子的他,为此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些。

但,总归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

这次,谢韫的身体养了足有三四个月才完全恢复。

转眼冰雪消融,春意渐暖。

两人住的院子中立着两颗白玉兰,三月正值绽放。

不大的茶室,木雕花窗半开,正对着花枝。

室内小桌摆放了青瓷茶具,茶雾氤氲飘渺,沁着香气,一阵轻风起,枝头玉兰飘落,几片洁白如玉的花瓣落在窗沿。

这般诗意如画的美景,清幽雅正该是温书习礼之地。

——却响起了些别的奇怪声响。

浓郁的玉兰香飘进来,书室供人休憩的矮塌上,锦宁面红耳赤。

“你够了……走开。”

唇舌勾颤许久,她被含得水光潋滟,此刻又红又润。

她呼吸发促,眼里迷离水润,仿佛刚从溺水中脱身,想起身,压覆在她腰身上的人却岿然不动。

锦宁推也顾忌着他病弱的身子骨,不好真的用力,只能倚在塌上红着脸吁吁喘气。

“不够。”

谢韫嗓音微哑,略显苍白的面颊晕起病态的红。

他斯文清隽的模样,直白吐露欲望。

请求她:“我还想要,感觉很舒服,伤口都不疼了,再让我亲一会好么?”

锦宁哽住。

大哥你伤口早结疤了好吗,还疼个鬼!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小禾棠。《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04章 ‘湘玉’,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20288字。

书友评价

女主一定要和哥哥在一起啊,真的好喜欢阴郁疯批!

没办法,谁叫我看书抛不下三观呢

哎,为弟弟感到不值。弃文了。

热门章节

第34章 他谋杀义弟

第35章 他谋杀义弟2

第36章 失踪不见

第37章 溺死

第38章 他指定有疯病

作品试读


“弟亡嫁兄,谢容去世不到一年,就能和他的哥哥如此柔情蜜意。”

方明月两袖中揣着暖手炉,似是感慨:“我这妹妹勾男人的手段依旧高明呢。”

小翠一撇嘴,点了点头:“对!要不说四小姐当初能攀上谢将军呢!”

“可惜,将军英年早逝……”

方明月踏着积雪微微晃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浮出些意外深长地笑。

喃喃道:“若是谢容回来……”

她是见识过的。

谢容,外人眼里杀伐冷血的少年将军,对她那妹妹有多重视、看得有多紧。

那次是俩人一同去戏楼听曲,坐在她们后桌的一个年轻郎君让人送来了精致糕点,还朝锦宁颔首一笑,分明是有结交之意。

可没多久,着一身银铠轻甲的谢容竟出现在戏楼!

方明月永远记得那情景。

高大少年身上轻甲泛着冰冷色泽,身上是历经过尸山血海的杀伐之气,墨发高束,还透着些少年气的眉目阴气沉沉,目光在场下微微一扫,直接将后桌那年轻郎君踹出了戏楼,全场震悚,无一人敢发声。

而她那好妹妹已吓得逃开,却又被少年轻易一把拦腰抱起。

“阿宁胆子越发大了,来这也不提前同我商议,”他嗓音无甚情绪,“这双不听话的腿,依我看不如折了去。”

锦宁看着是气闷极了,却又软趴趴靠在一脸冷寒的少年怀中,说了什么。奇异的是,少年眉眼当真缓和了几分,牵着她上了二楼只有身份显贵之人才能进的独立包厢里听曲去了。

方明月不清楚锦宁说了什么,能让动怒的少年将军转瞬没了脾气。

总归是些软糯糯哄人的话。

她这妹妹自十四岁那年生了场大病,再醒来就一改怯懦,变得活泼伶俐许多,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身上却多了些她说不出但格外吸人眼球的东西,也勾得不少男人魂牵梦萦。

后来她才知道。

原来谢容当时正在校场训练士兵,一边派人监视锦宁,甚至动用传信鸽,只为能让人将她动向及时传递给他,是以直接从校场赶来了戏楼。

甜蜜吗?

方明月没觉出来,反倒有些悚然,这种人只怕是不太正常,根本是将人捏在掌心里时刻控制着、占有着,若有一天不如他的意……

更别说,如今……锦宁可是身心一致背叛了谢容。

她和他的哥哥相爱、缠绵。

若谢容回来,一定会气得疯魔,甚至杀人。

对,他会杀了锦宁。

寒风冷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方明月回了神,莫名叹了口气。

“可惜啊……”

谢容死了,不会知道自己的心爱珍宝已嫁作他人妇。

——

想着反正是在自己家,锦宁就将暖手炉给了走回去的方明月,回住处的路上她两只手冰凉凉,缩在袖子里都要冻僵了。

在走至长廊时,迎面就看到了站在另一端等她的谢韫。

寒风冷峭,他披着墨蓝鹤氅,身形清瘦,肤色略显苍白病气,望着她的双眼却温润含笑。

锦宁垂了垂眼,一言不发,闷头走过去被青年捉住了手:“冷不冷,手这么凉。”

“暖手炉呢?”

一旁的湘玉立马如实答了。锦宁挣扎想要抽回手,谢韫宽大手掌裹着她不松,语笑吟吟:“我的手是热的呢,帮卿卿暖一暖。”

锦宁瞪向他:“不用,放开。”

谢韫薄唇轻轻抿着,肤白若雪,多情又温柔的眸子安静注视她,漆黑的睫半垂,什么也不说,偏就透出一股惹人怜的脆弱和淡淡忧愁来。

“……”

就完蛋。

她软硬都吃:)

锦宁轻轻叹气服软,由他牵着走。

谢韫得了糖的孩子一般展露笑意,眼里带光,修长手指慢慢与她手指相扣,眉梢轻挑:“卿卿的手好小,好软。”

青年掌心干燥温暖,热意由紧贴相蹭的肌肤纹理不断地传来,锦宁莫名觉得酥痒。

她微别过脸,不去看他。

谢韫沉默片刻,轻道:“还是不打算理我?”

锦宁淡淡的:“不想说话而已。”

谢韫盯着她不挪眼,一笑:“可我每当和卿卿在一起,总是忍不住话多了些,嗯……卿卿不会嫌我烦吧?”

“……”

说嫌烦怕他当场抑郁,说不烦怕他恃宠而骄。

啧。恋爱脑,叉出去啊!!!

锦宁最后选择装没听见。

谢韫也并未追问,揉了揉她的手指尖:“是要去方家吗?”

锦宁轻点头:“方子显明天下葬,我如果不去,三姐在家要受责问,反正也就是走一趟的事。”

“我陪你一起。”

“不用,天太冷了,你身体不行,万一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锦宁说完抿唇一怔,暗暗瞥了眼谢韫。

听说男人不能听.不行,否则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诶?

他……

但见谢韫神色自若,眉目含笑,没有丝毫影响。

锦宁松了口气,她这个心啊,脏得很,不要将自己的废料思想安插在别人身上好吧,按谢韫的性子只会想到这是在担心他。

……她本来也只是单纯担心。

谢韫不知她丰富多彩的内心戏,倒是也没在这个事上再多言。

至于‘行不行’。

他淡笑不语,手指腹轻轻慢慢摩挲她柔嫩手背。

来日方长。

以后会身体力行的向卿卿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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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锦宁不知心爱的猫儿已离去,怀里揣着暖手炉同湘玉一道穿过长廊。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让三姐进家里来?”

湘玉跟着答:“三小姐说家里办着丧事不能踏别家的门槛,免得给人带晦气,就在后门等着了。”

锦宁倒是真不知道这个说法,也不在意就是了。

这三小姐叫方明月,和原身一样都是方家婢生子的庶女,地位低微,在方家时俩人也算是惺惺相惜,平时会照顾对方,是方家人中唯一一个和锦宁关系还不错的人。

这个节骨眼来……

锦宁压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湘玉两只眼咕噜噜转,在锦宁微肿的唇上扫过,红着脸又低下头,几次张张嘴都欲言又止。

锦宁瞟她一眼,抿唇,不自然地轻咳了声:“还是很明显吗?”

湘玉重重点头:“就……一眼能看出来干了什么事。”

锦宁沉默。

湘玉又踌躇了会才小声问:“小姐,你这算是和郎君先婚后爱、假戏真做了叭?”

“……”谁教这小丫头的词,先婚后爱是什么鬼!

锦宁渐渐停了脚步,转过头问湘玉:“那,你觉得谢韫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难得一遇的好郎君。”湘玉心思纯真,“郎君是温柔君子,平易可亲,对下人都很大度礼貌,模样又好看,和小姐很相配!”

其它不提。

锦宁对谢韫人品亦是没得挑剔。

可……

“他是谢容的哥哥。”她垂下了眼眸,也不知是和湘玉说,还是同自己莫名失控的心。

湘玉看出她的心结,想了想,开解道:“可谢将军已经不在世了,小姐该告别过去,珍惜眼下的人才对啊!”

“再说……当初小姐只是和将军私下定终身,还未真的过礼定婚事,如今和郎君相爱是名正言顺清清白白的呀。”

相爱……?

是的吧。

锦宁按了按胸口,略有些失神地往前走。

“谢将军很爱小姐,可还未定婚他就管着你不许去那不许做这的,小姐和别的男子多说几句话,表情都要杀人似的,太小心眼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可怕。”

谢容是疆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身上气势自然是异于常人的凌厉凶狠。

只眸色一沉,都令人唇齿胆寒。

湘玉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哪里顶得住。

“郎君就不会这样啊,”湘玉话音一转,喜道,“虽然是兄弟,可俩人性情天差地别,郎君是温文尔雅,脾气好又尊重人,才不会束缚小姐的自由!”

锦宁默然不语,显然是对湘玉的话亦是认同。

又穿过一道拱门,终于到了谢宅后门,果然见一身素白的方明月携着丫鬟在外面站着干等。

这冰寒地冻的,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溜子,锦宁只是看着就冷,快步过去将怀里的暖手炉塞到方明月冰凉的手里:“傻姐姐,就在这挨冻,快进家里避避寒。”

方明月长相素净,腼腆地笑了一笑:“不冷,我这一身的晦气就不进去了,不能犯了忌讳。”

锦宁拗不过她只能作罢,两人又嘘寒问暖了彼此的近况。

眼看锦宁冻得鼻尖泛红,方明月知道她畏寒,也不再多说,直接表明来意。

“方子显明天安葬,昨天的吊唁你没到场,父亲便让我私下知会你带着姑爷务必来家里参于出殡礼。”

锦宁猜的也是这回事。

前天就有方家的人来报丧。

一则她与方家没半点情分,二则方子显那个狗鸡儿流脓的畜生,死都没个全尸,简直是老天有眼,她才不去。

谢韫知道她在方家遭遇,态度也是同她一样。

方父应该心知这个女儿已经不受他掌控,现在竟派方明月来……

如果她不去出殡礼,只怕方明月在家要受折磨了。

“好,我会去。”锦宁应下,方明月却叹了口气,“妹妹无需为了我走这一遭的,左不过是被父亲母亲骂两句,我已是习惯了。”

“没事的。”

“天太冷了,姐姐拿着这银子,给自己置办些保暖的衣物。”锦宁从怀里摸出钱袋子塞过去,方明月连连推搡,但架不住她真想给,最后只好收下了,“多谢妹妹。”

这时方明月身边的丫鬟却一脸忿忿,似乎有话想说,却被方明月递过去的眼色制止了。

锦宁察觉出什么。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

她这一问,那丫鬟憋不住了,不顾主子的阻拦,红着眼上前来:“夫人心善,如今成了贵人还念着我家小姐奴婢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妥!”

“只是您送给小姐的银两和首饰衣物,多数都让、让那二小姐和六小姐给搜刮了去!最后小姐还是在方家挨冻受欺负啊!”

“恕奴婢斗胆相求,也实在怜惜我家小姐,您送这些外物……不如帮小姐挑个好夫家来的一劳永逸啊!”

“小翠!”方明月尖嗓呵斥了一声。

小翠委屈瘪着嘴退到她身后不再吭声。

方明月朝锦宁笑了笑:“妹妹不要听这碎嘴的丫鬟胡说,我过得很好。”

锦宁道:“她说的也有道理,过后我会留意,碰到合适的青年才俊给姐姐牵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为人善良正直就好……”方明月臊红了脸,目光一扫她红肿的嘴唇,抿笑,“别说我了,妹妹这小嘴颜色可真新鲜,我是打扰妹夫的好事了。”

听这打趣,锦宁耳尖微红,在心里头又将谢韫埋怨了一通。

天冷,姐妹俩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小翠神情艳羡地感叹:“谢家不愧是显贵人家,连一个后门都比咱们方家正门气派,四小姐真有福气。”

方明月面色淡淡。

“福气有,心机亦不少。”


她紧抿唇不发一言,脸红耳赤地要起来,然而腰间揽着她的手臂一紧,反将她牢牢摁在腿上,搂在怀中。

那触感便越发清晰。

似野兽一般,仿佛会撕碎城门直直闯进来。

锦宁全身软颤颤,几乎要羞耻地逼出眼泪。

青年偏低下头与她对视,顶着张温和斯文的脸,眼角微扬,又像勾人心魂的妖精,轻轻弯唇,吐息滚烫。

“它很健康,也如我一般因你动情失控呢。”

轰——

锦宁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来。

她憋红了脸,想起来又被他牢牢摁着。

那存在感太强,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烫人温度,这着实让她羞耻得不知所措,避开他直白又缱绻含情的眸子:“你,你怎么这样!”

“嗯?”他却无辜眨眼,她不敢置信,恼道,“你不要脸,快放开我!”

真的完全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平时看着妥妥的斯文君子——

现在,简直下流!下流!!

她一个现代女性,懂得当然是不少。

胆大,好男色,爱擦边,玩弄男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开车贼溜。

可,这只是她的互联网发疯人设。

现实中,她只是一个唯唯诺诺,和大帅逼聊天还会结巴的怂货好吗!她根本扛不住一点!

“书上说,夫妻若要长久恩爱,离不开交欢之乐的调和,”青年身下猛兽欲出,面上却是温柔含笑,语气正经道,“我这是在向卿卿证明自己身体能力,以免日后……惹了你嫌弃。”

锦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这男人,还是因为她问的那句,才来了这一出。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他举得起来,在那次……早晨就知道了。

她问的是他能不能生好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想知道你那方面的什么能力!”锦宁声音颤颤的,透着娇羞,像羽毛撩过胸口,痒得人心荡神摇。

谢容眸底幽暗,喉结缓慢底上下动了动,哑声道:“我每日服用的药里,有一味药除了温补身体还有轻微的避子效用。”

这倒是和顾氏说的一样。

“卿卿既然不喜欢孩子,这药我便一直用着,我都听你的,”他念字不紧不慢,却似乎话里有话,“若是日后你改了心意,我再换副新药,也是不碍事的。”

锦宁只知道现代的避孕药,头一次听说男人也能吃,倒是有点新奇。

她神思略略飘忽,浑然没听出那话里是否有其它意味。

当谢容又低头,在她颊边、嘴唇又亲了亲时,她才猛地回神,惊觉底下还有个可怕的东西。

“知道了,你快让我下去——”

谢容覆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掌,却缓慢轻柔、含着些情意地揉了揉。

“依我看,”他嗓音压得很低,呼吸却烫的吓人,在她耳边厮磨,“不如就现在吧,卿卿,我们圆房可好?”

正午太阳光碎金似的撒来,照着男人斯文清隽的面容。

他将她放在矮塌上,她趁机想起身逃离,却转眼又被覆上来的青年牢牢压住。

他俯下身,直勾勾盯着她,皮肤透着些苍白,在光下几近透明,薄唇却因着不久前的吻还红着,两者对比,显出一种轻佻蛊惑的艳色。

底下猛兽欲破笼而出,青年面上却镇定温和。

只是乌黑的睫下,往日通透如琉璃的温柔眸子,此刻装满了情动的痴欲。

“卿卿,”他又重复询问,似极耐心守礼,“可以给我吗?”

春意微暖,两人又缠磨许久,锦宁身上都沁了些薄汗,白玉似的小脸也红得厉害。


可谁让命运弄人,那道士偏偏指定了锦宁来冲喜。

为了谢容的安危,谢家这一脉的传承,她也别无他法。

午间,顾氏让人唤来锦宁,语重心长道:“言之为你挡刀险些丢了性命,足以看出他是真的爱你,看着你们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可千万不要再折腾了。”

锦宁轻轻点头:“夫君很好,我都知道的。”

顾氏心里微叹。

这都改了口,夫君都叫上了,是真真成了恩爱夫妻,她那早亡的儿在地下是真真死不瞑目了。

顾氏又道:“大夫说言之的身体已经大好,你们俩成亲也有一年多了,我和你父亲别无他求,只想来年能抱上孙子。”

呃。又被催生。

锦宁额头冒汗。

上次,谢容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

他,他不孕不育,不能生的啊……

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了一笑,伸手牵她倒身边来,一幅过来人的语气,莞尔道:“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言之的身体是不太好,床事方面可能会吃力欠佳一些,这就要辛苦你多费点力气了……”

锦宁懵然,顾氏牵着她的手,凑近了低声说:“你顾着他的身子,在上面,主动迎合些。”

“………………”

“………………”

锦宁失声,头顶仿佛冒出一个捂着耳朵的小人在摇晃尖叫,什么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到底谁说古人封建的!!

老姐姐你玩的挺花懂得挺多啊!

这么会,早就说了你催我生,不如你和公爹努力生一个来得更实际点!!

锦宁无言半晌,脸蛋涨红,有些支吾:“不是,我们……真的不行,言之他……”

“哎,”顾氏打断她,神色不以为然,“行的。我向大夫问过了,言之的身体并非不能生,只是是药三分毒,他日日服药难免伤到了根子,我已经替你们寻到了一幅鲜少人知的宫廷壮阳的秘方,再加以服用补肾的食物辅佐,这么精心滋养一番,你床事上再辛苦主动些,咱们谢家不久后定能迎来大喜事。”

“……”

锦宁嘴角抽了一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点点头赶紧应付过去。

“知道了。”

顾氏一眼就看出她应得敷衍勉强,却也未见不悦,笑吟吟地招来一个老嬷嬷。

“李嬷嬷在我身边待了许多年,做事稳重精细,最擅长养身食补,日后就让她去你们那贴身伺候吧,我也放心些。”

锦宁内心长叹。

很好,一个迎春还不够,又喜提一个老李牌人形监控摄像头:)

这婆婆真是为了抱孙子操碎了心。

之后顾氏也没再多说,终于放人走,锦宁领着老李牌摄像回去了。

回到屋里,屏退所有下人,锦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喘口气。

她毫无形象地大开着腿坐在桌边,碧色裙摆被撑开不雅的弧度,挂在手肘间的藕粉色披帛盈盈垂坠,她手托着脸,细眉苦巴巴地皱着。

谢容一过来便见她这副样子。

青年唇角带笑,眉目含情,不觉得锦宁举止不雅,只觉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勾人,极惹他动情难以自拔。

他贴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笑问:“母亲找你说了什么,如何愁成这个模样?”

锦宁一愣,缓缓拿手遮住上半张脸,在谢容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微窘。

她暗暗腹诽,这怎么说哦?

‘你娘又催我们生孩子,知道你肾虚还特意找来壮阳秘方,教我在上面主动。’


只看卖相,根本不输外面糕点铺子卖的。

方明月显然是下了—番功夫在里面。

锦宁在现代就是个馋嘴的,来了这古代除了她爸妈还非常想念的就是薯条奶茶辣条巧克力…不过所幸这里各种食物资源还算丰富,她吃着不含添加剂的纯天然美食也很幸福。

捏了块水晶糕放进嘴里。

Q弹似果冻、甜甜浓郁不腻人的香气在口中四散。

“好吃。”锦宁十分真心实意地夸奖,“可以开店的程度。”

方明月看着放松了不少。

只是,她目光在书室的方向悄悄转了转,恰好捕捉到青年在窗前—晃而过的身影。

她特意等到这日来谢家,是因为今天正是景国大小官员每旬按例—次的休沐日。

她呼吸—紧,默不作声收回了视线。

没多会,这些糕点就被锦宁给吃了不少。

大多只剩绿色的豆儿糕。

她不喜欢吃绿茶口味。

方明月看锦宁—口—个,眼看要把她耗费心思做的糕点给造完了,是糟心又着急。

真是个吃货。

她做这些糕点,主要是想给谢容吃的啊!

正想着,她余光看到谢容竟然朝这边过来了。

锦宁也瞧见了,甜甜—笑,挥手招呼谢容过来,待他在身边坐下,她把不太爱吃的绿茶豆儿糕推过去:“这是我姐姐亲手做的,可好吃了,你平时常喝茶,我感觉你肯定会喜欢吃这个口味的。”

她献宝似的,托腮,眸眼眨巴眨巴盯着他。

“尝尝。”

谢容自然不会拒绝她,拿竹筷夹了块糕点,尝了—口,笑道:“确实不错。”

锦宁挑了挑眉:“谢容不爱吃甜,他都说不错,姐姐你这手艺完全是师傅级别的了。”

方明月柔柔点头。

顺着她的话去看谢容,朝他腼腆中透着羞涩地抛了个眼神。

她很快收回视线,露出—个自以为最美的笑容。

“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你们若喜欢吃,下次我再做些送来。”

锦宁期待地点点头:“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她真心喜欢这糕点,只觉得方明月厉害,并未察觉什么异常,话也多,能聊,吃饱了糕点又去扯起别的话题。

谢容淡淡瞥了眼方明月,嘴角轻勾,并不在意。

再看锦宁。

说是讲笑话,还没讲完,自个先捂脸笑得说不出话来。

谢容眼里透着温柔宠溺,心里还颇有—丝郁闷。

小姑娘心太大、还是不够爱呢。

自己的男人都被觊觎上了,还没察觉。

临到中午,锦宁留方明月吃饭。

这次,她没再推拒,真的留下来。

饭桌上,锦宁吃着吃着突然—阵尿意袭来。

呃,都怪饭前贪嘴喝了不少乌梅汁。锦宁搁下筷子。“你们吃,我出去—下,很快回来。”

谢容唇角轻弯,“去吧。”

他眼神含着点笑,分明是看出她急着去干嘛。

方明月不好奇锦宁去做什么,反而有些窃喜,桌上现在只剩他们二人独处。

她拿公筷夹了块笋放在谢容面前的瓷碗中。

“这笋吃着好是鲜香脆嫩,你尝尝。”

谢容微顿,抬眼看她。

方明月与青年短暂对视,很快垂下头,腮上染了娇红,明显是羞赧无措。

谢容轻慢—笑,夹起碗中的笋,竟真的送进口中吃下。

“当真不错。”他声线微低,听起来温柔勾人,其中意味让人琢磨不透。

方明月的心跳—下子就躁乱了起来。

他、他这分明是对她也有不清白的心思!?她能感觉得到。


锦宁闭门不出、惴惴不安好几日。

终于迎来了消息。

“刑部已经查清楚,方子显的死只是意外,他在朋友生辰宴上喝多了酒,半夜回去时醉倒在路边,昏睡时被饿红眼的几只野狗给活活分食。”

谢容外出回来将这结果告知她:“卿卿可以安心了。”

锦宁当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那王屠夫呢?”她不禁又疑惑,“既然人不是他杀的,官府怎么各处通缉他?”

“有人向官府告发,王氏曾在十五早上各处打听方子显的行踪,破庙发现方子显尸骨是十七那天,所以官府将他暂定为嫌疑犯。”

“不过‘分尸杀人’的说法只是民间传谣,刑部一开始就将这案件定为意外,找王氏也只是照例办事罢了。”

“可刚巧王氏十六回老家照顾重病母亲,所以才有了通缉一说,我让人先官府一步找到王氏,将人敲打一番,不可将卿卿同他交易的事透露半句,否则……”谢容一顿,并未说完,只道,“如此,便有了收场。”

锦宁恍然点头:“谢谢言之。”

虽说是虚惊一场,可若王屠夫将两人交易的事捅出来,又得是一场大麻烦,被请去官府喝茶不说,方家那边都让她吃不消。

所以还是得感谢。

“夫妻本就是一体,不用说谢,何况我也没做什么,终是清者自清了。”谢容抿唇笑道。

锦宁眼神闪躲,抿抿唇没有应。

这些天,为了让谢容帮自己摆平这事,刻意对他亲近,勾引似的。

抱也抱一块了,嘴差一点点都亲上了,晚上睡觉都牵着手。

现在,一切太平了,他们的关系又算什么?

如果她现在不认。

不就成那种爽完就跑的渣女了?

正巧谢容在这时去牵她的手。

锦宁一头乱麻,就给避开了。

谢容那只脉络清晰的苍白手掌,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他动也不动,就那么僵着,拿眼盯她,狭长温柔的眸子流露出了几分受伤。

“卿卿这是什么意思。”

“利用完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

锦宁心虚地咽了咽喉咙:“不,不是……”

谢容还算冷静,耐心等她解释:“怎么不是?”

锦宁手指绞紧,矛盾的不行。

她的心为他失控乱跳,脑中却又隐隐有个念头叫嚣着不该如此,像是道无形高墙将她拦着。

她心乱如麻,最后嗫嚅不清地,极轻地发出一句:

“我们这样……不好……”

“不好?”谢容嗓音冷了下去,他唇角轻掀,却看不出什么笑,反而透着嘲意,“卿卿前不久还主动入我怀,攀着我的脖颈,亲昵唤我的字,我亦是为此缴了械丢了魂,满心想着日后定要护卿卿一生周全妥帖,可你如今却说不好?”

那字字句句虽冷含怨,直扎在锦宁心窝。

他这样温柔好脾气的人,被她惹得生了气。

谢容猛地逼近锦宁几步,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是条狗,利用完了也该奖励根骨头,而不是随随便便甩了一句‘不好’就能打发的。”

青年压低身子,盯着她乌黑颤颤的睫。

“对吗?”

锦宁无话反驳,闭了闭眼平复情绪,再抬头,正对上青年温润又深不见底的眸子。

刚要开口说什么,眼前压迫感骤然逼近。

锦宁浑身僵硬,无力抵抗眼前人的欺近,只听到青年哑声呢喃一句,温热薄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这次是你先越了界,可不许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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