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栾怀书周枕风的现代都市小说《青衫!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奖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青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栾怀书周枕风,是作者“奖良”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着责问他:“他几时挑剔你了?”“从未同你讲过,你我大婚当日,周大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拎去了书房,铁疙瘩直接扔在桌子在上,开口就是‘娘家人’,当时吓得我酒醒了大半。”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向他:“从未听谁提起过。”他用指腹刮了刮我的脸颊,笑:“周大帅放话,谁敢多言,可不得仔细自己的脑袋,如今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凶得要命。”不过短短几句话,我却......
《青衫!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运拙六年,六月二十四日,云城栾家独子栾怀书,殁,享年二十五岁。
青衫少年再也等不到漫山的海棠花开了。
“父亲,这些海棠真漂亮啊!”
四月的风微凉,缱绻着春日的泥土迎面而来,昨夜下过小雨,道路有些泥泞。
高大的男人伫立一旁,墨绿色的军装在一簇接一簇的粉淡中分外耀眼,挺拔的背影如青松,淡漠的目视面前水嫩的花朵,俊美的脸上看不清悲喜。
“父亲?父亲……”见一旁的男人出神,周野抿抿唇,轻唤了两声。
男人偏低下头看只到自己腰间的男孩,紧握了手里象牙扇骨,那是与这一身军装极其不相符的折扇,挂着垂丝海棠的玉坠子,荡在空中,晃出主人的一世清雅洒脱。
“少帅,不去看看吗?”我揽了揽身上的皮草披肩,绒毛在风中浮动。
自他们一踏进这海棠林,我就知道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忘了与他原有相处的方式。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四月的天还是有些凉,少年着青衫,冷得鼻尖泛红,声音却是带着刺的。
“他的孩子应当像一头小狼,和周枕风一样桀骜不驯。”
如今看着面前一腔孤勇的男孩,我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那温柔的声音。
想来还是哥哥最了解周枕风……
“小野,平日先生都怎么教你的,一点规矩的不懂。”周枕风苛责眼神刺得少年低下了头,只露出软乎乎的发旋,是一副乖得要命的谦逊做派,可低头望向我的刹那,眼神像是淬了冰。
“小孩子气盛,说话难免有些冲,阿池莫怪,小野给池姑姑道歉。”
我摇头笑了笑,偏头嘱咐道:“阿囡,带着小少爷去屋里坐坐吧,刚下过雨,别着凉了。”
“好的,夫人。”阿囡上前,在周野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小少爷,请吧。”
少年的视线在我与周枕风之间转了几圈,最后还是不甘不愿的跟着阿囡走了。
青色的身影辗转在海棠林,消失在粉淡深处。
我收回视线,抬腿走到周枕风一侧,将他面前开得正盛的海棠拽落,花瓣浸在泥土中,狼狈不堪。
“你周枕风的孩子,学不来我家哥哥的一世清雅,少帅应该清醒一些,别活得太痴了。”
他周枕风是狼,哪怕狼崽子装得再像,也改不了了骨子里的狠戾嗜血。
“这么多年不见,阿池果然变了,若是以前你绝不会对我说这么多。”
这倒是实话……
忽然想起我与周枕风初见时,他还不是现在这般沉稳内敛,与哥哥站在一起,一个张扬肆意,一个温润如玉,看起来极为登对。
只是后来……那些恩恩怨怨,我倒是不想回忆,就让他们眠于心底,封尘落灰,也是好的。
我释然的笑笑:“少帅往深处走走吧,这海棠开的极好,漫天的好颜色只他一人欣赏,哥哥若知道,恐怕要恼我。”
周枕风晃神,隔着那么久远的时光,似乎真的瞧见了,含笑的少年,着青衫,半开扇,眉目里带着宠溺的温柔,手握折扇轻打在少女的额间。
“他怕是不想见我。”周枕风目视远方,说出的话带着涩意。
“少帅的苦衷,哥哥都懂,恼你怨你的一直都是我这个外人,他自始至终都是……我就没见过比他更纯粹的人了。” 我偏过头,鼻尖发酸。
我知道自己的眼睛红了,为了维持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转身离去。
周枕风喉结轻动,看着远去的身影轻声道:“阿池,你从来都不是外人。”
他的声音很淡,卷夹在风里,我的身形一顿,我还是听到了,脚步却没停下。
海棠花影影绰绰迷人眼,我记起我与我先生大婚时,只写了两张请柬,如今还锁在柜子里,周枕风应当是来过的,混在宾客之间,我曾远远的瞧过一眼,却一下就认出了他,我想,那天我应该是开心的。
我是孤儿,小时候乞讨时因为太饿,胡乱拽了哥哥衣角,被捡回家,取了名字叫栾岁安,寓为岁岁平安,因为太久不说话,口不能言,只能发出“chi”音,有了小字阿池。
自我心中最重要的人莫过于哥哥,若还要硬说上一个,那就非周枕风莫属了。
“怎么又站在外面?”我的手被人握住,他的掌心很暖灼人心:“怎么这么冰?”
我回过神,想来也不知站了多久了。
他将我拥入怀里,轻笑出声:“又想哥哥了?过几天得空我带两坛好酒,咱们去后山找哥哥叙叙旧。”
“哥哥不喜欢喝酒。”
他揽着我往回走:“那就再带一壶好茶,两束海棠花,我诚心满满,哥哥应当不会恼了我。”
我点点头没说话。
“刚与周大帅碰了面,看我的眼神依旧挑剔啊!”
他一贯这么不着调,我笑着责问他:“他几时挑剔你了?”
“从未同你讲过,你我大婚当日,周大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拎去了书房,铁疙瘩直接扔在桌子在上,开口就是‘娘家人’,当时吓得我酒醒了大半。”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向他:“从未听谁提起过。”
他用指腹刮了刮我的脸颊,笑:“周大帅放话,谁敢多言,可不得仔细自己的脑袋,如今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凶得要命。”
不过短短几句话,我却听得难受,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我将整个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哽咽:“是啊!他总是这般,凶死了!”
四月的夜还是有些冷,我朦朦胧胧地拽了拽被角,往里面钻。
他拥住我不安分的身子,迷糊的呵斥:“安分点,快睡觉。”
四肢被人箍住,也察觉不到凉意,恍惚间我听到了很久远的声音……
“小哑巴!”
我知道,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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