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庄绾裴荇居,也是实力派作者“柳清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不敢做的?今日敢私设税赋,俨然是把整个大曌江山当成他梁家的了。”这话说得大胆,书房内气氛沉凝。须臾,沈祎道:“唯一可惜的是,信中没有明指梁家罪行,账册上虽有牵扯,若梁公不认,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我本就不指望这些证据能扳倒信国公。”裴荇居说:“私设税赋不是小事,这是窃国。证据一旦公开,牵涉之人谁也保不住。”“梁公不认,户部就得背锅。这......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让他对她的手艺欲罢不能,想杀她却又舍不得她的手艺。这样,至少方便她徐徐图之。
说干就干。
用过早膳,苏绾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后写了份食材单子递给秋檀。她现在有钱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秋檀一看,好奇问:“咦?怎么都是甜腻的食材?”
庄绾神秘一笑:“这你就不懂了。”
裴荇居嗜甜,当然是从甜食入手。恰好甜食是她的拿手绝活,她就不信这些糖衣炮弹攻不下他。
如果一个红豆布丁还不够,没关系,她还有老婆饼、蛋糕、奶茶西米露等甲乙丙丁作战方案。
红豆洗净浸泡两个时辰,再加糖煮至融化,拌入马蹄粉和羊奶。这个时代没有牛奶,但富贵人家时常喝羊奶,是以庄绾让人备了许多。
接着,拌好的食材放入精美的容器中,佐以冰块冷藏。一个时辰后,一碗甜糯糯、粉嫩嫩的红豆布丁就做好了。
步骤虽简单,却煞是费工夫,庄绾捣鼓了半天,总算完成。
为了能更好地麻痹裴荇居的胃,她又在布丁上淋了一层蜂蜜。布丁本就在精美的容器里成形,这般淋了层蜂蜜后,竟显得晶莹剔透格外诱人。
庄绾向立夏打听裴荇居的动静,得知裴荇居入宫还未归,她索性回屋睡了个午觉。
午觉醒后,便听说裴荇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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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这么久,总算不是白费功夫。”沈祎将一封信和几本账册递给他:“你看看,这些就是证据。”
裴荇居看完信,随手翻了翻账册,眉目阴沉。
“梁家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贺州私设税赋。”
沈祎嗤笑:“天下兵马一半握在信国公手上,他梁家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今日敢私设税赋,俨然是把整个大曌江山当成他梁家的了。”
这话说得大胆,书房内气氛沉凝。
须臾,沈祎道:“唯一可惜的是,信中没有明指梁家罪行,账册上虽有牵扯,若梁公不认,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我本就不指望这些证据能扳倒信国公。”裴荇居说:“私设税赋不是小事,这是窃国。证据一旦公开,牵涉之人谁也保不住。”
“梁公不认,户部就得背锅。这也不是坏事,户部尚书是梁公的人,与其紧咬梁公,倒不如把户部拉下马。”
“妙啊!”沈祎听后,击掌道:“户部大清洗,正好趁机换上我们的人。若咬梁公,有太后在宫中帮衬,咱们最多只能咬下一嘴鸡毛。但户部不一样,扳倒了户部就如同断了梁公一只臂膀,照样让他疼。”
“梁公也不能逃脱。”裴荇居道:“私设税赋便是与民为敌,他们能堵住朝堂百官的口,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万民。梁家敢如此,无非就是以孝压在皇上头顶。皇上重孝,太后包庇,梁家肆无忌惮,而百姓的口舌就是最好的利剑。”
“千里之堤,总归毁于蚁穴。”裴荇居低声道。
沈祎眼睛一亮:“好,此事我立即去办。”
他收拾东西起身,走出书房时正好遇到来送吃食的庄绾。
“庄姑娘来见裴大人?”
“沈大人,”庄绾行了一礼,问:“他可在?”
“在,庄姑娘果然心灵手巧,这糕点看着喜人得很。”
说完,沈祎八卦地扭头,对裴荇居暧昧地眨了眨眼:“裴大人,庄姑娘给你送吃食来啦,是否见呀?”
裴荇居凉凉睨了他一眼。
沈祎摸摸鼻子,笑着走了。
庄绾进门,裴荇居不自觉地坐直了些。
“有何事?”他尽量调整神色,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些。
除了入府仓促诡异了些,庄绾在裴府的日子倒还算清净。
只不过,庭院寂寥,花草凄凉。连个散步的景致也无,未免太清净了些。
据惊蛰说,这座宅子空置了多年,直到前几年圣上将它赐给裴荇居,才把院子修缮了遍。但裴荇居对起居饮食素来不关心,便也没怎么打理。
她住的这个小院叫木樨院,以前的宅子主人喜欢种桂花,遂取名而得。庭院西边还掘了个池子,池上修建圆形拱桥供赏鱼用。池边立着块光滑的石头,上面刻了首诗。
桂花香满地;
莲叶自生池。
莫怪幽栖僻;
春来好寄枝。
庄绾喃喃念完,赞赏道:“原主人一定是个风雅之人。”
立夏嗤笑出声:“亏庄姑娘还是京城人士,竟连这宅子原主人是谁都不知。”
“是谁?”
“是......”
立夏正要说话,就被惊蛰撞了下胳膊肘,她立即闭嘴了。
惊蛰说:“原主人是罪臣,庄姑娘还是别打听为好。”
“历朝历代罪臣数不胜数,怎么就不能打听,难道这一位有什么特别之处?”
惊蛰不说话。
立夏站了会,怕自己忍不住,索性转身走人。
两人表情讳莫如深,庄绾撇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她日后自己打听就是。
她在拱桥上站了会,望着偌大水池却无一条鱼,问道:“既然有池,怎么不养鱼?”
“在庄姑娘来之前,此院无人居住,便也没人养鱼。”
“这院子一直没人住吗?”
“我们大人并未成亲,后院自然无女眷。”
“那总该有亲戚兄妹什么的吧?”
惊蛰不答,嘴巴严肃地抿成一条直线,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庄绾啧啧:“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玙之与我浓情蜜意时,什么没跟我说?”
她一副什么都清楚的表情,自得道:“我与他无话不谈,他家中事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玙之并无兄弟姐妹,从小独自一人求学并拜顾太尉为师,后来还是顾太尉举荐他入朝堂的。”
立夏站在一旁气闷:“庄姑娘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套我们的话?”
庄绾理直气壮:“我就想看看你们对玙之忠不忠诚。”
“......”
庄绾捡起几颗碎石,站在拱桥上打水漂:“对了,你们为何不信我跟玙之有情?难道就因为他失忆了不承认?”
惊蛰不言,庄绾看向立夏。
立夏憋了憋,没憋住:“我们大人是何人?大曌国帝师,光风霁月俊朗如仙。即便眼光再差也不至于......”看上你这样的。
“不至于什么?”庄绾低头扫了扫自己胸大腰细,郁闷:“我难道不好吗?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哪不好了?”
立夏心里呵呵:“庄姑娘难道不觉得您这样的容貌过于张扬了吗?”
“你是想说过于妖艳吧?”庄绾对她眨了眨眼,魅惑一笑:“你不懂,玙之可喜欢得紧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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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是个办事认真的好属下,对于庄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皆详细地禀报给裴荇居。
当然,以上的那番话也没落下。
吕侍卫复述得满脸通红,裴荇居听得额头突突跳。
彼时裴荇居正在用膳,脸黑了会,倏地撂下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这些话不必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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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在裴府悠闲,一日三餐有人按时送,洗漱沐浴也有人服侍,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在庭院里逛逛。后来还让人送来几条锦鲤放在池中,每日膳后都会去拱桥上喂一会鱼。
日子过得挺自在,只是,连续这般过了几天后,她渐渐察觉了不对劲。
她似乎......被裴荇居软禁了。
裴荇居急冲冲将她接进府,却一连多日不露面。见不到裴荇居怎么演戏?没法演戏还怎么博取信任?
渐渐地,庄绾慌起来。
沉默了一日,当天傍晚,庄绾倏地拉开门。
守在门口的惊蛰和立夏双双看向她:“庄姑娘有何事?”
“裴荇居呢?我要见他。”
惊蛰道:“姑娘,大人出远门了,不在府上。”
“出远门了?”庄绾琢磨不定这话是真是假,想了想她又说:“既如此,那就算了,你们去给我弄些吃食来吧。”
立夏惊讶:“庄姑娘酉时才用过晚膳又饿了?”
“你管我呢,我现在想吃点宵夜。哦,不要清粥小面,给我弄点别的。”
“姑娘要吃什么?”
“嗯......我这人也不挑剔,海参鲍鱼燕窝都来一份吧。海参要葱爆,鲍鱼要蒜蒸,燕窝清炖就好。”
“......”
“怎么?没有?”
惊蛰道:“姑娘,这些膳食恐怕做不得这么快。”
“没事,我可以等。”
“姑娘,夜里吃这些大补之物不好克化。”
“不怕,我肠胃极好,克化得了。”
“......”
默了片刻,惊蛰道:“姑娘,您要的这些太珍贵,奴婢们不敢做主,得问问许嬷嬷。”
庄绾摆手:“那你们去问吧,快点啊。”
两人迟疑了会,最后还是去了。
庄绾踏出屋,随手抓了把鱼饵走到池边喂鱼。
裴荇居在不在府上,试试便知。他一日不露面,她就作一日,就不信他裴荇居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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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婢女把庄绾的要求禀报许嬷嬷后,许嬷嬷又去禀报裴荇居。
裴荇居放下笔:“她要吃鲍鱼海参?”
许嬷嬷:“庄姑娘是这么说的。”
“你没给她送晚膳?”
“晚膳都是按时送的,而且每日膳食都跟大人您的一样,三菜一汤顿顿不落。”
闻言,裴荇居不语。
沈祎在一旁处理公务,插话道:“这位庄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大人......”许嬷嬷问:“可要给庄姑娘弄去?”
“不给!”裴荇居拒绝得很干脆:“就说本官清廉,府上没有这些东西。”
“是。”许嬷嬷出门。
沈祎问:“你府上鲍鱼海参也不是没有,为何不给?”
裴荇居继续写字:“她做戏罢了。”
“说若庄姑娘是演戏,也未免演得太大胆了些,连你玄诏阁暗卫的名字也敢换。若不是演戏......”沈祎促狭问:“你就不怕真得罪了‘心爱之人’,他日记起来难以收场?
裴荇居懒得理他。
“这位庄姑娘入府也有五日了,听说吃得好睡得香,得闲还会在院子里喂鱼。”沈祎道:“入你裴府还能这般泰然自若,要么是这女子心大,要么是这女子心机深沉。可据我得到的消息,庄府小姐也不像心机深沉的人。”
裴荇居抬眼。
沈祎继续道:“咱们查了多天,该查的都查了,消息却有限。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素来孤僻,平日也鲜少出门。性子古怪捉摸不定,也不大爱与人说话。”
“但有一点很有意思......”他说:“庄府的下人说庄姑娘性情软弱,胆小怕事,这可跟现在住在府上的这位截然不同。”
“你是说......”裴荇居凝眉:“住在府上的这位不是庄绾?”
“是庄绾。”沈祎道:“她身边的婢女说,庄姑娘曾上吊死过一回,死了半天后又突然活了,性情也变了。如此说来,她就是庄绾,如若不然,庄夫人又岂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闻言,裴荇居若有所思。
“是不是有意思?”沈祎笑道:“这位庄姑娘越来越神秘了。”
裴荇居冷嗤:“不论她是不是庄绾,试探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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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绾喂完鱼,惊蛰也回来了。
她手里端了个盘子。
“这是什么?”庄绾探眼瞧了瞧。
惊蛰回道:“庄姑娘,嬷嬷说我们大人是个清廉的官,府上没有那些山珍海味。这是嬷嬷特地让府上厨子给您做的桂圆羹,让姑娘先将就着。”
呵呵......
书中说裴荇居诡谲多智,不只在朝堂上有自己的势力,民间也有自己的组织,打探消息经营买卖皆是好手。多年来,积攒的私产不说富可敌国那也是吃喝不尽。
清廉?他清廉个鬼!
不过庄绾也不气,本来她就只是试探,现在得到了答案倒是不急了。
她拍干净手,接过惊蛰的碗:“代我谢过许嬷嬷。”
吃完桂圆羹,庄绾一头扎进被褥中,望着床头的雕花栏杆发愣。
她确定,裴荇居就在府上。可是,要怎么见他呢?
然而就在庄绾琢磨着怎么再大作一回时,翌日,婢女突然来跟她说裴荇居回府了,并请她去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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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庄绾正在用早膳,听到这个消息猝不及防,红烧肉差点噎着喉咙。
“不是说他出远门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她还没心理准备,昨日她求见而不得,今日他主动邀约出门,也不知裴荇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立夏道:“庄姑娘,大人已经等候在门口,您快些吧。”
“行。”庄绾点头,大咬一口肉边嚼边入内室换衣。
不管他什么目的,见招拆招吧。
庄绾想精心收拾一番,奈何她衣服有限,拢共两套换洗,毫无新意。而秋檀和冬凝不在,发髻也不知如何梳理,惊蛰和立夏是指望不上的。
她站在镜前默了会,总不能就这么披头散发出门。想了想,索性走出来,从桌上取过一根干净的筷子,然后捋起乌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筷子一插算是簪了。
立夏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尽管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清楚这位庄小姐的随性,但没想到她这么随性。
庄绾一身素衣,以筷簪发不伦不类,就这么出门了。
走到门口,果真见一辆马车等在那。
跟整个裴府的简朴装饰格调不一致的是,裴荇居的马车并不简朴,像是为了彰显他的身份般,他的马车极其奢华宽大,华盖下还挂着七索彩穗铜铃。
庄绾走过去,暗暗清了清嗓子,柔声喊:“玙之,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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