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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非常感兴趣,作者“昼山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7-21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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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非常感兴趣,作者“昼山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精品文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陆瓒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姝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姝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姝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姝明艳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姝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姝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姝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姝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姝叫袖青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袖青和陈笑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姝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瓒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姝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说道。

袖青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姝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袖青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姝问道。

“有啊。”袖青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姝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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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换了身桃红色宫装,梳了个惊鹄髻,佩戴了一套金饰,出现在王忠面前。

“王公公,圣上他今日心情如何?”她仔细观察着王忠的脸色,问道。

“回娘娘的话,圣上他……一如往常。”王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说话时却顿了一下。

敬姝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看来是不怎么样,自己待会儿得夹起尾巴做人,绝不能跟他对着干触他的霉头。

果然,刚到御书房,便见到一个太监灰头土脸地从里头出来,一看见王忠便哭丧着脸道:“师父,圣上又在发火了……”

敬姝一听这话,那脚步就立即往后退了一下。

王忠赶紧眼疾手快脸上带笑地挡住她的退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等着您伺候呢!”

敬姝盯着他,磨了磨牙,扫一眼四周噤若寒蝉的宫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时候陆瓒正在批阅奏折,周身都弥漫着极其可怕的低气压。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敬姝心中忐忑不安,一边行礼,一边暗中观察。

却见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俊脸上,倒是挂着一抹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疏冷寡淡,似乎一点也不为宫外已经传开的关于他和端王宠妃孟氏的谣言所受影响,而生气发火。

他如此的深藏不露。

敬姝不由撇撇小嘴,竟觉得没看到陆瓒黑着脸的样子,还隐隐的有些失望。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已被陆瓒看在眼里。

“过来。”他笔下顿了顿,说道。

“是。”敬姝赶紧走到陆瓒身边,却一动不动的跟一樽花瓶似的立在那里。

“研墨。”陆瓒皱了皱眉,薄唇说道。

“哦。”

敬姝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一手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白手腕。

外头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手腕上手镯金色的光芒随着磨墨的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又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人无法忽视,惹得陆瓒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她手腕就开始一点点酸痛。

敬姝禁不住心中腹诽。

还真是叫她来伺候笔墨的呀?

陆瓒明显地察觉到她磨墨的动作散漫起来。

抬眸一看,便见到她两撇细细的眉毛轻蹙着,微撅着的红艳艳的小嘴似乎透着无比的委屈。

“怎么?不愿意给朕干活?”他话语带着一股低沉的冷意。

狗男人突然开口,敬姝吓了一跳。

见他沉着一张脸,某个胆小的女子当即恭敬地一低头,语气要多乖顺有多乖顺:“皇上误会嫔妾了,嫔妾最喜欢给皇上干活了。”

“是吗?”陆瓒清冽的嗓音,听着却冷涔涔的。

“自然是真的,嫔妾对皇上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敬姝那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

陆瓒眸光一动,蓦地想起上回宠幸她,她眼里冒火的样子。

“过来,坐上去。”他干脆搁了笔,忽然说道。

敬姝抬头一看,见他指了指面前批阅奏折的长案,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想干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要朕亲自抱你吗?”见她一动不动呆立着,陆瓒就立即又冷了脸。

敬姝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下。

想到这是个说杀谁就杀谁的冷血帝王,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案并不算高,她臀部轻挪,坐了上去。

刚一坐好,陆瓒的手就从她宫装下摆探了进去,意欲作乱。

“皇上!这、这不合适吧?”敬姝想起之前侍寝的难捱,忍不住按住了陆瓒的那只手。

“不愿意?还是骗朕?”

然而,陆瓒却一句话就拿捏住她,“刚刚不是还说,最喜欢给朕干活,对朕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恰好外面日头正好,正是证明这‘日月可昭’的好时机。”

敬姝登时哽住。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花言巧语,反被他拿过来制裁自己。

而且,她说的干活,是这个意思吗!

“皇上,您可要怜惜嫔妾呀……上一回,您连着五日宠爱嫔妾,每次时间又久力气又重,嫔妾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呢……”

敬姝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央求道。

她没看见,陆瓒一双墨眸里幽沉沉的欲念晃动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吞吃了一般。

见陆瓒一直没答话,敬姝心里有些没底,悄悄抬起眼看他。

陆瓒眼眸一垂,淡淡应了声:“嗯,朕有分寸。”

说完,就又继续了。

敬姝粉面很快起了一片潮红,唇角溢出破碎的甜腻嘤咛……

等她再从御膳房出来时,腿都软得几乎走不成路了。

这狗男人嘴上说着有分寸,也的确没真的要她,可却换着花样的各种玩她。

一想到桌上的水渍都弄到了那些奏折上,几支毛笔也……敬姝就眼眸一闭,羞愤欲死。

“娘娘!您还好吧?”

眼看着她一只脚刚迈出来,身子软得差点歪倒,袖青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回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敬姝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角眉梢也都是一股勾人的媚意,周围那些太监只悄悄看一眼,便都是赶紧低下头去。

而她这般媚态,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

很快,敬姝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回来时路都走不成的事情,被传遍了后宫。

想也知道她定然又要被不少妃嫔记恨。

敬姝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身子的乏力消减了些,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宫装去美人靠上懒洋洋地躺着。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了。

袖青给她捏腿。

尺霜则带着一个小宫女去御膳房领午膳。

然而等她们二人再回来,却满身的泥污不说,一张脸还被人给打肿了。

“谁干的?”

敬姝一见她这样,浑身的慵懒顿时褪去,原本沾染了媚意的眸子蓦地多了些许锐利。

“是赵昭仪。”

尺霜恭敬地答道,“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遇到,奴婢和春信走的是小路,赵昭仪的人却抬着依仗走在另一边宽阔的大路上,奴婢和春信都没看到她,她认出奴婢是娘娘的人,便将奴婢拦下,说奴婢目无尊卑,罚跪还有掌掴奴婢们。”

“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袖青又跟着问道。

“是尺霜姐姐为了护着娘娘的午膳。”一旁跟着一起去的宫女春信道,“昭仪娘娘的人非说她丢了东西,怀疑就在食盒里,要尺霜姐姐打开食盒给他们检查。

“尺霜姐姐不肯,他们便将尺霜姐姐按在了下过雨的污泥里。”

袖青一听,赶紧将食盒接过来打开。

里头的膳食看着还好好的。

“娘娘,怕是不能吃了,倒是没脏,只是怕赵昭仪的人会动什么手脚。”袖青皱眉说道。

“好一个赵昭仪!平日里口舌之争也就罢了,居然敢动本宫的人!”敬姝看着尺霜和春信红肿的脸,艳光动人的娇容上也浮现出一抹怒色。

若是从前,出了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忍了。

可自打决定争宠,她便已下定决心,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伺候的奴才再人人欺压!

赵昭仪敢这般对她的奴才下手,她必要赵昭仪付出代价!

心思电转之间,敬姝让袖青带两个宫女下去收拾涂药,随后将陈笑叫了进来。

陈笑是从东宫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

敬姝不知道从他这里偷听到多少瓜,对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奴才,当即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本宫交代你一些话,晚膳之前,你必要将这些话传到赵昭仪的延禧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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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身子一个不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皇上饶命呀!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一听到永寿宫的慧云姐姐说,大皇子病了,贵妃娘娘很着急,这才一时心急,赶紧进来禀告给皇上的!”

她一跪下,就立即哭着说道。

一边说,还一边故意抬起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娇美脸庞,楚楚可怜地望着陆瓒。

那眼中的勾引之意,陆瓒看得一清二楚。

他面色顿时又沉了几分。

“出去!”陆瓒神色冷峻地道。

碧池还跪在那里不肯动。

王忠直接强行将她拖了出去。

袖青有些担忧地看一眼敬姝,随后便神色凶狠地瞪着碧池,也跟着退了出去。

殿内这才又安静下来。

敬姝被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这会儿就双手把陆瓒连同身上的锦被一并给退开:“既然大皇子病了,那皇上快过去吧,想必贵妃都等得心急如焚,恨不得亲自过来把皇上从嫔妾的床上给抓过去呢。”

她这话说得多少有点拈酸带醋的。

陆瓒桃花眼中犹含着几分欲念,闻言便微挑了挑眉,一手勾起她的下颌,地睨着她:“不想朕过去?”

“嫔妾才没有呢。”

敬姝实话实说。

虽然做这种事正上头的时候被打断,是有点难受,不过一想到狗皇帝必定比她难受十倍,她就心情颇好。

说着就又推开陆瓒的手,娇声道:“嫔妾伺候皇上穿衣。”

陆瓒没再说什么,知道贵妃那里自己必须过去,便只得起身由着她伺候。

然而很快,两个人都发现了问题。

以往敬姝侍寝,都是完事以后要么她睡着了,要么陆瓒上早朝去了,要么环境昏暗。

她居然一次也没有伺候过陆瓒。

而对于这古代男子的衣物,这看起来颇为复杂的玉带等物,她着实搞不明白。

半晌,她搞得满头大汗,最终决定放弃。

敬姝干脆有些委屈地撇撇小嘴,无辜地望着他,眨了眨眼睛:“皇上,嫔妾不会,嫔妾从来没伺候过男人穿戴这些东西。”

她这么一说,陆瓒想起之前两个人玩的角色扮演,莫名脸黑了一下。

想起敬姝在宫外时,那些世家勋贵之后,一个个为了她要死要活的。

这会儿,他心里就不免有些怀疑。

“皇上干嘛这么看着嫔妾?”

敬姝见他眼神不对,想到什么,顿时没好气地道,“皇上可不能因为那床上的情话怀疑嫔妾!

“嫔妾那都是玩笑话!”

“玩笑话?”陆瓒却抠字眼似的,抓住她这几个字,脸上一黑,又要发作的样子。

“皇上!您欺负嫔妾!您明知道嫔妾虽然说的是玩笑话,可嫔妾的夫君,不就是皇上您吗?嫔妾也是真心爱着皇上的呀!”

敬姝一面解释,一面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陆瓒看她一眼,冷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最终,敬姝自己把自己捯饬好了,陆瓒则是自己动手,穿好了衣物。

两个人收拾好走到殿外,已经又折腾过去半天。

外头,碧池正跪在那里。

一见到陆瓒和敬姝出来,就连忙又是梨花带雨地哭着求饶,说辞嘛,还是之前在殿内的那一套。

陆瓒听到她这么说,便抬手打断。

只语气冷漠地问她:“你一口一个永寿宫、一个贵妃娘娘,朕且问你,你是永寿宫的人,还是这倚翠宫的人?”

碧池一怔,随即有些心虚地止了哭声,老老实实地答道:“奴婢是倚翠宫的人。”


敬姝本就是故意那样说,想引李公公爆点什么瓜,最好是和害她的幕后黑手有关的瓜。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劲爆的内容。

什么认干爹表面干女儿实际干女儿,什么脚踏两只船绿了干爹……

这宫中的饮食男女是真会玩!

别看这些太监没了那东西,人家照样玩得花,一点不比现代人差。

不过,李公公这个瓜还是提供了一点信息的。

那便是在她膳食里藏碎碗砾的宫女静秋,还和沈贵嫔宫里的太监有染。

所以,那个连番害她的人,会是沈贵嫔吗?

此时,敬姝一边压下心中想法,一边笑着让身边的一等宫女袖青拿了赏钱给李公公。

李公公一脸的受宠若惊但不肯收。

“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本就是御膳房的疏忽,才叫娘娘受了这样的委屈,幸亏圣上心中疼爱娘娘,看不得娘娘受委屈,这不就特意嘱咐御膳房日后好生伺候娘娘吗?

“圣上说了,以后娘娘想吃什么,爱吃什么,尽管吩咐,御膳房保准满足娘娘的一切要求!”

李公公态度恳切地说道。

敬姝却深谙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些太监们可绝非君子,大多小心眼且还十分记仇。

“李公公放心,本宫不是挑剔的人,不过本宫有时嘴馋,想吃些水果糕点,到时候或许会需要李公公给开个小灶。”

敬姝十分有分寸地说完,又叫袖青再三塞了赏钱。

李公公见实在推脱不过,才一脸笑意地收下走了。

“这御膳房的人,真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便往哪边倒。”

袖青忍不住吐槽,“不过圣上也真是的,娘娘生得这般国色天香,从前在宫外时,哪个男子不是见了娘娘一眼都要看得眼睛都直了?难得娘娘今日都主动出言挽留了,圣上怎的就不心动呢?”

“你也说了他是圣上,后宫三千佳丽,谁还不是容色倾城了?没准圣上早就看腻了。”

“可即便如此,娘娘这张脸也是艳冠六宫的啊。”

袖青仍是有些不服气地道。

敬姝就笑了笑。

袖青从小跟原身一起长大,待她忠心无二,是如今她在宫中最信任之人。

不过这都是在袖青并不知道原身已经被她取代的前提下。

想到这里,敬姝忽然微微蹙起了细眉,她穿过来时已经身处东宫,且还是大婚之夜,那么原身是怎么死的呢?

被谁害死?

是太傅府的人,还是东宫的谁?

会和一直以来暗中害她之人,是同一人吗?

敬姝心中疑惑,却并不着急,端起鲜鱼汤小口地喝着,总归这些问题将来都会有一个答案的。

当务之急,是如何争这个宠。

如今陆瓒虽然心中有刺,不肯召她侍寝,但他为人骄傲,很明显不愿看她这个救命恩人受欺负,否则就是打他的脸。

想明白这一点,敬姝便颇有些胜券在握地拭了下唇角,而后起身说道:“吃太多了,出去散步消消食吧。”

倚翠宫位于后宫西北角,地处偏僻。

离御花园稍近一些,但和陆瓒办公休息的御书房和养心殿却隔得十分遥远,来回一趟得小半个时辰。

从这个安排就可以看得出来,陆瓒心中有多不想搭理她。

但再不情愿,一听说她被欺负了,不还是专门来了一趟给她撑腰?

此时,敬姝就由袖青搀扶着,缓缓朝御花园走去。

根据她平时吃到的瓜,这御花园可是一个好地方。

首要的自然是可以偶遇陆瓒。

其次便是妃嫔之间互相碰瓷,或是推人入水池闹出命案,或是脚滑把腹中龙裔摔没,又或是在假山洞里发生奸情,几率都非常之高。

但不管哪一样,只要敬姝能好运气地碰到其中之一,对她来说都是机会。

敬姝这具身子重伤初愈,如今还有些虚弱,走了这么一路过来,都令她忍不住微微喘气。

刚打算找地方坐下歇息片刻,就忽然见到前方一盏高悬的宫灯之下,几个女子正在湖水边拉拉扯扯地吵嚷着什么。

敬姝眼眸一亮,觉得自己运气简直太好了!

“诶,娘娘……”

袖青刚想劝她不要凑这种热闹,免得受到波及,就见方才还浑身乏力的敬姝,此时却一脸兴冲冲健步如飞地冲上前去,便只得也连忙硬着头皮跟上。

敬姝还未走到跟前,便听到前面的争吵声。

是含章宫的陈美人,在和储秀宫的沈贵嫔吵架。

只听陈美人指着沈贵嫔的鼻子骂道:“别以为你位份比我高我就怕你!你父亲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你要不是仗着是东宫的老人,认识圣上比我早,又怎么可能会得这么高的位份?

“我父亲可是三品户部侍郎,比你父亲高了不知道多少官阶!更何况,我姑姑可是太后娘娘!就算要行礼,也该是你跪我,而不是我跪你!”

陈美人是圣上登基以后,走了太后的门路才进宫的,属于是资源咖,后台硬,宫里人轻易不敢得罪她。

“我不是,我没有……”

此时,沈贵嫔哪怕比陈美人位份高了四五阶,却也不敢还嘴,性子极为怯懦,被骂得眼泪直流,看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你没有个锤子!”

陈美人俨然是个暴脾气。

说着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方人就拉扯起来。

敬姝瞅准时机冲上前去,眼看着一个人被推入水中,连忙抬手拉住往回一推,表情浮夸地“啊”的一声,“扑通”一下,稳准狠地代替这人落水了!

落水这种小事敬姝完全不慌,以前拍戏时都不知道演过多少次,她还专门考了游泳证。

此时干脆一进到水里,就直接闭气,装作晕了过去。

没到晚膳时,陆瓒就点了储秀宫沈贵嫔今晚侍寝。

然而待他忙完公务出了养心殿,人还在半路上,就听到了敬姝被人推入水中昏迷的消息。

如今是月初,细细的一弯月亮挂在漆黑的天幕上,月光洒落在年轻帝王那挺拔颀长的身影上,将他映照得如同一尊浮世美玉,清冷又矜贵非常。

陆瓒面若霜寒,眸似冷星,心中的不快堆积到了极致。

“这一回,又是被什么人欺负了?”

“陈美人和沈贵嫔争执,无人看到是谁推了敬嫔娘娘。”

王忠恭敬答道。

“怎的总是有人,明知敬姝是朕的救命恩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暗中下手毒害?就如此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陆瓒漫不经心的语气,然而那张被月光映照泛着冷白光泽的俊脸上,却浸着一抹阴沉。

他调头去了倚翠宫。

到了以后,扫一眼宫里冷清没几个的宫人,而后直入内殿。

这时候,敬姝刚被袖青伺候着换了身干净的中衣。

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很快也将那一层雪白单薄的中衣浸湿。

陆瓒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一层湿透的薄纱之下,她纤薄曼妙的身姿,两团浑圆似雪的绵软,正沉甸甸地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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