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鱼姣朝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嫡女逆袭贵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由网络作家“我的猫叫花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逆袭贵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长鱼姣朝瑾,讲述了五岁前,她是郁家嫡女,千娇万宠,却因一个不被证实的命格之说,被弃街头。眼睁睁看着疼爱自己的娘亲牵起陌生女孩的手,取代她成为郁家女。十一年后,她带着仇恨选秀入宫,蛰伏一年眼看她高楼起,在郁家人最心潮澎湃之时,她含笑登场。且看她如何另辟蹊径,在百花争艳的后宫拔得头筹!她本只想赢得头筹来证明自家的实力,给弃她的家人一丝悔意,可却不曾想,自家居然成了这冷酷帝王的心尖宠!...
《完整章节阅读嫡女逆袭贵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精彩片段
小满呆愣的表情让长鱼姣郁闷的心情散了些。
“温小媛有什么忌讳?”
长鱼姣在宫中的短板显而易见。
藏的稍深一些的秘闻,她无从得知。
想过不如带着这樽送子观音直接去找朝瑾求助,又懒怠跑那老远。
此前两回都是他来携芳阁寻她,这是个好习惯,不妨让他多主动些。
总归在没有轿撵前,她决计不会往乾正宫跑一回。
小满对宫中消息知道的白露多,可这樽送子观音,她还真不懂有什么玄机。
“小主恕罪,奴婢没听说过温小媛有什么忌讳。”
没有?
长鱼姣抬手遮了遮日光,
“温小媛宫中可曾有人送去过送子观音?”
怀孕大吉,又是朝瑾期待的孩子,送子观音这等吉祥物,按理不该没人往重云楼送。
小满想了想还真想起,
“奴婢记得,温小媛刚传出喜讯时,太后就赐了一樽送子观音像呢!”
这么听,这送子观音像也没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长鱼姣算是感受到了。
她自觉不算笨,奈何得到的消息太少,缺了关键的一点,怎么也串联不起来。
直到身旁擦肩走过两名宫女,小声嘀咕着谁谁身上的香膏好闻,长鱼姣才猛的顿足。
如日光穿破云层,她竟是忘了,温小媛身边还藏着的危机。
浣衣局更换的香草,如果当真会危及温小媛及其腹中胎儿,此刻她又捧着送子观音求见。
如果这么巧,温小媛在此刻发动。
她就成了那个现成的替罪羊。
买通钦天监判她一个不祥冲撞,顺带掩盖了幕后之人在浣衣局布下的暗手。
刑克六亲,祸累家族。
那秃驴的批命再次回响。
又是这种手段,命格冲撞的忌讳,是不需要证据的最好的谋杀手段。
不管她会不会因为此事丢了性命,一个不详之说,足够她前途惨淡。
极度的厌恶油然而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春雨绵绵,潮湿黏腻的午后。
许贵人。
舌尖翻腾起浓浓的厌恶。
她真是厌烦极了所谓命格。
圣驾独有的紫玉铃响在空寂的宫道回响,将长鱼姣的思绪从厌世的消极情绪扯回。
折腰偏转,看着遥遥而来的华贵圣驾,长鱼姣蓦得翘了唇角。
她这人最讲道理,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女人做下的恶心事,就该让他自己管教。
越过圣架,长鱼姣视线往上,对了一眼正午灼人的日光。
“皇上,是长鱼小主。”
散漫拨开幔帘,朝瑾漂亮的浅灰色眼眸落在宫道中央。
纤弱扶风的身影立在光影晦暗处,两侧蔓延的红色宫墙都好似成了她这一抹清艳的陪衬。
凑近了,朝瑾才看见长鱼姣悬于眼睫的晶莹,细小一颗坠在薄红的眼尾。
像是立在悬崖正受风霜的幽兰。
朝瑾居高临下,将长鱼姣的神情收容眼底,心念微动,骨节分明的大掌便已伸出,递到长鱼姣眼前。
“上来,姣姣。”
长鱼姣忧郁的脆弱在卷翘的眼睫轻颤中被藏回,方才一刻的忧伤好像只是朝瑾的错觉。
伸出的手掌显得很有耐心,等候了失神的长鱼姣许久,才握上绵软微凉的柔夷。
御辇宽大,容下娇小的长鱼姣不是难事,幔帘垂落,隔开了若有似无的窥探。
“怎么一错眼就被欺负成这样了?”
带着龙涎香的手帕擦拭过长鱼姣的眼尾,不知前因后果,朝瑾只觉得几日不见,长鱼姣好似更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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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携芳阁,白榆前脚刚走,后脚长鱼姣就叫白露将门锁了,白露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小兔子,蹲在长鱼姣身边,
“小主,万一白公公还会来呢?”
长鱼姣伸手戳了戳白露的小酒窝,
“阿露又想和我赌了?”
提到赌,白露脸上露出几分苦色,
“不赌不赌,和小主打赌奴婢就没有赌赢过。不过今日那蝶真巧,小主本就貌美,又有彩蝶增色,皇上定然忘不了小主。”
长鱼姣神色不明的继续手上的动作,戳的白露不自觉鼓起脸颊,
“真当皇上妙手不成?”
白露愣了愣,呆呆的看着长鱼姣,长鱼姣见状,只用指尖点了点白露鼻尖。
清浅熟悉的香味萦绕,白露猛的瞪大眼,
“是,是昨日秦太医送来的药?”
长鱼姣视线扫过门外若隐若现的人影,在入宫第一日夜间,她便让白露在檐下添了几盏不起眼的灯笼。
这一年无论携芳阁怎样变,那几盏灯笼始终被点亮着。
只有她坐在玫瑰圈椅的角度能看见灯笼照出的半个人影,别处瞧,什么也瞧不见。
垂下眼,长鱼姣的语气有些轻,咬字却极为清晰,
“白露,昨日你请他来,已是冒险,从今往后,切莫在提他,总归是,故人了。”
白露的神情有些难过。
小姐和秦太医自幼交好,如今,物是人非。
她知道小主有意和秦太医划开界限,去岁入宫起便染了风寒,足足病了一年也不肯松口叫她去求秦太医来。
若非昨日小主吐血,她总算有勇气违逆小主,去求了秦太医来,小主今日哪能下得了床,更遑论偶遇皇上。
“小主,你和秦太医当真......”
灯笼下的人影消失,长鱼姣便伸手抵住了白露的唇,冷清的目光落在白露面上,
“白露,你想害死他吗?”
白露倏然噤声,长鱼姣面色不改,心底冷然。
主仆情分不能叫她管好嘴,秦渐书的命,却可以。
“小主,我......我只是可惜,小主身子未愈,尚不能承宠,只怕又失良机。”
白露语气声音的转了话锋,长鱼姣眼尾轻扬,缓缓俯身靠近白露,捏住白露下巴的手并不用力,迫使她抬眼与自己对视,
“好阿露,你想我如今承宠?明日跪在坤宁宫前磕个头谢了恩,不觉得狼狈吗?”
白露咽了咽口水,颤着声,
“小主,小主,人人,皆是如此......”
宫中规矩,正七品贵人之下,连给皇后请安的资格都没有,只有侍寝后一日,才能去坤宁宫前,跪在殿外给皇后磕个头。
长鱼姣指尖松了松,眉眼带上了笑,
“好阿露,宠冠后宫的明贵妃当年也得在坤宁宫前磕头,入不得殿,我若不必经这一遭,想来,不痛快吗?”
长鱼姣的眉眼染上几分凉意,对白露眼中陡然升起的烈火毫不意外。
“痛快!”
“小主,我们一定要让明贵妃,血债血偿!”
长鱼姣的缓缓勾唇,轻声落在白露耳边,
“好阿露,你放心,欠了债的,都要还。”
郁家人听信那秃驴批命,任由她流落街头,九死还生。
若无际遇,终其一生,她也没有能力报复当朝右相。
旁人提及深不可测的后宫,对长鱼姣而言,却是再广阔不过的天空。
争宠,盛宠,专宠。
一步一步,她总会将朝瑾的眼朝瑾的心,拢在己身,权势恩宠,他们最看重的,她都要。
这样才好将她的好父亲,好母亲,踩在脚下,让他们认一认。
谁才是他们的掌中明珠,心上珍宝。
去年新妃入宫,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往上爬,长鱼姣就在这死寂的携芳阁染着她的风寒,看着兰昭殿的那位一步一步晋为婉仪。
新妃之首,想来郁家人此刻应当欢欣鼓舞,庆幸当初选对了女儿。
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他们看见希望,然后在看着他们的希望,被一点,一点,拉下来。
重重的摔碎。
皇上是个风流情种,前有爱敬的中宫皇后,后有冠绝六宫的明贵妃。
新妃入宫,说难听的,一人分一夜,一月都轮不完,遑论明贵妃还占了大头,又有余下宠妃分宠。
入宫伊始,实在不是强出头的好机会。
也正如长鱼姣猜想,除却背靠岐山王的秦云湘,短短一年得封嫔位能和郁婉仪分庭抗礼,其他新妃,背景不够强硬又惹眼的,全成了高位斗法下的废棋。
余下人,不是恩宠平平,便是早早站了队。
例如同住延春宫的许贵人,正是明贵妃离宫修行前被明贵妃推出来的新宠。
所有人都在感叹明贵妃在皇上跟前的分量,不温不火的小答应,短短一月就升美人,再晋贵人。
比投靠皇后的丽美人还要更胜一筹。
所有人都在感叹明贵妃之盛宠。
长鱼姣却从中嗅到了机会。
明贵妃入宫六年,头两年可没有出宫修行的恩典。
再看以往,明贵妃也从没有举荐人到皇上跟前的先例。
许贵人是头一个。
长鱼姣不禁想,或许明贵妃自己也知道,她的出宫修行不全是恩典,更是一种,无奈下的寻新鲜。
宫中没有比明贵妃更合心意的新人,朝瑾只好叫明贵妃每年出宫遛遛,待回宫,又能新鲜一阵。
或许这才是这份恩泽下残酷的真相。
朝瑾的恣意薄情简直冷漠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
即便长鱼姣猜错了,眼下新妃入宫已有一年,谁人有趣,谁人木讷,朝瑾总也看清,明贵妃又正巧离宫,实在是她出现的,最好时机。
新鲜,有趣。
只这一点,就足够朝瑾在明贵妃回宫前为她驻足。
至于为什么不调理好身子再出现在朝瑾面前。
长鱼姣勾唇笑了笑,她就是要他,吃不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上赶着的不会珍惜,抓心挠肝的才得几分惦记。
“阿露,你说,等他晋我到贵人方才侍寝,如何?”
白露在一旁惊愕的嘴都合不上。
满宫的妃嫔哪个不是先承宠,再晋位?
晋位至贵人再侍寝?
白露觉得,小主不如说她能得陛下专宠来的可信。
毕竟舞涓到贵人,中间隔了足足四个位份!
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出,小主有什么法子能不侍寝,还晋位。
长鱼姣撑着头,任由青丝滑落在地,慵懒的抬眼扫过白露满脸不信,语气轻轻缓缓带着一点笑意,
“这一回,咱们赌一年份的蜜饯果子。”
白露嘴馋,携芳阁被冷落的这一年,她早馋坏了,一听长鱼姣这话,登时忘记了从前的惨痛经历,闪着眼脆生生的应下。
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好,红着脸,
“小主,奴婢不是不信小主,只是.......”
“只是蜜饯果子实在诱人,我知,我知。”
白露尴尬的笑了笑,又很快打了水,伺候长鱼姣洗漱。
洗去长鱼姣指尖的那抹香时,总觉得有些可惜。
秦太医那样好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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