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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狩猎时代

指尖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吕律陈秀玉是《狩猎时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指尖灵”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主角:吕律陈秀玉   更新:2024-06-30 0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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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律陈秀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狩猎时代》,由网络作家“指尖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律陈秀玉是《狩猎时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指尖灵”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完整作品狩猎时代》精彩片段


“咯吱……”

木门被拉开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让扒在院子栅栏上目送着吕律离开的马金兰回神。

她回头看到陈秀玉正快步从屋里走出。

“黑灯瞎火的,不好好在屋里呆着,出来干啥?”马金兰语气不悦地问道。

“我出来上茅房,咋了?”

陈秀玉快步跑了出来,古怪地看着马金兰:“妈,你这进了院子不赶忙进屋,扒着栅栏往外看,这是在干啥?”

说着,她也伸着脑袋朝着往外张望,辨认出提着马灯跟着元宝走远的是吕律,立马叫了出来:“律……”

哪个“哥”字还没叫出来,陈秀玉就被马金兰一把拉了回来:“你个死丫头,也不看看这啥时候了,姑娘家家的,也不觉得害臊。”

“妈,你刚才看的就是律哥吧……你咋不叫他进来呢?”陈秀玉不解地问。

马金兰瞪了陈秀玉一眼:“叫啥叫啊,人就是让我给撵走的?”

“为啥啊?”陈秀玉有些摸头不着脑了:“律哥那是咱家的恩人,不招呼人进屋,咋还把人给撵走了?像话吗?”

“站院子栅栏外边,一声不吭地朝着你窗子瞅,被我回来撞见了,我不撵他才怪,鬼知道他打的啥主意。”

马金兰伸出手指头戳了戳陈秀玉脑门,弄得陈秀玉眨巴着眼睛,脑袋不断地往后缩,压低声音说道:“你让我省点心吧你,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万一被他祸害了咋办?妈可就你一个闺女。以后可不准再见他,跟着你哥去也不行,要让我知道了,我把你腿打折。”

“妈呀,你是不是想多了,站在院外,隔着窗子能看到啥?”

陈秀玉完全不知道马金兰脑袋里究竟是咋想的,明明老好的一个人,到了她这里,当贼防。

谁知道,一听这话,马金兰先火了,又是一指头戳到了陈秀玉脑门上:“你个死丫头,你还想让他看啥?”

陈秀玉被戳得彻底无语了,只能仰头看天翻白眼。

“还愣着干啥,你不是要上茅房吗?赶紧的,我帮你看着点!”

见陈秀玉傻愣着不动,马金兰推了她一把催促道。

“……”

陈秀玉回头看了眼自己的亲娘,甩甩脑袋,朝茅房走去。

等从茅房里出来,又看到马金兰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了,陈秀玉不由无奈地说道:“妈,回屋了!”

马金兰听到声音,这才提着马灯往屋子走。

“妈,律哥就没说他是来干啥的?”陈秀玉趁机问道。

“他只说来找你哥的,但我估计,那就是个借口。明天让你哥去找他一次就行。”马金兰边说边走:“我今天听到了不得的事情了,就是跟你张口闭口叫的律哥有关的,得赶紧跟你哥也说一声,太吓人了。”

吓人?

陈秀玉脸色变得有些担心,赶忙跟着马金兰进了屋子。

马金兰一到屋里,径直走到陈秀清的房间,敲响房门:“秀清啊,秀清,赶紧醒醒,把门开开,妈有事要说。”

陈秀清还在养伤,整日除了吃喝拉撒和在外边溜达,其它大部分时间就躺炕上,大概是睡得太多了的缘故,那是越睡越想睡,到了这段时间,那是在炕上一趟,被子一盖,就能睡得呼呼响。

这倒好,省得熬灯费油。

马金兰在外面连叫了三四遍,他才一下子惊醒过来:“干啥呀妈?”

“赶紧把门开开,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马金兰在外面又重复了一遍。

“等等啊,我穿衣服!”

陈秀清先摸索着将煤油灯点上,把衣服穿好,这才趿拉着袼褙鞋去将房门打开,让马金兰和陈秀玉进屋。

一家三口在炕上坐下,陈秀清问道:“妈,啥事啊?”

“吕律刚刚到院子外边……”

马金兰先是把自己将吕律撵走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陈秀清白眼连番。

“妈,你这么做也忒不厚道了!”

跟陈秀玉一样,陈秀清也觉得马金兰做得过分了。

在他们的概念中,滴水之恩,尚且要涌泉相报,跟别说吕律这等活命的大恩了。

这一点,陈秀清是最有感触的。

恩人来找自己一趟,竟然没好好招待。

是,马金兰所说的那些,确实有些那方面的嫌疑。

可吕律不是还连院子都没进吗,万一吕律是有别的缘故,马金兰这么做,就有点诛心了。

陈秀清很清楚,这种活命大恩难报,唯一能做的就是平日里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自己多上上心。

这下好了,弄得人寒心。

谁知,他话刚说完,马金兰就一句话怼了回来:“我说你们兄妹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点,懂事点,妈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这人心隔肚皮啊……反正妈觉得他不靠谱儿,你们俩都得小心着点,别跟他走的太近,我怕会出事儿。知道我刚才为啥出去的吗?”

“你不说,我们哪知道啊?”

陈秀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在外面被一阵数落,到了陈秀清房间里,事情被重复一遍,又被数落一次,她都后悔跟进来了,可又想知道马金兰究竟想说啥,毕竟是关于吕律的。

于是,陈秀玉催促道:“妈,你就别唠叨了,赶紧说说,究竟是啥事儿?律哥咋了?”

“我今天下地干活回来的时候,遇到你胡婶了,神神叨叨地跟我说,让我小心提防着点地窨子那盲流子。我回来后越想越糊涂,这不,吃了饭后就专门到她们家去串门了,就为了问这事儿。

结果一听,这可把我吓着了。

你崔叔跟她说的,说是今天进山山上下套抓沙半鸡,回来的时候,看到吕律扛着枪领着狗,撵着两个小年轻从林子里跑出来,块头大的那个,被元宝咬得老惨了,浑身冒血。

最后两人逃到汽车上,开着车子跑,还被吕律打了一枪,车窗和挡风玻璃碎了一地,人有没有被打中却不知道,老吓人了。

他当时就不敢吱声,从林子里悄摸着回来的,知道那盲流跟咱们家走得比较近,就让你胡婶提醒一句,他们都不敢声张。”

马金兰一脸惊慌。

所说的话也让陈秀清和陈秀玉凝重,兄妹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究竟是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崔叔他也不清楚,只是说吕律太凶了,可不敢上前去问。”

马金兰摇摇头,接着说道:“你知道他刚才在院外是啥样的吗?扛着猎枪、身后插着镜面大斧,还领着元宝和三条狗崽,在院子外面又鬼鬼祟祟的,你说妈能不担心吗?尤其是你们兄妹俩,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你爸走得早,妈就看着你们俩活,这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让妈咋办啊?”

说着说着,马金兰竟是眼睛一红,眼泪珠子就开始往外掉。

小说《狩猎时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南岔区,李建民家里。

李建民追着孔淑芬一路跑回家里,孔淑芬进了里间,把门砰地一关,门闩插上。任凭李建国在外面对着门如何拍打劝说,就是一声不吭。

李建民也是无招了,走到门口,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长吁短叹。

这一坐,坐了很长时间,眼看天色渐黑,李建民回望着里屋,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事情总不能就这么僵着。

渐渐冷静下来后,李建民去了厨房,亲手和面,做了碗鸡蛋面,端着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下门:“媳妇儿,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面,你把门开开,我给你送进来……也有些心里话要跟你说说。”

里面,孔淑芬坐在炕上,手支在炕桌上撑着脸,红肿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窗花,没给回应。

等了一会儿,李建民见里面没有动静,他把冒着腾腾热气的面放在桌上,自己拖了一个凳子在门前坐下。

长长呼了口气后,他平静地说道:“还记得年轻的时候,在伊春的照相馆里,咱们的初次碰面,我忙着取照片,冲进照相馆的时候,撞上迎面出来的你,那次,我给你赔礼,就是请你吃的鸡蛋面。

自那以后结识,到相知相爱,然后结婚生子,转眼就过了二十个年头。

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啊。

是,别看我现在是个林场场长,但是,你知道这北大荒有多少个林业局,林业局下边又有多少个林场?

林场场长,听上去好像很威风,但其实,我算是个啥?

就这,还是我兢兢业业,谨小慎微这么些年才爬上去的,你又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

手中的那点点权利,得慎重使用啊,可不能拿来胡作非为,稍有不慎,这些年的努力,可就全都废了。

你可以说我怂,但我心里,其实也是为了这家里好,也希望自己能往上更进一些。

咱们再来说说咱孩子的事儿。

你就好好想想,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小打小闹,看似事情不大,可你这么一直护着,他都变成啥样了?

你知道外边人都叫他啥吗?二杆子。

喜怒无常、蛮横无理、为所欲为,他是越来越放纵了。

你是他的娘,护着他,这无可厚非,但事情总该有个度,慈母多败儿啊。

为什么,那就是因为,他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人心险恶,总以为天塌下来,有你我顶着。

可是,我们真的顶得住吗?

我不是不准他玩枪,可玩枪,那就得更有克制自己的能力,因为那是轻易就能要命的东西,他没这种自控能力啊。

今天儿子这伤,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坏事,有了这血的教训,或许,他这辈子就大不一样了。

这里到处是大山啊,知道有多少人葬送在这山里,尸骨无存吗?

他再这么下去,迟早的事儿,你再这么护着他,是在将他往死路上送,是在亲手毁了他。

山里人有山里人的规矩,他们有他们的行事准则。

就今天这事儿,那人做得过分吗,不过分啊,是咱们儿子惹的。

儿子是没有偷熊胆,没有偷狗,也没有将狗打死,但那是因为人家回来了,没给他那机会而已。若是人家没在,他肯定会做。

熊胆值钱,七八百一个,那是大钱了,很大的钱,林场伐木工人,一个月下来,不过二三十块钱,你明白这笔钱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好的猎狗对猎人是什么概念吗?那是命。

当着人家的面动枪打狗,那就是结了死仇了,他今天能活着回来,真的是他的运气。

是,我是可以想办法将那人送进班房,甚至去弄死他。

但是,万一不成呢?

那是个枪法很好,而且能用斧头劈死熊霸的盲流子啊。

万一报复呢?”

说到这里,李建民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房间里面,还是没什么大的动静,但孔淑芬的神色却是变了,显得有些害怕。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建民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你好好想想吧,别干傻事,我去看看儿子。”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又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儿,人家杀上门来,都属正常,真到了那时,会死人的。”

说完,他脚步再没停留,匆匆出了们,顺带将门关上。

数分钟后,孔淑芬将房门打开,慢慢地走到桌前,看着那碗已经没了热气的面。

李建民的一番话,说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尤其是李建民最后说的几句话,更是让她心惊。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翻江倒海,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不安。

最后,像是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她搬来凳子,在桌边坐下,取了筷子,翻搅着那碗已经冷了的面条。

泡了那么长时间,面早已稀了,再不是根根分明有筋骨的样子,更像是一碗面汤。

就连冷掉的鸡蛋和鸡蛋汤,都变得腥气。

这样的面,并不好吃,但是,她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扒拉,吃得越来越快。

自己耽搁的,再难吃,也得吃。

……

吕律来到陈秀玉家院门口,那条活下来的狗凑到远门,冲着吕律摇尾巴,它早已经记住吕律,没有出声。

吕律正想出声,却看到陈秀清家左侧窗户上,糊纸的窗户上,人影随着煤油灯火焰的晃动而晃动。

这是陈秀玉的身影,正盘腿坐在炕上,用麻绳纳着鞋底儿,不时用针在头发上擦擦。

前世入赘陈秀玉家里,她现在所在的这间卧室,被打整收拾出来,成了婚房和卧室。

那时候,每次回来,经常能看到她在灯下做针线活。

这个心灵手巧的姑娘,纳鞋底做袼褙底儿鞋(老布鞋),用花绷子绷着布片绣花都非常拿手。

长时间凑在煤油灯旁边,灯芯上飘出的黑烟,总是将她的鼻头熏得黑黑的。

结婚的头几年,每年陈秀玉都会给他做上两双,可忙于生意,往来奔走,出于脸面考虑,时常附庸潮流,这布鞋顶多用来洗脚的时候换换脚,更多的时候是弃之不用。

到了生意失败,回到这秀山屯,翻出箱底儿藏着的鞋子,穿上后,吕律才真正体味到那一针一线的不容易,里面藏着的是满满的柔情。

此时看着窗纸上的人影儿,他不由一阵恍惚。

元宝就在这时转头朝着来时的大路吠叫了一声,并发出呜呜的凶声。

吕律扭头看去,不一会儿,看到马金兰提着马灯急急地往家里走,突然听到自家门口有狗叫,她迟疑着停下了脚步:“是谁啊,谁在哪儿?”

吕律微微一愣,赶忙出声:“大娘,是我,吕律!”

“是小吕啊!”马金兰快步走了过来,看到元宝娘四个,又赶忙停下,惊道:“你可得把这狗看紧点,可不能让它咬到我啊!”

“大娘,元宝很听话,有我在,它不会乱咬人!”吕律安慰道。

“你最好还是领着走远点……”马金兰还是不放心,踟蹰着不肯靠近。

吕律想了下,自己这样确实不合适,领着元宝往一旁走了一段,蹲下身搂着元宝脖子:“可以了!”

马金兰见了,这才快步进了院子,可她进去后却是忙着将院门给关上。

那惊慌模样,把吕律给看愣了。

干啥呀?怎么感觉像见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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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马金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扔下手中柴火,走到门口,看到陈秀玉屁颠屁颠地跟在周方敬后边往屋里走。

她现在越发觉得,吕律就是在打陈秀玉的主意。

隔三差五的,那么殷勤,没啥别的心思会这样?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男人去得早,马金兰本分做人,踏实做事儿,性子弱了些,以前有男人撑着家门还好,男人没了,这老实柔弱的性子,可就没少被人欺负了,也算是见惯了人情冷暖。

吃的亏多了,自然知道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家里虽然穷点,但自家闺女,在这秀山屯里的年轻姑娘中,样貌那可是拔尖的,而且做事又利落实在,谁见了不夸。

老话常说:女大不中留。

马金兰很容易就从陈秀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中看出些她的小心思。

那个少女不怀春?

自己的闺女心里,怕是已经有了那盲流子的影子了。

屯子里十六七岁就嫁人的姑娘不少,有的早已经有娃当妈,陈秀玉十八岁,早就该嫁人了。

只是,这丫头很挑,经常有媒人登门,可总是被她各种挑毛病,全都拒之门外。

这张口律哥闭口律哥的,一听到吕律的消息,那股子兴奋劲,太能说明问题了。

马金兰觉得,自己或许该站出来,再有合适的人上门提亲,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不能再由着她了。

吕律看上去也算是有模有样,似乎挺会做人,但毕竟是个盲流子,身份是个大问题,真实的来路也值得推敲。

是,吕律是救了清子,是大恩人,可他万一要是个杀人放火逃窜出来的……

这样跑出来当盲流子的人少吗?不少!

她可是听人说了,吕律整天就拿着个弹弓在山上转悠,正经人不该是好好找份事情做着吗?这拿着个弹弓溜达,能有啥大出息,靠谱吗?

而且,自家男人就是个猎人,早早丧命在山里的猎人,她不想陈秀玉也跟了这样一个喜欢打猎的人。

猎人,很多时候就是在玩命,说不准啥时候就没了,这才是最关键的。

马金兰都不敢往下想。

周方敬到了屋子,左右看了几眼:“婶子,吕律打到的熊肉,让我帮忙给你送家里来,你看要放哪里?”

厨房的桌上,被两个装着刺嫩芽的盆子给占了,他没合适的地方放。

不待马金兰说话,陈秀玉已经先一步将两个盆子端下来放到一旁,又用抹布擦干净桌子,招呼道:“周大哥,就放桌上吧。”

周方敬放下熊腿,长长舒了口气:“可算把那爷们交代的事儿办妥了。”

“周大哥,你先到炕上坐,留家里吃饭,我给你倒水……”陈秀玉殷勤地招呼。

“大妹子,别忙活了,外边一堆子人等着分肉呢,肉分完了,我得忙着回家,就几步路的事儿!”周方敬说完,快步出了屋子,去给一干人分肉。

就在自家院外分肉,陈秀玉也想跟着去看看,刚准备出门,就被马金兰一把拉住:“你干哈去?”

“去看他们分肉啊!”陈秀玉回头看着马金兰,担忧地说道:“律哥打到的这熊可是一头熊霸,熊霸欸,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这才几天啊,他脚恐怕都没好全吧,会不会是受伤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不亲自来给大伙分肉,我得去问问周大哥!”

说完,她挣脱马金兰的拉拽,快步出了门,朝着院子栅栏跑去。

马金兰看着陈秀玉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神色越发忧虑了。

陈秀玉院门口一干人正在热闹地分肉的时候,屯子后边林子里慌里慌张地冲出两个人,直到看到屯子的屋舍,两人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郑三,你看看你养的啥狗了,一天天吹的像是能干老虎,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连只野猪都定不住,定不住就不说了,头狗被挑,剩下的两个夹着尾巴就往回跑,只知道往咱们后边缩,啥玩意儿啊?”

这两人,正是吕律早上来秀山屯找人的时候,在屯子后边小道上遇到的上山打猎的两人。

扛枪的大块头名叫李庆翔,稍微喘过气来,对着之前牵狗的被他叫做郑三的同伴一阵猛喷。

“翔哥,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那三条狗以前明明不怕野猪的,碰到两百来斤的野猪,不费一枪一弹,它们自己都能搞定,不信你回去问问,年前雪天我弄回来的黄毛,就是被它们给咬死的,跟我同去的王虎就知道。

哪会你也看到了,那两条狗已经将那野猪耳朵钳住了,头狗也已经咬住野猪的炮卵子,三条狗将它定的死死的……不对啊翔哥,这事儿不能怪我啊,要是你枪能打得准,一枪就能解决了,那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郑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经成看着李庆翔支吾了。

“我特么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枪打猎,还不是怕打到你那三条死狗……可就即使这样,它们也不至于让一头两百斤不到的黄毛挣脱,头狗还被挑吧?别人打狗围,听到枪响,那跟发号施令似地,咬得更凶更厉害,你看看你的狗,只知道夹着尾巴跑,你特么还好意思怪我。”

李庆翔愤怒地瞪了郑三一眼,提着双管猎枪就走,只是刚走没两步,眼睛一瞟到在一旁草地上嗅着气味的两条狗,气不打一处来,竟是直接从衣兜里取了两枚独弹装枪里。

郑三一看情势不对,赶忙起身拦着:“翔哥,你这是要干嘛?”

“起开!”

李庆翔猛力一把将郑三推到一旁,抬枪对着两条狗接连开枪。

独弹威力大,两条狗的脑袋被崩得稀烂,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就倒在地上,只有腿脚还在微微抽搐。

“翔哥,这事儿就做得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养了两年的狗,你二话不说就打死……”

看到这一幕,郑三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死死地盯着李庆翔,腮帮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这是我从小养大的。”

“你养大的又咋地?老子今天差点被它们害死,这样的废狗,不打它们,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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