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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梁时还是忍不住冲里头问了一句,“落姑娘,是不是我堂弟?”
巡防营的也着急问了一句,“是不是高大人?”
里头没人应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虽没能瞧见里头的情况,但是,总觉得十分危急。
在紫衣和蓝寂的逼退下,他们全部都走下了石阶,退回到院子的空地里等着,风很大,吹得风灯晃动一片,光影惨淡,竟仿佛是阴风吹来一般。
无形中,渲染了一种生死关头的紧张气氛。
紫衣和蓝寂就站在门前,一门之隔的里面,确实是生死时刻。
他们两人的内力深厚,虽没能看到里头的情况,但是从一些呼吸声辨别出情况危急。
结合辛夷说的那句心脏骤停,可以想象,真的是谁的生死关头了。
居大夫也还没离开,本想问一句是否需要帮忙,但想着自己也没这个本事能帮上,便也不做声,留下来看守,若再起哄他或能安抚一二。
经过将近二十分钟的抢救,终于算是缓过来了。
但是落锦书想去给樊妈妈换药水的时候,却觉得天旋地转,哐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辛夷上前扶起她,启动探测,她竟发烧到四十度,道:“你发烧很厉害,快坐下来休息。”
落锦书坐了下来,头却还晕得厉害,不忘叮嘱,“给樊妈妈和梁度继续用抗生素,防着术后感染。”
“知道了,你歇着。”辛夷说。
这些对话落在了紫衣和蓝寂的耳中,他们对望了一眼,有些话听不明白,但是听到辛夷的话,知道姑娘高热晕倒了一下。
蓝寂说:“她之前脚受伤了,爷还给过金疮药。”
“嗯,不知道是否能支撑。”紫衣也隐隐有些担心,之前不喜欢姑娘,怕自己被她赶走,但是这大半天下来,她觉得姑娘不会这么坏。
“蜀王妃那事之后,她似乎一直都在忙,日夜颠倒,她真能扛事。”蓝寂都不禁佩服起来。
“要不要禀报爷?”紫衣问道。
蓝寂沉沉叹气,“不必了,爷情况也不好,用了金针逼聚内力,散了之后吐了好几次血,居大夫让他服药睡下了,怕是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紫衣眉目凝了担忧,爷的身体能扛到几时啊?十天发作一次,一次起码痛十二个时辰,才能用药继续控制。
那药也不能长期用,居大夫说再用一个月,估计就要撤了,不然的话五脏六腑都有损伤。
“不知道姑娘是否能医治殿下呢?”紫衣喃喃地说了一句。
蓝寂心头一动,想起她曾给殿下检查过,说是能治,但是当时谁都不信。
如果高林都能救,也一定能救爷的。
他心头不由得激动起来,若真能把爷治好,他蓝寂发誓一辈子都要效忠姑娘。
这些话没跟紫衣说,免得治不了,要失望的。
所有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到了下半夜,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大家便都进了武衡居的侧厅去等待,紫衣吩咐府中的人给他们准备夜宵。
终于熬到了天亮,雨水初停,日出冉冉,空气中还有水雾,但是,很快就被日光驱散。
越是到这个时候,等待的人就越是焦灼,大家都开始踱步,或探头去看。
他们私下也讨论过,昨晚大概是经历一些险情,而且,也听得蓝寂说落姑娘病了,一个弱女子这样熬,肯定是吃不消的。
因此,纵然心急,也无人去拍门,等着那扇门自动开启。
而屋中这个时候,落锦书也在评估,是否可以暂时撤了系统十分钟,十分钟之后继续开启,让他们先进来瞧一眼。
毕竟,已经第三天了,他们也等得着实心焦。
樊妈妈和梁度没什么问题,就是高林了,十分钟应该无碍,毕竟药的作用还在。
但无菌是一个问题啊,总不能让外头三十几个人都穿上无菌服进来。
“要不,打开窗户,让他们在外头看一下?”辛夷提出建议。
“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手术床怎么搞?总不能把他们移到这里的床,高林暂不能移动……哎,算了,好在床单足够长,能遮住床脚,叫他们在窗口看吧。”
就算对床和床单有疑问的,也只有萧王府的人,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萧王府准备的。
她把系统撤去一部分,只留下手术床和床单,辛夷把手术床推到窗口附近并排,辛夷站在窗口盯着,不许他们把脑袋伸进来,只能看。
等到的人,已经渐渐地又凝聚在石阶上,三十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终于,门打开了。
所有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没人做声,神情肃穆眼神充满了敬重,看着落锦书缓缓走出。
但是她出来之后,却把门关上了。
大家愕然之际,她开口了,道:“除高大人之外,樊妈妈和梁度都已经醒来,你们可以在窗口看一眼,但不能进来。”
那窗户原先是坏掉的,但是辛夷从里头堵住了,如今她从里头把封堵打开,破损的窗棱往外一推,道:“都过来这里看吧。”
禁军统领梁时先跑了过去,看到他们三人并排躺在一张白色的小床上,他迅速寻找自己的堂弟,果然看到他是睁开眼睛的。
“度儿,觉得如何?”梁时眼底顿时一热,激动地问道。
“时哥,我无碍,就是有点痛……”梁度艰难说着,他是看不到梁时的,他是头对着窗口,而辛夷不许梁时把头伸进来。
又或许因为之前一直蒙着眼睛,所以现在感知到光,他觉得眼睛睁不开,有些刺痛,想起姑娘说他眼睛充血什么的,便马上闭上。
“忍着,很快就没事了。”梁时终于放下心来了,能说话,人是清醒的,这就好。
梁时退后,让大家轮流去看,巡防营,京兆府的,还有蓝寂和紫衣,最后是居大夫带着他门下的人去看。
居大夫十分震惊,虽然他一直都在宽慰大家,但是,他心里着实觉得没有把握,因为清楚伤情,才会笃定。
但现在两人醒来,高林虽没醒却看到胸口的轻微起伏,至少,是没死的。
辛夷动手关窗,“好了,不能看了,他们伤势还很严重的,需要留在这里继续治疗。”
巡防营的人十分感动,忍不住道:“不能让我们进去照顾吗?你们照顾了许久,太辛苦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辛夷已经迅速把窗户关上,丢下一句话,“我家姑娘会跟你们说为何不能进来照顾的。”
落锦书站在廊下,把系统重新启动,让助手在里头忙碌,她这个主刀大夫,要出来跟家属们交代伤情了。
落锦书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提起食盒什么都没说,一瘸一拐地走上石阶,坐在石柱旁边,忍过了脚上的痛楚,这才打开食盒。
紫衣瞧着她,心里头着实懊恼,怎么就没防着这手呢?以前她也跟过小报的事,知道内院妇人最喜欢这种手段,装柔弱,装可怜,背后全是歹毒心机。
殿下不会信她的吧?
落锦书打开食盒,便觉得饭菜香气扑鼻,香蕈炖排骨,炒鲜笋,干煸豆角,她眼底顿时一亮,竟是抬起头冲紫衣笑了起来,“谢谢!”
这笑容,这一声谢谢,让紫衣有些愕然起来,她瞧了瞧旁边的宋从,眼底有询问,她是真心的吗?
夜幕降临,院子里的风灯光线黯淡,照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相。
紫衣一时也不敢离去,总觉得她的善意都是假的,虽然说之前在蜀王府一年过得像狗一样,可好歹也是落家的大小姐。
得知自己马上要当萧王妃了,不得立威啊?
小报里可没少这样的事。
果然,她吃着吃着就抬起头喊了一声,“紫衣!”
“有!”紫衣头皮一麻,立刻站定,“您吩咐。”
落锦书抬眸,因缺觉眼底乌黑得像被人捶了两拳,“蜀王府的事你能打听到吗?我想知道蜀王妃的情况。”
紫衣怔了一下,“您吩咐属下做事?”
“不方便?”落锦书一时也有些迟疑,摸不准她是不是只帮萧王殿下一人办事。
“不是,不是!”紫衣连忙摇头,热血顿时涌上脑子,“方便得很,您用属下办事就好,您用就好,属下马上就去,很快就探得消息回来。”
落锦书道:“你是可以进蜀王府吗?能见到她吗?如果能见到她,看看她的情况回来告诉我,如果可以跟她说话,最好是问问她觉得哪里不舒服,然后我或许会有些药叫你送过去给她。”
“可以,属下能进蜀王府。”她一拱手转身,便是纵身跃起,施展轻功迅速消失了。
落锦书看着她就这么飞走,面无表情,但心底着实还有些震惊的,这是违反任何的物理原则的,好吗?
她也可以飞,但是要借助系统,系统是十分精密的。
约莫一盏茶功夫左右,紫衣就飞回来了,一脸的愠色,但上前禀报的时候,她便把这份愠色给压了下去。
压下愠色之后,她又开始挤出那僵硬到有些滑稽的笑容,“姑娘,蜀王妃情况不是很好,她的脸开始腐烂了,涂了好多黑色恶心的东西,我靠近她的时候,闻到她身上发臭了,我本想问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却担心您,一直问您的情况。”
落锦书皱起眉头,“疯狗在她身边吗?”
“疯狗?没狗啊。”
落锦书顿了顿,不情愿地说出了名字,“云靳风!”
紫衣的丹凤眼瞪大吊起,笑容终于实在了许多,“云靳风,疯狗,对,他就是疯狗,但是那疯狗没在,知道我来了,便叫人把我赶走,所以我没来得及再问情况。”
“沈仞赶你?”
紫衣撇嘴,“沈仞?他都被赶出蜀王府了,挖坟的事他没压住,疯狗不要他了。”
“哦。”落锦书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故意提一下沈仞,是因为知道沈仞被派往北州的,现在得知沈仞回来了,挖坟的事也没压住,那么小报里写的都是真事了。
“沈仞应该是快死了。”紫衣忽然说了一句,“他挺可惜的。”
落锦书没接话,沈仞的死活她不关心。
“我开一些药,你能拿过去吗?”
紫衣有些为难,"就算能送过去,但估计她身边的人也不许她吃,她娘家人在呢,她娘家人对她不好,她问您的情况时,她母亲还骂了她。"
落锦书问道:“她妹妹在吗?”
“在,拉着个脸坐在一旁,可讨人嫌了。”
落锦书皱眉,凶手一事还没处理啊?看来蜀王妃之前的担忧,是真的有道理,侯府是要颜面的,蜀王府也是,就算明知道冷霜霜是凶手,也不愿处理。
可怜那蜀王妃时刻要面对着杀害自己的凶手,心里该多煎熬啊。
“麻烦你明日还去一趟,看看她的情况。”落锦书知道送药去也不现实,她娘家人在,不可能给她服下。
紫衣也不可能强行喂她吃药,否则回头出了什么事会连累萧王府。
紫衣忙不迭点头,“好,知道了,属下明日一早便去。”
丹凤眼里闪着光芒,落姑娘差她去办事,她表现好一些,应该不会再撵她出府吧?
“饭菜……还行么?”她问了一句。
“很好吃,谢谢你。”落锦书看她眼底灼灼,一直盯着自己,觉得很不自然。
“好吃就行,好吃就行。”紫衣搓着手,和她冷然明艳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落锦书起身回屋了。
关上门的时候,看到紫衣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然后松了一口气,待看到门还没彻底关上,她立马又露出了热烈的笑容,直到门彻底关上。
紫衣塌下双肩,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收拾食盒,看到食盒里的饭菜全部都光盘了,她有些吃惊,闺中女子食量都很小,她吃这么多啊?
“好奇怪啊,都没见她的侍女辛夷出来吃过饭的。”宋从上前说。
“这么刻薄?”紫衣蹙眉说了一句,但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高,遂又说了一句,“可能不饿吧?”
宋从摇头,“都两天了,会不饿?”
紫衣想了想,提着食盒又去了厨房。
到了晚上,王府大门开了,准许外头的人进来等待。
于是武衡居外就聚满了人,有巡防营的,有京兆府的,更有居大夫盛医山庄的人。
他们也没敢打扰,就在外头等着,巡防营的人很着急,因为高林家人已经数度到巡防营去问,巡防营也不知道高大人如今什么情况,只得派人过来守着,一有消息便马上去告知高家人。
京兆府接手了此案,也自然关心高大人和梁度的伤势,就连禁军统领梁时也来过,梁度是他叔叔家庶出的儿子,是他的堂弟,家中得知他重伤,都十分着急,所以梁时也过来看看。
蓝寂过来劝过,说明日方是三日之期,叫他们明日再来,但是谁也不愿意离开,就唯恐三日之期的前夕,会出什么变故。
因为,那样的伤势,按说是救不回来的。
如果真有个好歹,那起码外头是有人送着走的,不至于孤零零地去。
亥时初,居大夫也来了,大家没能见到落锦书,便围着居大夫了解,看看这样的伤势,是否能有转机。
居大夫说:“若是老夫医治,全无把握,希望落姑娘能救他们性命。”
听居大夫这么说,大家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觉得多半是不行的。
原主对父亲十分崇拜,在她的记忆中,父亲是个英勇善战保家卫国的战将,最终马革裹尸,连母亲都随殉而去,这是她心头最痛最痛的。
关上衣橱的时候,落锦书看见那被自己仓皇塞到衣橱底下的那件衣服,是萧王府的那个侍卫给她的。
她拿起衣服叠好,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萧王伤势如何呢?
说到底,萧王被云靳风所伤,都是受她连累的,而萧王自从阵前受伤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此番受伤,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或许是前生经历过冤屈,过了五年地狱一般的生活,穿越之后原主也遭受同样的事,人生过成了一片暗黑,让她格外珍惜萧王府这份善意。
以落锦书那样无依无靠的孤女,又背负着杀人凶手的罪名,京城谁人敢收留她?但萧王府却什么都没问,还命人送来饭菜衣裳。
就凭这点,落锦书做不到对萧王的伤势坐视不管。
可现在外头有人守着,加上双翼的隐形只能用于晚上,一旦有日照,隐形特液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必须要晚上才能去,萧王能熬到晚上吗?
落锦书焦灼难安,推开门走了出去,听得守着她的两名侍卫在外头说话。
“京兆府想过问王府的事?做梦去吧。”
“可不是?谁还不知皇上最是偏爱咱们王爷?天大的事,皇上都会为咱王爷兜着的。”
落锦书听了这话,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这一点她是没想过的,因为她对皇帝乃至整个朝局都不是很了解。
一旦皇上徇私,那么她让小绿在府门口自尽,制造舆论压力逼迫云靳风的计划就会失败。
皇权大于一切,百姓会被封口,舆论更加散不开去。
还有挖坟一事虽然性质恶劣,但只要云靳风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坟封好,皇上刻意压下,那么这事也闹不起来。
除非是有人当场把挖坟的人抓了个现行,可北州官府又怎么会派人到一个败军之将的坟前转悠?就算有人发现,可那是蜀王府的人啊,谁敢阻拦?谁敢作证?
既没了舆论逼迫,又没了挖坟引起众怒的事实,那么整件事情,还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她有自保的能力,甚至可以随时离开王府,但她想替原主洗清罪名,还她一个清白,这是当下必须要做的事。
而且她必须要做到。
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外头有了动静,随着脚步声响起,侍卫带着一位身穿石青色衣裳的中年男子进来。
他长相白净,眸色傲慢地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就是落锦书?”
落锦书听他的声线尖细,想起了一个王朝特有的职业,太监。
她点头,不卑不亢地道:“我是落锦书。”
侍卫在一旁对落锦书说:“这位是杜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的。”
杜公公瞧着她,神色依旧冷慢,“皇上有口谕给你,你且跟随咱家到王府的书房说话。”
落锦书垂眸,“是!”
杜公公转身走了出去,落锦书跟随在后,那侍卫想跟着,被杜公公阻止,“不必跟着,依旧守在这里吧。”
“是!”侍卫应声止步。
杜公公和落锦书便一前一后地往前走,上了回廊,杜公公脚步稍慢,淡淡地道:“落姑娘,有一句话咱家提醒你一下,你的父亲战败,依照律例,败军之将若有调兵的错失,是要抄家灭族的,但皇上仁德,并未迁怒你和你的家族,你要铭记皇上圣恩才好。”
落锦书抿唇,看着杜公公那骄矜冷漠的脸,并不愿意与他虚与委蛇,“有什么直接说,阴阳怪气的话我听不懂。”
杜公公有些愕然,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在他认为,一个几乎是罪臣家眷的孤女,卑微地生活在蜀王府里,如今更有杀王妃的嫌疑,应该是惶恐且谨慎的。
毕竟,方才让她跟着来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敢说。
杜公公眼神变得阴利起来,“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落锦书眸色冷冷,“是不是去书房说话?是的话就走,不是的话我便回去。”
杜公公怒声道:“你大胆,你可知你现在背负着杀人嫌疑?竟敢这样跟咱家说话?不要命了?”
落锦书眸色一厉,“走不走?”
杜公公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好一会儿才急怒道:“你……好,好,我看你是不知道死活的,你以为那贱婢临死前说了那些话,便能为你洗脱嫌疑了?如今禁军满京城里抓人,但凡今日出现过在王府门前的一律下狱,谁敢往外言一句?只要蜀王妃说一句你是凶手,那你就是凶手,谁都救不了你,你还敢这么嚣张?到底是没见识的东西,粗鄙!”
落锦书不惯他这番气焰,率先越过他便走。
“落锦书,你站住!”杜公公气急败坏地喝道,“皇上另外有口谕给你,你听不听?”
落锦书止步,淡淡地道:“说啊!”
就犯贱,非得她生气了才说。
是条狗都想来侮辱她一番,她瞧着就那么好欺负的?
杜公公气得够呛,“你真是大胆,连皇上的口谕都没放在眼里……”
他见落锦书又想转身走的样子,也顾不得恼怒了,急忙道:“皇上有旨,你若在京兆府尹谢大人面前认罪,皇上会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饶你性命且送你回北州,为你取回被夺走的房产。”
落锦书讥讽一笑,“这是其中一道口谕,到了书房,是还有一道,对吗?”
杜公公盯着她,十分厌恶她脸上的讥讽,“皇上开恩,才让咱家私下跟你说这话,你当日入京,不就是为了求王爷为你夺回房产吗?如今不追究你伤害王妃的罪行,还如你所愿,你还想如何啊?”
落锦书不语,眸子漆黑幽深,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直盯得杜公公心头发毛,不禁恼羞成怒,“你倒是说句话啊?”
落锦书冷笑,转身便往书房而去。
皇帝护犊子,想让她承认罪名好维护云靳风的名声,毕竟,小绿的死可以打造成失心疯,胡言乱语,毕竟挖坟的事无法证实,再封一封百姓的嘴,那府门口以死状告一事便算遮瞒过去了。
如今重中之重需要平息的是全城搜捕,甚至连各大官家府邸都搜了一遍,那么大的动静去抓捕她落锦书,任谁都以为是罪证确凿查实了的事。
若此刻对外宣布,凶手另有其人,那云靳风还有什么英明可言?
加上还有重伤萧王一事,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云靳风想当太子,绝无可能。
身后,传来杜公公咬牙切齿的威胁,“落锦书,看来你是想落一个畏罪自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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