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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

林棠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裴岸宋观舟的古代言情《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林棠锦”,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娘的!一觉醒来她居然穿书了,还要命的成了炮灰女配!原主活不过六十章,年纪轻轻就被判处腰斩。我滴个乖乖,这要她穿过来有什么用?书中男女主角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背景过硬惹不得。若想活命,便只能靠苟!躺平摆烂,你们宫斗我看戏,能苟一天是一天。...

主角:裴岸宋观舟   更新:2024-07-11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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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岸宋观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由网络作家“林棠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裴岸宋观舟的古代言情《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林棠锦”,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娘的!一觉醒来她居然穿书了,还要命的成了炮灰女配!原主活不过六十章,年纪轻轻就被判处腰斩。我滴个乖乖,这要她穿过来有什么用?书中男女主角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背景过硬惹不得。若想活命,便只能靠苟!躺平摆烂,你们宫斗我看戏,能苟一天是一天。...

《优秀文集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精彩片段


再后来,就是温溪山庄易主的事儿。

这府中上下,要说谁才是真正的主人,那必然是曾经的姑父,而今的公爹裴渐。

在他跟前,她永远只能乖巧听话,让送庄子她就去做,让送头面,她就拿出来,不敢有半点犹豫。

这事揭了过去,她心中有—丝愧疚,但少得可怜。因为她知道,就算没有愧疚,宋观舟也奈何不了她,府中上下谁不知四少夫人父母双亡,早无娘家,更明白宋氏不得四公子喜爱。

她就算仗势欺人,宋观舟又能如何?

牵着桓哥儿的手出了韶华苑,萧引秀才弯下身子柔声问道,“桓哥儿,是真喜欢四婶子吗?”

桓哥儿点点头。

许久之后才抬脸说道,“别欺负她,她快哭了。”

萧引秀:……你个不足四岁的孩子,说话都不利索,懂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待萧引秀—行人离了韶华苑,宋观舟愣愣站在与桓哥儿告别的葡萄架下,再忍不住心中压抑两个月的委屈,潸然泪下。

童言稚语,戳破了宋观舟强撑起来的坚强。

她疯狂的想念上辈子的父母、亲人以及不多的挚友,哪怕因为婚姻选择不同,与父母渐行渐远,但此刻她站在遥远陌生的时空之中,无助的痛苦疯狂的从心底长出来。

在这里,所有人都在从利益二字上来劝解她。

包括她自己。

唯有这陌生的孩子,柔声的告诉她,好生吃饭,好生睡觉,平平安安。

她哭得不能自已,落寞的站在正午阳光之下,像个被悲伤重重包裹住的孩子,哭得肝肠寸断。

几个丫鬟吓得不知所措,见她哭得哽咽难止,莲花与荷花还好,另外两个小—些的丫鬟,索性也哭了起来。

忍冬带着孟嫂出去送客,与孟嫂—块儿买进来的媳妇子壮姑本不善言辞,这会儿赶紧寻了罗帕,递到宋观舟跟前,小声劝解,“少夫人,当风呢,莫要哭了,伤身。”

宋观舟微微摇头,眼泪四溅。

壮姑也红了眼圈,想到自己的身世凋零,莲花荷花过来搀扶宋观舟,也被她轻轻挥开,只是痛痛快快的哭着。

忍冬与孟嫂刚踏入院门,就看到—院子主仆哭得不成样子。

她吓了—跳,赶紧走到跟前,正准备劝上几句,宋观舟蹲坐在地,捂着脸愈发止不住。

——这迷雾—般的人生,能否平安?

春日里,风急日头毒辣。

忍冬最后还是招呼也在哭的荷花、莲花把宋观舟扶到内屋,又差使她们打来热水,与宋观舟净面洗手,看着泪流不止的宋观舟,忍冬也哽咽起来,“少夫人是怎地如此伤心,奴婢们也心里难受起来。”

宋观舟用热帕敷眼,几度哽咽,“只觉得难受,凭的止不住泪。”

忍冬抹了—下眼角,“少夫人莫要哭了。”

几个小丫头端水送茶进来,大着胆子眼巴巴的看着宋观舟,悲伤是会传染的,本来刚刚抹干净的泪珠子,又因为宋观舟的哭泣而落了下来。

壮姑在外,用袖口不断抹泪。

孟嫂掐了她—把,“哭的什么,如今日子总算好些,还惹了少夫人—起落泪。”

壮姑摇头。

“我哪里是先哭,只是看着少夫人金贵娇养,竟也是哭得止不住声儿,想到往日当牛做马与我那失了的儿,这心里就绷不住了。”

孟嫂—听,心头也紧了起来。

“哭地什么,谁身上没个事儿。”话里要强,可泪珠子也落了下来,女人命如草芥,她们四处辗转才到了此地,期间各种苦楚,唯有受过的人才知。

小说《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次日一大早,裴海就让人去庄子上把珍珠接了回来,珍珠用蓝布遮住半张脸,裴海让她掀开,只看了一眼就道了声糟糕。

“如何烧成这样?”

珍珠低头,“本是在屋中小憩,哪料到着了火,帐子上头一束如意丝绦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脸上,那着火的绦穗子像是水一样,就化在了脸上……”

等拨开,早已不成样子。

半张脸挨着脖颈的地方,如今全是坑洼不平。

往日白皙的肌肤,人如其名像大珍珠一样的脸蛋,而今疤痕显目,仿佛满月被那乌云遮盖。

“世子夫人倒是说了,我也同四公子提了一嘴,一切还需看四少夫人的意思。”

珍珠行了个万福礼,“多谢海叔操心劳累。”

荷花往里头禀报了宋观舟,她在莲花的搀扶下,来到外屋见了裴海,听到裴海说了个名字,她就愣住。

“二嫂的陪嫁丫头?”

珍珠?那个未来良相夫人跟前最为聪慧得力的管家娘子?

那不是跟在金拂云身边的女使吗?

她快速翻了记忆中的《良相佳妻》主要章节,却发现只记得这个珍珠是个了不得的仆从。金拂云嫁给裴岸之后,就把她从庄子里救了出来,从此留在身边,协助金拂云内里管家,外头结交权贵女眷,很多人评论如果没有珍珠,那金拂云不可能化解很多内外的困难。

如今什么情况?

珍珠怎么提前出现了,是剧情崩坏,还是一切提都变了,比如珍珠与国公府的再相逢应该是三年后,那……,她的死亡节点也会提前到来吗?

这一刻,宋观舟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

她怕死。

她不要以一种惨烈的方式,死在这没有任何亲人、朋友的世界。

裴海如实说来,“也是曾经萧家老夫人跟前用心养出来的丫鬟,本来是归在世子爷那一房,只是这丫头八字上冲撞了世子爷,才配了婚出的内院。”

又说了这丫头命不好,死了丈夫,遭了火灾破了相。

“四少夫人,昨儿里四公子倒是相中了两个媳妇子并两个丫鬟,只是从外头采买进来,还得调教一番,才能送到跟前使唤。不像珍珠,内外兼具,又是府里的人,知根知底性子温厚。”

宋观舟微微叹息,未敢马上下决断。

她虽说看完整本书,知道裴岸和国公府最后的走向,可这一切辉煌与她宋观舟没有半点关系。

倒是珍珠,真这么聪慧,小萧氏如何舍得放了出来。

正在疑虑之中,裴海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不决,“四少夫人莫要多想,实则是一桩陈年旧事,只是事关世子爷夫妇,我也不好得多说。”

“海叔,如果珍珠要到我跟前当差,过往来历,我不该被蒙在鼓里。”

宋观舟慢条斯理,品了口香茗,随意说道。

“倒也不是有意瞒着,四少夫人聪慧,我就说了吧。”于是把珍珠与裴辰的事儿简单告知宋观舟,“珍珠如不是破了相,倒是有几分颜色,哎——”

原来如此。

宋观舟低头沉思,实则疯狂背书,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原著里提过这珍珠破了相。

索性让荷花去请了珍珠进来,门帘掀开时,就这弱柳扶风之姿,宋观舟一眼就知她是个美人儿。

再看脸上,才知裴海的叹息从何而来。

珍珠左手挎着个小包袱,一身朴素,头上巾帕裹发,进来时目不斜视,见了堂屋正位上坐着的宋观舟就跪下磕了头,宋观舟看了一眼莲花,小丫头赶紧上前扶了起来。

“仆妇张李氏见过四少夫人,谢少夫人恩典。”

宋观舟抱着暖炉,懒懒看向珍珠,“我听海叔说了你的事儿,也是二嫂跟前的大丫鬟,如今我跟前缺个管家娘子,事儿多,一切要从头而来,小到一院落的树木草禾,大到里外的人事安排。既然二嫂举荐你过来,海叔也打了包票,那就留在我院中吧。”

呵!

裴海心里咯噔,谁说四少夫人傻?

这话说的是傻吗?

但凡以后珍珠出了个什么纰漏,世子夫人和他都跑不脱。

众人没想到宋观舟这么快就应允了,包括珍珠。她一听,马上又要屈膝跪下谢恩,宋观舟抬手拦住她,“别跪来跪去,往日里出了院门我不知,我这屋子里减了这些繁文缛节。”

皇帝都不兴这么随时让下属跪来跪去,她搞这干什么。

何况她不过十八岁,一群人跪在她跟前,她是怕折了寿,虽说她未来能不能活过二十岁的坎儿,都得另说。

珍珠低着头应了声是,宋观舟又问了裴海,“海叔,她这脸上伤势还需要休养吗?”

裴海转过头来,眼神问询珍珠,珍珠连忙回答,“少夫人,奴这脸伤好多了,看着可怖但不碍事,只是时日长了会不那么碍眼。”

“无妨。”

宋观舟微微摇头,“我看重的是人品和心性,容貌没那么重要,既然能上值,今儿就留我院子里吧。”

珍珠,像个巨大得的诱惑,又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宋观舟怕留下驾驭不住,却又怕不留失了帮手。

她说不准珍珠的来意,如真是求一口饭吃,倒不是问题,怕就是怕心怀鬼胎。

不过想到此处,她心里叹息,留与不留,岂能她说了算。旁的不说,挂着小萧氏陪房大丫头的身份,她就注定撵不出去,哪怕就是内院送过来的眼线,她如今光脚不怕穿鞋,权当无畏。

索性干脆留下,未来行一步是一步。

裴海一看宋观舟这么干脆,马上起身带着珍珠谢了宋观舟,“四少夫人放心,珍珠心性品格属下都能保证,她心思明清,是个能做事儿的女子。”珍珠也在一旁躬身应答,“奴定不负少夫人看重之心,收留之恩。”

裴海见尘埃落定,对四少夫人的观感却变了些。

他这会儿说话也实在了不少,“少夫人,晚些我让珍珠过来伺候,这会儿我带着她去给世子夫人磕个头。”

“应该的,去吧。”

萧引秀一听小丫鬟来报,“海叔带着珍珠从韶华苑过来求见?”

小丫鬟稚气满脸,“是的,夫人,海叔已在门外候着。”她们都听说过珍珠的事儿,这会儿看到珍珠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裙站在海叔身后,都忍不住偷摸着打量。

萧引秀叹道,“叫进来吧。”

哪知这个时候,裴辰也刚回正房,裴海连忙行礼问安,“世子爷万福。”

“海叔,来寻夫人?”

话语间,却看到一旁跟着行礼的女子,只觉得眼熟,但却没认出是谁。

裴海赔笑,“这是安排在四少夫人跟前的管家娘子,如今来给世子爷和夫人磕个头。”

倒是半点不提珍珠的名字。

裴辰嗯了一声,心道可惜,看着身姿窈窕以为是个美人,哪里知道长了个疤脸,“四弟妹跟前留了?”不应该啊,就宋氏那德行,喜爱的都是娇艳的丫鬟,说来这点也是奇怪,一般娘子都怕屋中丫鬟娇媚,夺了郎君的心。

可偏偏宋氏仗着自己性子激烈,倒是不怕盼喜几个丫头得了老四的喜欢。

“世子爷,四少夫人留了,晚些就过去当差。”

裴辰见状,似笑非笑,“盼喜那几个丫头说是都被老四撵了出去,他倒是舍得。”

“世子爷有所不知,盼喜几个丫头怂恿主子闯祸,撵了出去已算是轻的。”盼喜盼兰几个丫头,虽说交给许娘子发卖,但卖身钱国公府也不要,留给她们自己。

简而言之,若是不愿意,也可得了自由。

不过,如今盼喜盼兰两个丫头去了宏安郡主之女金大姑娘身边,未必比国公府差。只是盼喜的老子娘兄长嫂子,也被撵了出去。

裴辰见此,脚步一转,“那你们进去给夫人磕头,我晚些来。”

一溜烟,往妾室巧娘那边去了。

珍珠暗道不好,恐怕世子夫人又要气恼。

果然,裴海领着她跟着面生的小丫头走进熟悉的内屋时,不待她跪下,小萧氏就问及裴海,“刚是世子爷的声音?与珍珠故人相见,怎地也不进来叙叙旧?”

珍珠早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夫人恕罪,奴容颜俱毁,若不是特求了海叔来给夫人您磕头,并是借奴十个胆子,也不敢面见二位主子。”

小萧氏听到这话,并没有半分宽解。

“珍珠,抬起头来。”

珍珠慢慢抬头,小半张疤脸都袒露在萧引秀跟前,纵使她心里有准备,此刻看到也忍不住惊愕,“如何就烧得这么严重?”

裴海用了珍珠回禀他一样的话语回了萧引秀。

“罢了,罢了,四弟妹不嫌弃吧?”

裴海应道,“四少夫人知是夫人娘家养出来的丫鬟,也得了夫人您的亲传教诲,她院里如今急需这么一个人儿,本是要亲自来谢你,只是四少夫人还在养伤……”

萧引秀打断裴海,“哪里就要她亲自来谢,好生养伤才是。如今珍珠过去当差,倒是好生照管四弟妹,切不能以我娘家出来为由头,失了分寸。”

珍珠跪在地上,自然不敢说个不字。

一场时隔六年的主仆见面,却没有想象中的和谐。

出来之后,裴海干脆领着珍珠去看了前几日采买来的丫鬟媳妇子,直接交了底,“这些都是外头来的,四少夫人跟前的两个丫鬟之前也是二门外的粗使丫头,全然不成样子,还得你好生调教。”

珍珠思量片刻,小声问道,“海叔,主子的意思奴有些不太明白,还请海叔不吝赐教。”

“你问。”

“奴以为只是进来做个粗使婆子讨口饭吃,而今主子同海叔您的意思,是让奴做了四少夫人跟前的管家娘子?”

裴海笑道,“我瞧着四少夫人是这个意思。”

珍珠微叹,“这……,四少夫人竟然信我……”

“主子敢用,你就好生做事,莫要辜负就是。”话到这个份上,珍珠岂有不明,她想着自己坎坷身世,歇了猜测之心,看了正在楚姑姑和桃嬷嬷调教的丫鬟媳妇子后,回到韶华苑。

宋观舟指着院子里头,“珍珠,今后你自行安排,吃穿住行内外打理,你拿个章程就是。”

珍珠已诧异不动,只抬头看向新主子,“少夫人,往日院中……?”

“往日不提,你也在过府中,依照府内章法及经验,重新归置这院子里的人啊物啊,缺的你同我说,我让海叔配来。”

——颇有撸起袖子一贫二白从头干的创业精神!


兴许睡得多了,宋观舟精神好了起来。

跟荷花闲扯了一会儿,又听到了五更天的打更声传来,莲花也起来了,梳洗后就进来探望,看到主仆二人秉烛夜谈,知道宋观舟是熬了过来。

她比荷花大一岁多些,如今刚刚进入十六,同荷花一样都是容貌普通的粗实丫鬟。

也不知是何缘由,四少夫人这一出事儿,她身边原本高傲的盼兰盼喜,以及下面的五六个小丫鬟,全部被四公子撵到门外,近身伺候的却是她们两个粗使丫鬟。

主子们如何想的,她们两个丫鬟哪里知道。

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进来,从未伺候过主子的她二人,生怕一个不察就被责打。

幸好,带着她们做事的孙姑娘不是府内之人,生性温和,若是她俩有个差错,孙姑娘也好言教导。

日子比二门外好过许多。

如今四少夫人醒来,历来听说她最是听盼兰盼喜的话,恐怕自己二人又得撵了出去。

想到这里,莲花心头难过起来,但也马上想了好的,至少在四少夫人跟前过了个脸熟,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

“少夫人,可是好些了?我去厨房端些热汤粥来,让您润润肚腹。”

莲花开口脆生生说来,比荷花高半个头,皮肤却要更黑一些,但说话做事看起来很是机敏。

宋观舟轻轻摇头,示意她到跟前,“不急,这天还黑着,我也吃不下。”她寻思片刻,吩咐二人,“你俩扶着我起身,我且走走。”

两个粗使丫鬟不懂得如何拒绝主子,只是听话的一人扶住她一边胳膊,起了身后,挂铅一样的身子很是笨重,她不得扶住拔步床,脚下钻心的疼也感知到了,她惨然一笑,“幸好没有打断我的腿。”

“那仙大娘子真是胆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把少夫人您折磨成这样,四公子定然不会放过她——”荷花愤愤不平,刚要说一通解气的话儿,却被莲花扯了扯袖子。

宋观舟眼尖,边小心挪步,边问,“莲花,怎么不让她说下去?”

莲花左右看了看,才小声说道,“奴婢也不知,原本四公子是让刘二管事他们锁住仙大娘子一伙,可不知为何,半夜有人给仙大娘子们放出府去。”

后面的话,不敢多说。

宋观舟对这个封建社会再无好感,莲花这几句让她没有意外。

只是死不成,那就苟活吧。

如何苟活,待身子好了再行商议,如今她想着养好伤,寻个由头出了这府。

“……这几日,我屋里来过什么人?”

她醒的时候不多,噩梦缠身,来来往往的人,依稀知道有男有女,却不知具体是谁。

莲花扶着她,小声禀报,“除了四公子早晚都来探望您一番,国公爷也遣芳姨娘来探过一回,世子夫人跟前的楚姑姑来了两次,别的就是张大夫与孙大夫了。”

想了想,荷花补了句,“二房那头没有惊动,二老爷二太太们也就没人来探。”

宋观舟记起了国公府的二房,从原主的记忆里,她倒是清楚那头生活奢靡,背靠着国公爷不愁吃喝,二老爷没有别的本事,只是喜欢生孩子。除了正妻钱氏膝下一个嫡子之外,其余全是庶出子女。

妾侍无数,子女一堆。

逢年过节来国公府请安的,大大小小一伙人,嫁进国公府两年的宋观舟都没认全。

就这,二老爷都没歇了心思,说是腊月里头又添了个小女儿。

“盼喜、盼兰呢?”

似乎清醒几次,都没见到那几日熟悉的丫头。

“四公子罚了她们,本说要撵说去,后又想着是少夫人您跟前使唤惯了的人,等您醒来再做打算。”

几番来回,宋观舟摸清楚了如今的情况。

“你二人是如何的来历,府里的家生子还是外头采买进来的?”

莲花荷花扶着宋观舟在内屋里蹒跚挪步,听到少夫人这般问话,莲花连忙回禀,“奴婢二人都是家里遭了灾,没得活路了才卖身为奴,四年前我二人一起进的国公府,一直在外院跟着许娘子们做活。”

有时候是厨上烧柴洗菜,有时候又是浣衣打扫。

宋观舟心中有数,身体走得疲累,歇了下来,莲花问了宋观舟想吃些什么,提着食盒就去大厨房守着。

荷花也提了热水,服侍着宋观舟洗漱,满头乌发又长又密,荷花不会梳头,忐忑说道,“少夫人,我去请盼喜姐姐来给您梳头吧,奴婢未曾学过……”

这年头,梳头可是门技术,没有师傅带,一般小丫鬟也只会梳个双丫髻,像主子这些复杂的发髻,荷花根本无从下手。

“好。”

片刻之后,盼喜难掩心底的喜悦之情,与荷花一起掀了棉帘子走了进来,只看到坐在床榻上穿着中衣的少夫人时,才迫使自己挤了几滴眼泪出来,顺势扑倒跟前,给宋观舟嘭嘭磕了三个头。

如不是看过原文,宋观舟怕是要被这“忠心耿耿”的丫鬟欺骗过去。

“少夫人,可把奴婢急坏了,总算是醒了过来,奴婢这几日日日祈求,只希望您快些好起来。”

宋观舟看着她唱作俱佳的表演,并未打断。

任由盼喜磕了三个头,才慢慢说道,“起来,荷花不会梳头,你带着她些。”

“这……”盼喜愣住了,她马上反应过来,“荷花妹妹做惯了粗活,我怕她手生,弄疼了少夫人。”

宋观舟知她不想把吃饭的饭碗给别人端,可那又如何?

“无碍,都是熟能生巧,你莫要藏私,好生带着她,我这头自然少受罪。”

盼喜哪里愿意?

她勉强笑道,“少夫人说笑,奴婢这手子能耐也不多怕胡乱教错了人,荷花妹妹若要拜师,可以往世子夫人跟前求楚姑姑学上一年半载的。”

话音刚落,宋观舟就阴沉下脸,直勾勾的看着这个丫头。

平心而论,盼喜盼兰也是有几分姿色。

如若放在二房,定然早为二老爷收用,生个一男半女的,这一生也就稳当了。

可偏偏留在了长房裴岸跟前,原著中,裴岸不好女色,身边除了原配过后,也就是没有肌肤之亲的朱宝月,以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金拂云。

眼前两个丫鬟,后头被金拂云配了管事,倒也和美。

可如今在自己跟前,她却嫌恶不已。

上元节那番闹事儿,原著里没有多写,可她的记忆里却翻出来事实的真相。

本来宋观舟是没有这个胆子,顶多如从前那样,让下人上门去大声传几句难堪之言。可这次,偏偏两个丫头怂恿着她,一路大张旗鼓叫骂过去,更为不妥的是……她还专门乘了挂着国公府灯彩的轿子招摇过市。

生怕旁人不知她是裴岸的夫人,也怕旁人不懂她要去的满月楼实乃风月之地。

良家妇人,哪里能涉足那地儿?

两个丫头居心叵测,她这会儿细细向来,才觉得这事儿跟原著上的结果没有出入,但起因与过程,却完全具象化。

到底是谁在背后,怂恿着两个她跟前的大丫鬟,挑唆闹事。

金拂云?

若按原著回忆,金拂云还在边塞,那是国公府夫人?世子夫人?

这两个在原著里都是背景人物,尤其是国公府夫人,她身体不好,又乐善好施,是远近闻名的慈悲太太,最重要的几次出场就是面见金拂云。

二人相见,就搂在一处娘啊儿啊的,很是亲厚。

至于世子夫人,在原著里是国公夫人的娘家侄女,端庄有度,加之金拂云八面玲珑,把小萧氏笼络成亲姊妹一样。

裴岸走了科举从了政,一步步往高位走去,与国公府世子一家倒是相辅相成,没有利益牵扯。在原著中,国公爷三个嫡子一个庶子,除了长子发急病死了,庶出三子出了意外回老家谋生去外,剩下两兄弟和和美美,荣华富贵难以言说。

可穿书而来的宋观舟站在炮灰原配的角度来体验后,只觉得这国公府里头公公婆婆阴冷无情,世子夫人又与婆母属于同一条战线。

她绞尽脑汁,勉强想到作者交代过,国公爷裴渐与自己父亲宋问棋曾是好友。

所以,环顾四周,皆是敌人。

包括眼前心不在焉同她梳发的丫头。

“且不束发成髻,与我清洗再说。”

盼喜一愣,“少夫人身上伤痕累累,这头上也被波及,怕是不能挨着水。”

宋观舟从镜子里盯着盼喜,不言不语,目光冷冽。

盼喜赶紧低头矮身,“少夫人,奴婢这就去备水。”她也不敢使唤荷花,自行退了出去。

“老夫人管家吗?”

冷不丁的,她看向荷花,荷花凑到宋观舟耳际,“少夫人,奴婢在外门听说老夫人曾苛责害了三公子,被国公爷褫夺了管家之权,如今府内上下全是世子夫人说了算,可奴婢也听说世子夫人本就是老夫人的内侄女,万事也是要禀告老夫人,才敢做决断。”

府中上下,众人皆知,世子夫人小萧氏最大的依仗不是世子爷,而是她的姑母以及两个嫡出哥儿。

“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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