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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锦夜行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芸娘本就身子虚弱,被这惨叫吓了一跳,一下子跌回床上,面色苍白,惊喘不已。
汪氏也吃了一惊,她搂紧怀里的孩子,吩咐一旁伺候的小丫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少奶奶产后身子虚弱,受不得这般惊扰。”
院子里,刚刚被老夫人派出去的仆妇神色惊慌地跑回来,顾不得行礼便大声说:“老夫人,前院里来了许多官兵,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福来被砍了一刀,血流得满地,也不知是死是活,那些人……他们……他们往后院里来了!”
喧哗声渐大渐近,嘈杂的人声伴着哭喊尖叫声传来。
玉夫人内心慌乱,表面上倒是维持着镇定,对报信的仆妇说:“你快去通知老爷。”
那仆妇应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向院门口跑过去。
刚到门口,一把雪亮的长刀拦住了她的去路。
满脸大胡子,将领模样的人走进来:“这是做什么呢?这大半夜灯火通明的,也不怕浪费火烛,看来玉大学士果然浪得虚名,所谓的清正廉明之名,也是用来欺骗无知世人的啊!哈哈哈!”
大胡子仰天大笑,神态极尽猖狂。
玉夫人已知事情不好,却没有丝毫惊慌之态,端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望着来人:“你既知这是玉府,便该知道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我家老爷他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天下闻名,即使真的犯了过错,也自有官府来处置,你半夜里闯入私宅后院,可知为大庆法典不容?”
她毕竟是个女人,说到后来,玉夫人的语音微微颤抖,透出几分内荏之意。
玉仕轩站在母亲身边,脸色惨白,怒目而视。
其实玉夫人已经猜到,眼前的来人不是一般的小毛贼,毛贼只敢偷偷摸摸,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喧哗,更何况,这人和他身后的人都穿着官府的制式服装,拿着统一的制式武器。
这可是天子脚下,皇城边儿上,这些人既敢明火执杖地闯进来,想必是有一定的倚仗了,玉夫人之所以出声斥责,还是希望这边的喧哗能够传到老爷那边,让他有所防备。
大胡子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打算,哈哈大笑:“玉夫人,你就别打拖延时间的主意了,玉大学士……”他故意把这四个字拖长了声音来说:“玉大学士他老人家已经被捉拿,现在,”他向身后的士兵用力地挥手:“把她们都捉拿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跑!有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
士兵们早就蠢蠢欲动,眼里闪着贪婪,淫邪的光,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间或向灯火通明的内室望上一眼。
这院子里一个个的都是美人儿,光是外面伺候的这些丫环,就一个比一个美,那屋子里的正主儿,该有多美?还有,只听说玉大学士清廉,再怎么清廉,屋子里也有些贵重的摆设和细软吧?
尤其是女眷的屋子,里面肯定有些金银首饰,随手揣起来一件,可就够上花楼里红火一个半个月了。
抄家拿人这差使,可真是肥得流油。
听到长官的命令,士卒们轰然一声,如狼似虎地扑向院子各处的丫环仆妇。
大胡子狞笑着走到玉夫人面前,伸手去摸她的下巴:“啧啧,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玉大学士他,艳福不浅哪!”
这大胡子看着来历古怪,说他是小贼,他穿着官府的制式衣服,带着的士卒也训练有素,绝对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说他是官家的人也有些不像,他直闯内宅也就罢了,还可以说是官命在身,但他竟然还去调戏玉夫人,这可是大罪。
难道他就不怕大庆律?
这事情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古怪。
但这时考虑这些已经没用,大胡子的脏手马上就要触到玉夫人的下巴,满院的烛光下,粗黑的手同妇人白腻的肤色相映,形成鲜明的对比。
院子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军士们停下动作,眼巴巴地看着那只手。
“咕咚”一声,有人声音很响亮地咽了一口吐沫。
抄家是一回事,调戏官家女眷是另一回事,按照大庆律,调戏官家女眷可是要被下大牢的。如果大胡子真的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了玉大学士的夫人,那他们岂不是也可以对这些丫头仆妇为所欲为?
“贼子敢尔!”玉仕轩愤怒之极,他张开双臂,跨前一步护在母亲的前面,怒瞪着大胡子:“我玉家即便犯了法,也有皇上问罪,有大庆律治裁,你胆敢辱我家女眷,就不怕将来被杀头么?”
“呵呵,杀头?啊呸!”大胡子一口浓痰吐在玉仕轩的脸上:“老子就是来杀你的头的!”
“噌”的一声长刀出鞘,高高举起,雪亮的刀光一闪,带着风声劈下来!
他竟然真的敢动手!
郁氏大惊失色,忘了自己的屈辱,她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了,玉仕轩是个文弱书生,根本没有见过这阵势,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抬起胳膊去抵挡。
手臂一凉,接着一股极大的剧痛袭来,玉仕轩睁开眼睛,骇然发现,自己的手臂飞了出去,落在一个士兵的脚下。
那士兵愣了一下,看看大胡子满不在乎的神情,忽然一脚踢开青白的断臂,嘻笑着追向一个娇俏的小丫头。
又是“噌”的一声,长刀回鞘,大胡子满不在乎地呵呵一笑:“士卒们,上官有令,玉府犯下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罪行,府中所有人都押解下大牢,如有丝毫反抗,一律格杀勿论!”
他淫笑着,再次伸手去摸玉老夫人的脸蛋儿:“来来来,千万不要反抗,否则的话……”
“贼子安敢!”
玉仕轩断臂处血流如注,满面血污,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嘶吼着爬起来,单手举起另一具太师椅,狠狠地砸向大胡子的后脑。
“砰!”
他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太师椅歪了一下,将将碰到大胡子的肩膀,便落下来砸在玉仕轩的脸上,鲜血长流。
男人又长一声短一声地呻吟起来,听着极为凄惨。
“娘你行行好,让我去死……病成这样,我真不想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用,还连累你们……”他掀开被子翻起身跪着以头抢地,地面冻得坚硬,他却似完全感觉不到一样,额头很快变得青紫。
“死!死!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死……你死了怎么办,你媳妇孩子让谁养活!我吗?”老妇人变了脸色厉声斥道,一把将男人推倒,把薄被扔在他身上。
“太惨了……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
“不就是病吗,没找大夫看过啊。”
“怎么没找过,我媳妇娘家和他一个村的,听说家里原本也是殷实富户,为了看这个痛病弄得倾家荡产,他娘卖的这些东西原本也是家里的摆设,眼看着年关了,过不了年才拿出来卖的。”
“可怜哪,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再有钱的人家,得了花钱的病,都是个无底洞。”
郁欢拨开人群挤进去,好奇地看着摊子上的玩意儿。
郁竹叹了口气跟着进去,希望傻妹子只是想买东西,千万不要自告奋勇给人家看病。须知多数人都有一种特点,对于送上门来的东西总是抱着疑惑的态度。
还好,郁欢只是好奇地看看男人,并没有说话,她的视线落在一方玉石镇纸上。
“竹儿,这个镇纸可以给爹爹,他书案上正缺这个。”
爹爹的书案上已经有两方镇纸,这方镇纸再摆上去,恐怕就没地儿放纸了。郁竹知道郁欢的心思,这傻丫头恐怕不是为了买东西,真实的意思是想帮这妇人一把。
郁竹点头,还没等她说话,旁边有人认出了她。
“咦,这不是小田大夫么……”
“正好,大娘你要不要让田大夫帮你看看,他的医术很高明的。”
“对啊对啊,让田大夫看看说不定能好……小田大夫你爹来了没?”
周围议论纷纷,老妇人便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做她的买卖。
郁欢这次倒没有惹事,或者因为她不懂医理,也拿不准自家爹爹能不能治好这人的病?问了价钱是三钱银子,向江氏要了银子递给老妇人,又多拿出一粒碎银给了她。
老妇人没有犹豫道了谢收下,却也不提看病的事。
“田大夫的女儿真是善心肠……”
“田大夫医术好家风也好,女儿心地又好,为人又爽利大气……”
“什么田大夫……狗屁大夫!骗骗你们这些傻瓜……”变腔变调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来。
郁欢显然听到了这话,立即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向后面:“谁在说话?胡说什么呢?”
她横眉立目,两只大眼睛虎虎生威看向人群,年龄虽小气势却足,似乎要用眼睛把说话的人揪出来。
“哟,小丫头火气好大,戳到你的痛处了吧?骗本镇人的钱还不够,还想骗外面的人?”
郁欢愈发恼怒,不顾郁竹轻轻拉扯,怒道:“是谁在说话,你敢站出来说么?我爹啥时候骗人了,你站出来说!”
那声音还在响,众人都向那个方向看过去,但由于人多,却仍是分辨不出说话的人是谁:“哼哼,没骗人么,怎么你吓成这样,不过就是徒有那什么名来着?”
有人下意识地接上:“徒有虚名……小田大夫我可不是说你爹……”接话这人立即意识到中了圈套,尴尬又火大地看向人群道:“有胆站出来说话。”
一个老头儿捋捋胡子:“说句公道话,田大夫医术是不错的,小老儿的痹症便是服了他的方子治好的,现在走路说话都行……”
听了这话郁欢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些,没等她说话,那声音又响起来。
“哼哼,死老头子也不知收了人家多少好处,到这里来信口开河……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给自己留点……”
地上躺着的男人疼痛再次发作,忽然凄厉地叫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江氏不知所措,郁欢怒气未消,郁竹拿起镇纸放到江氏篮子里,拉着两人挤出人群。
“看看怕了吧……心虚了吧……”那声音不依不饶:“早就说了姓田的徒有虚名,全靠着骗人过日子……欺世盗名之辈罢了……两个女儿也是骄横无礼又……”
郁欢听了这话,气哼哼地要返回来,却被郁竹拉住。
“你钻在角落里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站出来说话!”
人群一阵骚乱,都向后面看过去。
却是宝儿过来把说话的人揪了出来,原来正是阿扣捏了鼻子钻在人群里说话,被宝儿揪出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很不服气,用力挣开宝儿的手,哼哼道:“呸!你和她们有什么关系,这样急着为她们说话?”
这话里的意思不明不白,宝儿涨红了脸怒道:“我……我的病就是田大夫治好的!”
他环视看热闹的人,认真地道:“我小时候得过消渴之疾,就是田大夫开的方药治好的,还有钱老伯,他的痹证也是田大夫……”
方才说话的老头子捋着长须点头,又在地上走来走去让大家看:“看看,当时我老头子连路都不会走了,现在这不好好的,都是田大夫医术高明啊……”
郁竹在旁边看得直想笑,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宝儿和老头子就像后世那些非常缺德的职业医托呢?
“呸,谁知道你俩个收了田家多少钱,在这里替他们吹嘘……”阿扣更是不服,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脸上却是神情阴狠道:“都是一帮子欺世盗名之辈,爱财如命,见利忘义……”
这小家伙没读过书,成语倒知道得不少。
一向清冷的郁竹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看着阿扣等着他还能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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