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我今年才十二,没机会参加狩猎季。”
杨坚听见王坎的话,遗憾的说道。
“没关系的杨坚。”
“咱们可以等三年后的狩猎季。”
“到时候咱哥俩在隔绝山脉大杀西方!”
脸上扎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王浩说道。
同时手还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像是面前就有几个凶残的野兽正在被他砍杀。
“得了吧臭小子!”
“小坚平时就会在隔绝山脉外围采集草药,猎杀野兽,经验丰富。”
“三年后肯定更加厉害!”
“你到时候别拖人家小坚的后腿,不给我们王家丢人我就在祖宗祠堂烧高香了。”
王坎看着得瑟王浩,毫不留情的说道。
“老爹,你看不起谁呢!”
“你也不打听打听回城里谁不知道我王老大的名号。”
“再说了,杨坚那是跟着冯老头,有城主给的资格牌,能进入隔绝山脉。”
“他还有卫兵护送呢。”
“我是想去但去不了啊!”
“不行你把你的资格牌给我,或者再给我搞几块资格牌过来。”
“我也到隔绝山脉给你杀野兽,杀大个的野兽。”
“好好让你长长眼!”
“让你瞧瞧我王老大的实力。”
王坎听到这话后感觉内心己经被对傻儿子的无语填满了。
“小兔崽子!”
“还王老大,你是谁老大?”
“你这话怎么不跟你娘说!”
“你娘现在出门和市场那几个妇人谈论到你的时候就恨不得低下头把自己埋坑里!”
“你看你脸大的,还给你搞几块资格牌。”
“你以为资格牌是什么?”
“你说要就要!”
“臭不要脸的家伙,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王坎气得话一茬一茬的往外冒,给王老爷子都看呆了。
心想这还是我那不能言不善语的儿子吗。
王浩看见说话一套一套的父亲,也有点目瞪口呆。
不过王浩现在也不敢再反驳王坎了,他怕王坎一会又一脚踹过来,他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杨坚这时候也向王家人挨个告别说道“那王老爷子,王叔,王浩,我就先走了。”
“师父找我还有事情,我改天再来。”
“老爷子,你这腿也差不多了,过几天纱布拆掉木板拿掉再静养几天,就可以下地走走了。”
“哎,好好好,麻烦你了小坚,改天来家里吃饭。”
王老爷子脸上带笑的说道。
“慢走啊,小坚。”
王坎也说道。
“嘿嘿,走,杨坚,我送送你。”
王浩上前搭住杨坚的肩膀说道。
“你给我回来!”
“别想再出去捣乱。”
“你还没给我解释院外面那一地鸟毛是怎么回事呢!”
“整的院外乱糟糟的,不知道的以为咱家今天吃野鸡呢。”
“我看那羽毛的颜色像你爷爷养的黄鹂鸟。”
“你不会把你爷爷的黄鹂鸟宰了吧?”
王坎盯着王浩说道。
“什么!”
“鸟!”
“我的鸟!”
“你个小兔崽子拿我的鸟做什么了?”
“我的鸟要是出事了,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我让你给我的鸟陪葬!”
王老爷子本来还满脸笑容,听见王坎的话后表情瞬间就塌了,一脸惊愕。
然后满脸怒气的喊道。
手里的两个骨环被王老爷子捏的吱吱作响。
“没关系,我知道路,不用送了。”
“那个跌打伤很好治的。”
“你到时候来找我就行,不要你钱了。”
杨坚往外走着,一边笑着一边对王浩说道。
然后就在王家的吵闹声中走出了王家大院。
像今天这样事,杨坚经历的不少,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杨坚对于外出打猎受伤的人都义务治疗。
他不想再看见有人因为受伤丧失行动能力或者因此对生活失去信心,虽然这样的情况很少。
但杨坚为了弥补心中对于父亲因此逝世的遗憾,他甘愿如此。
因为杨坚这样的行为,城中狩猎队的大部分人都接受过杨坚的好意。
大家也因此喜欢杨坚。
所有人对杨坚异常友善和蔼。
杨坚走到市场这边,远远的就看见一家挂着冯氏医馆牌匾的铺子,这就是冯景天的医馆。
杨坚走到门前,然后往里走去,看见了柜台前正在书写什么的中年人。
“师父,我来了。”
杨坚微微低头,恭敬的说道。
“啊,是小坚啊。”
“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你怎么不听呢?”
“当年收下你,我也并没有举行拜师礼,我只当你是我干儿子。”
“所以我把一身医学本领尽数传给你。”
“有着想让你帮我发扬光大的想法。”
“小童对医学不感一点兴趣,对此也一窍不通。”
“我也未尝没有让你以后本领大了,替我照看照看小童的想法。”
“也算我有求于你!”
“这些话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说了几遍了。”
“你却总是这样对我恭敬,你不要这么死板!”
冯景天抬起头。
脸上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下巴上面有黑色的胡茬,一头黑长发在脑后束缚成马尾,穿着棕白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一个巨大的洁白水仙花,衣边绣着墨绿色花边,腰间有一个仙蓝色的香囊,左手腕处带着舍利手串,皮肤白净,长得帅气,一身装扮形象对他并不违和。
冯景天端坐着,放下手中的羽毛笔,对着杨坚无奈的说道。
“师父……我从三岁那年跟随您学医时,便从心里认您为师了。”
“虽然没举行拜师礼,但我认定你是我师父的。”
“您知道的,我六岁便没有了亲人。”
“从那时起,首到今天,都是您照顾的我。”
“所以我当您是我至亲的长辈。”
“对长辈恭敬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我并没有有想与您产生距离感的意思。”
“我在这里发誓,他日我若负了冯家,便让九天之雷活活轰死!”
杨坚听见冯景天的话,沉默片刻后说道。
说到激动处,又狠狠的跪在地上,向冯景天发誓。
“哎哎哎,你这孩子!”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只是让你平日里与家里相处更自然一些,不要总那么恭敬。”
“你心思却这么敏感!”
“你这孩子有事总是自己憋在心里,久了会出心理问题的!”
冯景天看见杨坚突然下跪发誓。
急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将杨坚扶起。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