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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主角陆霁安容央,是小说写手“粟粟兔”所写。精彩内容:【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央准备接受没羞没躁的快活日子了,她的真夫君...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7-02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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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主角陆霁安容央,是小说写手“粟粟兔”所写。精彩内容:【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央准备接受没羞没躁的快活日子了,她的真夫君...

《全文阅读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容央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
她立刻扭头去看。
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
容央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
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
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
“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陆霁安走来。
容央被陆霁安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容央。
“别过来。”陆霁安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容央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陆霁安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陆霁安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容央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陆霁安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容央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容央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陆霁安抓着容央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容央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陆霁安掐着容央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陆霁安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容央如此粗鄙不堪,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容央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容央!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陆霁安,“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容央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陆霁安,“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陆霁安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容央都快气死了,见陆霁安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陆霁安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陆霁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容央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陆霁安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容央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陆霁安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
容央一脸坏笑,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陆霁安道:“夫君这么想看我脱舞衣呀~”
陆霁安懒得理她。
容央自己爬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夫君刚才还没看过我跳舞吧。”
“你?还会跳舞?”陆霁安都不信这粗鲁的女人还会这个。
容央一个旋身,“夫君想看什么舞种,央央都会呢。”
陆霁安真服了这女人,折腾了一整晚,还有功夫搞这些。
容央想了想,陆霁安这闷骚狗,肯定不能跳特别露骨的。
她作为一个才艺博主,为了立住人设在赚钱后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舞蹈是小时候就在练的,后来那些网红音乐氛围感什么的,她简直手到擒来。
所以也不等陆霁安反应,容央已经选了个古典舞节选,缓缓舞动了起来。
陆霁安从小看得最多的便是宫廷之舞。
端庄大气,却也中规中矩。
似这样刚柔并济,兼舞蹈底蕴的旋身扭腰,他还真没见识过。
确确实实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容央翩飞的裙摆。
她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阵阵响起,一颦一笑,皆是带着魅惑,可又不像平时那样。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霁安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
容央被摔得七荤八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
陆霁安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
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
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猛地惊醒,发现身上绑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脚酸麻,胳膊上还有红痕,她都以为自己昨晚上产生幻觉了。
陆霁安自然不在屋内。
嬷嬷进来替她梳洗,面无表情道:“昨晚上是怜惜少夫人年轻,这才没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规矩,每日辰时用膳。”
她打了个哈欠,“多谢嬷嬷,我也想起来的,可是昨晚上~”她娇羞地低下头。
嬷嬷语气柔软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炖好的补品,少夫人早日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诞下孩儿,为府上绵延子嗣。”
容央低头不语。
一副受教的模样,事实上已经在挑选今天的耳环戴哪个好,反正华阳长公主赏赐的,样样精美,要不是就两个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开屏一圈。
“对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门,礼物已经都准备好了,少夫人准备何时启程。”
“随便吧。”容央说完,看到嬷嬷诧异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时起来的话,用完早膳就出发吧。”
嬷嬷颔首,容央见她是华阳长公主派来的,咬咬牙,把手上爱不释手的玉镯子塞进她手里。
“嬷嬷,我年纪轻也没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这回门的话,夫君也一起去么?”
嬷嬷不动声色将镯子收下,笑容真诚了点,低声道:“郎君金尊玉贵,衙门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容央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镯子,就说一句陆霁安不去?
容央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陆霁安要是不去,又没热热闹闹的婚礼,搞得比抬妾室还寒碜,容家那些红眼病还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容央不快,嬷嬷道:“这夫妻说话,自然是比我们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问问,今日新婚休沐,爷在书房呢。”
容央一听两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骂他了。
现在让她去认怂啊?
身边这福慧嬷嬷,说白了就是华阳公主派来盯着她的,容央也不敢给她脸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陆霁安的书房并不在院落里,容央靠着那镯子的面子,求福慧嬷嬷到小厨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动手?”福慧嬷嬷诧异。
容央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书房用功,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容央之前为了红和立人设,还特地去跟大厨学过厨艺,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训过,每次发的那些菜品摆拍,都能引来一群粉丝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有点喜欢上了,做菜还挺减压。
侯府的菜品她都尝过,她不敢说做得比那些厨娘做得好,但有一点,她做的,厨娘必定没做过。
容央提着小食盒到书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粗枝大叶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户打开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为容央要出远门,福慧嬷嬷特地回禀了华阳公主,所以一路畅通。
她走到书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两道人影。
“宋兄是说,魏无言那厮真的与军火案有关?”
“谁在外面?!”
容央被吼得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冲她面门而来。
“夫君是我!”容央闭上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陆霁安一愣,然后一把将容央拽了进来,“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是谁派你来的!说!”
容央只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这孙子这架势,好像是真的想杀了她。
容央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还敢撒谎!”
“我真的我只听到什么谁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进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陆霁安说完剑锋一挑,容央闭上眼睛大哭,“我真没有啊,我是因为睡迟了,然后想来找你,我还特地去小厨房里做了双皮奶跟芋圆西米露啊!”
陆霁安冷笑,“那真是可惜,你这些话留着去阎王殿说去吧。”
见他不为所动,容央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转身抓起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往他身上丢。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杀害发妻!你这还朝廷命官呢你!”
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陆霁安提剑走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容央抓起地上一张纸,“亲爱的魏先生?谁是魏先生?”
剑尖离容央不过半寸之间,突然顿住。
陆霁安眯起眼,“你会看婆娑文?”
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六品文官家的女儿,还懂这个?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语么?她为了立学霸人设还顺便把其他八国最常通用的语言都学了呢!
有考级证书哒,瞧不起谁呢金科进士。
容央抓着纸道:“我认识啊,我还会说呢。”
“你上哪学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邻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贩,那边小商品多,专门倒卖的,京城里卖的鼻烟壶烟斗,还有我朝的纸扇,就靠这个呢。”
陆霁安蹲下身,将那纸抽了回来,然后拿出另一本册子,“这上面也能看懂?说说写了什么。”
容央赶紧抓起来扫了眼,这不就简单的用语么。
“你好,再见,今天天气怎么样,这都太简单了,我不仅会说会唱,我还能自己写文章呢。”
容央试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杀了我,少了个自动翻译啊是吧。
云念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
修长如玉的长指缓缓掀开帘幔,男人邪肆一笑,敞开的衣襟里,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连眉毛都是白色的。
“啧啧啧,看看你这惊恐又好奇的小眼神。”
他顺手牵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云念脸上缓缓拂过,“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想~让你哭呢。”
羽毛顺着云念光洁的额头,缓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往下,然后划过红唇。
“倒是个无一不美,无一不巧的美人,将这满楼的莺莺燕燕都比了下去,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我没见过你?”
云念咽了口口水,娘了,真是出门遇到鬼了,怎么落到别人床上去了,要是在现代就当艳遇了,在古代她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吧?
“奴叫王霸天。”
男人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什……什么?”
云念眨了眨眼睛,“不知,我是怎么到这的呢?”
男人勾唇笑了笑,一只脚上塌,“自然是我们心意相通,便请你来坐一坐。”
我信你个鬼!
云念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失身于他,那靖远侯府是彻底别想回去了,运气好点被休回家当母驴继续干活,运气差点就是送到尼姑庵要么就是处死。
所以她难得露出正色,“你怎么能拐带良民呢,我是上来找人的,可不是这里的姑娘。”
“哦?那我就更感兴趣了,如此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一定会过得很销魂。”?
油盐不进是吧。
“郎君说得也是,只是我身有暗疾,难以启齿啊。”
“美人真是会开玩笑,你面色红润,脉搏平稳,就算现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无妨。”
云念捏着自己的裙子,“你这话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咯?”
“倒是也有。”
云念眼睛一亮,刚想说自己有钱的!
“你自己脱,和我替你脱。”
云念脸直接黑了。
见她的反应,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喉结滚动,“当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你的头骨比例完美,若是做成酒樽,必定使琼浆玉露更加醇厚,你的皮肤娇嫩,若是做成扇面,再画上你的媚态,必定香风习习美不胜收。”
他每说一句,羽毛便跟着到了哪里。
“你的骨头可以做成琵琶,肠子能做成琴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这幅身子。”
羽毛抵达腰带,正要解开,云念突然开口,“郎君!”
“嗯?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云念抽了抽嘴角,“郎君说得,我都听明白了,看来我浑身是宝呢,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你说得对,那先放血吧,你这么冰雪聪明,你的血一定也很好喝。”
“哎呀郎君~”云念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整个肩膀,“郎君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嗯?说来听听。”
“郎君说,我乃绝色,一眼便相中了我,那么要不要来玩个游戏,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郎君若是还能找到我,我这一身皮肉尽献给郎君又有何妨?”
“跟我玩花样?美人你实在是天真啊~”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云念冷哼,“难道你做不到?我还以为郎君能只手遮天呢,哎,真是令人失望。”
“行,一炷香,从现在开始,找到了你啊。”
他声音压低,捏住了云念的脚踝,脱去她的罗袜,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心,“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那就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吧!”云念说完,一下就跃下了床,也顾不得那只袜子,套上鞋子开门就跑。
结果发现这里根本不在楼里,是个僻静小院。
云念看了看远处的光源,这里离春风楼一定不远!
云念直接朝着那处跑。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靠在门边上,看着女人翻飞的裙摆消失在视野里,“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等到最后一刻,再将她抓回来。”
“是!”
云念顺着后院跑,看到了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她想也没想,抓起一旁的杆子将那灯笼挑了下来,然后抓起蜡烛就丢进了马棚的干草堆上,然后在原地等着。
晚上刮东风,干草容易起火,没一会就有了动静。
有人吆喝一声走水了,整个小院都热闹了起来,云念趁着这会从小门逃了出去,遇到岔路口,猛地被人给拽住了。
“原来你在这呢,倒是让人好找!”
“全部人就等着你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舞衣呢!算了算我那还有一套,你上了画舫听话就是!”
云念一脸懵圈被扯上了小船,结果发现船上起码有10个女人,各个穿着一样的衣服。
云念干脆不动声色隐藏自己,总比被那死变态抓到好。
希望那个惊蛰聪明点,知道来找她,也不知道顾洛允那货还会不会管她?
“上船吧,今日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你们几个机灵点,别忘了我说的话,哎,你是谁啊?”上了画舫,灯火通明处,那带人来得就看清容貌了。
云念赶紧道:“我是春风楼来的,要不送我……”
“哦,春风楼里新来的啊?行了,你们带她去把衣裳换了,等会跟着跳进行了。你没跳过舞不要紧,会扭腰摆臀就行,那些男人就爱这个!”
云念稀里糊涂上了船,然后被抓着换上了层层舞衣。?
云念已经想尿遁了,可惜已经来不及直接被推搡着进了画舫正堂
云念跟着舞娘进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顾洛允。
天不亡我!!!
云念那一声夫君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可顾洛允那狗男人压根没看她一眼。
“人丢了?那还不去找?!”顾洛允正回头瞪了眼惊蛰。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将那女人带出来的。”
“属下有罪。”
“回去再罚你。”
顾洛允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抬头的瞬间,正好与快要眼抽筋的云念对上了视线。
大少奶奶回家一趟就病了的消息,侯府当天就知道了。
毕竟陆霁安从下马车到回院子,全程把容央抱着进了屋。
刚一放下,就发现了手臂上的大片血迹。
陆霁安一愣,摸了摸容央的额头,发现滚烫灼人,他一下掀开披风,见她身下竟然在出血,男人脸色一变,“快,大夫来了没!?”
福慧难得见陆霁安如此失态,赶紧上前一看,“这,郎君还是先让我看看。”
陆霁安蹙眉,“嬷嬷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福慧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或许,跟病了也没关系,女子每月癸水也会如此的,奴才想看看,免得到时候误会,让少奶奶难堪。”
陆霁安顿时觉得手上的披风有点烫手,立刻甩了开去,别开脸道:“那我先去更衣,你们好生照顾她就行。”
陆霁安急着要去衙门处理魏无言那批货,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衣服脱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陆霁安叫了水。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也来不及去跟主院请安,直接去衙门。
“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惊蛰看着陆霁安面色泛红,没忍住问了一嘴。
“多话,你看管不力,有罪当罚,去后院领五十军鞭。”
惊蛰垂手,“是。”
主院那边,华阳公主等了好半天,才知道儿子出去了。
宋氏凉凉一笑,“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回去一晚上就病了,不知道得还以为这是不懂规矩呢。”
王氏摸了下自己的耳环,“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是公主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只要能给咱们家生个嫡孙,身子骨差点有什么要紧。”
华阳撂下茶盏,觉得最近真是没一点顺心的。
这儿媳妇回去才多久就病了,怀孩子的事,岂不是又要拖延?
容央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被抬起来喝了一碗药,哭得她全部都吐了出来,梦里她好像浸泡在冷缸里,陆霁安那小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她敢起来就打她。
容央又急又气,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陆霁安是在第二日回府才知道容央还没醒过来的。
“怎么还没醒?”他一跨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老奴也不知道,大夫说少奶奶这病蹊跷,按理说只是寻常发热,几副药下去也就好了,可少奶奶这药啊,这一丁点也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人可就要烧糊涂了。”
陆霁安话不多说,拿出令牌交给绝影,“去请裴知聿来一趟。”
“裴神医未必肯吧?”
“你只管去。”
陆霁安接过福慧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见她嘴里呢喃,他俯身凑近,才听到她在骂,“陆霁安,你个王八羔子,等老娘好了,要你好看。”
陆霁安气到无语,捏着她的鼻子,“等你好了再说。”
“一直都没清醒过么?”
“是,一直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大夫说再不醒就……”
“她会醒。”陆霁安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裴知聿刚进侯府小院,就看到了陆霁安站在院中。
“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人,非要把我叫来?”
陆霁安转头,“一个女人,劳烦你了,给看看。”
裴知聿挑眉,“你小子也有女人,真是稀奇。”
他跟着陆霁安入内,人已经都被陆霁安给差遣到外头去了。
裴知聿绕过屏风,看到容央时,微微挑眉,“哟,上来弄来的小美人。”
“少废话。”
裴知聿放下药箱,开始给她把脉,“她怎么了。”
“昨晚上泡了一夜冰水,高烧不退。”
裴知聿心头火起,“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来治疗这种病!?”
裴知聿刚骂完,察觉到了不对,打开容央的眼睛看了看,又拿出银针为她治疗。
“怎么?”
裴知聿一边替容央施针,一边口气不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将这种禁药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使用,还好药量不大,若是多一些,那可是要一生难以有孕,使其断绝血脉。”
在这个时代,让女人生不出孩子,无异于判她死刑。
“一般只有青楼那地方逼迫女子就范,才会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这事你哪弄回来的可怜虫?本就血气不足的时候,还要被人塞进冰冷的浴桶之中,难怪会高热不退。”
陆霁安没回答,“能治么?”
“我是谁,当然能治。”裴知聿快速写了个药方,“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裴知聿给容央施针完毕,就去看着药了,过了会让人给陆霁安送来,自己先去客房休息,若有什么不对劲地,再来叫他。
容央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霁安那个死男人,她以为自己上天了。
“我这是,到了天堂了?”
“你说什么?”
容央微微睁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我是不是……快死了。”
“放屁,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菩萨不收,也不怕脏了菩萨的道场。”
容央没力气骂他,陆霁安把药端过来,“既然醒了,起来把药喝了。”
“好苦……”
“给你买了蜜饯。”陆霁安把糖捻自己手上,“起不起来喝。”
容央哪有力气,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你喂我”
福慧尴尬,默默退到了屏风后头。
陆霁安脸一黑,“你少在这耍花样。”
容央也没体力跟他撒娇了,可惜怎么动都爬不起来,扑腾了两下后累的不轻。
陆霁安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乖乖喝了。”
容央闻着那药味就想吐。
陆霁安的碗刚凑近,她忍住就想推开。
男人不耐,仰头将药喝了,随后将她抓了过来,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容央陡然瞪圆了眼,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第一次吻她,竟然想喂她吃药。
药顺着他的唇落入她的口中,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了衣襟里,容央看着他的睫毛颤了颤,窗外梨花随风摇晃,喜鹊并头站在一块,看向屋内两个人。
华阳公主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宋氏大叫一声,捂着帕子赶紧往外走。
陆霁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猛地松开了容央。
“哎呦。”她被推回床上,嘴巴都被他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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