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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我订婚了,记者告诉我的》精彩片段
他俩几乎是同时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这种巧合让两人双双怔住。
四目相对了好半晌。
容芷烟才突然开口道:“为什么选那天领证?”
她想既然碰上了,索性直接问清楚。
易臣泽缓缓眨了下自己的桃花眼。
今晚他跟老丈人容明朗喝了不少酒。
虽然没喝到很醉,但无论是他的脸部神态,还是略显凌乱的头发,都能看出一丝迷离的醉意。
不过那双眸子还是黑如墨染,如一片湖光潋滟,盯着她看的时候温度分外灼人。
他嗓音喑哑而低沉:“哪天?”
容芷烟努力忽视此刻他衬衫解了几颗扣子后,无意散发出的性感。
“8月28号。”
“8月28号怎么了?”
他浪荡不羁地略歪着头问她,那微挑起一侧眉角的模样,隐隐释放出咄咄逼人的挑衅。
容芷烟本来以为他是喝醉了之后脑子有些迟钝,才会反问她这些。
现在才意识到他就是故意问的。
故意让她说出这个日子是他们的分手纪念日,是她当年抛弃他的日子。
然后借机勾起她的愧疚——PUA的老把戏了。
容芷烟抿抿唇,眼帘半垂,不进套:“没什么。”
可易臣泽并不打算放过她。
性感的薄唇勾着冷笑逼问:“没什么你问什么?”
没完没了了是吧?
容芷烟抬眼瞪他,脾气瞬间上来了,一咬牙便直接问道:“选分手纪念日去领证,你故意的?”
故意提醒她曾在那天伤害过他。
易臣泽冷哼,一边到盥洗台洗手一边说道:“我为什么要故意选这个日子?你不说我早忘了这个日期了,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说着,他就抬头看向镜子里。
那双醉意朦胧的眸子锁住她,语气轻嘲道:“怎么?对于这个把我当成狗抛弃的日子,你会时常充满成就感地回味怀念吗?”
容芷烟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头受伤的兽。
她又想起了分手那天,易臣泽那个几乎要碎掉的表情。
容芷烟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我没有。”
因为她每次想起来,心里都不好受,所以后来就会刻意回避这段往事,不愿回想起来。
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并不会产生快感。
看到易臣泽的眸子里又换上了一贯的散漫倨傲,容芷烟低声说道:
“还是换个日子吧。”
易臣泽走到她旁边抽了张擦手纸,低头一边擦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奶奶请大师选的日子,要换你自己跟她说。”
容芷烟一听,大师倒是还好,但她并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老人家。
而且,到时候怎么说呢?
说「因为8月28日是我当年甩掉您孙子的日子,不吉利」吗?
显然不合适。
容芷烟撇了撇嘴,算了。
转身正要出去,突然又想起还有一件事。
她不太自然地捋了下头发,食指指尖轻挠了下鼻翼,又清了清嗓子。
“那个,航航幼儿园的活动你有时间吗?下周末青灵山露营。”
现在全家都希望易臣泽去,她很难反对拒绝。
容泊航那小子现在是长大了,变成了小机灵鬼,居然学会去找他祖奶奶撒娇卖惨了。
害她现在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得不来跟易臣泽开口。
易臣泽扔掉擦手纸,高大的身躯突然欺身过来,带来一股混着他个人味道的酒味,几乎要醺醉了不胜酒力的容芷烟。
那股侵略性,让空气都仿佛一瞬间充斥了危险因子。
一个喝了酒的男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在洗手间这种密闭的环境里……
容芷烟的生物本能就是紧张。
克制不住地紧张。
但她并没后退,而是维持着双臂环胸的姿势,随着他的靠近,从微抬头变成仰头。
“你希望我去?”他低头问她,嗓音磁性充满了男人味,像在她耳廓轻扫一根羽毛。
那188的伟岸身材几乎笼罩住她,挡住了大部分浴室吸顶灯的光亮。
带来一片阴暗。
容芷烟迎着他黑眸望进去,那股天生的倔劲儿显露,强调:“是航航希望你去。”
易臣泽的表情矜贵又痞气:“那没空。”
“那算了。”
容芷烟转身就走。
易臣泽的冷嘲声很快在身后响起:“看来你对航航的爱也不过如此。”
这是讽刺她不愿意为了航航委屈自己去求他……
亏他还有脸说!
拿人家的儿子威胁人家,不觉得很卑鄙吗?
容芷烟今日份的忍耐限度已经用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清冷和优雅在易臣泽的面前,总是撑不过几分钟就会被迫坍塌。
她回头娇吼:“易臣泽,你老这样有意思吗?”
天天说话夹枪带棒的,跟她针锋相对。
“有意思,特别有意思。”易臣泽无赖地笑道,“比老子以前把你当祖宗供着的时候有意思多了。”
容芷烟发现,他脸上那抹懒散的笑并未真正到达眼底,嘲讽意味十足。
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他确实对她很好,说把她当「祖宗」供,并不是夸张。
可能良心发现吧,容芷烟语气软了下来,叹气道:“你到底要怎么样?非要让我求你?哄着你去?”
心里也知道他是心理不平衡,在故意找她的茬。
易臣泽不回答,只是用他那双狭长的黑眸定定地盯着她看,酷酷地绷着脸,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其实容芷烟倒是想求,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求、怎么哄……
她一脸为难,磨叽了半天,求助道:“怎么求?不会。”
易臣泽本来还想再刁难一下她,但不知怎么,看到她不自觉嘟着嘴的娇俏模样,心中那股怨气就消失了大半。
算她学会了一点让步。
易臣泽压了下嘴角,继续冷着脸说道:“帮我挤一个月牙膏就行。”
容芷烟讨价还价:“最多半个月。”
“三周。”
“成交。”容芷烟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微表情并没能逃过易臣泽的眼睛,他转身把洗手间让给她时,无声地弯了下唇角。
就她那点三脚猫的谈判技巧,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易臣泽边往门外走,边慵懒地说道:“把活动通知发我微信,我准备要带的东西。”
“我没你微信。”
易臣泽闻言站住,回头斜睨着她:“那个在你黑名单里的手机号,就是我的微信号。”
容芷烟回房间拿来手机,一脸认真地问:“是多少?黑名单不能云储存。”
当年拉了黑名单后,到现在都不知道换过多少台手机了,怎么可能还能找得到他的号码。
闻言,易臣泽坚毅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所以她不仅把他拉黑了,连通讯录都删了?
好样的。
易臣泽原本是想故意讽刺一下她当年拉黑他的事,结果又把自己气了个够呛。
把自己的手机号报给她之后,易臣泽像个地主剥削自己的长工一样,凶巴巴地说:
“洗完澡记得把我的牙膏挤好,早晚各一次,忘一次延期一周!”
他一脸孩子气地说完,就黑着脸走了。
留下容芷烟一脸无语。
忘一次延期一周?
霸王条款经过她同意了吗?
嘁!等夏令营回来,她就不挤了,看他能怎么办。
到时候多挤一天都算她输。
容芷烟静静等他解答。
易臣泽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最后落向她身后,微抬下巴示意她回头看窗外。
“围墙下面那些白色的花,就是铃兰。”他低声说道,声线因为长时间没说话,显得有些沙哑。
车刚开进大门,容芷烟一回头就看到了院墙下的那些白色铃兰。
“就因为院子里种了铃兰?”就取名铃兰居?
这么不讲究。
容芷烟一向清冷无波的语调中,隐约生出一丝小小的嫌弃。
易臣泽摆出一副懒懒的痞样,不答反问:“不然呢?”
容芷烟抿抿唇,终于知道他刚刚为什么会眼神闪烁了,肯定也是觉得自己这名字取得太过随意。
幸好院子里种的不是天堂鸟、牵牛花、蕾丝花、龟背竹之类的。
反正看得出来他对他们的婚房有多敷衍了。
容芷烟想起易臣泽在结婚仪式前反问她的那句话——“你希望我是因为什么和你结婚?”
容芷烟只希望,至少他别是带着怨气来和她结婚的。
不说能像朋友一样相亲相爱,只要两人能和平相处、相敬如宾就行。
可看他这浑身带刺的模样,怕是没那么容易。
暗自叹了口气,容芷烟决定找个机会跟易臣泽好好谈一谈。
眼下肯定是没有时间的。
下午三点多,两人才穿着礼服回来,一身疲惫,只想赶紧洗澡换身舒适的衣服,稍微休息一下。
容芷烟的房间位于二楼东侧,婚前协议里写了,夫妻分房睡。
她的行李已经随着早上的迎亲车队一起送了进来。
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蒋妈,亲自过来指挥「铃兰居」的佣人们帮她布置整理的。
容芷烟走进房间大致环视了一圈,从床品到她的私人用品,再到衣帽间的摆放,全都按照她的习惯弄好了。
大大减少了她迁新居后的不适应。
在衣帽间脱掉了身上的敬酒服,容芷烟撕掉了胸贴,穿着条丁字裤在梳妆台前卸妆、拆头发。
然后带着一脸的卸妆油,半裸着走向洗手间。
容芷烟直接推门而入,洗手间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比她在「容园」的洗手间大很多。
很严格的干湿分离,不仅有淋浴和泡浴,还有一间桑拿房。
淋浴间和泡浴间共享了同一面落地玻璃墙,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庭院的风景。
但淋浴间和泡浴间之间,又用一扇磨砂玻璃移门进行了连接。
既有了隔间的效果,又随时可以拉开移门变成一间。
容芷烟看完了一圈之后,发现旁边还有一扇门。
她一脸纳闷,想都没想就去打开那扇门,想看看这个洗手间还设计了什么连她都想不到的空间。
结果她旋开了门把手,猛地一拉,就看到易臣泽正裸着上身站在床头喝水。
这扇门竟然连接着他的房间!
容芷烟惊呆了。
听到动静,易臣泽扭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0.01秒——
“啊!”
容芷烟意识到自己此刻还光着身子,本能地惊声尖叫。
立刻关上了门。
但,已经足够让易臣泽看到所有该看和不该看的。
人眼的帧率一般在24-30之间,也就是一秒24-30帧。
刚刚那一幕,如果易臣泽的眼睛是台相机的话,至少已经捕拍到了二十几张高清无码。
他眸色深了深,继续仰头把杯子里的冰水一饮而尽。
才勉强压住了那股直往某处窜的火苗。
易臣泽默默拿起睡袍套上,等着容芷烟再次打开那扇门。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来找他兴师问罪。
“易臣泽!请问为什么我房间的浴室会连接你的卧室?”
容芷烟再次打开浴室的门后,一对柳眉就拧得像麻花一样,对着他娇呼。
她已经穿上了浴袍,脸上的卸妆油甚至还没来得及洗掉。
易臣泽面不改色,十分淡定:“你没见过这种双主卧?一般夫妻分房睡的话就会设计成这样,所以浴室是共享的。”
当然见过,但这是重点吗?
容芷烟刚刚受到了惊吓,此刻脾气是半点压不住,语气也不善。
“谁要跟你共享,不方便。”
她从小到大骄纵霸道惯了,只觉得这事儿理应易臣泽主动让步。
而且他俩以前的相处模式就是她发脾气,他纵着。
没想到易臣泽却一脸理解地点了点头,一边拿起水壶往玻璃杯添水,一边散漫不羁地说:“那你可以搬去其他房间。”
“……”
还没等容芷烟拒绝或同意,他又非常好心地补充一句。
“不过别的房间没有那么大的衣帽间。”
容芷烟咬牙,冷着声克制着自己的火气:“所以你可以搬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易臣泽拿起水杯,锐利深邃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好整以暇道:“我奶奶请大师算过,这个房间的风水对我比较好,她让我一定要睡这一间。”
“你什么时候开始迷信了?你以前不是根本不信这些的吗?”
容芷烟的语气充满质疑,那双漂亮水润的眸子因生气而显得更加艳丽。
想当年,他们去峨眉山旅游,上山的路上,路过大大小小至少十来座庙宇。
她和季宝乐是进一个拜一个,主打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都是祈求全家健康平安之类的,多多益善,心诚则灵。
但易臣泽和顾峥就只是纯粹的观光而已,一炷香都没给神仙敬过。
那时候容芷烟就知道他俩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后来信了。”易臣泽掀唇似嘲弄似解释,“发现信一信也没什么坏处。”
“……”
“所以你搬吧。”易臣泽语调冷酷。
容芷烟蹙眉:“凭什么让我搬?”
她偏不搬!
“因为我肯定不会搬。”易臣泽悠哉悠哉地喝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容芷烟心中一股无名火,抿抿唇没有发出来。
心想,那就共用呗,谁怕谁?
反正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最爱在洗手间磨蹭,他要是早晨、晚上愿意等,就慢慢等!
思及此,容芷烟一脸忿忿地转身回了洗手间。
正在喝水的某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一闪而逝。
7年了,还是那只反骨猫,95斤的体重,94斤都是反骨。
砰!
「反骨猫」再次打开那扇门,终于还是炸了毛——
“为什么这个破门连门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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