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从妘简欲逢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土豆味的黄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从妘简欲逢,讲述了只手遮天的大佬?此刻还不是在我裙下。作为当代难得的旗袍美人,我一出场。那身段韵味必定惊艳四座。但他们笑我天真,九爷可从来没有情欲。是吗?那我试试。那一天,她被逼无奈求他庇护。谁知高高在上的男人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脸。“做我女人?可想好了?”从此,他为她从神袛降落,专情宠她一人。...
《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品文》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豪华游轮灯火通明漂浮在海面,远远望去好像夜空中点点繁星。
柏济在三人群里问: 你俩来了没?
井笙:在二楼,怎么没看见你?
柏济:我在二楼化妆间,马上出来。
姜家为了儿子结婚可谓是花了大手笔,包下整个夜澜游轮。
夜澜游轮一共八层,二千多个房间,内设厨房和餐厅,娱乐场设施更是齐全,还配备了专业有素的服务人员。
一眼望去极尽奢华的装饰,繁复的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线,耳边舒缓的古典音乐如潺潺流水,参加婚礼的来宾都穿着衣鲜亮丽,犹如在一座豪华的城堡里。
除了柏姜两家的亲戚外,剩下的大多来宾都是商界赫赫有名之人。
隔着众多人看到了穿着一身骚包粉色西装的男人。
从小到大在三人中柏济充当两人护花使者的角色,从妘和井笙打小就生的漂亮,追求者更是无数。
两人的烂桃花大多都是被柏济给解决掉的。
高中的时候有不少人羡慕柏济,可以天天和两个美女玩在一起。
柏济从化妆间走出来,一眼就被两抹绮丽的身影所吸引。
井笙齐耳短发,穿着黑色绸面鱼尾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巴掌大的脸明媚动人,高鼻梁下是一双烈焰红唇,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娇嫩,性感高贵。
从妘衣着点缀着银色亮片的雾蓝色吊带长裙,贴出凹凸有致的曲线,鹅蛋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狐狸眼笑起来时媚眼如丝,不笑的时候清冷疏离,美得不可方物。
井笙是美艳御姐,从妘是清冷玫瑰,各有各的美。
两人一到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实在是她们站在一起太过养眼,自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柏济没忍住吹了声口哨:“今晚你俩真是够美的。”
井笙做作的挽了挽头发,抛了个媚眼:“亮瞎你的眼没有?”
柏济怕被人听见,小声说:“何止亮瞎我的眼,你看看周围那些男人,眼睛就差盯在你和阿妘的身上了。”
“我俩从小美到大,这很正常。”
……
柏济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副自恋的模样,喃喃道:“夸你两句还真装起来了。”
井笙脸上的笑容一僵,威胁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两人从小掐到大,从妘早就见怪不怪,三人中她扮演和事佬的角色:“行了行了,今天可是柏溪姐大喜的日子,你俩收敛点。”
闻言,柏济突然想起什么:“差点忘了,先带你们去见我姐。”
井笙白了他一眼,没再计较。
拌嘴停战,两人跟着柏济穿过人群,来到化妆间。
那两位美女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短头发那个是井家的女儿,另一个倒是眼生。
看柏济和她俩挺熟啊!
刚化完妆的柏溪听到身后传来柏济的声音:“姐,你看看谁来了?”
柏溪下意识回过身,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井笙和从妘,连忙起身,明媚的脸上露出欣喜:“笙笙、阿妘,你们来了。”
井笙满眼惊艳,夸赞:“姐,你今天真的好美啊!”
从妘勾唇浅笑:“柏溪姐,新婚快乐。”
柏溪被井笙直白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对两人道了谢,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我都很长时间没见你俩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还没等井笙和从妘开口,柏济一听就把话抢了过去,吐槽:“姐你夸阿妘就行,可别夸井笙,再夸她都要上天了。”
井笙扫他一眼,咬牙切齿:“没完了是吧?”
两人一副又要掐架的架势,柏溪和从妘两人相视一眼,纷纷露出无奈的笑容。
井笙和柏济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任凭两人斗嘴,柏溪视线落在身旁娴静的人身上,神色柔和:“阿妘,最近过得还好吗?”
从妘收回看热闹的视线,张了张嘴:“我挺好的。”
三人中柏溪疼从妘要多一些,她知道从妘从小到大在家里不受宠,也没人关心。
不像井笙和柏济一样没心没肺,自在快乐长大。
小时候的从妘总是装不在乎,像没事人一样,不争不抢,柏溪就是因为她过于懂事才心疼。
拢回思绪,柏溪满眼怜惜的拉过她的手,温柔说:“我们阿妘这么漂亮,有没有交男朋友?”
“还没有。”
从妘对柏溪的感情比对叶晓的都要深,只因为柏溪是真心待她。
小时候得到的关心和疼爱不是来自家人,而是来自柏溪。
这些年来让她觉得最幸运的事是身边有井笙和柏济两位好朋友,还有柏溪这位好姐姐,她也真心希望柏溪能幸福。
一旁打闹的井笙在听到这句话后停止了动作,意味深长道:“柏溪姐,阿妘应该很快就有了。”
柏溪语调上扬,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从妘: “真的?”
从妘有些懵,她怎么就应该很快有男朋友了?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柏济心生不满:“阿妘你什么时候有情况了?你告诉井笙都不告诉我!”
从妘一头雾水的瞥向井笙,解释道:“我没有,你们别听她乱说,她开玩笑的。”
井笙不明白她是真对简欲逢没想法,还是两人只是亲过嘴的关系,懒懒道:“好吧,我开玩笑的。”
柏济似是不信:“真的?”
井笙认真敷衍道:“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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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妘把西红柿切成丁,刚看了冰箱里的西红柿很新鲜,准备做西红柿鸡蛋面。
起锅热油,放入葱花,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在倒入西红柿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油温过高导致火焰直接蹿了上,准备出去的沈丞发现厨房透明门上倒映出熊熊火光,紧接着耳边响起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沈丞下意识回过身,就看到不知道怎么着了火的锅,还有在一旁手足无措乱喊乱叫的女人。
从妘一时乱了阵脚,神色慌乱,嘴上不停说着:“怎么办,怎么办,锅盖,锅盖在哪儿?”
沈丞找到锅盖,直接把女人拉开,沉着冷静的盖了上去,并利落关掉了火。
在看到锅里的火焰灭下去时,从妘波动的情绪得以平复,真是多亏了沈丞帮忙。
冷不丁耳边传来沈丞质疑的声音:“你真的会做饭?”
从妘露出尴尬的笑容,欲盖弥彰解释:“你家这个厨房我手生,用不太习惯。”
沈丞一副信你才有鬼的表情,淡淡留了句话走出厨房:“别把厨房炸了。”
目送沈丞离开,从妘觉得很丢脸,偷偷扶额,明明自己每次这样做都没事,肯定是换了一套厨具用不太习惯,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叹了口气,重新开始做。
经过这件事倒是让从妘发现,沈丞并不是一个事不关己的人,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约莫二十分钟后沈丞听到厨房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吃饭了,过来端碗。”
往常这个时间赵姨早过来给他做好饭了,从妘不知道沈丞坐在客厅已经饿得有一会儿了。
最后,沈丞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着急的慢慢走到厨房。
沈丞盯着碗里看上去卖相十分正常的西红柿鸡蛋面,想起锅着火的画面,饶是肚子饿也迟迟没有下筷。
从妘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语气认真:“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我真的会做饭。”
听了从妘的话沈丞半信半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看起来还不错的西红柿鸡蛋面,吃进去的那一刻,瞬间一股浓重的咸味在他口腔内蔓延,马不停蹄冲进厨房都吐在垃圾桶里,漱了好几次口,嘴巴里的味道才淡下来。
沈丞哀怨的眼神看向罪魁祸首,真是信她个鬼的会做饭。
这么咸,打死卖盐的算了。
从妘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吃了一口反应就这么大,垂眸看着碗里的面,眉头微蹙,难道自己做的很难吃?
知道自己的手艺不算好,但做的能吃下去她还是可以保证的。
从妘下意识问了问:“怎么了?”
沈丞喝着水,幽幽道:“你自己尝尝。”
在沈丞哀怨的眼神下从妘尝了一口,和沈丞刚才的反应一样,冲进厨房吐了出来,太咸了,她是洒了多少盐进去。
在沈丞手里抢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灌下去。
沈丞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面咸的难以下咽,两人都还没吃晚饭,从妘犹豫片刻,抿了抿唇:“要不我重新再做一次?”
沈丞怔了怔,眼神似是在说你是认真的?
瞥见从妘不像是说假话的神情。
沈丞眼皮跳了跳,逃跑似的回了房间:“放过我,放过你,也放过食材。”
……
从家这边,老爷子不知在哪里听说了从妘和程朗断了的事,为此心里非常不满。
找来叶晓,没好气问:“从妘那边怎么回事?”
嫁进门这么多年,叶晓心里一直打怵从华,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问:“爸,怎么了?”
从华冷眼扫向她,责怪道:“你女儿和程朗散了,这你当妈的都不知道?”
叶晓微微一愣,这么大的事从妘都不告诉自己,害的她今天被指责。
叶晓敢怒不敢言,轻声道:“从妘没和我说,爸您先别生气,我回头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从华冷哼,嘲讽:“自己什么条件还挑三拣四,别人能看上她就不错了。”
身为从妘的母亲,叶晓站在那里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从华不快,自己又没好果子吃。
“你一个当妈的是怎么教的她,长辈给她介绍的亲事默不作声自己就给退掉,都不告诉家里人一声,一点教养都没有,还自己在外面住,怎么着,嫌从家庙小,住不下她这尊大佛吗?”
叶晓吓得身体发颤,心里更加记恨从妘今天让她受得一遭,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爸,是从妘她太不懂事了,不知道爸的一片苦心,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从华瞥她一眼,又说:“城东王家的独子和她年纪正好相仿,你和她说一声,找时间两个人见个面。”
“知道了爸。”
这一次两次的,叶晓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突然对从妘的婚事这么上心,饶是心里有疑问,她也不敢当面去问从华。
从轮倚靠在床头,瞥见回卧室的叶晓脸色不太好看:“爸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叶晓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说了从妘相亲的事。”
“爸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叶晓低着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模样看上去惹人怜。
从轮拉过叶晓的手,一副好老公的模样:“这些年委屈你了,你也知道公司还需要爸的一些关系,我现在也是没办法。”
这些年来在她在从家过得是怎么样水深火热的生活,身为丈夫的从轮很清楚,每次在老爷子和从荨刁难她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站在中间充当老好人。
叶晓不是不怨从轮,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比起之前挣着死工资被顾客找事,现在的刁难又算得了什么。
再怎么说她也是外人眼里从家的太太,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以后的日子也是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老爷子岁数大了,即便身体硬朗,还能活几年。
熬到最后从家的一切都是她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从家忍气吞声多年。
叶晓靠在男人怀里,低垂的眼眸泛冷,话里体贴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讨爸欢心。”
从轮自知在一些事上对不住叶晓,弥补道:“我看你的首饰都是以前的了,改天我陪你去逛逛街。”
叶晓笑了笑:“好。”
简欲逢好心把她领了回去。
从荨和沈妍发现简欲逢和从妘在一起的身影,眼里多了丝不快。
沈妍握着香槟的手紧了些,瞥向一旁比她更着急的人,神色不改:“你妹妹看起来和九爷走的挺近。”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从荨酸意十足,刚才故意绊倒侍应生还没得意够,转眼就看到从妘那个小贱人又和简欲逢走在了一起。
简欲逢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一出现被众人围了上去,都对他毕恭毕敬。
“九爷,我是州科的陈海涛,之前想约您见面…”
简欲逢面无表情,声调散漫:“今天大喜的日子,陈总谈工作不合适吧。”
陈海涛连忙陪笑,生怕惹了眼前人不悦:“九爷说的是。”
有了陈海涛这个出头鸟,其他过来想借机会谈生意的人都闭了嘴。
井笙扫向简欲逢的方向,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人:“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
“迷路了。”
井笙满脸八卦的神情,打趣道:“简欲逢把你领过来的?”
从妘怔了怔,不答反问:“你看到了?”
“不仅我看到了,你那个姐姐也看到了,没瞧见她一副要吃了你的模样吗?”井笙抬起下巴示意,“说真的,简欲逢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帮你?”
顺着井笙的视线寻过去,从荨先前那副得意模样不复存在,此刻正恶狠狠的在盯着她。
从妘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井笙不知道的是她以一顿饭为代价,半开玩笑说:“或许是因为我长得美。”
“想的也挺美。”
在看到从妘挑衅自己的笑容时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撕了她,她一个小三的女儿怎么敢和自己抢男人。
“看来你妹妹的本事不一般啊,都能让九爷另眼相看。”沈妍瞧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似是随意说起。
从荨咬牙切齿:“小贱人!”
即便简欲逢看不上自己,也不能让他看上从妘,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从妘怎么报复自己,绝对不能。
“你说凭什么九爷就对她高看一眼?”沈妍话语一顿,别有深意,“我觉得荨荨你可比你那个妹妹好看多了。”
“就是你太腼腆害羞,比不上你那个妹妹会哄男人。”
从荨胸不大也无脑的问:“妍妍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男人会要一个名声破败的女人。”沈妍假装说错话,连忙改口,“荨荨,你别多想。”
从荨若有所思,摇摇头,愚蠢的双眸露出算计。
婚礼现场布置在露天楼顶,随处可见的玫瑰花,漂浮在半空中的彩色气球,璀璨的灯光,营造出浪漫的氛围。
宾客们都来到顶楼,见证着这一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很久没这样开心过了,从妘今晚喝了不少酒,井笙也陪着她喝了不少。
两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靠在一起,井笙扬声道:“干杯!”
仰头把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阿妘,我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从妘醉醺醺的脸上带着笑意。
两人都替柏溪感到开心,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柏溪和她的丈夫从小青梅竹马,两人现在算是修成正果。
“我去下洗手间。”从妘撑着桌子站起来。
井笙二话不说:“我陪你去。”
从妘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穿过热闹的人群,从妘扶着墙走路歪歪扭扭来到洗手间,慢吞吞出来,酒意上头,不得不靠在墙上,找到一个支撑点,视线有些模糊,下意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
简欲逢路过洗手间,碰巧看到从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拍自己头,模样又憨又好笑。
从妘模糊的眸中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觉得眼熟,看不太清她就想着走近些看看。
刚迈出一步腿上不知怎么没了力气,整个人不受控的就要坠在地上,被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疾手快稳稳接住。
从妘靠在男人怀里,反应迟钝仰起头,不安分的伸出两只纤白的手捧住男人的脸,凑近看了看,然后笑的妩媚:“九爷。”
女人柔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整个人依偎在自己身上,温香软玉贴着他身体有点难受。
“好困,我要睡觉,睡觉。”
简欲逢真不知道她是心大还是真喝醉了,就这样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的睡了过去。
无奈把人打横抱起回了自己房间,女人意想不到的轻,该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少。
乘电梯来到七楼,推开门把人放在床上,怀里的女人并不安分,红唇擦过他的下巴,又软又麻。
这个俯视角度能轻而易举看到女人胸前白嫩的春光,眼底眸色暗了暗。
从妘一沾床,自己蹬掉了鞋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
简欲逢站在床边,床上的女人睡颜姣好,脸上有几丝凌乱的碎发,裙子上纵,包臀裙勾勒出饱满的弧度,瓷白纤细的脚踝,还有一双玉足。
房间内寂静无声,简欲逢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就被她抓住了胳膊,紧接着耳边传来从妘娇软的呓语:“红豆,不是不让你上床吗?怎么不听话。”
想起之前女人提起养过狗,顿时简欲逢脸色阴沉的厉害。
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去了浴室。
简欲逢去浴室没多久,从妘听到哗啦啦的声音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喉咙发干,想要喝水。
瞥见桌子上的矿泉水,步子虚浮下了床,毫无形象坐在毛绒地毯上拧着瓶盖。
导致从浴室出来的简欲逢不经意间扫到了坐在地毯上拧瓶盖的女人,转眼又看了看乱糟糟的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走近些,简欲逢听到她嘴里嘟囔着什么,垂眸看她在那里拧了不知多久都没有拧开的瓶盖。
不动声色观察,他发现喝醉酒的从妘变得又娇又软,和往日清冷伶俐的模样简直是两个反差。
简欲逢实在看她可怜,故意问:“你在做什么?”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从妘委屈巴巴抬头,撒娇意味十足:“拧不开。”
“给我。”
简欲逢接过被女人拧的微热的瓶口,一下就给拧开了。
伸手递给她,没想到她没有接过去,而是就着他拿着矿泉水的姿势喝了下去。
简欲逢身形一僵,女人似乎觉得这样喝不舒服,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向自己这边倾斜。
攀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只手柔若无骨,女人诱人的红唇含住瓶嘴,那双狐狸眼妩媚好似会勾人,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却让简欲逢看的身体越来越热。
就这样,从妘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喝够了,从妘靠在沙发上默不作声愣神。
良久简欲逢回过神,被人折腾一晚,难得自己这么有耐心。
简欲逢敛眸,对坐在地毯上垂着头的酒鬼说:“回床上睡。”
从妘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凌乱,委屈巴巴道:“起不来。”
简欲逢轻呵一声:“挺会折腾人。”
耐着性子俯身把人抱回床上,都不知道她现在这副迷糊的模样刚才自己怎么下来的。
把人抱上床从妘倒头就睡,给简欲逢气笑了。
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得讨点利息。
简欲逢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轻松探了进去,在她口腔内肆意索取。
从妘嘴巴被堵住,呜咽的说不出话,也没有意识,任由着他强势的行为。
在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过了她。
拇指抚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
俯身埋头吻在了她的颈肩,想咬一口,留下印记。
最终还是忍住了。
短短的时间,简欲逢又去了一趟浴室。
从妘第二天醒来,意识到自己又喝多了,最近还是少喝点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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