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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精彩片段
一旁的女官已将画栋上的剑取下,呈在苏幕遮身前:“圣上这剑........”
凌倩吓得低头。
他接过打量,问:“弑君之罪,凌美人,你说该如何论处?”
慌得凌倩跪在地上:“臣妾以为该........该.........”
苏幕遮将剑抵在她下巴,缓缓将头挑起来,只吓得她冷汗直冒:“圣上饶命,臣妾........臣妾........”
“如何处置姜玉奴,说!”
凌倩双眸一沉,从苏幕遮眼中看到什么,明了,暗暗点头,道:
“姜玉奴行刺圣上,当吊于街市鞭挞受刑,以儆效尤!”
呵~街市鞭挞,这主意当真是不错呢!
“师父身上的伤是该再加些了,师父觉得呢?”上前,他轻抹着她双颊。
她将他瞪着,但凡她眸子露出一丝柔情、或是一丝乞求........
但那双眸子里只有蔑视与愤恨。
她到底将他当做什么?难道在她心里,他永远只能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吗?
手攥紧,发狠:“准奏!”
................................
几日后,京都花巷,玉奴台。
玉女台三字由皇帝赐名,处于花巷正中繁华之地。
台上,一众大小不一的鞭子泡在木盆盐水之中,秋风萧瑟,时不时吹起几片黄叶飘进盆里,附在鞭上发着气泡,起起落落。
不远高楼之上,苏幕遮便衣而立,临窗眺望。
远处传来“叮铃”的响,只见一个女子披麻戴孝、脚踏链铐而来。
这孝是警示,警示凌云为她而死,警示先帝驾崩,遗言未成,警示她活着,心甘情愿受此鞭刑、屈辱与谩骂!
台下拥挤着人群,一层层向远处延伸。
人群,或是青楼娼妓、或是贩夫走卒、或是达官显贵、或是王子皇孙........今日要目睹这位曾经的玉锦大将军、如今的未央宫罪奴,如何的抛弃于街市。
她立于横木之下,双手本是由金链手铐拷着,此刻只需用一铁钩勾住便可将她吊起。
她那长发一泄如注顺下,官吏拿了麻绳缠绕捆绑,随后绕过横木拉起,“嘶”,头发扯着,悬吊在高台之上。
“陛下有旨,姜锦夏弑君,罪大恶极,然念其为帝师,饶其性命,吊于市集示众,持鞭鞭挞者,赏黄金!”
台下人群拥挤,窃窃私语着什么:
“这个卖国贼,竟然还敢弑君?”
“这叛徒该千刀万剐,丢弃于市集,让百姓食其肉、喝其血。”
“陛下宅心仁厚,时时念及师徒之情,是百姓之福啊!只是,可便宜了这卖国贼!”
........
姜锦夏眼角微微抬起,又沉下去:卖国贼?呵~卖国贼啊!
有好事者大喝一声:“我来,我先来!”
眼见一位地痞走上台来,向着姜锦夏围上一圈,口水直流,便拿鞭子而去。
盐水中的鞭子取出,地痞松弛几下,落下点点阴湿。随即甩在她身上........
“啪!”
鞭子凌空未甩到身上,一把大刀砍来,霎时间成了两段。
只吓得众人向后退了两步,定睛看时,见到是一个身形魁梧的老将军持刀而来。
此刻那宝刀正抵在地痞脑袋上,大喝:“我看谁敢她!”
姜锦夏头微微而起,吃惊:徐老将军?
当年杏花微雨,徐老将军平定西南诸国凯旋归京。她只有五岁,躲在人群中窥望,感慨:“人活一世,居宜如此!”
徐老将军光芒万丈,以至未来征战,她也常念及徐老将军的余威,念及她幼时懵懂的仰望:“宜居如此,必成为此!”
徐老将军的威名,大夏谁人不识,谁人不知。
地痞身子发颤,嘴上道着:
“老将军,您........您说您这是干嘛啊!我.......我这为民除害呢!这是个叛国弑君的妖女,妖女........”
夜晚,刑帐。
篝火缓起,照来些许温暖,一只铁笼拔地而起,
凌云手拂着帐内铁笼栏杆,打量着身前这位赫赫扬扬的女将军,嘴角是坏笑:
“听闻将军要来,末将特地为将军打造的。将军,请吧!”
铁笼子?
这狐狸崽子,当真以为这样便算是羞辱了?
她进去,凌云跟着进来。
他将她的手握起,伸入笼上的链铐,“咔嚓!”叩起。
她的四肢固定,身子成大字型锁在囚笼。
凌云身子向她挪来,靠近,一把将她纤腰搂住,左脸的刀疤贴在她脸上,低语:
“将军,不曾想到今日会落到末将手里吧?当年您恩赐末将那两百军棍的气势哪儿去了?”
他的手从后背袭来,探进囚服,扣住了她后背刀疤的凹痕。
可恶!
一股奇怪的东西从他指尖穿过姜锦夏的肌肤拂至囟头,她警觉,手猛然收紧,要使上些力气,随即停住........
忍!
她重伤未愈,此刻运功,武功尽失也未可知。
为圣上,为北曜七洲,为大夏疆土,也为她自己........
忍!
“咔嚓!”
凌云一把将她身上的囚服扯开,月牙形的刀疤贴在“军妓”的金印上,声音带着磁性:
“像将军这样的美人,若仅仅是带兵打仗,当真有些暴殄天物了。”
她的唇紧紧咬着,身子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啊!”
锥心的痛涌上,她将手死死抓住链铐,身子似被抽空,要瘫下去。
他抚摸着冰肌玉骨,并未望见什么血红,轻语:“都言将军冰清玉洁,如今看来........”
她的“初”给了日曲塔三百二十一道刑具中不知道哪一个。
与国相比,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手轻抚着,凌云摸到沟壑在姜锦夏双骨之间,去看时,那密密麻麻的伤口,狰狞在全身,略明白了什么。
“将军放心,男女之事,末将会一样一样教给将军。今夜以致往后余生,让末将侍奉将军。”
“忽”的,她脑海中闪出曾经:战鼓轰鸣,马蹄在黄沙之中狂奔,她扛着旌旗冲进敌营厮杀,冷光照盔甲,热血洒战袍........
只望........能再回沙场!
营帐内,囚笼、红烛、美人;营帐外,雪停,月上,风起!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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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白,凌云心满意足从刑帐出来。
旁帐之中有几位小兵窜出,望见,道着:
“将军,我们都在这儿等了一晚上了。动两下就出来,马上,马上........”
这几位解着裤腰带,要奔进帐去。
猛然,凌云一把长枪射出,投在刑帐门口。
小兵正要掀帐布,只吓得一哆嗦,后退了两步,脸上为难:“将军,这........这这这........”
“去啊!”
见凌云脸色,几位已经明了意思,不敢再往前,忙道:
“人是您的,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又不得不将心头的欢喜憋回去,向后逃窜着离去。
他瞥一眼账中,念及昨晚摸着她肌肤之时,那沟壑伤口上百道不止了。
微微叹气,又往军医营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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