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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司主,你夫君又又又掉线了》精彩片段
西陆显国,甘栀城。
阳光暖洋洋,透过大楼玻璃照进办公室,一人坐在办公椅上,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长发顺滑地垂在身后,肌肤赛雪,唇不画而红。
偶尔有头发挡住视线,她眨了眨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把他们别到耳后。
她埋着头,神情专注,满室只听到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老板?”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进。”
她没有抬头,而是把铅笔挑在指尖转了几圈,看了看完成的设计图,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门开了,进来个短发干练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不怎么惊艳,却有一张性感的嘴唇,涂了很少有人敢尝试的粉紫色口红,却意外的和她的气质非常和谐。
她拿着个平板递到她面前:“繁姜,这是今年的财务报表和明年公司的发展计划,你看一呗。”
她不接,双眼无辜地将叶菁望着:“这些事,你处理就行了。”
“你好不容易来公司,还不处理正事,想得美!”
她揉揉太阳穴:“我头疼。”
“你头疼?我才头疼呢?你一个月才来公司几天?”
“所以么,公司没我也不重要,你拿主意就好。”
叶菁给气笑了。
瑞尔公司成立仅仅两年,主营高端珠宝首饰,因为设计和用料,已经是业界翘楚。尤其是老板的设计,从来都是走拍卖,拍出天价,而且一件难求。
这女人起初开这公司,不过是对设计感兴趣,只想下面的人能按照她的要求,做出让她满意的作品,仅此而已。
以至于公司发展太好,她居然嫌麻烦,抱怨员工太努力,顾客不太挑!
这是什么神奇脑回路!
这女人在公司,除了对设计珠宝首饰感兴趣以外,其他事务全甩给她。而且,她低调得过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老板是她。
要不是这黑心女人给了她股份,两人又是好友,她才不会这么任劳任怨跟头牛似的为她鞠躬尽瘁。
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跑路,只管去各处游玩的女人,她真是又爱又恨!
想想自己,多久没有长假了?
不行,不能再惯着她了!
她清了清嗓:“你不管我也不管了,我就给你放这儿了,容老板!”她把平板往办公桌一推。
叶菁少有的硬气,说完转身就走,却没注意她放下的平板把桌案边儿的咖啡杯给挤到了桌沿,眼看就要掉地。
咖啡杯托盘在桌子中间,杯子被繁姜随手放在桌子右边沿,杯身倾斜着落地,里面是尚有余温的咖啡,已经被繁姜喝了大半。
眼看要弄脏她的白色地毯,她双眸一凝,咖啡便阻了下坠的趋势,稳稳地定在书桌下方,然后弯腰,快速伸手接住。
叶菁听到声响回头,她刚刚是不是碰倒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嗯?”她语气慵懒,气定神闲地把剩下的咖啡喝完。
叶菁瞧着她那悠哉悠哉的表情就无奈,憋了半天才道:“别偷懒。”
繁姜:“……”
呵呵,对不起,她要回去补个午觉。
司机把她送到家门口,她正要开门,见隔壁的三岁小孩儿蹲在路边抱着个布娃娃自言自语。太阳直直地照在她身上,却照不出她的影子。
繁姜叹了口气,还是走了上去。
她蹲到她面前,完全挡住了阳光。抬手掐了掐小女孩儿肉肉的小脸蛋儿,“安安,不要再乱跑,你再任性,就回不去了。”
“姜姐姐,”安安甜甜地笑了,又苦恼地嘟嘟嘴:“可是,我不想睡午觉,我想和安琪一起玩儿。”
她抱紧怀里的布娃娃,奶声奶气地控诉:“妈妈是坏人,她不要我和安琪一起玩儿,我不要她扔了我的安琪。”
那个漂亮的人偶布娃娃大约三十厘米高,眼瞳大大的睁着,天真又幽深。
小孩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突然一把夺过她的布娃娃,掐了掐它的心口,那个布娃娃好似活了,拼了命的扭来扭去,在她手中挣扎。
她任它挣扎,撑头把它看着,手越收越紧,布娃娃终于不动了。
安安吓了一跳,她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睁着懵懂的大眼呆呆地看着。
繁姜右手食指与中指交叠,结了个印点在她的额头,安安瞬间消失在原地。
那个布娃娃又开始反抗,身上突然红光大盛,发出尖利的小女孩儿声音:“你还我安安!你还我安安!”
繁姜冷哼:“还你?她是你的?”
“她只是回了自己的身体。”
她继续尖叫:“我和安安是好朋友,她答应要永远陪着我的!”
“你快放了我!”
“那你是想让她死了?”
白天阳气充足,小女孩儿的魂魄在外面呆得越久就越虚弱,长此以往,连回到身体都不可能了。
布娃娃停止挣扎,黯然地眨了眨眼。
它被人捡了又扔,捡了又扔,以至于生出了怨气,安安把它捡回去,用小小的手拿着帕子和纸巾给它清理干净,她喜欢抱着它睡觉,喜欢和她说话,它以为它终于有了家。
可还是被安安的妈妈发现了,她嫌弃它的廉价和脏旧,不顾安安的哭求,把它丢了。
好在安安又把她捡了,但是却不敢放在家里,把她藏在一棵树下。它太寂寞了,只能诱她魂魄,在她每天睡觉的时候出来和它玩儿。
它是不是配不上安安的纯洁善良?
她声音更冷:“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它声音低下去:“我只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没有谁会永远在一起。”
“是你自行了断还是我来?”
布娃娃沉默,身上的红光慢慢消失,眼瞳再没有变化。
她把它放在路边,看着它自燃,最后化成一抹黑灰。
长睫轻眨,她好像,又管了闲事呢!
她回家先洗了个澡,手机在客厅响个不停,她边擦头发边接起:“妈,什么事?”
那头带着哭腔:“姜姜。”
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全然听不进去,她喉咙干涩,眼眶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她闭了闭眼,良久才道:“好。”
挂了电话,她无力地任由毛巾掉地,面色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
东陆禹国,京城城郊。
萤珠的熠熠光华中,床上躺着一个老人,黑色的头发里夹着些银丝,面容上的皱褶不深,看着只有六十来岁,只是她面色青白,嘴唇苍白无色,仿佛一息间,就会没了生气。
古朴深褐的大床宽敞得很,只是她身量娇小,整个人陷入床里也只是鼓起一个小包。
“太婆婆,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说话的人坐在床边,蹙着眉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她。
她看着看着,就开始恍惚。
她的小姜儿,真美好啊,即使在这么昏暗的房间里,她的面容也像蒙着一层珠光,美得惊心动魄。
“姜儿,对不起。”她说得很慢,喉咙里似含了痰,气息很弱,充满了无能为力。
这些年,她不是没在家族中再寻找过,可她活了一百二十多岁,只见过繁姜这么一个天生神鬼不侵的。
她资质奇高,体内又有源源不绝的神族血脉之力,假以时日,必能把体内的神力运用到极致,这几百年来,也只出了这么一个。
他们令仪家,神力一代比一代低,到了她这代,竟只能降服些普通灵体,只能为那些自愿上门的灵体抽取执念,连轮回道都要靠和尚帮忙才能撑起来。
她整日忧心太阴司的传承和复起,又加上一个月前出的那件事,导致她心脉受损,竟然连平均年岁都没活到。
假如,再给她几十年时间呢?太阴司的境遇会不会有不同?
可,没有如果。
传到她这儿,令仪氏的后辈若再无神力,那将再没有继任者,她也只能叹一句天意如此,可偏偏,她令仪繁姜,拥有与生俱来的完美天赋,天生就该是令仪太阴司主。
繁姜惆怅地叹了口气,并不想应下。
她真的不知道这太阴司还有没有传承的必要。如今冥界主宰生死轮回,令仪家式微,神力一代不如一代,到她太婆婆这儿,竟青黄不接,接连两代都没有出现一个有神力的人。
这对于拜读过太阴史辉煌过往的容繁姜来说,又如何不觉得糟心?
世人皆知冥府,何人知她太阴司?把权利给冥界,太阴司寂灭,放手又如何?
她想不通为何太婆婆如此执着。
她姓容,京城容家独女。令仪这个姓,只有太阴司主才能担得起。
她只听太婆婆低低的声音接着道:“姜儿,我知道这份责任太重,可这些年,我也给了你足够的自由,没有把你拘在身边。你,就试试看,好不好?”
她疼爱她的小姜儿,可,太阴司,比她的一切都重要。
容繁姜默不作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眼底情绪。她握着太婆婆枯瘦的手,想用力握紧,只是她的手又太凉,只敢虚虚地圈着。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固执了?”她摸摸繁姜的头发,心里也有些迷茫,该说她是自私还是无私呢?
“令仪,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姓。七千年前,女娲创世,她的师妹太阴神君昙鸾掌了六界的生死轮回。”
“后来,神君陨落,她的神将摩罗代掌冥界,成为冥界第一代王。几百年后,摩罗不明原因地惨死,烬修继位。冥后摩罗之妻,也是昙鸾神君的神侍令仪芳华携女出逃冥界,指烬修手段卑劣来位不正,而冥府之后行事与她夫君及昙鸾神君理念相悖,故在凡界一手创出了太阴司。”
“太阴司,取自昙鸾神君封号太阴。一开始,冥界与我太阴司摩擦不断,连神族都介入调停。后太阴司与冥界订立协议,各自为政互不相干。代价是,不许太阴司与天界通婚。”
她顿了顿,面上浮现无奈,“冥界的用心何其阴险,不与神族和仙人通婚,日复一日,神力自然一代比一代弱。可在当时,却是保全太阴司的最有效的办法。”
令仪慧容说了这么一大段内容,已经及其疲累,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已经看不清周遭的景象。
繁姜一直知道家族传承了几千年,极其神秘。她只知,家族与神界有些渊源,万万没想到,令仪氏,是神界昙鸾神君座下的将军,第一代冥王摩罗与令仪芳华之后,实实在在的上古神族。
可惜,沧海桑田,神也在时间的长河中离人界越来越远,令仪这个姓氏,不断与异族通婚,神力越来越弱,已经支撑不起上古神族后裔的荣耀。
“太阴司的宗旨与冥界大不相同,我现在……不说与你听,只希望你在试炼中慢慢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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