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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畅销巨作

午睡的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春雪江夜铭是古代言情《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走下长长的斜坡来到学堂门口,看到老四穿着崭新的长衫等着她。远远的,他低着头时不时偷偷的瞥她一眼,不敢面对她。宋春雪记得,老四也是读到十八岁,考得很差没考上才作罢的。之后,他听说老二随军队去了北疆,得知北疆能淘金便去了那里,一去就是九年。老四只考了一次,就说明他对三年后再考一次毫无信心。想到这儿,宋春雪心境平......

主角:宋春雪江夜铭   更新:2024-05-16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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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春雪江夜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午睡的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春雪江夜铭是古代言情《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走下长长的斜坡来到学堂门口,看到老四穿着崭新的长衫等着她。远远的,他低着头时不时偷偷的瞥她一眼,不敢面对她。宋春雪记得,老四也是读到十八岁,考得很差没考上才作罢的。之后,他听说老二随军队去了北疆,得知北疆能淘金便去了那里,一去就是九年。老四只考了一次,就说明他对三年后再考一次毫无信心。想到这儿,宋春雪心境平......

《重生:开局断绝母子关系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听到母亲要去找夫子,江夜君满脸抗拒。

“娘,夫子可能不在,他晚上才回来,你先回家去吧。”

“那我就等他回来,反正我有个外甥女就在这附近,晚上可以去她家睡。”

江夜君低着头,不敢看宋春雪的眼睛。

“江夜君,大娘送你来学堂了啊,真羡慕你。”

这时,同住一屋的同窗回来了,对宋春雪打招呼道,“宋大娘好。”

“你也回来了,赶了很久的路吧。”

“没有,我们家离这儿很近,两刻钟就能到。”

宋春雪跟他闲聊了两句,无视江夜君催促着她离开的神情。

“我们家小君平时乖不乖,会不会跟夫子顶嘴,有没有按时上课啊?”

她忽然发问,那人随口回道,“他挺乖的,就是有时候……他一直在上课的,没有跟同窗出去玩。”

接收到江夜君的眼神暗示,那人迅速改了口,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我去找找你们夫子,他现在回来了没有?”

江夜君疯狂给那人使眼色,宋春雪起身将他们的视线隔开。

“你直说吧,反正你们的夫子我今天见定了。我们家小君年纪最小,被惯坏了,我担心他在学堂里不好好读书,耽误了前程。”

说着,宋春雪叹了口气,“我一共生了四个儿子,只有他三哥书读得最少,他还在放羊呢。若是小君不爱读,我就让他三哥来读。”

江夜君顿时低着头不说话了,板着脸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带大娘去吧,夫子就住在学堂上面的房子里。”

“好,那就有劳你了,我回头请你吃糖。”

十四岁左右的小伙子有些害羞,圆圆的脸上有一颗小痣,就在眉毛里面。

跟三娃一样。

但这小伙子的眉毛生的更好看,唇红齿白的,脚上的鞋子有补丁,但很干净。

他能无视江夜君的暗示,带她来找夫子,说明此人比较有主见,还很善良。

“你叫什么名字?”

“大娘,我叫姚望。”

他挠了挠后脑勺,带着她爬上斜坡,来到学堂上面的一块平地里。

地里有刚盖好没几年的土胚房,门口的空地都没踩实,下雨后留下坑坑洼洼痕迹。

来到夫子教舍的一瞬间,宋春雪忽然想起来姚望这个名字。

他将来也会成为夫子,还教过三娃的孩子。

宋春雪不由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孩子,好好读书,你将来一定有出息。”

“多谢大娘,借您吉言。”姚望笑得腼腆,指着夫子的门道,“我们夫子就在里面。”

“好,你回去吧。”

半个时辰后,宋春雪从夫子的教舍里出来,气得手有些发抖。

好啊,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江夜君在学堂里不仅没有好好读书,还成天跟那些混子在一起,攀比成性,整天只想着玩,还经常逃学下馆子。

学堂附近就是集市,夫子还说,街上铺子里的掌柜的,几乎都认识江夜君,他总跟那群不学好的混子在一起。

虽然宋春雪对这个结果不意外,但是亲耳听到,她还是气得不行。

她为自己不值,为三娃不值,也为老四不争气而叹息。

既然已经知道了老四的真面目,就不能惯着他继续胡来。

她走下长长的斜坡来到学堂门口,看到老四穿着崭新的长衫等着她。

远远的,他低着头时不时偷偷的瞥她一眼,不敢面对她。

宋春雪记得,老四也是读到十八岁,考得很差没考上才作罢的。

之后,他听说老二随军队去了北疆,得知北疆能淘金便去了那里,一去就是九年。

老四只考了一次,就说明他对三年后再考一次毫无信心。

想到这儿,宋春雪心境平和了许多。

也好,儿孙自有儿孙命,她也不会干涉太多。

就算知道她读不出名堂来,她也不会让他退学回家的。

若真是那样,只会换来老四对她怨怼一辈子,除此毫无意义。

不过多出几年的学费,从此之后他们的母子情就淡了。

她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只是不想看着他糟蹋那些学费,和他自己最好的光阴。

她缓缓来到江夜君跟前,心平气和的问道,“老四,你知错吗?”

学堂门口人来人往,其他的学生也陆续从家里回到了学堂。

这里本该是他们鲤鱼跳龙门的唯一途径,但很多人半途中就放弃了。

“娘,我知错了。”老四低着头,带着哭腔道歉,“娘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不会跟他们逃学了。”

宋春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老四等得焦急,不由抬头出声,“娘,您要带我回去吗?”

他眼里闪着泪花,鼻子红红的。

“小君,就算你每天在这里撒泼打滚,跟街上的流氓一样,娘也管不了你,因为我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你,娘也改变不了你的本性。”

“但我很失望。”

宋春雪侧过身,看着远处的夕阳一点点落下山丘,吹在脸上的风渐渐变凉。

心里更凉。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个月我还会回来见夫子的。以后的每个月,我都会来找夫子,若是三个月后你还是如此,我就不管你了。”

她面无表情的看向江夜君,“我只是忽然心疼你三哥,你不知道,他在晚上会偷偷地看你们看过的书,等我们都睡着了,会点着昏暗的油灯看。”

“白天放羊的时候,他有时候会忘了羊群,躺在土坡上看得入了迷,羊群跑去吃别人家粮食,被别人隔着老远吼骂。”

老四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抠着指甲盖没说话。

“将心比心,如果我当初让你三哥去读书,你在家里放羊,然后看到他在学堂里不学无术,还用各种借口骗着花他挣来的血汗钱,你心里会怎么想?”

老四踢了踢脚边的土块,不以为意。

宋春雪叹了口气,“不说这些,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将来考不中秀才,以后的三年你只是花钱混日子,你服气吗?”

倏地,老四抬头看向宋春雪。

宋春雪有些好笑,没好气的道,“怎么,你这样不好好读书,还想着将来随随便便就能考个秀才,你以为考秀才那么容易?”

老四有些不服气,“谁说的,我没考你怎么就说我一定考不中?”

宋春雪似笑非笑,“若是你能考中秀才,改掉你这些恶习,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由着你。”

“但我赌你考不中,江夜君你没那个本事。”


看到宋春雪凑到自己的箱子前,陈凤慌了。

“娘,你在找什么呢,我也没藏什么东西啊。”她跟老大使了个眼色,“我怕你们回来的太晚,饭做得太早就不好吃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做。”

宋春雪挑眉,这是服软的意思?

“好,那你就将箱子里的白面饼子拿出来,给我们烧些鸡蛋汤就好。”她并没有要顺坡下驴的意思,“你怀孩子嘴馋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自己做主。”

“如今这个回家还没分,虽然你是长媳,但你们偷偷吃独食,还将家里的好东西全都锁到你的箱子里,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我以前偏心老大偏心的过了头,是觉得他温顺听话,将来会好好孝敬我。可事实证明,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当娘的,从今往后,我会尽量待你们公平一些。”

她盯着江夜铭一字一顿道,“老大,我以后不会偏袒你了,以后在这个家,多劳多得,谁付出的多谁就分得多。”

但此时的老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胸中的火苗越燃越旺。

“我们家最值钱的东西握在老三手里,娘是因为这个忽然偏袒他的吗?”

老大咬着牙愤愤不已道,“不就是放羊吗,我也会!”

宋春雪笑了,“好啊,那以后你上午放羊,下午让三娃放。”

“这可是你说的,”江夜铭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到时候羊必须分我一半。”

呵,他可敢想。

但一想到他这样理直气壮的毛病,是她自己惯出来的,宋春雪心里堵得慌。

“你想得可真美,等你放一个月再说吧。”她轻轻地敲了敲陈凤的箱子,“还有,今天若是不把里面的白面饼子拿出来,你们今晚就给我滚到驴圈里睡,我说到做到。”

陈凤气得吹胡子瞪眼,还是忍痛将箱子打开,不情不愿的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面锅盔拿出来。

看着烤的焦黄,品相甚好的锅盔,宋春雪不由笑道,“做馍馍的手艺不错,还知道在里面加猪油,就是这面没发好。”

陈凤瞪着江夜铭,气的直翻白眼,转身便躺到炕上。

“躺下干什么,还不快去做饭。”宋春雪眸子发暗,“我们还没吃呢。”

“娘,凤儿她困得厉害,你就……”

“那你去做饭。”反正他那么疼爱媳妇儿。

“……”江夜铭张了张嘴,当场就要回绝。

但对上母亲压迫感极强的视线,他认怂了,低头推了推陈凤,“快起来去做饭。”

陈凤气得狠狠地捶了他两下。

宋春雪懒得看他们互相推诿,拿着饼子往外走,“不做也行,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至于饿死。”

这话听得江夜铭头皮发麻,不由抬脚踹了陈凤一脚,“还不快去。”

本来还在气头上的陈凤当场撒泼,对江夜铭拳打脚踢,自己哭得贼大声。

“我怀着孩子你还踹我,我都说了肚子不舒服,孩子还踢我……呜呜呜,我不活了,我怎么就嫁给了你啊……”

江夜铭最怕她来这招,连忙穿鞋下炕去做饭。

……

等吃饭的时候,宋春雪跟三娃在北屋,让他将新鞋穿上。

“你要是舍不得,也不用放羊的时候穿,每天从外面回来换上,在家里穿新的。放羊的时候穿旧的那双,但那双破了三四个洞的,我已经添了炕了。”

三娃有些舍不得,但看着新鞋好看,便穿上试试。

这时,老二挑起门帘进来,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新鞋跺了跺脚。

“娘,我的鞋好看吗?”

宋春雪的视线落在老二江夜辉的身上,他一直在读书,考了三年童试没考上,半年前才改主意,跟同窗一起参加征兵的。

他没干过粗活,白白净净的,笑起来有一点点傻,但他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一向很傲气。

但一副文弱秀才样的他,还是毅然决然去了军营,熬了五年混了个小官。

那五年,他一定很辛苦吧。

他一定是因为特别感激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将他拉出泥潭的异姓兄弟,才会娶了他的妹妹,将他的母亲来当亲娘孝顺的吧。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怨怼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过得安稳,便是她的安慰。

何况,在军营的前几年,他每年还会往家里托人带银子的……

“娘,你怎么了?”老二看到她盯着自己哭了,顿时慌乱起来。

他指着三娃,“你又跟娘犟嘴了?小心我抽你信不信。”

说着,他做出要抽嘴巴的架势,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娃。

但他只是吓唬着三娃,并没有动手打他。

宋春雪的鼻子更酸了,她忽然想到他们兄弟俩起初关系很好的,尤其是他们各自刚成家那会儿。

那时的老二只有一个女儿,他会带着妻女一起回来过年,他们兄弟俩围着火盆彻夜长谈,有说有笑。

可是后来……

宋春雪忽然心口一痛,好像是她说错了话,让他们弟兄俩有了隔阂的。

老二一家待得不愉快,他媳妇也不习惯这里的生活环境,一起离开了。

之后,宋春雪再也没见过老二的女儿。

“娘,你哭什么?”

看到自家老娘对着她流眼泪,越哭越凶,老二慌的不行。

“三娃,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老二急得冒冷汗,不由摸了摸后脑勺,“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啊,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

宋春雪起身,抓着他的双臂,努力控制住眼泪。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到你要去当兵了,刀剑无情,若是过几年不太平是要打仗的,你若是……”宋春雪紧握着他的手臂,“要不我们不去了,就在家里种地好不好?”

“其实种地没那么辛苦的,去军营是要吃大苦头的的,我听说艰难的时候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下雨天还得睡在雨地里,咱们不去行不行?”

虽然她也清楚老二后来不愿意来,是嫌弃她穷嫌她脾气不好爱唠叨,是想彻底摆脱贫农的身世。

但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到以后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难言的痛苦将她淹没。

他不像老大那么自私,也不像三娃那么闷,他虽然不爱干活,但总会冒出一些新奇的点子。

老大端着两碗麦擦面节节进屋,看到娘对着二弟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而且老二跟三娃都穿着新鞋。

“娘,你给他们俩买了新鞋,为什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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