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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易升”,主要人物有宝儿秦北也,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

主角: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8-22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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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秦北也偏头,只留给鹿宝儿一个冷酷绝美的侧颜,“我又没打算娶你,别想多了。”

鹿宝儿:……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小脸蛋一阵燥热。

他会不会觉得她孟浪了。

失算了!

秦北也……也太难撩了。

她得加把劲才行。

就在这时候,高老太太突然上前跪在她面前,祈求道:“鹿姑娘,你赶快将她收走,打得她灰飞烟灭,省得她再跑出来害人。我儿子就是被她害的,如今在精神病院,神经失常,整日说胡话,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没几天好活,求求你帮帮我们。”

鹿宝儿挑眉,眸光立即凌厉了几分道:“你说把谁打得灰飞烟灭?”

老太太指着还在拼死挣扎的女人,被鹿宝儿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尚秋荷纵然有错,可她也是受害者,说到底都是高人善品行不端,先做错事才有后来这些报应,这结局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尚秋荷如今死了,她若是赶尽杀绝,会无端的给自己增添业障。

高律站在母亲面前,哭得悲痛万分,“妈,你放心,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别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你会魂飞魄散。”

失控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鹿宝儿。

鹿宝儿上前看着尚秋荷缓缓开口,“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留下来,害人害己。只要你愿意化了这仇恨,我便送你离开。”

女人双眼滴血,畅快地大笑出声,“杀我之人,如今消瘦如柴,神志不清,命不久矣,我也算报了仇。而两个麻木不仁的家伙,想来也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我儿子,你说高家即将落寞,他该如何是好,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人各有命!”鹿宝儿悲凉地叹了口气。

高律跪在母亲面前,鼻涕横流道:“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是高家倒了,我还有一身学问,定能养活自己。”

尚秋荷泪流满面,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她渐渐从暴躁中恢复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脸颊如涂了面粉般发白,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始终隔着烫人的金光。

她跪下,朝鹿宝儿的方向磕了个头道:“我且信你一次,善恶终究都有报。我走,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儿子。”

“他已经成年,你让我一个外人,且比他还小的人照顾他?”鹿宝儿嗤笑:“你不觉得,自己又是另一个高老太太吗?”

尚秋荷顿时浑身一震,这才醒悟过来。

可不是嘛,高老太太太过宠溺儿子,以至于酿成了悲剧。

她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不是帮儿子,而是害了他。

她僵硬的站起身,对高律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学你爸,将来若有了媳妇,定要好好疼爱。”

“妈!”

一道阴冷的月光罩下来,鹿宝儿立即撤掉纸符,尚秋荷的灵魂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身后别墅里恶臭阵阵,鹿宝儿看向高老太太道:“尚秋荷已经送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高老太太却突然站起身,上前拦住了鹿宝儿的去路,“你不准走,你说我高家气数将尽,有什么依据?”

鹿宝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

“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

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

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

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

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

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你今日对我置之不理,那我只能用强,把你留下来,得罪了!”

陆长卿能让高家短短六年,身价翻了一百倍。

鹿宝儿这种术士,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高家一直屹立不倒。

鹿宝儿第一次被人刷新了三观。

她帮了她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倒打一耙。

秦北也站在鹿宝儿身边,月光下他冷傲的眼神满是邪佞,似是对这种事情似是习以为常,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慵懒。

他越是这样,越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

眼看着要打起来,高律上前,望着爷爷奶奶,闭上眼咬牙道:“奶奶,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鹿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是父亲做错了事情,他应该受到惩罚。高家不会破产,有我在,我也不允许公司轻易没了。”

“糊涂!”高老太太吼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把少爷给我带走,这里不需要他。”

高律刚想狡辩,被人从后面一棒子给打晕了。

鹿宝儿往秦北也身边靠了靠。

秦北也以为她怕了,悄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鹿宝儿抿了抿唇,嘴角笑意稍纵即逝,又悄悄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

他的背很宽,冷酷的肃杀之气散开,夜跟着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下定了决心,要扣下鹿宝儿,她一声令下,“给我抓住这两个人。”

保镖们蜂拥而上,秦北也握拳挥出去,一拳将一人的门牙打掉,同时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耳边全是惨叫声。

鹿宝儿站在他身后,一身长衫摇曳生姿,清丽的容颜从容不迫。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茶香缭绕在她鼻尖,仿佛会勾魂摄魄,让她悄然红了脸。

高老太太皱眉,见秦北也以一敌十,还应付的游刃有余,顿时面露难看。

她看向身旁的老头子。

高志鹏再三犹豫,还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一处破旧的面包车里,墨霆川靠在座位上,面色发白,身上多处受伤,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老大,秦北也回帝都了,咱们所有的据点都被他联手警察给扫了。”下属上前禀报,说话的时候战战兢兢,都不敢抬头看墨霆川的眼睛。

墨霆川抬脚将下属踹倒在地,恶狠狠道:“一群蠢货,连家都守不住,这个秦北也赶尽杀绝,一开始就给我设圈套,我要弄死他!”

他此次损失巨大,甚至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了。

所以,那天鹿宝儿给他推算的结果是真的。

他所求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他不相信罢了,不相信会被秦北也耍的团团转。

“啊!”墨霆川气得愤怒大吼,声音都破了嗓,因太过愤怒扯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脸色扭曲。

他这些天像狗一样逃窜,活的生不如死,这仇……他记下了!

秦北也、鹿宝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鹿宝儿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就对上秦北也温温的视线。

她握住他的手,探了下他额头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终于退烧了,等会儿再吃一碗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会好很多。”鹿宝儿说。

秦北也任由她握住手道:“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鹿宝儿大方地笑了笑,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次日白家的请帖送到了秦家。

秦老太太看完请帖,上楼找秦北也。

他今天气色不止红润了许多,精神也饱满。

老太太坐在他的床边,直接开口道:“刚才白家发来请柬,明天中午的宴会,你伤势能行吗?”

“嗯!”秦北也面色温和道:“宝儿的药非常好,这才两天,我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痒痒的正在恢复。过了今晚,明天会更好。”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拍了拍秦北也的手,道:“白家宴会,我们带宝儿一起。奶奶的意思让宝儿出去多见见人,同时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早些和宝儿订婚。”

鹿宝儿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如今已经住到秦家,别人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会在外面说些难听的闲话。

若是能订婚,就能堵住这些人的嘴,也能让她在外人面前有个身份。

秦北也抿唇,看向奶奶道:“孙儿都听奶奶的安排!”

“哎呀,这就对了!”老太太高兴地拍了下大腿,道:“你同意了,我等会儿和宝儿说,你们可以先订婚,找个合适的日子再给你们举办婚礼,等她年岁够了,再去领结婚证。”

鹿宝儿站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回答,高兴地抿住嘴。

听到老太太出门的动静,她立即悄悄回到房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点燃香,跪在外婆的遗像前拜了拜,之后挺直脊背,望着外婆苍老的容颜,道:“外婆,谢谢您给孙女的安排,我一定会做好秦家的媳妇,多多养育子嗣,为秦家开枝散叶,为我们神相一族传承。”

两个家族的繁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结婚生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厅只有鹿宝儿和秦老太太。

老太太满脸慈爱的开口道:“宝儿,你自己就是算命先生,找个好日子给你们订婚,我准备邀请亲朋好友过来,都认识认识你。”

“好的奶奶。”鹿宝儿开心应下。

老太太见她这么干脆,感动的要哭了。

遇到这么好的孙媳妇,当初她儿媳妇牺牲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就把算好的日子给了老太太,“奶奶,下月月末27就是好日子,到时候最适合订婚。”

“好,那我就安排人提前准备,宝儿到时候给自己做一身漂亮的订婚礼服就行了,我会把秦家的亲戚朋友都叫回来,让大家也认一认秦家的当家主母。”

秦家往上推两辈,还有两个嫡亲的爷爷在世,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秦北也的叔叔伯伯都不是嫡亲,远房的堂兄堂妹也有不少。

因为在爷爷那一辈就分家了,虽有来往,但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

秦北也的爷爷是同辈中最出色的商人,在他手中,创立了现在的秦家,事业一路高升,发展的非常好,到了秦北也的父亲手中,秦家更是如日中天。

可惜的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北也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没过多久,母亲也离世。

秦家这一脉留下的三个孩子,都是由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秦家也陷入了好些年的困境,直到秦北也十五岁,年长些,做事风格也逐渐果决狠辣,管理经验慢慢丰富,秦家的状况才好转。

晚上,鹿宝儿亲自做了点儿饭菜拿给秦北也。

他坐在靠窗的小桌子前,红狐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红狐便停下了讲话道:“这个墨霆川要小心点儿他,就怕他狗急了跳墙,让老太太和鹿姑娘平时出门注意些。”

秦北也朝他挥了挥手。

红狐笑着出门去了。

大门口,他乐呵呵地朝鹿宝儿弯腰道:“嫂子好!”

鹿宝儿冲他点头,见他开心地下楼,才进了秦北也的房间。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脸颊如雕刻般精美绝伦,乌黑的冷眸蕴藏着锐利,可看到鹿宝儿进来,那种天然的冷意,瞬间散了很多。

“这是晚餐,做得比较清淡。”

她把食物放在他面前,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

秦北也并没有立即拿筷子,而是转身面对着她,主动拉过她的手,道:“宝儿,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

鹿宝儿抬头,微微笑道:“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直言就是。”

从她来到秦家开始,就没打算回去。

秦北也握紧了她的手,薄唇轻启道:“在订婚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鹿宝儿点头。

秦北也站起身,让她坐在凳子上。

他转身面对着窗口,缓缓开口,“其实,秦家并不似你看到的那么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

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

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心理。”

他转身面对鹿宝儿,黝黑的凤眸里满是凝重,“初来,见你年幼,我对你更是不了解。若是你没办法自保,纵然有我护着,秦家对于你来说,无疑于是火坑。”

鹿宝儿从不知道,他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这辈子,奶奶将我养大,母亲为我而死,我总要肩负起责任,这商场如战场,不管如何凶险,我都不能全身而退。你若是要嫁给我,就应该知道,将来要面对些什么。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女人嫁人就是要寻一席能保一生安稳的地方,而不是走上本就凶险的路途,给自己找麻烦。”

秦北也话落,有些紧张地望着鹿宝儿。

鹿宝儿乌黑的眼里露出了些许暖意。

她站起身,面对秦北也,用同样凝重严肃的语气道:“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从我踏入秦家开始,我就考虑好了。”

秦北也指尖颤了一下,他曾经也期盼过有一个女孩愿意与他携手共进,相濡以沫。

可当她这般坚定地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怕她,而是怕他保护不好她,让她遭受磨难。

“宝儿!”他的声音哑的像是低泣。

鹿宝儿上前,抱住他的腰,一字一句道:“秦先生,从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告诉我,你是我的夫君,我所学的一切,我所吃过的苦难,都是为了能走到你面前。未来纵然有千难万险,我也绝不弃你,只要你敞开心接纳,我愿以命偿还。”

她句句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秦北也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一个小女人有这般勇气,他又在担心什么?

他抱住她,把她的头扣在胸口,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洪亮也像是宣誓一般开口:“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寻一人白首不离。今日你勇敢地走来,他日我定不负你跋山涉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人若欺你,我定百倍偿还,人若辱你,我必以死相护。只要太阳还升起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你死在我前面。”

鹿宝儿咬牙,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一个生死与共的爱人,一群可爱活泼的孩子足矣。

如今她得到了他的承诺,她开心的只想哭。

这是幸福的眼泪,幸福的她想哭出一片大海。


秦北也本来就泛红的眼尾,顿时像是烧了起来,高挺结实的身体像是被冻住一样僵硬。

鹿宝儿感觉气氛不对,霍然抬起头,视线落入秦北也嗜血的眸子里。

她心口咯噔一响,吓得要哭了。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到底做了啥坏事。

她这手不能要了。

她蹲下抱起笔记本转身就要逃离,只是还没跳下床,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秦北也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放倒在床上,手按着她的肩膀,双眸死死地锁定在她的红唇上。

他此刻像是一只碰到美味猎物的饥饿狼王,眼里尽是失控的野性。

“鹿宝儿,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他抓住她纤细的两只手腕,防止她再出手伤人,低头一个狂野粗暴地吻落下。

鹿宝儿仍旧像是触电一样,不能思考,胸口不能呼吸,心脏跳的差点儿昏厥。

他有点儿凶,她感觉嘴唇发麻,唇齿间尽是他霸道的气息。

她不讨厌,只是还无法适从。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秦北也的手机突然响起。

嘈杂的铃声立即打破了房间里不断攀升的温度。

秦北也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手蹭了下她嫣红的唇,眼里露出满足的冷笑,这才转身去接电话。

鹿宝儿低着头,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她喘着气,见秦北也站在窗台接电话,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笔记本鞋也没穿地跑了。

秦北也挂掉电话,回头见她狼狈逃走的样子,揉了揉冰凉的眉心,这丫头当真是不长记性,敢故意撩他。

片刻后,他平复心情,拿过西装外套穿上,提着包,立即匆匆地出门了。

经过鹿宝儿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秒,之后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鹿宝儿躲在房间,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此刻她整个人像是一颗煮熟的大虾,连胳膊上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红晕。

保姆上来叫她下去吃早餐。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秦先生在吗?”

“少爷说公司有急事,他先走了。”保姆恭敬回答。

鹿宝儿这才松了口气,道:“我马上来!”

上午她把做西装的布匹裁剪好,十点左右的时候,她准时出门来到接待室。

余柘早就在等了。

今天的客人并没准时来。

鹿宝儿便坐下泡了壶茶,拿过一本用羊皮装订的古朴书籍,上面记载着晦涩难懂的古代文字。

余柘瞟了一眼,根本就看不懂。

等了大概十分钟,余柘见门口停了辆车,他便主动出去迎接。

今天约的是罗家,来的人是罗家的家主,今年四十八岁,身边跟了管家。

罗家早期是做古董生意发家,后来民国的时候卖过烟土,新时代的时候,全家人移民国外做生意,等国内发展好了,他们才千方百计,把外面的公司搬回了国内。

鹿宝儿见人来,站起身,微微低头行礼道:“罗先生好!”

罗森立即点头回礼道:“鹿姑娘客气了!”

他人高马大,留着短胡子,给人的感觉有几分儒雅,也有几分野性,这种复杂的气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少见了。

“请坐!”

鹿宝儿坐下,余柘把茶水奉上。

罗森坐下后,冲鹿宝儿笑道:“想不到鹿姑娘竟然如此年轻!”

从他对鹿宝儿非常礼貌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他对卜算之术非常相信。

鹿宝儿缓缓开口道:“罗先生今日是看相还是算卦。”

罗森拿着茶杯,面色沉重道:“看相,再算卦,最后可能还要请鹿姑娘跟我去一趟家里,看看家里的风水。”

“那先看相吧!”鹿宝儿从他进屋开始就打量过他,这会儿只要让他伸出手看看,问了问生辰八字,心里便有了结果。

她双手放置于膝盖,坐姿是十足的大家闺秀的风范,面对罗森语气平静道:“先生鼻梁高耸,眉毛眼睛挨得近,毛发浓重,脸宽阔,嘴唇外翻,身体宽阔结实,是位性情中人,为人豪爽,仁德,可以算是英雄豪杰之辈。”

罗森笑道:“鹿姑娘说得很对。”

“根据出生年月日,称骨算得二两九。先生说话心直口快,有才能,见善不欺,逢恶不怕,事有始终,量能宽大,但不能聚财。兄弟六亲无力,自立家计,出外方好,初限二十三四五不遂,二十七八有好运到,犹如枯木逢春,中限四十九之命有险,四十多来古镜重磨,明月再圆。”

鹿宝儿话落,高大威猛的男人,顿时红了眼眶,道:“姑娘当真是好本事,算得都对。二十来岁做什么都不能顺利,甚至还离家出走过。后来有了好运,自己创立的公司,父亲看到我的才能,才给了我帮助,让我生意做大。当年年轻气盛,错过了一个重要女孩,五年才找回来,那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儿子,是夫人含辛茹苦一个人带大。”

一个大男人当着她面哭,鹿宝儿着实感到了他的愧疚与心酸,也佩服他的坚守,喜欢的人错过了,能花费十几年去找,当真是苦尽甘来。

“这些年做生意,赔的多赚的少,就是没有大财运。我也很苦恼,所以请鹿姑娘帮帮我,我听人说,改风水就能旺财。”

“那稍后,我再随你去一趟家里。”

抽签的时候,还是老方法。

罗森抽了一支签,上面有两个字,亏损!

鹿宝儿帮他解签,道:“你最近运势不太好,就是大祸临头的意思。亏的不是钱财,而是寿命,损的是利益,还是长久利益。”

罗森顿时脸色骤变,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人的旦夕祸福,有时候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只是不想相信罢了。

可听到从鹿宝儿嘴里说出来,罗森更加惶惶不安,六神无主。

好半天,他哑着嗓子,艰难地抽动着嘴角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这得容我好好想想。”鹿宝儿并未立即做决定。补救之法自然会有,帮人挡灾消煞,这是算命先生的基本能力。

但她得调查清楚,他为何落败,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本性如何。


鹿宝儿逛了一圈商场,并未看到令自己满意的服装品牌。

就在她即将放弃,准备买点儿上等布匹回家自己做几身衣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风店。

她回头对司机道:“黛青这个牌子响吗?”

司机立即答道:“这是国内新崛起的品牌服装,在巴黎时装周大放异彩,是国内唯一一个走向世界的大品牌,价格上比国外的奢侈品还要贵上一些。”

鹿宝儿点头,迈步朝着挂着黛青牌子的店铺走去。

不是她追求奢侈,而是入了秦家,已经不是在乡下可以随便穿。

秦北也那一身,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她总不能继续穿得土里土气,反倒是丢了他的脸面。

她不喜花里胡哨,但也不愚蠢,外婆交代过,家里的古董留着也没用,用得着的时候,就变卖了。

她走的时候,也只是从上百个物件中,随便挑选了三件。

看古宝斋老板的反应,这三件东西,应该够她生活好一阵子。

鹿宝儿踏进店内,两个服务员迎了上来,道:“这位小姐,咱们店有四个区域,一区是平价区,最便宜的也是六万打底。二区是高级定制区域,最低二十万打底,三区是设计师最新作品。四区是对外非卖品,得咱们家黑卡VIP会员才能进入。”

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服务员,虽然对鹿宝儿这身穿着心里一百个鄙夷,可面色仍旧带笑,还不忘把规则讲上一遍。

就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鹿宝儿站定,想了想,她初来乍到不宜张扬,更何况她卡里的钱不能一次性花完了。

服务员以为她知道价格后,要走了,这时候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穿着高跟鞋,小洋装的女子,两人便立即转身去迎接。

“带我去平价区看看。”鹿宝儿一回头,发现两个服务员都不见了。

她咬牙,抬头朝远处看去,见两个服务员领着一个打扮奢侈的女人往里面走。

她被当成了空气。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生过气,如今倒是真的有点儿恼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无形中一簇火苗燃起,符纸立即化为灰烬。

店里的灯光闪了一瞬,服务员和众人都疑惑地抬起头。

鹿宝儿从店里出来,司机见此,急忙迎了上去,道:“鹿姑娘,您这是没看到心仪的衣服?”

“回家!”鹿宝儿面色如常,司机明显感觉到她眼底有几丝冷意。

司机抬头看了眼店门,低下头跟着鹿宝儿进入电梯。

电话响,秦北也从噩梦中醒来,腥红的眸子带着惊人的煞气,光洁的头满是汗珠。

白逸上前,递给他一杯水道:“你这最好去看看医生。”

秦北也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遮住眼底的寒凉,没搭理白逸,接听电话。

“秦少,鹿姑娘已经在车上了。”

秦北也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这么快?

他看向白逸,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道:“刚才楼下没发生什么事吧?”

白逸一脸茫然道:“我刚接电话,没太注意。”

他才记起,秦北也让他帮忙看着鹿宝儿,怕她受人欺负。

回家的车上。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两手空空,似是逛了一圈,并无收获。

奶奶见他们回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宝儿,饭菜都好了,快来一起吃饭。”

“谢谢奶奶!”鹿宝儿很是乖巧,陪着奶奶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

老人家有问必答,非常耐心。

秦北也看了眼时间,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书房了,你们早点儿休息。”

“好,你晚上也要早点儿睡。”奶奶交代了几句,秦北也率先上楼去了。

书房在他房间隔壁,鹿宝儿和老太太聊完,也回到房间。

她沐浴更衣后,换了身干净的麻布长衫,点燃三支香,在外婆的遗像前跪的笔直。

“外婆,您让我一定要嫁给秦北也,这样才能一生顺遂,膝下有子,晚年幸福。可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希望您在天之灵不要生气。”

她的命格很硬,上克父母,下克子女,注定一生孤苦,无依无靠。

秦北也短寿,注定这辈子没有爱人,没有子嗣。应该说,如果不是外婆给他改命,这个世界上就不该有他这个人。

他的命格已经跳出了天道轮回,也只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才能改变两人的命运。

这也是外婆让她一定要嫁给秦北也的原因。

*

深夜鹿宝儿有些口渴,她习惯伸手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抓住,她才记起,这里已经不是乡下。

她起身,打开灯,望着空旷的房间,愣了愣。

从外婆去世,她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

她推开房间大门,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一片寂静。

鹿宝儿犹豫了几秒,没有多看一眼,下楼去倒水。

回来的时候,房门仍旧虚掩,只是里面突然“砰”地一声响起,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

难道进了贼人?

她端着水杯,犹豫了片刻,推开了秦北也的卧室房门。

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木茶香,她估算着电灯开关的位置,按亮房间里的灯。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灰色调,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此刻,秦北也的床上空荡荡,鹿宝儿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才发现床前的地毯上倒着一个人。

打碎的花瓶,就在他手边。

她急忙放下水杯上前,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手腕被捏的很疼。

“是我。”鹿宝儿强忍着疼,开口。

秦北也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吸血鬼一样可怕。鹿宝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如梦似幻。

鹿宝儿深吸一口气,主动将他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这是发高烧了。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鹿宝儿话落。

秦北也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他的脑子疼得似是要炸开,身体虚浮,根本使不出力气。就在他倒向鹿宝儿肩膀的瞬间,竟然感觉一丝凉意袭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清凉。

鹿宝儿蹲着,一动不动,低头见身边的人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一探之下,眉头紧拧,脸色也跟着骤变。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也呼吸渐渐平稳,鹿宝儿指尖夹着银针,刺入他的颈部。

秦北也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她把他扶上床,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

鹿宝儿盯着他坚实的六块腹肌,抿了抿嘴唇,耳朵尖悄然泛红。

她匆匆站起身,回房间,从包里找出一套银针。

折回去的时候,秦北也依旧安静躺着。

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清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凝重,“你是我命定的夫君,有我在,阴曹地府也不敢收你。”

她指尖夹着银针,朝他的头顶扎去。

前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秦北也的头被扎成了刺猬。

鹿宝儿擦着额前的汗水,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温度降了下来。

她将他胸口的针拔掉,替他扣好衣服,片刻后,秦北也眼皮动了动。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四肢也动弹不得。

鹿宝儿一直守着,见他挣扎想动,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挣扎,有我在,不会有事。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一切都会好。”

她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秦北也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掌心柔软的触感,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

他有种错觉,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生病了,痛的睡不着,母亲就是这样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安抚他。

鹿宝儿望着呼吸逐渐均匀,彻底安睡下去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起身,替他拔了银针。

这一晚,秦北也睡得格外香甜。

没有噩梦,没有焦虑暴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暖白的阳光落在脸上,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他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

秦家客厅,古宝斋老板将一张银行卡交给鹿宝儿,亲手接过两件古董,朝老太太作揖后离开。

鹿宝儿站起身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送送他。”

“好”

鹿宝儿送老板出门,老板受宠若惊,“鹿姑娘太客气了。”

“应该的”

秦家大门口,目送古宝斋老板离开。

鹿宝儿正欲转身回去。

身后一辆豪华的法拉利跑车风风火火地停在大门口。

鹿宝儿好奇,回头看去。

跑车上下来一个浑身穿着名牌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珠光宝气,打扮妖艳的女人。

“姓鹿的,你给老子出来。”刘宇轩声音粗犷,大吼的声音传出老远。

这里是秦家,姓鹿的只有鹿宝儿。

她走上前,面对着刘宇轩道:“我姓鹿,你找我吗?”

刘宇轩皱眉,打量着鹿宝儿摇头道:“不是你,我要找的姓鹿的,是个算命的神棍。”

在他的想象中,算命的都年过半百,身穿道袍,贼眉鼠眼,和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根本不搭边。

鹿宝儿眉头微皱,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请问有事吗?”

刘宇轩瞅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疾言厉色道:“你就是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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