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们!
都多少次了?”
“你说偷东西的是谁?
尤诵是吧?
他不是你们家里的吗?”
“就算不是你们家里的人,哪怕是个外人,你怀疑他也要有证据是不是?”
“何况你们也没有丢东西。”
“我现在怀疑你们耍我们,最后警告一次,再胡乱报警,浪费警力,我们就请你去派出所好好谈谈。”
警察赶到别墅后,听了在场人的说法,开口批评道。
但。
沈翠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趾高气昂道:“不就是打几次电话吗?
能浪费多少警力?”
“我告诉你,别吓唬我,我还就是被吓唬大的。”
“劝你们说话的时候,给我低三下西点!。”
“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他可是‘景盛万物’集团的总裁,就你们一个月几千的工资,连给我老公提鞋都……”吴厚哲就站在旁边。
眼见警察把手伸向了腰间的手铐。
他迅速抬手,用力扇了老婆一巴掌。
“啪!”
耳光声清脆异常。
沈翠莹不敢相信地看向丈夫:“老公,你打我?”
吴厚哲顾不上安慰妻子,转头向警察道歉:“不好意思,我娶了个泼妇。”
“她没什么文化,什么都不懂。”
“几位要是肯赏脸,中午的话我们去大酒楼来……”警察听不下去了,不耐烦道:“什么赏脸不赏脸的,别把封建糟粕带到当今社会。”
“行了,该说的话我们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不要有下一次了。”
最后交代完,警察们离开别墅。
确定周围再无外人后,吴厚哲开始教育起家人来:“你们都给我注意点。”
“我不管是谁,你在背后使什么肮脏狠毒的手段我不管,但当面不要发疯。”
“现在社会,集团最看重的就是社会评价,要是有媒体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发出去,‘景盛万物’又要陷入多大的负面舆论?”
“都长点脑子!”
“特别是你沈翠莹,前几天的大火,我们在跟尤诵对质的时候,孩子们还知道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你倒是不怕啊?”
丈夫的训斥越发难入耳。
沈翠莹愤怒地喘起粗气。
最后转身,快步走回自己卧室。
半晌过去。
卧室的门开了。
吴孜希走进来,哈巴狗似地安慰道:“妈妈,你不要生爸爸的气。”
沈翠莹咬牙切齿道:“我生你爸爸的气干吗?”
“罪魁祸首是那个逆子!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
吴孜希连连应和:“妈妈说的对,那个野种,就算打死了都不为过。”
“等他回来,我替妈妈狠狠毒打他。”
意料外。
又过了段时间。
尤诵还没有回来。
“这野种到底去哪了?”
“没有钱能跑哪去?”
吴孜希正疑惑着,随即看见父亲走进家门口。
吴厚哲把保姆叫到面前,开口便发怒道:“你要点脸吗?”
“我雇佣你来我家,是光吃饭不干活的吗?”
保姆被教训得瑟瑟发抖。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气氛越来越凝重。
吴孜希看这架势,赶紧凑过去,安慰起父亲来:“爸爸,你不要生气。”
“生这么大的气,身体也不好。”
吴厚哲看看自己孝顺的儿子,渐渐平息怒火。
沈翠莹原本在二楼的放映室。
听见一楼客厅的吵闹,便扭动着身体,慢悠悠地下楼,走到丈夫身边。
之前丈夫当着外面人扇过她巴掌。
她那时很生气。
不过后来,丈夫又送来几个限量的包包。
自己的气便消了。
“老公,发生了什么?”
“需要做什么,都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的,他们生来粗鄙,没有什么文化的。”
沈翠莹亲昵地坐进丈夫怀里,轻声劝说。
吴厚哲用鼻子表达了不满后,紧紧抱住妻子的腰:“还能是什么?”
“早上去集团前,我让保姆拿瓶‘红色柳枝’,送给我们‘景盛万物’的招标方老总。”
“结果我去了集团,打开车后备箱,发现里面是瓶‘拉菲’。”
“‘拉菲’人家老总买不到吗?
要你给!
人家就是因为上次来我们家参观酒窖的时候,尝了瓶我们自家酿制的‘红色柳枝’,才惦记上的。”
听到这里,保姆回忆片刻。
接着小声嘟囔道:“吴总,您走之前说的就是‘拉菲’。”
吴厚哲一愣,随即又发火起来:“放屁!
你这个粗俗低贱的下人,竟然敢胡说八道!”
保姆吓了个激灵,立刻卑躬屈膝。
不敢说话了。
长久过后,客厅内安静得如同墓地。
“那个,爸爸,您走之前好像让姨姨拿的,就是‘拉菲’。”
幽幽的。
不起眼的角落里,吴呦呦的声音响起。
她是吴家老五,也是最小的女儿。
20岁,正在上大学。
性格安静,平时不太爱说话。
所以,常常会被其他人忽略。
吴厚哲经女儿这么提醒后,也动脑回忆了回忆。
发觉自己早上走之前,好像是说的“拉菲”。
想到这里,他咳嗽了下,再语重心长地对保姆道:“我是说错了,但你就没有不对的地方的吗?”
“你自己就不能动脑想想,我让你拿‘拉菲’这事是多么不合理。”
“你如果能及时提醒我,我会出糗吗?”
秋千吊椅上。
吴呦呦身体微微向前倾。
她还想为保姆姨姨辩解几句。
早上临出门前,父亲只是让保姆拿瓶“拉菲”酒,根本没有说什么“招标方老总”之类的。
但是。
吴呦呦刚开口,就看见了父亲训斥保姆时的愤怒眼神。
一时间。
她选择了沉默,继续在吊椅上荡秋千。
“行了,现在去拿吧。”
“看在我人好的份上,这次只扣你一星期的工资。”
“全天下哪有我这么好的雇主,碰上我,你就感恩戴德吧。”
“还愣着干吗!
去酒窖啊!
没有用的东西。”
吴厚哲松松领口,推开大腿上的妻子。
他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想要舒舒服服地小憩会。
不巧。
他还没躺下去五分钟。
保姆小跑过来,慌张道:“不好了,吴总,‘红色柳枝’己经喝完了。”
吴厚哲的火又上来了:“喝完了你就再做啊。”
“我雇佣你来,不就是看重你会酿酒的能力?”
保姆面露难色:“可是,我不会酿‘红色柳枝’。”
吴厚哲愣了下:“‘红色柳枝’不是你酿的?”
“我们家还有别人会酿酒?
混蛋!
谁允许你让外人进入我们家的!”
保姆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吴总。”
“‘红色柳枝’是诵诵……是尤诵之前酿的。”
惊天闷雷。
在场人都呆住了。
吴孜希不敢相信地开口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就是废物,怎么可能懂酿酒这种高超的技术?”
保姆低声下气地解释说:“不是的,尤诵不是废物,他很聪明,我教过他酿酒,只教了他两三遍,他就会了,而且还自创了很多……”说着说着,她的话停住了。
雇主全家人灼热的目光投射过来。
她顿时意识到,对方好像不想听这些话。
“放屁!
听你这么说,他还能是个天才?”
“不就是个‘红色柳枝’吗?
我堂堂一个集团总裁,还买不到类似的酒?”
“买不到的话,我还找不到酿酒师来酿?”
“笑话!
他尤诵算个什么东西!”
吴厚哲接连的发怒,像是波涛一样。
先高涨,再降落。
越说越自信。
仿佛己经找到了能酿出“红色柳枝”的酿酒师。
甚至招标方老总在喝了酒后,大为满意,挥手就给了十几万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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