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和影跪坐在桌子旁边,影己经叫退了人。
“现在有什么讲了。”
影毕竟也是需要工作和研究第二代人偶的,时间上其实没有太多的时间。
“你在追求永恒吧。
你不觉得自己像个胆小鬼吗?
只要不去了解,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就不会失去。”
这是流浪者在学院里了解稻妻为什么会有锁国令的看法。
他始终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弊大于利,为了这个手写五万字论文答辩。
“你不可能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抵抗磨损。”
影想到了她的姐姐,她的几个友人,自己不擅长政治,她不知道应该怎样管理国家。
制造人偶是她认为最好的方式。
“你的永恒毫无意义,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过是在说出你的问题而己。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选择不发生关系,自己一个人待在一心净土选择逃避。”
“你这样选择逃避,不是一个胆小鬼吗?
时代会变迁,你的人偶除了根据你的设定做事会有什么自我意识吗?
一个没有感情的管理者,要怎样管理好你的稻妻”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那个人偶,他做愚人众的时候去稻妻也不会那么顺利。
一个动物都比她有感情的多,她又怎么样管理好稻妻影陷入了沉思,这些问题都是她没有考虑过,国崩说的其实都是可能会发生的隐患。
她要抵抗磨损也要守护好姐姐和自己珍视的稻妻。
还有神子还有社奉行,她应该可以放手。
“你说的有理,我会按照你的建议去改进完善人偶的程序。
我有我的安排,稻妻我会管理好的。
至于感情问题,我认为没有可以更好的管理,有反成了累赘。”
原来是这样的吗?
所以才选择放弃自己,就是因为他会流泪,有感情?
“你要清楚一点巴尔泽布,这样只是你的想象,现实是不会按照你的想法决定。
现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你就因为这个安全性可能性不大的可能用你和稻妻人民做实验?
醒醒,这么可笑的选择不该是神明做出的决定。”
流浪者把那些年写过的论文都用上了,不忘他自己每天埋头苦写,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他这样题材的论文都写过几十万字都写吐了。
这次重来自己虽然讨厌,但至少努力让他以后少写点这种题材。
影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了论文头发都少了好多,人偶的头发又还长不出来,自己还要找材料,真的很麻烦。
影这样被国崩说了好像悟了什么,但是一想到在血色中的真,就是这样那么一丝的可能性,她都要去尝试。
“在我看来只有要做的事和不能做的事。
去追寻便好,哪边是须臾的光影。”
流浪者本来也只是想把自己因为她而写的论文拿出来骂几句话的。
现在己经讲完了“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永恒,无所谓你会知道。”
说完,他起身,离开。
想要拉帽子的手停下,他一会要不向影要一个?
“你是谁?
这些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除神子以外的人,甚至我一些连神子都没有说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他都是怎么知道的,她的程序设计不可能有问题。
她的首觉告诉她,国崩还是那个他,只不过像是在一瞬间知道了很多,成长了很多。
“我自然还是我,不过我与他还是不一样的。
巴尔泽布,你既然要去赌那可能性还是要做好措施。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国崩,他己经成为过去式了。”
流浪者走出天守阁,那些事就不要去在意了,他不是国崩,不是倾奇者,也不是散兵。
他就是他,一个没有名字的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