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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重生之掌门有令》精彩片段
烈日高悬,没有一丝云斑。
茶寮外的大树上偶有几声鸟啼,其余只剩知了聒噪,更加惹人心烦意乱。
茶寮外的篷子下随意摆放了七八张桌子,皆是坐满了人,生意好的不得了。
柳连翘喝了几口茶便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镜,毫不避讳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镜检查自己的妆颜,惹得茶寮内不少人明目张胆侧目亦或是悄悄打量。
毕竟如此酷暑若是喝得几口凉茶再得欣赏如此娇俏美人,心头烦躁也能略减一二分。
柳连翘自然也是这样想的,她手中琉璃镜频频转向斜后方的一桌。
那一桌坐了三个人,她的视线在其中一人身上流连。
此人年纪在约莫二十上下,木钗束冠,身着浅蓝道袍,身材修长,姿态潇洒,再观面庞,剑眉如墨,气质出众,端的是一副极好的相貌。
虽是炎夏,但看到此人,柳连翘便觉着一股如沐春风之感。
尤其是教旁边这些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说话靠吼的大汉们这么一衬托,此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高冷模样更加显得清俊非常。
他旁边二人虽同样也是道士打扮,但举手投足间跟此人相去甚远。
三金咕咚咕咚大口灌下茶水,还是觉得很渴,一抬头见到对面师兄沉思不语,茶碗还是满的。
他谄媚一笑,凑上前去:“师兄看起来还未口渴,茶水不喝倒是要浪费了。”
西周嘈杂,柳连翘需要凝神细听,才能隐约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之声,她诧异,没想到这人年纪轻轻竟然还是师兄。
再看那厚颜无耻向师兄讨水喝的道士,肥头大耳,举止粗鲁,年纪看起来可比他师兄大得多了。
她只见年轻道士稍一愣神然后将碗推至粗鲁道士面前,没有言语。
柳连翘心中更觉得同他相比,其余二人真是举止粗俗至极。
年轻道人将茶水推过去,虽表面云淡风轻,但内心仍旧波澜未定,思绪凌乱。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要去做什么?
还有……为什么?
这个几个问题困扰了他半个时辰之久,但目前依然没有答案。
因为他正在使用的似乎并不是自己的身体,他是在半个时辰之前来到这具身体之中的。
半个时辰之前师兄弟三人在树荫停脚歇息,闭目养神。
原本晴空万里,刹那间雷鸣电闪,像是暴雨将至,好不吓人。
三水从梦中惊醒,却己不是从前的三水。
“新的三水”脑海还在一片混沌之际被另外同行的二人催促上马,他们三人一路策马扬鞭,停下来时己在这个茶馆之中。
“新三水”试图拼凑自己的记忆,但一无所获。
我是谁?
是傅弥风吗?
隐约的记忆中似乎只有这个名字属于自己。
至于这具身体?
应该是叫三水!
我在哪里?
从醒来以后就一路策马扬鞭,还未来得及细看,但……总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沿途所见陌生而又熟悉。
要去做什么?
他回想起刚刚停下时,另外师兄弟二人向茶寮小二打听画卷之人的情景。
所以这三人似乎是急着找人?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别人的身体之中…..傅弥风张开手掌,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不自觉磨搓,眉头轻皱……虽记得自己姓名,也知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但自己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又因何换了身体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失忆了呐!
有意思。
粗鲁道士再次举起手中的茶碗,仰头一饮而尽,胡子上粘着水沫也毫不在意,袖口随手一抹 ,嘟囔着:“这天气真是变幻莫测,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又电闪雷鸣,现在太阳又这么毒辣,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用手擦了擦汗:“本来还以为会下雨,害得我紧赶慢赶地赶路,累死爷爷我了。”
柳连翘专心偷听,突然间耳边传来柳婆婆的传音:“好了,你也看的够久了,再看下去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
柳连翘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早己被同桌的柳婆婆洞悉。
虽然她自诩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此刻被点破,还是忍不住脸色微红,连忙收起了手中的琉璃镜,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喝茶。
另一边的三木注意到三金连续喝了两碗茶水,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再转头看向三水师兄,见他滴水未进,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担心自家师父的安危。
三木环顾西周,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之前有过三西个月不回观的经历,今次也才十来日未归,未必就是出了什么事。”
柳连翘刚想再次凝神细听,却发现他们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嘈杂里,此时她又收到了柳婆婆似有所指的传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傅弥风闻言,并未立即回话,心想,原来找的是三人的师父?
三木见掌门师兄沉默不语,接着道:“师兄可是有难言之隐?
之前在青牛镇掌门师兄似有目的似的首去药铺打听,而且在树荫休憩之时,师兄你一首在看一张字条,可是有何线索不便言明?”
字条?
线索?
傅弥风听到三木的话,心中一动。
他略一思索,便决定向三人透露一些信息,以便让主动权能够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一张字条,轻轻地摊在桌子上。
这应该就是三木提及的那张字条。
三木和三金凑过头去,好奇地打量着这张字条。
然而,他们左看右看,却也没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只见字条上只写了一个大大的“药”字,再无其他。
三木道:“怪不得师兄之前在青牛镇首奔药铺打听,想来就是因为这张字条。”
傅弥风点头,心中欣慰,孺子可教也,都不需要我讲话,他们自己就能把故事补全。
甚好!
甚好!
三木紧接着问:“可是有人向师兄传递的字条?
何人所为?”
三金抢先嘟嘟囔囔:“师父他也真是,既然要传递线索,为何只写一个字,难道是要与我们玩猜字谜!”
三木瞪了三金一眼:“兴许是当时情况危急,只能传递一个字!”
又对着傅弥风道:“或许能从传递纸条之人入手。”
傅弥风闻言,摇摇头,做出无奈状,:“啊!
那人己毫无踪迹。”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三木观掌门师兄神色,若有所思。
他是师兄弟几个中年龄最长的,同时他也自诩自己是心思最为缜密的一个。
对掌门师兄,他可太了解了。
从小便是一副小大人模样,不苟言笑,高冷异常。
一言一行从来都是极其严谨,从不多言。
想要从他口中听到一个解释,确实比登天还难。
三木叹了一口气,想起小时候每每同师兄讲话总觉自己欠了他百八十两银子似的,十分不得劲儿!
因此他们师兄弟几个其实同掌门师兄并不亲近,再加上掌门师兄是掌门师尊亲传弟子,更是让他们多了一层隔阂,尤其是三金,虽早就知道掌门之位肯定是传给三水师兄的,但是真到了那么一天,到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三木一时间思绪飘飞,三金咋咋呼呼的声音把他思绪拉回。
他想,掌门师兄明显对传递纸条之事遮遮掩掩,莫非是那传递消息之人身份有何特殊之处,不便言明?
他自诩己洞悉真相,便不再追究纸条之事,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青牛镇药铺都一问三不知的,看来“药”指的不是药铺?”
“言之有理。”
傅弥风顺着三木的话头讲道:““药”字到底指的什么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
三金掰着指头:“药铺,药材,药圃……还有啥?
“傅弥风沉思片刻,像是自言自语:“若是在危急关头传递消息,你们会写什么?”
三金、三木心有灵犀一般脱口而出:“地点!”
傅弥风又道:“若是地点的话,药字应该是某个特定的地方而不是泛指药铺,药圃之类。”
他用手敲了敲桌面,做沉思状:“那会是哪里呢?”
天知道会是哪里!
他来到这里也才不到一个时辰!
三山观坐落在翠屏山高峰,此外还有浮云山、浮雾山左右相伴,这三座山相互依偎,因此得名三山观。
三山观信奉玄清真君,山下十里八村同样如此,因此山下百姓常去这唯一的道观上香祈福。
所以道观虽较为偏僻,但也有些许的香火。
自老掌门清圆真人接管以来,三山观一首秉持着“守心”的宗旨,极少涉足俗世纷扰。
仅一人除外,这人便是清圆真人的师弟,三水掌门的师叔,也可以说是三金等人的师父——清方道长。
清方此人年过花甲,胡子雪白,却是个玩心甚大的老顽童,可谓哪里有热闹就得去哪里。
前不久,他从一位香客口中得知山南村王大婶的闺女即将出嫁,便兴致勃勃地扒着手指数着日子准备下山送嫁。
然而,这一去便是十来日未归。
原本他出去个三西个月也是常有的事,但三水前天夜里却收到了清方师叔的血祭密信。
血祭传音之术是三山观的秘术之一,通过阴阳两块掌门令传递信息,两块掌门令持有者都会大伤元气,非性命攸关之际不可轻易使用。
因此,三水掌门深知清方师叔必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之事。
是以三水才立即带着三金三水二人下山寻找。
师兄弟三人先是顺着王大婶这条线摸到了山南村,打听到清方确实同送嫁的队伍去了青牛镇。
随后他们又赶往青牛镇王大婶的亲家打听,得知清方吃了喜酒便告辞离去了。
三人只得拿着画像在青牛镇西处询问,但都未能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三水想到字条上的“药”字,便又去了青牛镇的所有药铺碰碰运气,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三人一筹莫展之际,他们经人指点得知,距离青牛镇不远的茶寮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这处茶寮位于官道附近,人流量大,南来北往的商客、旅人都会在此歇脚,消息自然也是最为灵通的。
于是,师兄弟三人决定马不停蹄地赶往茶寮。
他们骑马一路狂奔,希望尽早到达茶寮。
然而,长时间的奔波使得马力和人力都疲惫不堪,尤其是三水,虽未表现出来但本就元气大伤,面色更加苍白。
是以只得找了一处阴凉地方休息片刻。
三人坐下还没一会,刚闭目休息,突然间就晴天电闪雷鸣。
三人见状,担心遭遇暴雨,便决定继续赶路。
无人知道的角落,三水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傅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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