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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国医:姜灼传长篇小说阅读

轻拢慢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内容精彩,“轻拢慢捻”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姜灼姜昕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内容概括:队,听闻武威郡突发瘟疫,郑无空心知不妙,急急想要离去,却被魏长欢抓进了队伍,郑无空想着,双方都是要去姑臧的,总是殊途同归,加之医者天性,使他不可能对瘟疫不管不问,便留在了军中。魏长欢的军营,扎在城外,与姑臧邑城中隔离开来,以免兵士们感染瘟疫。姜灼坐在马车上,跟随马车摇摇晃晃,听着‘哒哒哒’的马蹄声,约摸走了大概一刻钟时间,终于来停了下来。马车一停稳当,姜灼和姜昕便被......

主角:姜灼姜昕   更新:2024-05-13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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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国医:姜灼传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武威郡地方小,所属邑城不过十处,突发瘟疫,一夕之间,以姑臧为中心,有五处邑城爆发瘟疫,夺去无数人的性命,一开始并无人过问,后来凉州刺史听闻后,骇然不能入睡,特特写了奏章,报给长安中朝,当今陛下听闻有瘟疫发生,便命了军队,带着五名太医,和沿途征来的大夫,一同前往武威郡,一是解除瘟疫,一是镇压可能会发生的暴/乱。

军队沿着县城一路到达姑臧,军中领命的人,便是魏长欢。

魏长欢年纪虽小,时年不过十九,却是身经百战,在鲜血腐尸中泡大的,颇有经验,处事也算冷静,再者他足智多谋,陛下派他来,并非全看在魏家的脸面上。只是姜灼从郑无空那旁敲侧击得知,随行的还有一位皇子,不过具体是谁,郑无空半点也不愿意透露。

郑无空本是收到好友的修书,特特赶来凉州的,却在半道上碰到了魏长欢的军队,听闻武威郡突发瘟疫,郑无空心知不妙,急急想要离去,却被魏长欢抓进了队伍,郑无空想着,双方都是要去姑臧的,总是殊途同归,加之医者天性,使他不可能对瘟疫不管不问,便留在了军中。

魏长欢的军营,扎在城外,与姑臧邑城中隔离开来,以免兵士们感染瘟疫。

姜灼坐在马车上,跟随马车摇摇晃晃,听着‘哒哒哒’的马蹄声,约摸走了大概一刻钟时间,终于来停了下来。马车一停稳当,姜灼和姜昕便被郑无空抱下了马车。

一下来,姜灼就张大了小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眼望去,方圆一里内,全是油布拉起来的帐篷,那帐篷一个挨着一个,因周遭没有险要地势,营帐便围成一圈,将中军帐紧紧包裹在中心,远远一看,一团一团像是蒸笼里的馒头,排列有序。

军营中,四处有走动的军士,每个人手中拿着锃亮的长矛,面色肃冷,杀气凌然,军营里忽地出现俩小娃娃,巡逻的士兵们,纷纷好奇的侧目看过来。

姜昕抓着姜灼的衣角,看着那些人的目光,他惧怕的躲在姜灼身后:“阿姐,这是哪儿,这些人忒可怕了……”

“别怕,有师父保护我们呢。”姜灼小大人似的拍拍姜昕的肩膀,她心里把郑无空当做了自己的依靠,也不知怎地,她莫名觉得郑无空给她的感觉很亲切。

少将军魏长欢翻身下马,冲他们走过来,余光瞥了姜灼和姜昕一眼,见姜灼十分冷静的模样,他不由多看两眼,心想这丫头倒是个不一般的,这般大的孩子,出现在肃杀的军营中,不说大哭大闹,就是瘪着嘴不吭声的都是少数,像姜灼这样的,委实是个异类。

但,也只是吸引了魏长欢一瞬的目光而已。

魏长欢走至郑无空面前站定,声音略冷:“郑公,本将有话要与你商量。”

郑无空蹙着眉,他心知魏长欢要说的是何事,却无法拒绝,毕竟在这军营中,他的话做不得数。略一思量,郑无空冲一旁的人群招了招手,接着一个穿着绿色夹袄,丫头装扮的女子,走出人群,来到郑无空面前。

她长得一般,肤色微黄粗糙,像极了北地的女子,她冲郑无空欠了欠身,郑无空吩咐道:“把这俩孩子带到我的营帐,替他们洗漱一番,弄些吃的。”

“奴明白了。”丫环阿青道。

“灼灼,她是阿青,为师身边的人,你跟着她回营帐,且等为师回来。”郑无空捏了捏姜灼的小脸,和蔼的笑道,姜灼点点头:“我记下了,师父,你且尽管去吧。”

“好。”郑无空冲她笑了笑,转头看向魏长欢,脸色顿时冷下来,他哼了哼,一甩袖,率先往前走去。魏长欢握着别在腰间的长刀,抿着削薄的唇,跟在郑无空身后离去。

“女儿,请跟奴来。”阿青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姜灼拉起姜昕的手,跟在阿青身后,忐忑的往军营里头走去。

阿青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在中军帐旁不远的帐篷。

正是郑无空的住处。

郑无空在军营中确有单独的住处,只是行军中,单独的住处,也不过是一所帐篷,阿青带着姜灼和姜昕回到了帐篷中。郑无空这营帐内与其他人别无二致,一张矮榻、一张书案、几箱医术、一张矮凳、一盏灯烛、几件换洗衣物、一张素色屏风,再无他物。

郑无空乃长安神医,军队这一次又是为了控制疫病而来,他的身份在军营中,便无形中的提高了,连这营帐之中也比普通营帐精致了不少,普通军士的营帐,不过一张草席,几床褥子罢了。

因着郑无空是医者的原因,他的营帐里头,处处透着一股药香,很好闻,瞬间便让忐忑的姜灼,找到了归属感,没了外头那些可怕的士兵,姜昕恢复了调皮的模样,他松开姜灼的手,东看看西瞅瞅,对什么都好奇。

阿青让姜灼和姜昕在里头等着,自个儿出去命了外头的两名士兵,帮忙抬来一桶热水,放置在屏风后,阿青让士兵退下后,便先带着姜灼和姜昕,前后分开进入屏风后,这里是营帐的里角,被屏风隔开,成了洗浴的地方。

阿青先给姜昕清洗,而后再给姜灼清洗。

军营中向来缺乏热水,有些军士好些日子也不曾洗一回澡,幸好此处接近武威郡,城外的村庄中,也有不少古井,打来井水烧开,便不会再缺水。

洗漱完毕后,阿青从一个略微矮小的士兵手中,拿回一件军装棉袄,给姜昕换上,而姜灼换衣却成了难事,军中多男子,女子没有几人,自是没有像姜灼这样半大孩子穿的衣裳,好在阿青个头不大,比姜灼高了一些些罢了,阿青便将自己换洗的干净衣裳拿出来,拿着针线改了几针,给姜灼穿上了。

刚换好衣裳,正好有火头军送来两份吃食,阿青便张罗着姜灼和姜昕趴在书案旁开吃,姐弟俩有几天的时间,没有吃饱饭了,姜灼更甚,难得有热乎乎的吃食,俩人食欲大动,姜昕更是抓起一只鸡腿,不顾形象的狠狠咬了一口。

姜灼拿起一块萝卜馅的菜饼,吞了一口口水,秉持着阿爹的教导,极为有教养的,小小地咬了一口,菜饼咸咸的,热乎乎的,可好吃了!


风雪愈发的急。

郑无空等人顶着疾风骤雪,在山谷上头等着,看到姜灼与诸葛曜安然无恙的回来,郑无空差点喜极而泣,“灼灼,你可算平安回来了!”郑无空握着姜灼的手,那叫个激动,愣是连诸葛曜都无视了。

诸葛曜倒也不甚在意,解掉自己与姜灼腰上的身子,再次扔了下去。

不一会儿,魏长欢也爬了上来,一行人便急匆匆下山。

诸葛曜与姜灼受了伤,且一个比一个伤重,一下山,魏长欢便安排着诸葛曜与姜灼一同坐上马车,郑无空则坐上其余大夫坐着的马车,然后随同大部队一并往回走。

马车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因着他俩都是伤患,魏长欢命亲兵把其他马车里的褥子,全拿到了他们这辆马车里,里三层外三层,铺地软乎乎的,厚厚的,坐上去很是松软,就连马车也觉着平稳不少,不那么晃荡了。

诸葛曜坐在正位上,靠着软枕,自打上车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一声不吭。姜灼则坐在一侧,见他闭着眼不言不语,她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不知怎地,一回来她惧怕诸葛曜的情绪,顿时便找了回来,与他坐在一起,弄得她怪难受的。

姜灼由不得便要一会儿挪动一下,一会儿挪动一下。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诸葛曜轻飘飘来了一句:“若不想坐,便下车走着回去。”

这一句话,把姜灼给噎了回去,顿时不敢动弹了,她两条腿冻得现在都是麻木无感的,让她腿着回去,那不是欺负人嘛,傻子才干呢。不就是跟胶东王坐在一辆马车里嘛,她怕啥!

姜灼给自己打打气,便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诸葛曜又发话了:“在谷底时,你胆子不是挺大的,现在知害怕了?”

“我……我胆子一直都很大。”姜灼憋红了脸,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她自己肠子都悔青了,人家是胶东王,她这般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又该落个贱民的罪名了。

就在姜灼各种悔不当初时,诸葛曜开口道:“如此挺好的,本王又不吃人,你怕甚!”

“……”姜灼嘴一撇,您老儿比吃人的年兽还可怕好不好。

腹诽一声,姜灼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小脑袋枕在双膝上,盯着车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诸葛曜看着姜灼一改在山洞里的活泼,这般老实,颇为讶异,却也没再说话,免得又惊了这丫头。

**

回到军营,姜灼一下马车,便被郑无空拉进营帐,他要亲自给姜灼看看才能够放心,魏长欢对郑无空这行为颇为不满,论身份、论重要性,怎么着也得先给诸葛曜疗伤才是呀!

对此,诸葛曜并为言语,而是径自回到中军帐,随意招来一位军医。带着姜灼从谷底爬上来之时,他肩上的伤口,应是再次裂开了,得找人重新包扎一下。

魏长欢看着诸葛曜衣服肩上的破洞,知晓他八成伤的不轻,没有功夫再与郑无空计较,当先带着军医进了中军帐。

军医让诸葛曜坐在榻上,然后拆开了他肩上的布条。端详着诸葛曜肩上再次裂开,却被处理极好的伤口,军医奇怪道:“胶东王,这伤口先前被人处理过?”

“嗯。”诸葛曜点点头,哼了一声,似乎不打算多说。

一旁,魏长欢解释道:“先前郑公那徒弟,替胶东王包扎过。怎么,伤口处理的不干净?”

“不,不是。”军医连连摇头:“这伤口处理的极好,虽手法稚嫩了些,但也算细心,没留下什么腐肉,用的药物也全部对症,没有错漏。挺好,挺好的,不愧是郑公的徒弟啊……”

军医一脸赞叹。

魏长欢眉头微皱,静默片刻,随后指挥道:“你且先重新替胶东王包扎一下伤口。”

“是。”军营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小箱子,取出要用的东西,重新替诸葛曜包扎。一如在谷底时,从头到尾,诸葛曜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对于军营的赞叹和魏长欢的讶异,他更是不置可否。

另一边,姜灼被郑无空拉进营帐后,便被郑无空按在书案前坐下。

姜昕和阿青都不在营帐里,不知去了哪儿。

姜灼刚想开口询问,郑无空却将她手腕上的布条拆开,想要替她重新上药,可一拆开,郑无空就奇了:“灼灼,你这伤口……谁给你包扎的?”

那伤口上铺着一层草药,还有些许未曾完全融合进伤口的金创药粉末。

见郑无空追问,姜灼道:“阿爹以前给我留的小袋子里有金创药,然后我又在谷底发现了赤芍,所以我便擅作主张,自个儿给胶东王拔了断箭……胶东王看我单手给自己包扎太别扭,便替我包扎了伤口……”

“你还敢给胶东王拔断箭?”郑无空惊讶的差点跳起来:“灼灼啊灼灼,你胆子也太大了!那是胶东王,若有万一,你这条小命怎赔得起?你的胆子,真是比你这个人都大!”

“师父,我错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你就原谅我吧。”姜灼低着头,一副虔诚悔过的模样,倒是噎得郑无空没了脾气。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姜灼的额头,笑骂道:“你呀,真是的……”

“师父,我手疼……”卖过了乖,接下来就是卖惨、卖可怜了。

看着姜灼瘪着嘴,水灵灵的眸子红了一圈,郑无空顿时心疼起来:“无事无事,师父这就给你包扎,过些天就不疼了。”说着,他便忙活着给姜灼包扎,在他看来,姜灼还是个孩子,又是女娃,手上有一道这么长的口子,她当然会疼了。

可郑无空不知道,在谷底时,姜灼抱着受伤的胳膊,爬高踩低,到处寻找草药的模样,若是知道的话,他定然能够看出来,姜灼现在的模样,有一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当然,姜灼的伤口确实疼得厉害,她只是小小的夸张了一下。

郑无空给姜灼包扎完,便让姜灼回内室去休息一会儿,他得去看看诸葛曜,毕竟人家是这军营里的主角儿,他怎能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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