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学工程建筑,哪家还愿意娶你啊!”
“妈!”
我躲开,“嫁不嫁人,跟学什么有什么关系!”
“你见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媳妇,谁会漫山遍野到处跑,去测量各种数据?
你见谁家娶这样的姑娘?
你想嫁个什么人,你是不是想嫁到山坳坳里面去,给人家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像那个……那个什么嫂一样。”
“祥林嫂!”
我看见爸爸从楼上下来,赶紧躲到爸爸身后,“爸爸是支持我的,我一开始就跟爸爸商量过的!”
爸爸拦住妈妈要打我的手,笑呵呵的:“孩子长大了,你随她去,他们的人生总归是她自己的。”
“你就惯着她!”
打那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钟觉浅。
直到二十二岁那年重阳。
我们两家人又重新聚在一起。
他穿着白衬衫,戴着一块江诗丹顿,整个人看上去冷冷的,但是又有礼貌。
“啊,好久不见啊阿浅。”
妈妈一贯脸皮厚,不管他脸色冷不冷,妈妈肯定是热的。
钟觉浅看见我,眼神有一些诧异。
“你去学工程建筑了?”
“是啊。
这个专业很有趣,能看到很多风景呢。”
“真不错,有思想。”
他竟然还夸了我。
“上次听我们老板说,你的律所现在已经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律所了。”
“规模还小,还要努力。”
钟妈妈和我妈俩人凑一对低语。
“他们俩人好客气啊。”
“假客气……你看他们小时候那样……唉,还是从前好啊,现在我们家阿浅太严肃太正经了。”
“找个媳妇就好了。”
……”10”钟妈妈和我妈一动了这个心思,简直就是拦不住。
三天两头给我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次数一多,钟觉浅和我都明白了这个意思。
“你别有压力,我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我赶紧解释。
“什么叫趁人之危?”
他好笑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虽然你们经历了很多事,但……我懂的,她会回头,你们会有个好的结果的!”
钟觉浅笑了一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我苦笑:“从小到大,你都觉得我是个小孩子。”
两个人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突然开口:“其实我们也可以试一试。”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也可以试一试。”
我把这个消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